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远嫁非洲14年,年年寄钱,母亲退休后去看望,吓得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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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你和爸多注意身体,平时给自己买点好吃的。”

2017年,湖北某小城,李秀兰正坐在客厅里剥莲蓬,手机突然“叮”地响了一声,她赶紧擦擦手,拿起手机看。

屏幕上跳出一条银行到账通知,汇款金额赫然是:800,000.00元人民币,汇款人一栏写着熟悉的名字:“LI XUE”。

她手一抖,停在半空,莲蓬啪嗒掉到地上。

这不是女儿李雪寄来的第一笔钱,过去十四年,她每年都会汇款,金额从最初的几万块,涨到近几年动不动几十万甚至上百万,总额已经累积到一亿九千万。

李秀兰从没动过这些钱,所有汇款都原封不动存在银行,她想过报警,可又担心女儿真犯了什么事会被抓去坐牢,更何况,这种异常的巨额转账照理说早就该被银行或警方盯上,自动找上门来调查。

可现实却安静得诡异,没有任何调查人员找过她,这钱来得太“轻松”,反而让她整天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她老伴张国强看完短信,眉头皱得像拧了麻花:“她在那边到底做什么买卖,能赚这么多钱?说没犯法,我才不信!”

李秀兰不知该怎么回答,心里像压了块石头,女儿只寄钱却从不露面,这让她越来越慌。

既然女儿不回来,也没法回来,她决定亲自去非洲见她一面,可她万万没想到,这次远行竟然彻底改变了她后半生的轨迹。

1

李雪曾是李秀兰最骄傲的独生女,从小家教严格,学习成绩特别好,高中文科年级第一,考上了北方一所985大学的新闻系,还在全国竞赛中拿了好几次大奖。

她大学时信心满满地跟母亲说,毕业后想进一家知名报社当记者,李秀兰当时高兴极了,还托人帮她联系了实习机会,甚至买了套礼服,准备女儿毕业典礼时穿。

可到了大四那年,李雪突然写信回家,说她要结婚了。

对象是个来自非洲某国的留学生,叫“阿卜杜·萨利姆”,在她们学校读农业经济学的硕士,两人已经谈了两年恋爱,准备把婚事办了。

她还特意附了一张合照,照片上两人站在学校教学楼前,肩并肩,男方皮肤黝黑,笑得特别灿烂,穿着整齐的西装,眼神明亮有光。



家里顿时炸了锅,张国强气得当场摔了他最宝贝的青花瓷瓶:“她是不是疯了?找什么人不好,非要找个外国人,还要嫁到非洲去?她知道那边有多乱吗?脑子被门夹了吧!”

李秀兰拿着照片,整整一夜没合眼,第二天写了一封厚厚的信,足足三页纸,苦口婆心地劝女儿:“妈不是不通情理,可你得想清楚,这条路一旦走了,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信寄出去后,整整一个月没回音,再收到消息时,是一封电子邮件,里面只有短短一句:“妈,我们在这边已经登记结婚了,我过得很好,你别担心。”

从那以后,李雪再也没回过国,每年只寄几封信、几张照片,有时候是她和部落里孩子们的合影,有时候写点日常:“这边雨季来得早,今年玉米长得还不错。”

表面看一切正常,甚至比李秀兰想象的还要好,夫妻俩报警后,警方也确认李雪是自愿离开,没有被人胁迫。

可紧接着,她开始寄钱回来。

一开始是两三万,说是自己的工资补贴,后来变成几十万,说是合作社的分红。

李秀兰没问过细节,起初是怕伤了女儿自尊,后来是实在问不出口——这些钱,她真的能赚得出来吗?

她当了三十多年老师,见过的学生里,出国、创业、进大公司的不少,哪个不是辛辛苦苦攒几年才买得起房子首付?李雪才三十多岁,寄回的钱却多到能买下半个小区。

如果没问题,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寄回来?如果有问题,警察为什么从没找上门来问过他们老两口一句?

