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回家竟多了个弟弟,我没闹,直接断了父母生活费:喝西北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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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七月的夏日逐渐炎热,我整理好行李,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原本我并没有计划返回,我在海城购置了房产,频繁往返让我觉得十分麻烦。

然而今年父母的态度与往年截然不同,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催促我回去。

往年这个时候,他们的电话早就频频响起。

因此,我决定连夜收拾行李,准备返家。

以往他们总是担心年纪大了会孤单、没人陪伴。

我想到最近在网上看到二十多岁的年轻父母还生了个弟弟的情况。

我内心不由得焦虑,难道他们会在我上学期间偷偷给我添个弟弟?

这可是家产要被分掉的事,我无法接受。

刚一下高铁,我便直奔家里。

今天我没有提前告知他们我的归来。

反正惊喜不如惊吓,我倒想瞧瞧他们在忙什么。

我按响门铃,心中充满期待。

就像拆盲盒那般的期待感。

打开门的是我妈,我立刻瞥了她的肚子一眼。

幸好,并没有隆起,半年内又怎么可能生出孩子呢。

我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拥抱。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今年我特别懂事,没等您催我就自己回来了。”

我妈的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好,好,回来就好。

不过下次至少告诉妈一声,我完全没准备你的饭菜。”

“没关系,我吃得不多。”

我提起行李,迈步走进屋里。

“我爸呢?”

“你爸啊,正在吃饭呢。”

我打算先把行李放进我的房间,再去吃饭。

我妈跟在我后面,我挥手说道:“妈,您去吃吧,别管我了,我在自己家还能不认得?”

我推开房间的门,一眼望去,心头瞬间凉了下来。

房间里的陈设变成了男孩的儿童房,要不是我的手办仍在展示柜里,我都怀疑自己是否走错了房间。

我几乎咬碎后槽牙,指着房间质问:“我确实不认识了呢。”这是怎么回事?

我妈总是不肯说,我扔下行李直奔家中找那个孩子。

我的直觉怎么会如此灵验,真是心里想什么就来什么。

我来到厨房,看到一个六七岁的男孩一脸不耐烦地等待我爸为他剥虾。

“他是哪来的?是你们的私生子吗?”我指着那个孩子质问。

我爸边剥虾边坚持说这是他们收养的。

我气得忍不住笑了。

“手续和证明呢?让我看看!”我逼问道。

“你们怎么能把一个野孩子带回家?”我毫不留情地说。

这时,我爸生气了:“顾乔,注意你的用词!家教都被你抛到九霄云外了吗?”

“你们私自带回一个孩子,这是在和我商量吗?不觉得自己很清高吗?”

我从小就很疯狂,和他们吵架早已不知演过多少次。

所以根本不怕争吵。

我妈站在旁边想要调和:“乔乔,是妈妈觉得你上学后一个人太孤单了,所以才决定的,别责怪你爸爸。”

“你也要多体谅妈妈,此外,这孩子也不容易,从小就单亲,妈妈也无法照顾他。”

我低声对她说道:“您觉得孤独,养个小猫小狗我完全支持,甚至如果您提议搬到我身边我也很乐意。”

“可现在搞来一个孩子,我们家经济条件好吗?妈,您这是无缘无故给我加了负担。”

话说到一半,那孩子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抓起菜朝我扔来。

我来不及反应,就被扔得遍体鳞伤。

恰好我今天穿的是新买的T恤。

“他这就算可怜?简直是骑到我头上了吧?”

