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微服私访借宿寡妇家,次日要给银两答谢,寡妇一句话让他沉默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夫人,这锭银子,你必须收下!” 贴身侍卫和顺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常人难以察觉的威严与不容置喙。

他家主子是什么身份?别说区区二十两,就是要赏一座金山,那也是这穷乡僻壤的寡妇天大的福分,哪有推拒之理?

可那布衣荆钗的女子,竟是看也不看那能让她母子一辈子吃穿不愁的银锭,只是将一双清凌凌的眸子,静静地投向面前这位自称“钱老板”的男人。

男人四十多岁,一身暗纹绸衫,气度不凡,此刻却一言不发,深邃的目光里翻涌着外人看不懂的惊涛骇浪。

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和顺急得想上前,却被“钱老板”一个眼神制止。

他想不通,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面对泼天的富贵,她到底说了什么,竟能让这位习惯了说一不二的主子,陷入如此长久的沉默?

这背后,究竟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



01

故事,要从乾隆四年的那个秋天说起。

这一年,乾隆帝第四次南巡,一路看遍了江南的繁花似锦,也听腻了地方官们众口一词的歌功颂德。那些被精心修饰过的太平盛世,像一盘盘过于甜腻的点心,让他倒了胃口。

“和顺,你说,这运河两岸,当真就是百姓生活的真实模样?”在苏州的行宫里,乾隆把玩着一枚羊脂玉佩,眼神却飘向了窗外。

贴身侍卫和顺躬身道:“回主子,苏州织造李大人说了,如今江南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处处皆是如此。”

乾隆轻哼一声,将玉佩往桌上一丢:“他李文彬嘴里的江南,怕是连麻雀叫都是唱着赞歌的。朕乏了,不想再看这些官样文章。”

他站起身,换下龙袍,穿上了一身寻常绸缎商人的行头。

“备马车,咱们主仆二人,出去走走。朕要亲眼去瞧瞧,这奏折之外的江南,到底是什么光景。”

就这样,化名“钱老板”的乾隆,带着同样换上仆役衣衫的和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行宫。

他们一路向西,专挑那乡间野趣的小路走。乾隆此行还有一个目的,是想寻访古籍里记载的一处宋代古窑遗址,据说就在这太湖边的丘陵深处。

起初,天气尚好,秋高气爽。主仆二人颇有些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

谁知天公不作美,午后时分,天色说变就变。方才还晴空万里,转眼间就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

乡间土路本就崎岖,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雨一浇,立刻变得泥泞不堪。马车车轮深陷泥潭,高头大马急得直刨蹄子,却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风裹着雨,劈头盖脸地打来,乾隆和和顺瞬间被淋成了落汤鸡,狼狈到了极点。

“主子,这可如何是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和顺焦急地护在乾隆身前,试图用自己并不宽阔的后背挡住风雨。

乾隆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倒没有多少恼怒,反而生出一股别样的兴致。他这一生,何曾有过这般境遇?这或许,才是他想看到的“真实”。



“别急,天无绝人之路。”他眯着眼,极力朝远处眺望。

就在这时,远处的山坳里,一星微弱的灯火,顽强地穿透了重重雨幕,映入他的眼帘。

“走,去那边看看!”那点光亮,此刻就是天底下最温暖的指引。

主仆二人深一脚浅一脚,在泥地里跋涉了将近一炷香的功夫,总算来到了那户亮灯的人家门前。

这是一座极其普通的江南农家小院,竹篱笆围着三间茅草顶的土坯房。院里收拾得干净,只是在风雨中显得格外萧条。

和顺上前,“砰砰砰”地敲响了那扇简陋的木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拉开一道缝。一张清秀但带着警惕的脸探了出来,正是这家的主人,寡妇林氏,玉娘。