女儿到底在非洲做什么?她丈夫又是什么人?她连女儿的声音都没再听过,只有几张泛黄的照片和每次敷衍的“网络不好”当借口。

去年冬天,李秀兰得了场重感冒,晚上咳得睡不着,翻出相册,看到李雪小时候的照片——穿着白裙子、小皮鞋,跳舞比赛得奖的那张——她心头突然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从六岁到十六岁,她和女儿每年都写交换日记,记录彼此的生活。

可现在,她连女儿说话的语气都快记不清了,这些年家里发生的事,也让母女间的联系像断了线的风筝,越来越远。

她不是个爱胡思乱想的人,可这一笔笔像流水一样的巨额汇款,却让她夜夜失眠。

母女之间的距离,不只是万里航程,也不是语言不通,而是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割裂感——女儿变得太奇怪了,简直不像她认识的那个李雪。

她开始计划远行,对老伴说:“我得亲眼去看看她。”

“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吵架,我只想知道她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知道,这趟旅程可能会让她看到一些不愿面对的真相,但她更清楚——如果再不去,内心那根绷紧的弦,恐怕就要彻底崩断了。

决定去非洲的念头冒出来后,李秀兰并没有立刻行动。

2

她犹豫了整整一个月,每天站在阳台上,看着对面楼房晾晒的床单和衣服在风中飘来荡去,就像她心里的那根线,拽着什么,又松着什么。

她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出国,年轻时曾有机会跟单位去新加坡交流,可因为女儿生病临时放弃了。

之后几十年,她的生活就围着学校和家庭转,退休后,连坐飞机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说跨洲旅行了。

可现在,她下定决心要试一试。

她第一次走进出入境大厅,排在服务中心的队伍末尾,听着周围人聊旅行、签证、海外学校的事,她却沉默不安,手里紧紧攥着一沓资料。

“您好,是第一次办护照吗?”柜台后的工作人员跟她女儿长得有点像,穿着制服,头发盘得整齐,说话麻利却没什么温度。

“是的。”她点点头,从布袋里掏出整理好的文件,“我想……出国一趟。”

工作人员接过资料,翻看了身份证、户口本,又在电脑上录入信息。

“去哪儿?”女孩问。

“非洲,我女儿在那边结婚定居,住了很多年。”

女孩继续操作电脑,过了一会儿,她翻开李雪寄来的家庭证明信,上面写着现在的住址、婚姻登记复印件,还有一份简单的签名说明,落款是:“Abdul Salim”。

“Abdul Salim”,女孩轻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语气平淡,可翻到下一页时,她随口说了句:“这个人……好像不是持旅游签证过来的……”

李秀兰愣住了:“你刚说什么?”

女孩反应很快,立马改口:“没事,可能是我记错了,这边处理的信息太多,偶尔会搞混。”

她没再追问,可眼神却凝住了,仔细一想,工作人员不可能认识她女婿,毕竟李雪从没带他回过国。

可女孩低头敲键盘时,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张打印纸上,白纸黑字的外文名字,怎么看都像一根刺,扎在她心头。

回过神时,手续已经办完,女孩把资料递回来,告诉她:“过几天来取护照,办签证还得去旁边的签证窗口,记得带齐这些材料。”

李秀兰点点头,收好资料袋,走向出口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女孩,对方已经开始为下一位办理,表情平静,好像刚才那句话从没说过。

她走出大厅,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拿出手机,在备忘录里记下几个词:“Abdul Salim,签证,不是旅游”。

签证中心旁边有个小门面,专做翻译和文书服务,玻璃门上贴着“出国材料加急”“商务签证翻译”等广告。

她推门进去,里面有两个年轻人正在电脑前敲字,一个抬头问:“签证材料需要整理吗?是探亲?”

“对,我女儿在那边,住了很多年。”她努力回忆女儿信里提到的地址,报地名时,舌头有点打结。

男工作人员接过她的材料看了一遍:“这些基本齐了,回头再附上机票预订单就能走流程,建议办多次入境签证,省得回来再折腾。”

“她那边的地址能接人吗?”她问。

对方表情没什么变化:“资料上写了‘可接待’,应该没问题。”

旁边的女工作人员补充:“如果当地情况复杂,可能会需要跟大使馆保持联系,尤其中途回国或延签的时候。”

李秀兰心里更不踏实了,她记得女儿说过,她们住的地方“气候不错,房子带院子,还有狗和菜园”,可为什么签证员会说“当地情况复杂”?

