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口袋里的达泊西汀,我换成西地那非,第二天晚上医院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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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旨在探讨婚姻中的沟通困境与信任危机。文中人物行为请勿模仿,所涉药物情节均为杜撰,如有相关健康问题请务必咨询专业医生,珍视生命,理性阅读。

“喂?”她的声音因紧张而有些干涩。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随即一个冷静的男声响起:“请问是周明朗先生的家属吗?”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她握紧了手机,指节泛白:“我是他爱人,他怎么了?”

对方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这里是市中心医院急诊室,他……”



01

那个周六的下午,天气好得不像话。

秋日的阳光温和而不刺眼,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暖融融的光斑,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和洗衣液残留的淡淡馨香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安逸、平和的家的味道。

林晚正蹲在卧室的衣柜前,为丈夫周明朗收拾换季的衣物。

夏天的短袖T恤被她一件件叠好,用真空袋抽去空气,变成扁扁的一块,准备塞进衣柜顶层。

秋冬的厚外套、毛衣则被她拿出来,准备挂上。

这是一项琐碎而重复的家务,林晚却做得很安心。

结婚五年,她早已习惯了在这样平淡的日常中寻找婚姻的温度。

周明朗是个好丈夫,至少在街坊邻居和亲戚朋友眼中是这样。

他工作体面,收入稳定,性格温和,没什么不良嗜好,对林晚也总是客客气气的,寻常夫妻该有的关心和体贴,他一样都不少。

只是林晚自己心里清楚,这份客气和体贴之下,似乎少了点什么。

是什么呢?

她说不清楚,或许是激情,或许是新婚时那种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的腻乎劲儿。

日子久了,白开水一般,无色无味,但解渴,也能维持生命。

她想,大概所有中年夫妻,都是这么过来的吧。

她从衣柜深处拎出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这是周明朗前两年参加一个重要会议时买的,料子很好,只是款式有些正式,平时不怎么穿。

林晚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口袋,准备送去干洗店熨烫一下再收起来。

左边的口袋是空的,右边的也是。

她又顺手伸进了西装的内袋。

指尖触到一个小小的、有棱角的硬物。

她有些好奇,是什么东西忘在了这里?

她将它掏了出来。

是一个小小的白色纸盒,上面印着一行不算大的字——“盐酸达泊西汀片”。

林晚不是医生,但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有些东西就算没见过,也或多或少听过。

她愣在原地,捏着那个小药盒,感觉手心里的阳光瞬间都凉了下去。

大脑有那么几秒钟是空白的,随即,无数混乱的念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来。

达泊西汀……她记得,这好像是……治疗某种男性功能障碍的药。

具体是哪一种,她有点模糊,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他为什么会有这个?

林晚蹲在地上,维持着那个姿势,许久没有动弹。

那个小小的药盒,此刻在她手里重如千斤。

她反复看着那几个字,仿佛想把它看穿,看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

是她搞错了吗?

也许这只是某种普通的维生素?

她颤抖着手,用手机搜索了一下这个药名。

屏幕上跳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狠狠扎在她的心上。

“用于治疗18至64岁成年男性早泄……”

早泄。



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她平静的世界里炸响。

她和周明朗的夫妻生活,确实不像从前那么频繁和热烈了。

有时候他会以工作太累为由,早早睡去;有时候,过程也确实有些仓促。

但林晚从未往深处想过,她总觉得人到中年,压力大,精力不济,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

她体谅他,也从未抱怨过什么。

可他自己,显然是在意的。

在意到需要偷偷买药来解决。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有心疼,有困惑,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隐瞒和欺骗的屈辱感。

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夫妻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出了问题,他宁愿求助于药物,也不愿和自己坦诚地谈一谈吗?

还是说……这个药,根本就不是为她准备的?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如同藤蔓一般,疯狂地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让她几乎喘不過氣來。

他最近的出差是不是太频繁了?

他接电话的时候,是不是偶尔会避开自己?

他手机的屏保,什么时候换成了一张平平无奇的风景照?

无数被她忽略的细节,在这一刻被这个小药盒串联起来,指向一个她最不愿意接受的可能。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以惊人的速度生根发芽。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能就这么冲过去质问他,那只会把事情闹僵,如果一切只是她的胡思乱想,那将对他们的感情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

她将药盒小心翼翼地放回了西装内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然后把西装重新挂好,继续整理其他的衣物。

只是,她的动作变得有些机械,心里那片平静的湖,已经被投下了一块巨石,再也无法恢复宁静。

接下来的几天,林晚像一个潜伏的侦探,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丈夫的一举一动。

周明朗却没有任何异常。

他依旧准时下班,回家后会陪她看看电视,聊聊单位的趣事。

他会在她做饭时从背后抱着她,也会在她抱怨腰酸时,体贴地为她揉捏。

他的电话和微信,也看不出任何端倪,都是和工作伙伴、老同学之间的正常往来。

他表现得越是完美,林晚的心就越是往下沉。

一个男人如果真的有了外心,怎么会如此滴水不漏?

这种完美,本身就是一种不正常。

她觉得周明朗像是戴上了一张无懈可击的面具,而她,就生活在这张面具之下,看不清他真实的表情。

那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让她备受煎熬。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无休止的猜忌逼疯了。

02

一个星期过去了,林晚瘦了三斤。

她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精神恍惚,好几次在工作中出了差错。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么摊牌,要么想个办法,证实自己的猜测。

摊牌的后果她不敢想。

周明朗那种爱面子的性格,如果被当面揭穿,恐怕只会恼羞成怒,到时候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万一猜错了,那她就成了无理取闹的疯女人。

思来想去,一个荒唐又危险的念头,像一颗毒草,在她心里破土而出。

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去“验证”一下。

她想知道,周明朗口袋里的那盒药,到底是为谁准备的。

如果他是因为自身问题,那吃了药,必然会有所表现;如果他是为外面的女人准备的,那在家里,他应该不会轻易使用。

这个念头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它却像有了生命一般,盘踞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被猜忌和不安折磨得快要崩溃的她,最终向这个疯狂的想法缴械投降了。

她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她需要一个答案,无论这个答案有多么残酷。

周三下午,她借口身体不舒服,提前下了班。

她没有回家,而是打车去了市里最大的一家连锁药店。

走进药店,看着琳琅满目的药品,她的心跳得厉害。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店员热情地迎了上来:“您好,需要点什么?”