我端起一盘菜,顺势往熊孩子头上扣去,再说他可怜。

他没料到我会反击,愣住了,随后大哭,并想冲过来打我。

我给了他一脚,叫他摔了个跟头。

他算什么角色,这是我家。

“爸,妈,不要和我争论这些,我从小到大看到你们作妖的事情可不少。

你们也知道我的性格,没我这个人就有他,他在这里就没有我。”“你们自己看着处理吧,别忘了现在谁在供养你们。”

我走到房间门口,提起行李准备离开,今晚打算先去住酒店,明天就返回海城。

坐在出租车上,我猛然意识到那面墙上的手办都还没处置,不能让那个孩子占了便宜。

我急忙拨通搬家公司的电话,预约了明天来搬运我的东西。

说实话,这让我有些棘手,从小我父母就很奇葩,虽然我不怎么认同,但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擅长打架骂人,自私自利更是我的标签。

他们疯,我偏要更疯。

这些年也算是勉强过下来,小闹小闹还可以,但面对如今的情况,我真的无法忍受。

无论如何,血缘关系就像是扯不断的牵绊。

他们毕竟失去了经济支柱,我若停止供养,肯定会闹着要告我。

现在他们快六十了,居然还这么作,我实在无法接受。

整整一夜,他们都没有打电话来解释。

我已经明白了他们的想法。

第二天清早,我定了下午的机票,和搬家公司也谈妥了,就准备去收拾我的东西。

早上九点我到达时,那孩子还在沉沉睡去。

我父母不敢阻拦我,因为我手里拿着锤子。

他们年纪大了,自然有些害怕。

似乎我想把这些年的怨恨全都发泄出来。

我指挥搬家工人,把我的物品搬得一干二净。

经过我昨晚的“教导”,他蜷缩在被窝里,心虚不敢吱声。

在收拾时,我发现上面少了好几个手办。

我懒得去对质索要,就这样算了。

临走时我对他们说:“我刚才在他的作业本上看到他叫顾弃吧?真是个好名字,连狗都不愿意要。

他弄丢的我的东西都会折算成钱,下个月从你们生活费里扣。”

说完我就离开了。

我知道他们绝对不会因为我的离开就无法活下去。

根据我的了解,他们偷摸在一个银行卡里存钱已经有十几年了。

就算每个月500,十几年的积累也算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他们对此极为看重。

就连当初我考上大学的时候,家里贫困得连学费都支付不起,他们都不愿动用那笔钱。

最终还是我自己贷款才完成了交费。

幸运的是,如今的我经济状况稳定,生活也得到了保障。

每每回想起往昔经历,我心中不禁怒火中烧,暗自懊悔刚才为何没大发雷霆。

在往日的艰难时光里,我一点也不想重蹈覆辙。

当我深夜回到海城的别墅时,远远望去,室内依然灯光闪烁。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穿透了我的耳膜。

周围的邻居真有耐心。

我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群对我这个突然闯入者毫不在意的人。

他们我一个也不认识,显然是许州带来的。

我克制住内心的烦躁,在混乱的客厅中寻找许州。

“能请他们离开吗?”我不耐烦地询问。

他望向我,有些震惊:“你不是回老家了吗?”

我答道:“出了些事又回来了,现在很累,我想休息,请把你的朋友们都请走。”

他试图和我讨价还价,我直截了当地说:“没有讨论的余地。你未经我同意就请这么多人来家里搞派对,我已经很不满了。”

说完,我便上了楼,楼下的音乐声随即停下,逐渐听见他们陆续离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八点,我拿起手机,看到消息栏里空空如也。

我早该想到这一切,对他们抱有希望简直是自欺欺人。

许州提着早餐走到我面前:“起来吃饭吧。”他是我从高中时代开始交的男友,到现在已经四年了。

我们的关系不再像以前那样青涩而试探,而是在各自的轨道上逐渐拉开了距离。

虽然我们同在一所大学,但这个世界却是五光十色,没有人能保证只有彼此。

对此我看得很开,也不能期望他始终给我带来新鲜感,这样的道德约束根本不适用于我们之间。

我的唯一要求是,如果彼此找到合适的人,那就和平分手。

我在享用早餐,许州坐在床边好奇地问:“昨天你怎么这么早回来?和爸妈吵架了吗?”