她是不是漏掉了什么关键信息?

回想起来,女儿每次提到那边的情况,总是轻描淡写:“妈,你想来随时可以,我们这儿挺安全,出入也很方便。”

可她总觉得,“方便”这两个字背后藏着别的意思,签证员那句“不是旅游签证”就像冷风,从缝隙里钻进她心里。

女儿说她丈夫在非洲搞合作社,是个“土生土长的本地创业者”,靠农业开发赚了点钱,还提过“本地项目跟联合国驻点有合作”,甚至寄过几张她穿志愿者马甲的照片,跟孩子们笑着站在一起。

可那些照片里,背景总是模糊不清,从来没有具体的地标,也从没见过她丈夫的全脸。

至于她寄来的信,字迹工整,像小学生作文:“最近在推广农业技术,合作社现在有15个人,收成还不错。”

可她越看越觉得,这些信写得空洞,像背好的台词,反复提到“合作社”,却没一句具体的细节。

3

她隐隐觉得,这趟旅程可能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李秀兰要去非洲的消息很快在老小区传开了,楼上楼下几道门,几堵墙,啥事都藏不住。

“李老师要出国探亲,去非洲啊!”

“那么远多危险!都怪她女儿脑子糊涂,非要嫁给外国人,结果一去十几年没回来!”

“当年那个学习特别好的女孩?真嫁到非洲去了?我还以为是谣言呢……”

傍晚,隔壁的王姐提着一袋水果上门,关切地问:“秀兰,你真要去啊?”

“非洲可不是咱们这儿,人生地不熟的。”王姐试探着说,“你女儿在那边到底做啥生意?听说那边有些地方不太平,有人专门骗国内的人过去搞什么‘投资项目’……”

李秀兰低头倒水,手心冒出汗来。

“秀兰,我不是说她不好。”王姐压低声音,“可你女儿……十几年没回过家,你老公生病她也没露面,你真敢去见她?”

见她不吭声,王姐更直接了:“我怕她八成是卷进什么麻烦事了!”

李秀兰心更乱了,强装镇定,放下杯子苦笑:“她说在那边过得挺好。”

王姐叹了口气,没再劝:“那你小心点,去了别乱跑,别轻易信陌生人。”

第二天傍晚,门铃又响了,打开门,来的竟是个意外的人。

“李老师,还记得我吗?我是李雪当年的辅导员,陈文华。”

陈文华比她记忆中老了不少,头发花白,拎着个布袋,眼镜架在鼻梁上,笑容温和。

“陈老师?”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当然记得,快进来坐!”



陈文华坐下后没急着喝茶,直奔主题,问起李雪的近况,聊了几句后,他从袋子里拿出一本旧相册,翻开第一页,照片里女孩站在台上,穿着蓝白校服,眼神坚定。

“那时候,她的状态就有点不对劲。”陈文华放慢语速,“你知道她当年为什么突然申请去国外当交换生吗?”

“她说学校推荐的,成绩好,有这个机会。”

陈文华摇摇头:“其实不是学校推荐,是她自己争取的,理由之一是‘跟着男朋友去他的国家实习’。”

“我当时就觉得奇怪,找她谈过,也跟学校德育处反映过,她一口咬定那男的靠谱,说他家里有农场,会做生意。”

“可我查了那男生的校园记录,发现他好几次挂科,还跟人打过架,甚至因为纠纷被派出所带走过一次。”

“她怕你们担心,拦住了学校通知,我以为她出国后会看清现实,最多一年就回来,谁知道——一走就是十四年。”

陈文华从包里掏出一份资料,上面印着几个拼音字母:“Abdul Salim。”

李秀兰指尖一颤,这正是结婚登记证明上的名字:“陈老师,他这些年没再出现在学校或其他地方?”