她身后,还躲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探出半个脑袋,怯生生地打量着门外的陌生人。

“你们……找谁?”玉娘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戒备。

和顺正要开口,乾隆却抢先一步,脸上堆起商人特有的和气笑容,拱手道:“这位大嫂,我们是路过的客商,因大雨马车陷在泥里,天色已晚,想在您这儿借宿一宿。您放心,我们不是坏人,住宿的银钱,绝不会少了你的。”

他说着,示意和顺从湿透的包袱里,摸出一小块碎银。

玉娘的目光在那碎银上停留了一瞬,又很快移开。她打量着眼前这两个男人,一个主子气度,一个仆人恭敬,虽然浑身湿透,但那身料子,绝非寻常百姓能穿得起。

荒郊野外,孤儿寡母,她不敢轻易开门。

可听着屋外愈发狂暴的风雨声,看着他们脸上实实在在的焦急与寒意,玉娘心底的善良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她咬了咬嘴唇,将门又拉开了一些,侧过身子:“……那,就请进吧。屋子简陋,还望二位不要嫌弃。”

“多谢大嫂!多谢大嫂!”乾隆长舒一口气,迈步踏入了这间在风雨中给了他庇护的陋室。

屋里陈设极其简单,一张八仙桌,两条长凳,靠墙一个破旧的木柜,便是全部的家当。虽然穷,但处处都收拾得一尘不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皂角和艾草混合的清香。

“娘……”小宝怯生生地拉着玉娘的衣角。

“小宝不怕,是两位迷路的叔伯。”玉娘柔声安慰着儿子,然后转身对乾隆二人歉意地笑了笑,“家里只有两间正房,委屈二位,在西边的厢房里将就一晚吧。那里平日放些我的绣品和杂物,我已经收拾出来了。”

“不委屈,不委屈,能有片瓦遮头,已是万幸。”乾隆连连摆手。

玉娘不再多言,转身进了灶房,不一会儿,就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姜汤出来:“二位先喝点姜汤驱驱寒,我去给你们烧些热水擦洗一下。”

02

随后,她又端上了一锅菜干饭,和一碟黑乎乎的咸菜。

和顺看着那碗几乎看不到油星的饭,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乾隆却接了过来,他看到玉娘给儿子盛饭时,特意从锅底掏了掏,将里面仅有的几粒肉丁,全都小心翼翼地拨到了儿子的碗里。而她自己的碗里,只有菜干和米饭。

这个细微的动作,像一根针,轻轻扎了乾隆的心一下。

他端起碗,学着她们的样子,大口吃了起来。那饭,粗糙得有些剌嗓子,咸菜更是咸得发苦。可吃进嘴里,混着姜汤的热气,竟让他感觉肠胃里暖融融的。

这顿饭,比他在行宫里吃的任何一顿“玉盘珍馐”,都让他记忆深刻。

饭后,玉娘收拾好碗筷,便点亮了另一盏油灯,坐到屋角的一架绣繃前,开始飞针走线。

乾隆和和顺被安排在西厢房,里面有一张硬板床,和顺简单铺了铺,请乾隆歇息。

乾隆哪里睡得着。硬板床硌得他浑身不自在,更重要的是,他心里装着事。

他披上外衣,悄悄走到正屋门口,隔着门帘,看着灯下那个安静的身影。

昏黄的灯光下,玉娘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她的手指纤细而灵巧,一根细如发丝的绣花针在她指尖上下翻飞,仿佛有了生命。

乾隆看得入了神。他走近几步,才看清那绣繃上是一幅《百鸟朝凤图》的局部,一只孔雀的尾羽已经初具雏形,那羽毛的层次感,那光泽的流转,竟是栩栩如生,比他御书房里收藏的那些贡品,更多了几分鲜活的灵气。

“夫人的手艺,真是巧夺天工。”乾隆忍不住出声赞叹。



玉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看到是“钱老板”,才松了口气,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先生过奖了,不过是些糊口的把式,上不得台面。”

“这若还上不得台面,那全天下的绣娘,怕是都要羞愧了。”乾隆在她对面的长凳上坐了下来,“这么晚了,还在赶工?”

