财务总监离职前轻语:下月全员薪资冻结,董事长连夜召开紧急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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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的黎明,城市还未完全苏醒。二十八岁的徐诗涵轻手轻脚在厨房忙碌,药罐咕嘟作响。

她小心撇去浮沫,瞥见窗外飘落的雪花。母亲咳嗽声从里屋传来,她叹了口气。

今天公司要汇总季度报表,作为财务助理的她不敢迟到。穿制服时,她注意到镜中疲惫的自己。

挤地铁时,她重温着丁飞总监昨日的叮嘱:财务报表要格外仔细。这不寻常的重视让她隐隐不安。

推开公司玻璃门,前台韩婉清甜甜笑道:“诗涵姐早。”徐诗涵点头回应,却瞥见财务总监办公室虚掩的门缝里,丁飞正揉着太阳穴。

他桌上摊着一沓供应商合同,最上面那份用红笔重重划了几道。徐诗涵快步走过,心里掠过一丝寒意。

这个看似平静的早晨,仿佛有什么正在水面下悄然酝酿。而她不知道,这一天将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01

徐诗涵将热粥端到母亲床前,看着老人艰难吞咽的样子,心头一阵发酸。医生上周说需要持续服药,这笔开销又得从工资里抠。

“妈,我下班顺路去拿药。”她整理着母亲花白的鬓角,轻声说道。老人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愧疚。

七点二十分的地铁永远人满为患。徐诗涵护着包里的报表资料,在人群中艰难保持平衡。手机震动,是贾雅静发来的消息:“今天人事部要核对考勤,感觉要出事。”

踏进公司大堂,空调暖风扑面而来。韩婉清正在前台插花,见到她立即压低声音:“丁总监一早就来了,脸色好吓人。”

财务部在走廊尽头。徐诗涵推门时,正好撞见丁飞端着咖啡出来。四十五岁的男人眼袋深重,领带歪斜。

“小徐,上月供应商账款明细整理好了吗?”他的声音沙哑,像是一夜未眠。

“马上就好,还差两家对账。”徐诗涵注意到他手指在微微颤抖。

回到工位,她打开电脑。系统里堆积着待处理的付款申请,最上面是采购部魏磊刚提交的紧急采购单。

金额比往常大了三成,备注栏写着“生产急需”。她想起昨天蔡玉晴抱怨原材料短缺的事。

午间休息时,她端着饭盒去找贾雅静。人事部办公室里,几个同事正围着打印机窃窃私语。

“听说销售部这个月业绩又跌了。”贾雅静把她拉到角落,“邓光耀昨天被卢副总叫去谈话了。”

徐诗涵默默扒着饭粒。窗外雪花渐密,覆盖了远处的厂房轮廓。

下午核对报表时,她发现一笔异常款项。某供应商的预付款比合同约定高出百分之二十。

她拿着单据去找丁飞签字,却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争吵声。“这样撑不了几天......”丁飞的声音戛然而止。

门突然打开,副总卢海明面无表情地走出来。徐诗涵下意识后退半步,手中的单据散落一地。

卢海明弯腰帮她捡起,眼镜后的目光意味深长。“小徐做事很细心啊。”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看着副总远去的背影,徐诗涵心跳如鼓。她推门进总监办公室时,丁飞正望着窗外发呆。

签完字,他忽然问:“小徐,你来公司三年了吧?”得到肯定答复后,他喃喃道:“年轻人要多留个心眼。”

下班时雪更大了。徐诗涵裹紧羽绒服走向公交站,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邓光耀撑伞追上来,西装肩头落满雪花。“顺路送送你?”他笑得明朗,眼底却闪过一丝焦虑。

车上暖气开得很足。邓光耀随口聊着销售部的趣事,却在等红灯时突然沉默。

“诗涵,”他转头看她,“如果公司有什么变动......你会留下吗?”

车窗外,公司的logo在暮色中渐渐模糊。徐诗涵握紧药袋,没有立即回答。

公交车摇摇晃晃驶过繁华街区,她望着霓虹灯出神。手机震动,是母亲发来的消息:“药买了吗?”

她正要回复,工作群突然弹出新通知。明早九点召开全员大会,董事长亲自主持。

这条突兀的通知让群裡短暂寂静,随后被各种表情包淹没。徐诗涵盯着屏幕,想起丁飞今天的异常。

雪花扑打在车窗上,模糊了整个世界。她隐约觉得,这场雪可能会掩盖某些重要的东西。

而此刻的公司大楼顶层,董事长于木生正站在落地窗前,手中的烟灰悄然坠地。

02

次日清晨,徐诗涵特意提早到岗。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交头接耳的议论声像是蜂群嗡嗡作响。

贾雅静朝她招手,留了旁边的空位。“听说要宣布架构调整,”她耳语道,“卢副总最近频繁往董事长办公室跑。”

九点整,于木生拄着拐杖缓步上台。六十八岁的老人腰板挺直,但眉宇间难掩疲惫。

“各位同事,”他开口时会场瞬间安静,“公司正在经历转型阵痛......”演讲稿明显是连夜赶工的产物。

徐诗涵注意到第三排的丁飞一直低头揉着眉心。当董事长提到“共渡时艰”时,他忽然站起身朝外走。

卢海明立即跟上,两人在门口短暂交谈。这个插曲让台下泛起细微骚动。

散会后,徐诗涵在茶水间遇到生产部的蔡玉晴。四十出头的单亲妈妈眼窝深陷,工装上沾着油渍。

“又裁了五个临时工,”她接咖啡的手在抖,“可订单量一点没少,这不是逼我们熬夜加班吗?”