“没有,但我记得,他当年总跟几个神神秘秘的人来往,说是做跨境农业生意。”

“后来有一次,他在宿舍被查出藏了未申报的药剂,说是草药样本,学校怕影响名声,没深究。”

陈文华叹气:“现在想想,那男的背景,肯定不简单。”

李秀兰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肩膀微微发抖。

那天晚上,她把家里所有跟女儿相关的信件、照片、证件全翻出来,铺在茶几上,一张张比对,一行行重读。

过去那些模糊的疑虑,此刻像石头一样压在心头,她第一次冒出一个不敢说的念头:女儿到底还活在她认识的那个世界里吗?

4

飞机穿过云层,降落在非洲北部某国的首都机场,舱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干得让人难受,还夹杂着不知哪来的油烟味,直往鼻子里钻。

李秀兰站在舷梯口,下意识抬手挡住刺眼的阳光。

她穿着棉质长袖,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机场广播在耳边轮番放着法语和当地方言,可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偶尔吹来的微风非但不凉快,反而让人更烦躁,汗水把头发粘在额头上,她不停擦汗,眉头紧皱,忍不住嘀咕:“这种地方,她怎么熬得住。”

她拖着小行李箱,穿过入境大厅,看着人群挤向各个柜台,脚步有些迟疑。

她的护照上贴着探亲签证,排队时,工作人员瞥了她一眼,没多问,扫完资料就盖章放行。

走出接机口,阳光更刺眼,地面热得冒烟,她在人群中扫视一圈,终于在出口的阴影下,看到一个穿灰蓝色长裙的女人,独自站在那儿。

她皮肤晒得黝黑,头发扎成低马尾,没化妆,脸上干干净净,身边没人,脚边放着一个帆布行李袋。

李秀兰一眼认出了她,尽管岁月让她的五官不再年轻,可那轮廓、气质,还有嘴角微微下压的弧度,她再熟悉不过。

“雪雪!”她嗓子沙哑,朝她喊道。

“妈。”李雪回应,声音很轻,像风从耳边刮过。

李秀兰愣愣地看着——这就是她日思夜想了十四年的女儿?

她记忆里的李雪,穿着白衬衫,短发干练,说话时眼里有光,浑身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可眼前的人,却像一张褪了色的老照片,站在喧嚣的尘土中,仿佛被时间磨平了所有棱角。

她走近,声音发紧:“怎么就你一个人?不是说他会来接我?”

“他今天有事,部落临时有会,让我先来接你。”李雪轻松地提起她的行李箱,“车在那边。”

两人并肩走在石板路上,周围是吵闹的引擎声、陌生的语言和飞扬的尘土。

李秀兰小心地偷看女儿一眼——她比照片上更瘦,手腕细得像只剩骨头,肩膀有点塌,皮肤上还有些不均匀的斑点。

她强忍住心里的酸楚,没多问,跟着她上了车。

车是辆老款越野车,李雪开得很稳,握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分明,脸上表情始终平静得有点过头。

“这车开了几年了?”李秀兰想找点话说。

“七年多了。”李雪答得简短。

“路看着不太好走。”

“出了城更糟。”她语气平淡。

她问一句,女儿答一句,语气不冷不热,沉默持续了五分钟,只剩引擎的轰鸣和窗外远处的狗叫。

李秀兰终于忍不住:“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过的?你爸一直惦记你,他前年查出高血压,去年摔了一跤,躺了仨月……”

李雪脸色一僵,很快恢复正常:“我知道,是我不好。”

“为什么一次都没回去看看?”

5

车速稍稍慢了点,李雪眼睛盯着前方,像在躲什么:“妈……我也不知道从哪儿说起,有时候一拖就过去了,后来觉得,不说总比说了不做强。”

这话让李秀兰不知该怎么接,她转头望向窗外,远处天色渐暗,路边的广告牌上写着她看不懂的字母。

“你还在之前说的那个合作社工作?”她又问。

“算是吧,后来跟别的组织合并了,我们主要做农业推广和技术支持。”

“你老公呢?他在干啥?”

“现在负责村里的事务协调,有时候也管一些合作项目。”李雪语气平平,没一点起伏。

“你不是说你们在城边有房子吗?咱们是先去那儿?”

