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马前弟子会遇到磨难,轻重程度取决仙家修为高低,但有一仙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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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书《抱朴子》有言:“夫有因缘,然后可成。”

意指凡事皆需机缘,修行证道更是如此。

在白山黑水间的民间传说里,人与“仙家”的缘分,便是一种最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缘。被选中之人,必先经历一番磨砺心性的考验,此为“磨香”。

香磨得越苦,出马后道行越高。然而,万事皆有例外,在那众多的仙家之中,却有那么一位,祂考验弟子所用的方式,自古以来,便与众不同。



01.

柳玉宁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团看不见的湿棉花给裹住了。

起初,只是身体上的不适。她明明才二十出头,是村里公认最水灵、最勤快的姑娘,身体却像生了锈的铁器,一日不如一日。先是浑身乏力,睡多久都觉得累;然后是头晕耳鸣,时常会听到一些奇怪的细碎声响,像风吹过松林,又像有人在远处唱着古老的歌谣。

她去镇上的卫生所看了好几次,抽血、拍片,什么都查了,结果却是一切正常。医生只当她是劳累过度,开了些维生素,让她多休息。

可这“病”,却越养越重。

渐渐地,她的精神也开始恍惚起来。她开始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梦里,她不再是自己,有时是白雪皑皑的山巅上一只孤傲的狐狸,有时是幽深潭水里一条潜修的巨蛇,有时又是在老林子里引路的黄皮子。那些梦境真实得可怕,醒来后,她甚至能清晰地记得爪子踩在雪地上的触感,和鳞片划过水流的清凉。

最让她害怕的,是有时在半梦半醒之间,她会不受控制地,说出一些自己都听不懂的话。那是一种极为古老的腔调,仿佛来自遥远的年代。

伴随着她的怪病,家里的光景也莫名其妙地衰败下去。父亲在工地上摔断了腿,家里的积蓄一夜掏空;母亲养的那些鸡,也无缘无故地开始生病,一只接一只地死去。

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在了这个原本幸福的小家庭上空。

柳玉宁躺在炕上,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感受着自己身体里那份无法言说的沉重与混乱,心中一片茫然。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02.

柳玉宁自己不知道,但村里的老人们,看着她家的光景,却都开始在背后窃窃私语。

“老柳家这闺女,怕不是被‘相中’了哦。”

“看那症状,八九不离十了。这又是病又是灾的,仙家这是在‘磨香’呢。”

“哎,也不知是哪堂的仙家,下手这么重。看这架势,道行低不了。”

这些流言,像风一样,很快就传到了柳玉宁父母的耳朵里。

她的父母都是读过几年书的人,在村里算是思想比较开明的。他们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向来是嗤之以鼻,只认为是封建迷信。他们坚信,女儿只是得了一种现代医学暂时无法解释的疑难杂症。

于是,他们更加拼命地赚钱,带着女儿,开始往县里、市里的大医院跑。

可结果,都是一样的。

所有的检查指标都正常,所有的专家都束手无策。钱,如流水一般花了出去,柳玉宁的病,却依旧毫无起色,反而因为舟车劳顿,精神愈发萎靡。

渐渐地,柳玉宁的父亲也开始动摇了。他看着昔日活泼开朗的女儿,如今形销骨立,眼神空洞,心中充满了绝望。

一个深夜,他蹲在院子里,一袋接一袋地抽着旱烟,对妻子说:“他娘的,要不……咱也去找人‘看一看’?”

柳玉宁的母亲,一个平日里最是要强的女人,听到这话,捂着脸,无声地哭了起来。

她知道,当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开始想要寻求“神佛”的帮助时,那说明,现实里的路,是真的已经走到尽头了。

而躺在里屋的柳玉宁,将父母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没入了鬓角。她不怕病,不怕死,她怕的是,自己会这样不明不白地,拖垮这个家。



03.

村里懂这些“门道”的人不少,但大多是些“半吊子”,不是骗钱的,就是没什么真本事的。

柳玉宁的母亲打听了好几天,最终,目标锁定在了村东头,那个独自居住的白姥姥身上。

白姥姥是个很神秘的老人。据说她年轻时,是十里八乡最有名的“领香人”,请的仙家道行极高,看事断命,极少出错。但不知为何,她在二十年前,突然就“封了堂”,从此金盆洗手,再也不问堂口之事,只是一个人深居简出,种菜养花,过着和普通老人一样的生活。

许多人重金上门求她,都被她毫不客气地赶了出来。

柳玉宁的母亲知道,想请动这位高人,恐怕不容易。

那天清晨,她没有带任何礼物,只是亲自煮了一锅最普通的玉米碴子粥,用一个保温的瓦罐装着,然后,搀着虚弱的柳玉宁,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白姥姥家的篱笆院前。

院门没有关。白姥姥正坐在院子里的那棵大槐树下,慢悠悠地,用一把木梳子,梳理着自己那头雪白的长发。

她仿佛早就知道她们会来,连头都没有回,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进来吧。门没拴。”

柳玉宁的母亲心中一凛,知道自己是找对人了。

她搀着女儿走进院子,将瓦罐放到石桌上,然后“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白家大娘,您救救我这闺女吧!”

白姥姥这才缓缓地转过头。她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沟壑,但那双眼睛,却异常地清亮,仿佛能看透人心。她的目光,没有在跪着的母亲身上停留,而是直接落在了柳玉宁的脸上。

她就那样,静静地看了柳玉宁足足有一分钟。

这一分钟里,柳玉宁感觉,自己仿佛里里外外,都被这位老人给看了个通透。所有藏在心底的痛苦、迷茫和恐惧,在这双眼睛面前,都无所遁形。

04.