玉娘轻轻叹了口气:“嗯,镇上锦绣坊的周老板催得紧,这幅绣品,说好下月十五交货。若是误了工期,又要被克扣不少工钱。”

“哦?听夫人的意思,这工钱给得并不公道?”乾隆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谈及生计的艰难,玉娘的眼神黯淡了几分。她没有抱怨,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周老板给的价,一向如此。我们这些自己接活的绣娘,没有门路,只能靠他。一幅这样耗时数月的绣品,到头来,也就能拿到手七八两银子。”

七八两银子?

乾隆的心又被刺了一下。他知道,这样一幅绣品,若是裱好了,放在京城的铺子里,没有一百两,根本拿不下来。这中间的利,全被那姓周的给吞了。

“就靠这个,养活你和孩子?”

“嗯。”玉娘点点头,目光转向里屋,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温柔,“小宝爹走得早,他是个秀才,一辈子就盼着能考取功名,可惜……福薄。如今,家里就我们娘俩,我不求别的,只盼着能多攒些钱,将来送小宝去念书,让他识文断字,做个堂堂正正的人,也算对得起他爹了。”

灯光下,她的脸上没有自怨自艾,只有一种为母则刚的坚韧与期盼。

乾隆沉默了。

他见过太多哭着喊着求他恩赏的人,也见过太多为了荣华富贵不择手段的人。他第一次见到,一个生活在如此底层,被压榨得如此厉害的女人,谈及未来,所求的竟不是温饱富足,而是儿子的教育和做人的“堂堂正正”。

这一夜,乾隆想了很多。他想到了那些粉饰太平的奏折,想到了那个克扣绣娘工钱的“周老板”,更想到了眼前这个在困苦中依旧保持着风骨的女人。

他觉得,自己此行,值了。

第二天,天一亮,雨就停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屋里。乾隆是被一阵琅琅的读书声唤醒的。

他走到屋外,看到玉娘正搬了条小凳子坐在院里,手里拿着一本发黄的《三字经》,一字一句地教着小宝念。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稚嫩的童音,在雨后清新的空气里回荡,那画面,温暖得有些刺眼。

和顺已经把马车从泥里弄了出来,收拾好了行装。

临行前,乾隆心中百感交集。他既感念玉娘的收留之恩,又怜悯她的贫寒处境,更敬佩她那份不向命运低头的傲骨。

他觉得,自己必须为她做点什么。

03

最直接的,自然是金钱。

他从包袱里,摸出了一锭足足有二十两的大银锭。这笔钱,对寻常农户来说,是一笔不敢想象的巨款,足够她们母子数年衣食无忧,甚至可以盘个小铺面,再也不用受那周老板的盘剥。

他走到玉娘面前,将银锭递了过去。

“夫人,”他脸上带着真诚的微笑,“昨夜多有打扰,实在感激不尽。这点银子,不成敬意,既是住宿的谢礼,也算是我为你这手艺的一点心意,你务必收下。”

他以为,玉娘会惊喜,会激动,会感激涕零地千恩万谢。

和顺也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倨傲。在他看来,主子的赏赐,就是天恩。

空气,在那一瞬间仿佛静止了。

小宝好奇地看着那锭在阳光下闪着白光的银子,扯了扯娘的衣角。



玉娘的目光,从那锭银子上,缓缓移到了“钱老板”的脸上。她的眼神很平静,没有贪婪,没有欣喜,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她看着这个气度不凡的男人,看着他眼中那份善意,以及那份善意之下,不易察觉的、居高临下的怜悯。

然后,她缓缓地摇了摇头。

在乾隆和和顺错愕的注视下,玉娘伸出那双布满针眼却依旧秀气的手,轻轻地,却无比坚定地,将那锭银子推了回去。

她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晨光里,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乾隆的心上。

她说: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