“城边那块地被开发了,后来整个村搬到东边。”她顿了顿,“这边安静,也方便。”

“方便啥?”李秀兰追问。

“靠近部落的资源,交通也统一安排,有些事只能在特定区域做。”

李秀兰没再问,她听不懂这些话里的门道,只觉得眼前的李雪,说话像个官员,条理清楚,却没一句贴心的话。

越往前开,她心越往下沉。

出了城东最后一个检查站,路彻底变了样,柏油路只剩一小段,后面全是红褐色的土路,尘土飞扬,路边稀稀拉拉的植被,树干干裂,草地低矮,风一吹,沙子打在车门上啪啪响。

“再往前十五公里。”李雪语气平静,“那儿是族区,我们现在的定居点。”

“太偏了。”李秀兰皱眉,脱口而出。

“比市区安静,我们平时要处理基层的事,离远点反而省心。”

路两边开始出现房子,大多是矮平的土墙屋,屋顶不是铁皮就是稻草,墙面坑坑洼洼,有的连窗户都没有,门口挂着用兽骨、干草或布条编的装饰物,形状怪异,看不出是干啥用的。

路边站着的本地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他们三三两两坐在屋檐下或围着棵树,有的赤膊,有的穿长袍,皮肤黑得发亮,头发卷得紧实。

车开过时,他们多看两眼,眼神不算敌对,但也绝不友好。

她有些不自在,把随身包抱得更紧了。

车子又拐了两个弯,突然减速,李雪开口:“前面有个仪式,得绕路。”

李秀兰往前看,空地上聚着十几个人,中间好像有人跪着,旁边还有人拿长棍敲地,她听不懂他们在喊啥,只觉得节奏急促,语调高昂,像在进行什么审判。

她下意识回头看女儿,李雪却一点反应没有,拐进一条更窄的红土路,车停在一堵围墙边。

她忍不住回想这些年跟女儿的通信,李雪总是有意模糊关键信息,比如照片背景,完全看不出她具体的生活环境。

但她现在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能赚那么多钱的人,那些钱不会是帮别人洗的吧?

女儿到底还瞒着她什么?

6

胡思乱想间,母女俩下了车,穿过一片简陋的民居区。

有些房子墙面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稻草混杂的黏土,地上踩出硬壳一样的裂纹,路边种着些高秆植物。

路上遇到的村民都盯着她们看,越往前走,人越多,男女老少都有,没人打招呼,也没人回避,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又转向李雪,眼神里满是好奇、探究,甚至还有戒备。

她感觉气氛不对,李雪却安慰:“他们很少见外人,难免多看几眼,没恶意的。”

可李秀兰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那些一双双盯着她们的眼睛里,有几个男人的目光尤其让她不安,他们盯着李雪,舔着嘴唇笑,神情意味深长。

她记得女儿信里说住的是城边农场,提过种植园和员工宿舍,可眼前这地方,怎么看都不像农业基地。

她心里越发沉重,默默跟在女儿身后。

走了一段路,拐过弯,一栋还算完整的建筑出现了,围墙用红砖和土块混砌,门口是木制的拱门,上面插着一排羽毛和编织的麻绳,旁边挂着两片椭圆形的铜片,风吹过,叮叮作响。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迈进去,屋后突然传来一阵男人的喊声。

语速很快,像在骂人,紧接着是两声闷响,像是棍子打在肉上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侧头看李雪,发现她脸色不变,耳朵微微动了动:“后面是牲口房,在赶牛,没事。”

“家里还有别人?”她问。

“有两个常住的帮工。”

李秀兰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她从小在城市长大,哪怕小时候去乡下亲戚家,也没住过这种地方。

刚想往前走,墙边突然窜出四五个黑皮肤的男人,手里拿着短棍,直奔李雪而来。

李雪抬手做了个缓和的手势,用低沉的语气说了几句什么,可刚说完,一个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臂。

李雪顿了顿,轻轻推开那人,又低声说了几句。

李秀兰完全听不懂,更觉得不对劲,这种接触明显不正常,可李雪却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她心跳得厉害,正要上前,那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终于退开,绕过她们,朝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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