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岁大爷退休金被人冒领半年,老头没找麻烦直接贷款,对方急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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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叔,我听说你贷款了?家里缺钱咋不跟我说呢?我再难,也不能让您去背债啊!”侄子李伟提着一兜水果,满脸堆着关切的笑,眼睛却一个劲儿往屋里瞟。

六十岁的老李头,正蹲在阳台上给一盆君子兰浇水,头也没抬,声音平淡得像在说邻居家的事:“没事,我跟你婶子还能动弹,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李伟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心里那块悬了半年的石头,此刻沉得他喘不过气。

半年前,他鬼迷心窍,仗着帮叔叔办退休手续时记下了银行卡密码,偷偷冒领了叔叔半年的退休金。

他本以为老实巴交的叔叔发现后,最多上门骂几句,他再哭穷卖惨,这事也就过去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叔叔一没哭二没闹,反倒一声不吭地跑去银行贷了一笔款。

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01

六十岁,对厂里的大多数人来说,是个该享清福的年纪。老李在齿轮厂的机床边站了一辈子,油污和铁屑浸透了他的青春,也刻满了他的双手。退休手续办下来的那天,他特意换了件干净的中山装,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像去参加什么重要的仪式。

他心里高兴,盘算着拿到第一笔退休金,先给常年咳嗽的老伴换个好点的药,再把家里那台看了十几年的黑白电视机给淘汰了,换个彩色的。

老伴张兰坐在床边,看着他忙进忙出,笑着说:“看把你美的,像个新郎官。”

老李嘿嘿一笑,露出两排被烟熏黄的牙:“那可不,从今天起,咱也是有退休金的人了,以后你跟着我享福就行。”

银行里人不多,老李排了一会儿队就到了窗口。他恭恭敬敬地把存折和身份证递进去,满怀期待地等着柜员把那笔象征着新生活的钱交到他手上。

柜员是个年轻的姑娘,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她看了一眼屏幕,又看了一眼老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大爷,您这存折上……没钱啊。”

老李的心咯噔一下,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姑娘,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这是退休金的折子,这个月刚开始发,怎么会没钱?”

“没错啊,”柜员把显示器转向他,“您看,从半年前开始,每个月一到账,钱当天就被取走了。这是最后一笔,昨天刚取的,一分都不剩。”

老李凑过去,眼睛使劲盯着屏幕上的取款记录。一笔,两笔,三笔……整整六笔,每个月三千块,一万八千块钱,就这么不翼而飞。他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扶着柜台才勉强站稳。

“这不可能!我一次都没来取过!”他声音都变了调。

“那您看这签名。”柜员调出电子签名,“每次取款都签了字的。”

签名歪歪扭扭,像小学生的字,但老李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不是他的笔迹,却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那是他亲侄子李伟的字。



李伟是老李大哥的独子,从小就是个机灵鬼,嘴巴甜,会来事。只是长大后,这份机灵没用在正道上,总想着投机取巧,干过好几份工作,没一个长久的,外面还欠了一屁股债。

因为李伟的事,大哥大嫂没少唉声叹气。老李心软,看不得哥嫂那愁眉苦脸的样子,也没少接济这个侄子。办退休手续那天,李伟鞍前马后地跑,说是要尽孝心,老李当时还感动得不行,就把身份证存折这些都放心地交给了他。

谁能想到,这份孝心里,竟然藏着这么一把尖刀。

老李拿着存折走出银行,初夏的太阳照在身上,他却觉得浑身发冷。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侄子小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奶声奶气地喊“叔、叔”的样子。

回到家,老伴看他脸色不对,急忙问:“怎么了老李?钱没取出来?”

老李张了张嘴,那句“钱被李伟拿了”在喉咙里滚了半天,最终还是咽了下去。他不能说。大哥大嫂身体也不好,要是知道了这事,非得气出个好歹。再说了,家丑不可外扬,闹开了,亲兄弟都没得做。

他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手续出了点问题,下个月一块儿发。”

张兰没再多问,只是默默地叹了口气,转身去给他倒了杯热水。

夜里,老李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听着老伴压抑的咳嗽声,心里像被猫抓一样难受。药不能断,日子还得过。钱,从哪儿来?

他想过去找李伟摊牌,可一想到侄子那副见了他就点头哈腰的样子,一想到大嫂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他就狠不下这个心。他这辈子,信奉的就是“吃亏是服”、“忍一时风平浪静”。

第二天,老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他翻箱倒柜,找出了家里的房产证,那是他们住了大半辈子的老房子,也是他们唯一的财产。

他没跟老伴商量,一个人揣着房产证,去了另一家银行。他要贷款。

银行的信贷经理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朴素、一脸局促的老人,有些不解。

“大爷,您这个年纪,贷款可是有风险的。您要贷多少?用来做什么?”