我放下勺子,擦了擦嘴:“别提了,我妈竟然领养了个孤儿,变相给我安排了个儿子。”

“那小孩真是个角色,还敢动手打我。

我一脚就把他踹飞了,收拾好东西自己就回来了。”

他捂着嘴咳嗦了几声,嘲笑道:“这事就真是你家会发生的情况,也很符合你的风格。”

我不满地用手敲打桌子:“这是六十岁的人能做的事情?真是让人无语,他们难道就不怕我过得轻松点?”

“他们难道不知道我在养着他们吗?居然还敢给我找麻烦,我不伺候了。”

暑假一晃而过,这两个月我的父母没有跟我联系。

我过得倒也悠闲。

现在我的主要工作就是写小说,这事儿已经坚持了两三年。

凭借写作我自给自足,还有点小运气,我的第二本小说意外大卖。

那段时间每天进账几千,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

前一天我还在为了爸妈不给生活费而忧心忡忡,第二天我却变成了富婆。

直到今天,那本小说每月还能带来几千块的收入。

更别提我现在已经写到了第五本,过得悠然自得。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我看到是我妈打来的电话。

接通后她只说些客套和奉承的话,完全不提那孩子。

听了几分钟我觉得到烦,傻子都知道她找我有事。

我无奈地扶了扶额头:“有什么事情您就直说吧。”

她支支吾吾半天才吐露:“你爸和我商量着要搬去海城,那儿是个一线城市,教育资源也好。”

“你看看,你当初买的房子能不能让我们先搬过去住?你应该是住在宿舍吧?”

她最后那句几乎是自我安慰,但我从来没告诉她我住在宿舍。

“没有可能。

你们俩能来,那个拖油瓶就免谈。”

“除非你能详细告诉我他是从哪里来的。

我一点都不相信你们那天说的话。”

我们都是自私自利的人,怎么可能突然会有善心去养活孤儿呢,更何况他们现在没收入。

对面的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直接挂了。

我对他们的下一步打算不感兴趣,反正那是我自己的劳动成果,永远都是我的。

让我没想到的是,不久后我妈开始询问海城哪所学校比较好。

我本以为他们会就此罢手,没想到她竟然把老家的房子卖了,凑钱到海城买房子。

我得知这一切后心里的火气直冒,那时候他们对我可不是这样的态度。

这让我对那个孩子的真实身份产生了更深的怀疑。

他们可以卖掉自己的房子,但我也没法对他们说些什么,只能帮他们找了个中介,全权委托给中介处理。

不久后我收到消息,尽管他们卖掉了房子,也只能勉强凑够首付,更别说学区房了,简直是异想天开。

养孩子的事情,哪有他们想象中那么简单。

然而麻烦也接踵而至,他们达不到目的开始威胁我,非要贷款在海城买房。

我不明白这孩子能为他们带来什么,竟值得他们如此付出。

但我可不会被他们的唬人手段所左右,只要我不继承他的财产,他们的债务也与我无关。

面对我的强硬态度,他们无计可施。

只能暂时租房子住下。

只要我心中没有道德负担,他们就无法绑架我。

在小区外的咖啡厅里。

我闷闷不乐地坐在座位上,目光冷冷地盯着门口。

真有趣,今天居然接到一个自称是我姐姐的女人的电话。

她对我父母的情况了若指掌,样样都知道。

还约我在两点钟的咖啡厅见面。

我不由将她和那个孩子联系在一起。

我从没听我爸妈提起过我有个姐姐这回事。

我低头看手机的时候,突然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女人坐在我对面。

我第一次看见她,便明白她并未撒谎。

她的容貌清丽动人,眼眶里闪着泪光,洁白的脖颈隐约可见。

然而作为同龄女性,我立刻能看穿她的矫揉造作。

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来找我是绝对不怀好意的。

果然,事情的发展正如我所料。

她一坐下,连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她眼中已满含泪水,柔声唤我一声“妹妹”。

她握住我的手,情感真挚地说道:“姐姐我真是失职,这些年都不知道你的存在,缺席了你的生活。”

我不禁感到羞愧,若是我的人生有她的介入,那可真是个祸患。

果然遗传了父母的基因,这样的做作一看便知。

我也有必要去看看自己是不是在这条路上迷失了,毕竟与他们一家三口实在是格格不入。

我不自在地抽回被她紧握的手。

“你当初是怎么走丢的呢?”