林晚避开店员的目光,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我……我帮朋友带一盒药。”



“什么药呢?”

林晚的脸涨得通红,她磨蹭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西地那非。”

店员显然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是公式化地问了一句:“您知道用法用量和注意事项吗?这个是处方药,不过我们这边有药师可以……”

林晚不等她说完,就慌忙打断,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尴尬的对话:“知道,知道。”

付了钱,她几乎是逃一样地冲出了药店。

握着那个小小的药盒,她的手心全是汗。

盒子上“枸橼酸西地那非片”几个字,看得她脸上一阵阵发烫。

她知道这东西俗称“伟哥”,和达泊西汀的作用截然相反,一个是延长时间,一个是增强勃起。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或许在她潜意识里,这是一种带着报复意味的“测试”。

回到家,周明朗还没下班。

林晚径直走进卧室,反锁了房门。

她从衣柜里拿出那件黑色西装,再次掏出了那个装着达泊西汀的药盒。

她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整个房间里只听得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她小心翼翼地撕开药盒的封口,倒出里面的药片。

达泊西汀是白色的,很小的一片。

然后,她又打开刚买来的西地那非,里面的药片是标志性的蓝色,菱形。

她愣住了,颜色和形状完全不一样,这怎么换?

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她发现西地那非的药片外面有一层蓝色的薄膜包衣,或许……她抱着一丝侥幸,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蓝色的包衣脱落,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药体。

虽然形状还是有差异,但如果不仔细看,在光线不好的地方,或许能蒙混过关。

被嫉妒和怀疑冲昏了头脑的林晚,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将两颗蓝色的药片刮掉包衣,塞进了达泊西汀的铝箔板里,然后将药盒重新粘好,尽量恢复成未开封的样子,放回了西装内袋。

做完这一切,她像是虚脱了一样,瘫坐在地上。

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一阵后怕涌上心头。

她到底在做什么?

这简直是疯了!

万一……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可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

那个装着“定时炸弹”的药盒,就和那件西装一起,静静地挂在衣柜里,像一个巨大的讽刺,也像一个等待被触发的陷阱。

接下来的两天,对林晚来说是加倍的煎熬。

那件西装就像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她好几次都想冲进卧室,把药换回来,然后把这件事彻底烂在肚子里。

可每当她走到衣柜前,那份不甘和想要探究真相的好奇心,又会死死地拉住她。

她安慰自己,周明朗也许根本就不会穿那件西装,也不会吃那个药。

只要他不动,这件事就会像从未发生过一样,悄无声息地过去。

她就这样在悔恨和侥幸之间,摇摆不定,等待着一场未知的审判。

03

转眼到了周五。

晚上吃饭的时候,周明朗接了个电话,挂断后,他对林晚说:“老婆,晚上公司有个应酬,几个大客户都在,项目刚谈成,得去庆祝一下,可能要晚点回来。”

林晚低头扒着饭,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哦,好。”

这种应酬是家常便饭,她早已习惯。

吃完饭,周明朗去卧室换衣服。

林晚在厨房洗碗,却竖着耳朵听着卧室的动静。

她听到衣柜门被拉开的声音,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几分钟后,周明朗走了出来。

他身上穿的,正是那件黑色的西装。

他打理得一丝不苟,头发梳得油亮,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焕发。

他走到玄关换鞋,很自然地拍了拍西装的内袋,那个位置,正好是药盒所在的地方。



那个细微的动作,在林晚看来,却像是一场无声的宣告。

林晚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她想开口说点什么,让他别去,或者让他换件衣服。

可她能说什么呢?

她找不到任何一个合理的理由。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丈夫对自己笑了笑,说:“那我走了啊,你早点休息。”

然后,门“咔哒”一声关上了。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丈夫走后,林晚在家里彻底乱了方寸。

她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坐立不安,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电视开着,演着热闹的综艺节目,可那些笑声和掌声传到她耳朵里,却变成了刺耳的噪音。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象。

她想到周明朗会在酒桌上找个借口,吃下那颗被她调换过的药。

然后呢?

他会去找那个她臆想中的女人吗?

在某个酒店的房间里……药效会发作吗?

西地那非的药效那么强,他会……

羞耻、愤怒、嫉妒、恐慌……各种情绪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内心。

她不敢再想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

墙上的挂钟,时针慢悠悠地指向了十点,十一点,十二点……

午夜降临,窗外已是万籁俱寂。

周明朗还没有回来。

林晚拿起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响了很久,就在她以为会接通的时候,却被直接转入了语音信箱。

她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不接电话,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她不死心,又接连打了好几个,结果都是一样。

巨大的绝望笼罩了她。

她瘫倒在沙发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或许,一切都该结束了。

等他回来,不,他今晚可能不会回来了。

等明天,她就摊牌,离婚。

她无法忍受这样的背叛和欺骗。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划破了深夜的寂静,尖锐地响了起来。

林晚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弹坐起来。

她以为是周明朗回电话了,看都没看就慌忙按下了接听键。

“喂?明朗?你……”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她熟悉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冷静,不带任何感情的男声:

“您好,请问是周明朗先生的家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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