财务部走廊上,邓光耀正等着她。“中午一起吃饭?”他今天特意打了新领带,身上有淡淡的古龙水味。

食堂里,他选了最角落的位置。“销售部下半年的业绩指标加了百分之三十,”他苦笑,“完不成的话......”

徐诗涵默默搅拌着汤勺。她想起早上看见的财务报表,应收账款周期已经超出行业标准两倍。

下午核对工资表时,她发现加班费计算方式有变动。新备注写着“按基本工资折算”,这意味着一线工人收入将大幅缩水。

她去找丁飞确认,却发现他办公室锁着门。行政部说他请了半天病假。

下班前,卢海明突然来到财务部。“近期所有付款申请必须经我审批,”他扫视全场,“特别是采购部的单子。”

魏磊当时正在交报表,闻言脸色顿时煞白。徐诗涵注意到他手中的文件夹边缘被捏得皱皱巴巴。

加班到七点,整层楼只剩她工位的灯还亮着。核对最后一张票据时,内线电话突然响起。

“还没走?”是邓光耀的声音,“我在停车场等你。”

电梯下降时,徐诗涵望着跳动的数字出神。地下停车场空旷阴冷,邓光耀的车闪着双跳灯。

“带你去个地方。”他发动引擎,语气不同往常。

车子最终停在江边观景台。对岸的公司厂房在夜色中只剩轮廓,几个车间还亮着灯。

邓光耀递给她热奶茶:“其实我今天递了辞职信。”

徐诗涵僵在原地,塑料杯烫到手都忘了躲。他继续说着同行高薪挖角的事,声音在江风中飘忽不定。

“但你不一样,”他突然转头看她,“丁飞最近在偷偷整理资料,你最好......”

刺耳的手机铃声打断他的话。徐诗涵接起来,听见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医保卡刷不了药费......”

她挂电话时手指发抖。邓光耀叹了口气,递来纸巾擦她不知何时溢出的眼泪。

回程路上两人一路无言。快到小区时,邓光耀突然开口:“明天丁飞可能要......”

话未说完,徐诗涵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贾雅静,背景音嘈杂慌乱:“诗涵!蔡玉晴带着工人在办公楼前拉横幅了!”

车窗外,夜空中飘起今冬第一场冻雨。徐诗涵握紧手机,感到命运的方向盘正在失控打滑。



03

次日清晨,公司大门被几十个戴口罩的工人围得水泄不通。蔡玉晴举着喇叭站在最前面,声音嘶哑。

“我们要见董事长!凭什么克扣加班费?”人群跟着呼喊,保安手拉手组成人墙。徐诗涵从侧门溜进大楼时,听见玻璃破碎的脆响。

财务部人心惶惶。有人悄悄收拾贵重物品,实习生韩婉清吓得一直哭。九点过了,丁飞还没出现。

卢海明带着两个陌生人大步流星走进来。“例行审计,”他拍拍审计员的公文包,“请大家配合。”

徐诗涵被叫去小会议室问话。审计员反复追问某笔海外退款的下落,她想起三个月前丁飞让她销毁的凭证副本。

中午食堂暂停供餐,说是厨房设备故障。徐诗涵泡面时,魏磊凑过来低声说:“老丁可能出不来了。”

面汤溅到手背上,烫出红痕。她想起丁飞上周交代的话:“小徐,我保险箱里有给董事长的信。”

下班时抗议人群已经散去,只剩满地传单在寒风里打转。徐诗涵故意留到最晚,用备用钥匙打开了丁飞办公室。

保险箱密码是她生日——这个发现让她心惊。牛皮纸袋里除了信件,还有一叠加密的U盘和账本复印件。

刚把东西塞进背包,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卢海明倚着门框打量她:“找什么这么急?”

“丁总监交代的报表......”她声音发虚。卢海明走近,手指划过保险箱灰尘:“他有没有给过你特别的东西?”