“起来吧。”

良久,白姥姥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很平静。

柳玉宁的母亲不敢起身,只是哭着磕头。

白姥姥叹了口气,放下梳子,亲自走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孩子这事,是缘,也是命。”

她让柳玉宁坐到自己身边,然后,伸出一只如同枯树枝般的手,既没有搭在她的脉上,也没有抚摸她的额头,只是轻轻地,握住了柳玉宁的手腕。

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柳玉宁只感觉,一股若有若无的、极其微弱的暖流,从姥姥的手心,传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这股暖流,似乎是在“探查”着什么,在她体内游走了一圈。

片刻之后,白姥姥睁开了眼睛,眉头却紧紧地锁了起来。

“果然是仙家缘分。”她缓缓说道,这句话,印证了所有人的猜测。

她看着柳玉宁的母亲,解释道:“你家闺女,这是被仙家‘挂了号’了。她身上这些病,不是病,是‘磨’。仙家要收弟子,必先考验其心性。只有心性坚定、能扛得住这番磨砺的人,才有资格,替仙家在人间行走办事。这叫‘磨香’。”

“这孩子磨得这么苦,身上缠的灾祸也这么重,”白姥lao的目光,再次落回柳玉宁身上,“说明想收她的这位仙家,道行极高,身份也极尊贵。这本是好事。出头之日,必非池中之物。”

听到这里,柳玉-宁的母亲,心中稍稍有了一丝安慰。

可白姥姥接下来的话,却又让她的心,重新提到了嗓子眼。

“但是……奇怪……”白姥姥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困惑,“太奇怪了……”

她松开柳玉宁的手,围着她,仔仔细细地,又打量了一圈,一边看,一边摇头。

“不对劲,这磨香的‘路数’,不对劲。”



05.

“大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柳玉宁的母亲紧张地问。

白姥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知道,这东北的出马仙,分几堂吗?”

“听人说过,好像是……胡、黄、白、柳、灰,五大堂口?”

“没错。”白姥姥点点头,“狐仙(胡)、黄仙(黄皮子)、白仙(刺猬)、柳仙(蛇)、灰仙(老鼠),此为五大仙家。各堂仙家,道行不同,脾性也不同,这‘磨香’的方式,自然也各有各的门道。”

她的眼神,变得悠远起来,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胡家仙,修的是智慧与幻术,磨香,多是磨你的‘心’。会让弟子心烦意乱,夜多噩梦,甚至出现幻觉,考验的是弟子的定力。”

“柳家仙,本身属阴,其性至冷,磨香,多是磨你的‘身’。会让弟子身体常年冰冷,百病缠身,如同大病一场,考验的是弟子的毅力。”

“黄家仙,最是记仇,也最是闹腾,磨香,多是磨你的‘家’。会让弟子家中六亲不和,鸡犬不宁,考验的是弟子在众叛亲离时,是否还能坚守……”

白姥姥将几大仙家的手段,一一道来。可她每说一种,眉头便皱得更深一分。

因为她发现,柳玉宁所经历的磨难,似乎每一种都沾点边,却又没有一种,是完全一样的。她的磨难,既有身体上的痛苦,也有精神上的折磨,更有家宅不宁的烦扰。

“这就像是……几堂仙家,在同时磨她一样,这不可能……”白姥-姥喃喃自语。

更让她感到困惑的是,她在柳玉宁的“气”中,虽然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与苦难,却也隐隐地,感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却又无比坚韧的“守护”之力。

就仿佛,那仙家在给她施加磨难的同时,又在小心翼翼地,为她护着一丝心脉,不让她真的被彻底压垮。

这种矛盾的感觉,是白姥-姥从业几十年来,从未遇到过的。

她沉默了良久,最终,下定了决心。

她转身进屋,拿出了一个早已蒙尘的香炉,和三支深紫色的长香。她告诉柳玉宁母女,这是她封堂前,最后一批“问路香”。今日,她要为这孩子,破例一次。

她将香点燃,插在炉中。然后,盘膝而坐,口中念念有词。

那三支香的烟,并未像往常一样,袅袅上升,而是汇聚成了一股,在空中盘旋不散,最后,竟慢慢形成了一个极其古老的、模糊的符文。

看到那个符文的瞬间,白姥-姥的眼睛,猛地睁大了!她脸上的表情,从困惑,瞬间变成了彻彻底底的震惊与不敢置信!甚至,还带上了一丝……敬畏!

她失态地站起身,指着那即将散去的符文,声音都有些颤抖。

“原来……原来是祂……”

柳玉宁的母亲见状,急忙追问:“大娘!到底是哪位仙家啊?您快告诉我们!”

白姥姥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看着眼前这个虽然虚弱,但眼神依旧清澈的女孩,缓缓地,说出了一句让母女俩都感到无比困惑的话。

“孩子,你记住。寻常仙家磨香,是‘考验’,是‘筛选’,是为了让你‘脱胎换骨’。”

“可给你磨香的这位,不一样。”

“祂的磨难,不是为了考验你。而是为了……”

白姥姥说到此处,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措辞,停顿了许久。

“五大堂口,各有其道。但在这五堂之上,自开天辟地以来,还流传着一位最为古老、也最为特殊的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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