老李搓着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低着头,声音很小:“就贷两万,家里……有点急用。”

他不想解释太多,也不想说自己的窘境。他觉得丢人。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没求过人,到老了,却要为了这点事来求银行。

手续办得出奇顺利,房产证押在那里,没过几天,两万块钱就打到了他的新卡上。拿到钱的那一刻,老李没有半点轻松,反而觉得心里更沉了。这笔钱,带着利息,像一座山,压在了他的后半生。

他取了钱,先去药店把老伴接下来半年的药都备齐了,又去交了水电费,剩下的钱,他一分一分地算着花。以前每顿还能喝二两小酒,现在彻底戒了。买菜专挑收摊的时候去,能便宜几毛是几毛。

老李这边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侄子李伟那边却开始心神不宁。

他冒领了叔叔半年的退休金,一开始还提心吊胆,天天等着叔叔找上门来。可一个月过去了,没动静。两个月过去了,还是没动静。半年过去了,风平浪静。

这太不正常了。按照他对叔叔的了解,老李虽然老实,但不是个糊涂蛋。这么大一笔钱,不可能不当回事。

02

李伟心里开始发毛。他宁愿叔叔找上门来,哪怕是打他一顿,骂他一顿,他都有办法应对。他可以跪下认错,可以声泪俱下地哭诉自己的难处,可以赌咒发誓一定还钱。他知道,只要他态度够好,叔叔心一软,这事儿八成就能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可老李的沉默,像一根看不见的绳子,越收越紧,勒得他喘不过气。他不知道叔叔在想什么,这种未知的恐惧,比任何责骂都更折磨人。

就在李伟快要被这种沉默逼疯的时候,一个消息通过七大姑八大姨的嘴,传到了他的耳朵里——老李头拿房产证去银行贷款了!

这个消息像一道晴天霹雳,把李伟彻底炸蒙了。

他想不通,死活都想不通。叔叔宁愿去银行背上高额的利息,都不愿意来找他这个亲侄子要回本该属于自己的钱。这是什么操作?

这比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白眼狼”还让他难受。这说明在叔叔心里,他这个亲侄子,已经连一个冰冷的银行都不如了。

更让他恐慌的是,贷款这件事,性质完全变了。家里的事,关上门,怎么都好商量。可银行的钱,那是赖不掉的。利息一天天在涨,叔叔拿什么还?万一还不上了,那套他们从小长大的老房子,是不是就要被银行收走了?

到那个时候,他李伟就不是简单的“拿”了叔叔的钱,而是毁了叔叔的家,是逼得叔叔晚年无家可归的罪人!这个名声,他背不起。

李伟再也坐不住了。他揣着揣着一百块钱,去水果店挑了最大最红的一兜苹果,硬着头皮,敲响了叔叔家的门。

开门的是婶婶张兰,看到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侧过身让他进来。

老李正在阳台上,背对着客厅,慢悠悠地给一盆君子兰浇水。阳光透过玻璃窗,在他花白的头发上镀了一层金边,那背影,显得有些萧索,又有些说不出的倔强。

“叔。”李伟把水果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老李没回头,只是“嗯”了一声,继续摆弄他的花草。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李伟觉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主动出击,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叔,我听说你贷款了?”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关切和惊讶,“家里缺钱咋不跟我说呢?我再难,也不能让您去背债啊!”

他说完,紧张地盯着老李的背影,等待着审判。

老李浇完水,放下水壶,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手,还是没有回头。

“没事,我跟你婶子还能动弹,不想给你们添麻烦。”他的声音很平,平得像一潭不起波澜的死水,“银行的钱,按月还就行,不多。”

这平静的回答,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李伟的心上。



不添麻烦?他偷走的是叔叔的养老钱,是婶婶的救命钱,现在叔叔却说不想给他“添麻烦”?

李伟看着叔叔的背影,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他。他一直以来赖以生存的“亲情绑架”,在老实巴交的叔叔面前,突然失灵了。

老李的平静,不是懦弱,而是一种无声的、却最有力的回击。他没有把这件事放在“亲情”的框架里来扯皮,而是直接把它拎了出来,放在了“规矩”和“契约”的天平上。

桌上,一张银行的贷款合同静静地躺在那里,李伟的目光扫过去,合同上那个白纸黑字的利息数字,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他的眼睛里。

他意识到,自己不仅偷了叔叔的养老钱,还亲手给叔叔送上了一笔躲不掉的债务。这笔债,最终还是要算到他的头上。银行可不会像叔叔一样心软。

他急了,彻底急眼了。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全线崩溃。

他冲着那个背影,几乎是吼了出来:“叔!别说了!那笔钱是我拿的!是我混蛋!”

他几步冲到阳台,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你把贷款撤了吧,我给你打欠条!我马上还你!行不行?”

老李终于缓缓地转过身来。

他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失望,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那双看了一辈子齿轮和机油的眼睛,此刻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平静地注视着他。

03

李伟在这目光下,瞬间腿软了。他宁愿叔叔打他一顿,或者破口大骂,也好过现在这种让人心头发慌的平静。

老李看着他,一字一句地,清晰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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