手机适时响起,是医院通知母亲病情恶化。徐诗涵借故脱身,背后目光如芒在刺。

ICU病房外,她撞见来探望亲戚的谢玉娣。董事长的妻子认出她,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

“木生他......”老人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塞来个平安符,“公司的事,别太勉强自己。”

凌晨两点母亲脱离危险,徐诗涵瘫坐在走廊长椅。鬼使神差地,她打开了丁飞的遗书。

开头写着:“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可能已经......”后面几行被泪水晕染模糊。最后用红笔标注的日期,正是明天。

背包里的U盘突然变得滚烫。窗外急救车的蓝光掠过,映亮她决绝的眼神。

而此刻公司顶层,于木生正对电话那头哀求:“再宽限三天,我一定凑齐......”电话断线的忙音里,他砸碎了烟灰缸。

04

周末的商场弥漫着圣诞歌声。徐诗涵推着轮椅上的母亲路过珠宝柜台,老人盯着翡翠镯子看了很久。

“你结婚时......”母亲咳嗽着没说下去。徐诗涵别开脸,橱窗倒影里看见邓光耀正在不远处挑领带。

他显然也看见了她,慌乱地把领带塞回货架。身旁妆容精致的陌生女孩亲昵地挽住他手臂。

徐诗涵推着轮椅拐进安全通道。母亲轻轻拍她手背:“公司要是撑不住,就回老家开个小店吧。”

手机震动,贾雅静发来加班照。照片角落,卢海明和魏磊正在密谈。配文是:“感觉要变天了。”

周一清晨,公司公告栏贴出架构调整通知。财务部划归卢海明直管,丁飞的名字彻底消失。

新工位被安排在监控死角,徐诗涵知道这不是巧合。她暗中破译了U盘密码,最先跳出来的是供应商返佣记录。

午餐时蔡玉晴主动坐过来:“小徐,财务部最近是不是......”她做了个转账的手势。

没等回答,韩婉清哭着跑进食堂。她实习期满却被通知延期转正,理由是“公司战略调整”。

下午徐诗涵被叫去董事长办公室。于木生亲自给她泡茶,问的都是丁飞近况。临走时他突然说:“年轻人要认清大势。”

这句话让她毛骨悚然。回到工位,她发现抽屉有被翻动痕迹。藏在天花板的U盘幸好还在。

下班时邓光耀在电梯口堵她:“那天商场的事......”徐诗涵径直走过,听见他懊恼的叹气声。

公交车上,她偷偷查看账本照片。某个反复出现的公司签名让她愣住——那是谢玉娣的笔迹。

深夜母亲咳血急诊,徐诗涵在抢救室外翻看手机。同事群在疯传匿名消息:公司正在秘密洽谈收购。

贾雅静私信她:“蔡玉晴被停职了,听说她查到采购部吃回扣。”

雨点敲打着医院窗户。徐诗涵把U盘塞进袜子,听见护士喊家属签字的声音在发抖。

而此刻郊区别墅里,于木生正对妻子跪下:“玉娣,那些担保合同......”老妇人默默烧着佛经,灰烬落满檀香炉。



05

周一晨会,卢海明宣布成立特别审计小组。成员名单里没有财务部的人,却包含邓光耀。

徐诗涵被指派配合工作,实际是监视。她送资料去小组办公室时,听见邓光耀在打电话:“放心,账目肯定能平......”

午后突然停电,办公楼陷入混乱。徐诗涵趁机溜进档案室,用手电筒查找三年前的采购合同。

黑暗中有人靠近,她慌忙躲到柜子后。来人是魏磊,他正用紫外线灯照某本档案的骑缝章。

手机突然亮起,贾雅静发来紧急代码——这是她们约定的危险信号。徐诗涵从后门逃离时,撞倒的拖把桶引来保安。

第二天,公司群发安全整改通知。但徐诗涵注意到,公告照片背景里档案室门锁有明显撬痕。

蔡玉晴偷偷约她在消防通道见面。“魏磊在倒卖废旧模具,”她递给徐诗涵一张库存照片,“但卢副总压着不查。”

照片角落有辆熟悉的车牌,徐诗涵想起是邓光耀的新车。这时楼下传来脚步声,蔡玉晴迅速消失。

周末加班,整层楼只有徐诗涵和韩婉清。实习生哭着说想辞职:“我听见卢副总说......说公司要破产清算了。”

深夜回家,徐诗涵发现门锁有撬痕。她冲进房间,藏U盘的玩偶被撕开,但东西还在——小偷显然在找别的。

母亲递来晾衣杆当武器,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毅:“明天我陪你去报警。”

但第二天公司发生更大动荡。审计组突然封存了采购部电脑,魏磊当场被带走调查。

卢海明召开紧急会议,痛心疾首说发现蛀虫。但徐诗涵注意到,他右手一直在摩挲左腕的新表。

下班时邓光耀追上她:“别信老卢演戏!他才是......”话没说完,两个黑衣人突然从转角出现。

徐诗涵下意识抓住邓光耀逃跑。消防通道里,他喘着气说:“丁飞留下的东西,千万不能交给老卢!”

停车场出口被记者围堵。徐诗涵趁乱钻出人群,回头时正好看见邓光耀被黑衣人塞进面包车。

手机响起陌生号码:“徐小姐,你母亲在我们医院做理疗吧?”背景音里传来母亲惊恐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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