她表情一滞,感受到我犀利的目光之后,她露出一抹微笑:“姐姐当年不懂事,被人诱拐了。”

“算了,不提过去的不愉快了。

我能在有生之年见到你,实在是太开心了。”

我对此置若罔闻。

直接问道:“顾弃是我的侄子吗?”

似乎触动了她的痛处,她竟在众人面前流下泪水。

“妹妹能不能不要提及我之前不愉快的经历,我是真的希望好好和你聊聊天。”

哪来的“旧”?又有什么可说的?

真是滑稽。

看到她对往事闭口不谈,我立刻换上另一副面孔。

主动握住她的手:“姐姐,我真心抱歉,都是我的错。

只是第一次见到姐姐,实在是太陌生了。”

“说起来,爸妈有告诉你他们要在海城买房的事情吗?姐姐帮我劝劝爸妈吧,我现在确实没钱。

希望他们能够理解我。”

“我手头可养着七八个男朋友,快要穷得揭不开锅了。

每个月还得给爸妈生活费,我整天焦虑得头发掉得厉害。”她听到我提到七八个男朋友,脸上露出了既惊讶又尴尬的神情。

她有些不安地说道:“妹妹交那么多男朋友干什么呢?还是应该专心关注自己的事情,爸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从前,妹妹有那些钱不如多花在他们身上啊。”

你带着你的儿子回来了,即使我给你再多的帮助,你们也会享用到吧?我微微一笑:“我只想给他们一个温暖的家。

顺便提一句,我每个月给爸妈4000块作为生活费用。”

“作为女儿的姐姐,这么多年缺席,是时候来补偿了吧?你打算给爸妈多少生活费呢?”

“妹妹实在是被父母压得透不过气来,幸好姐姐回来,可以帮我分担一些。”

说到钱,她马上换上了另一副嘴脸,果然不出我所料。

“能者多劳嘛,妹妹有这个能力,付出更多是理所当然的,而姐姐没什么本事,只能在父母身边当个帮手了。”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真希望我来养她的家啊?

“姐姐真会开玩笑,其实我也在父母身边伺候了整整20年。”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我拿起手机一看。

原来是这个月的稿费到账了,实在是个消费的好时机。

我提起包包,俯瞰着她。

“妹妹还有事,先告辞了啊,毕竟我可是有七八个男朋友等着我去约会,每天都排得满满的,真让人头疼。”

“算了,我来帮姐姐支付吧,毕竟姐姐看起来不太像是身上能带多少钱的人。”

“祝你用餐愉快,拜拜!”

结账后,我潇洒地走出了咖啡厅。

我和她这第一次交锋算是完美结束了。

真是一家子没有好东西,只会惦记别人的财富。

七八个男友当然是个玩笑。

养活一个男人就已经够麻烦,若再来几个,我不就得把他们都赶到大马路上吗?

并且,只有许州让我愿意为他花钱,原因显而易见,他能满足我的需求。

而且他始终保持洁身自好,彼此各取所需嘛。

我回到了家。

当我打开门,许州正坐在客厅里,仿佛等了我很久。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休息?”我带着疑惑问道。

他若隐若现地走到我面前:“当然是在等你,亲爱的!”

“今晚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来准备的。”

我心里明白他的用意。

事后,我洗完澡走出来,他依旧精神奕奕地等着我。

我调侃道:“你怎么突然就这么有精力了?”

他坐起来,稍显尴尬地看着我:“乔乔,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我怔了一下,心中暗想:难道他找到新欢了,这次是个了断?

“你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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