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诗曼，你这话说得太过分了！”温志成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
林诗曼冷笑一声：“过分？我还没说完呢，你妈年轻的时候指不定跟多少男人......”
话音未落，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温秀芳推门而入，手里拎着刚买的菜，脸上还带着笑意。
她听到了什么？
这个看起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年妇女，会如何回应儿媳妇的羞辱？
01
温秀芳住在建设路的老房子里。
那是一栋八十年代的筒子楼。她住在三楼，房间不大，两室一厅。
每天早上六点，温秀芳准时起床。先是洗漱，然后下楼买菜。菜市场离家不远，走路十分钟。
她总是买最新鲜的蔬菜。挑选的时候很仔细，一根根看过去。
“大姐，这青菜怎么卖？”
“三块钱一斤。”
“能便宜点不？”
这样的对话每天都在重复。
温秀芳穿得很朴素。黑色的外套，深蓝色的裤子。脚上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买完菜回到家，她开始准备早餐。小米粥，咸菜，鸡蛋。简单但营养。
上午的时候，她会收拾屋子。擦桌子，拖地，洗衣服。每一样都做得很仔细。
中午做饭的时候，她会多做一些。“万一志成他们来了，也有饭吃。”她总是这样想。
但儿子很少来。
温志成在银行上班，做信贷经理。工作很忙，经常加班。他和林诗曼住在江边的小区里。那是个高档小区，房价很贵。
温秀芳只去过几次。
第一次去的时候，她被那个小区震住了。绿化很好，有喷泉，有假山。保安穿着整齐的制服，很有礼貌。
“您好，请问您找谁？”
“我找温志成。”
“您是？”
“我是他妈。”
保安查了登记，才让她进去。
电梯里铺着地毯，还有镜子。温秀芳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有些局促。她的衣服在这里显得格外朴素。
温志成的家在十八楼。打开门，温秀芳眼前一亮。客厅很大，有四十多平米。落地窗外能看到江景。
“妈，你来了。”温志成迎上来。
“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给你们送过来。”
温秀芳提着保温盒，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林诗曼从卧室里出来。她穿着白色的睡衣，头发随意扎着。脸上没有化妆，但皮肤很好。
“妈来了。”林诗曼说。声音很轻，听不出什么情绪。
“诗曼，你还没吃饭吧？我做了红烧肉。”
“谢谢妈，我不太吃肉。”
温秀芳愣了一下。“那我下次给你做清淡点的。”
“不用麻烦了，我们平时都在外面吃。”
林诗曼说完，转身回了卧室。
温秀芳站在客厅里，有些不知所措。
“妈，你坐。”温志成说。
“我就不坐了，你们吃饭吧。”
温秀芳放下保温盒，准备离开。
“妈，你好不容易来一次，坐一会儿再走。”
“不了，我还要回去收衣服。”
温秀芳走出电梯，保安又问了一遍。“您是住户吗？”
“不是，我是来看儿子的。”
“下次来记得带身份证登记。”
温秀芳点点头。走出小区，她回头看了看那栋高楼。十八楼的窗户还亮着，那是儿子的家。
林诗曼在朋友圈很活跃。她经常发一些照片。有时候是精致的早餐，有时候是名牌包包。有时候是和温志成的合影，有时候是高档餐厅的环境。
她的朋友们经常点赞评论。
“诗曼，你们家志成对你真好。”
“这个包包好漂亮，多少钱啊？”
“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
林诗曼总是很积极地回复。但她从来不发温秀芳的照片。也从来不提起这个婆婆。
朋友们问起来，她总是轻描淡写地带过。
“我们都很忙，很少见面。”
“长辈嘛，年纪大了，想法和我们不一样。”
“我们住得比较远。”
其实距离并不远。开车半个小时就能到。但林诗曼不喜欢去那个老小区。
那里太旧了，楼道里有味道。邻居们看起来也很普通。这和她的生活格格不入。
林诗曼是海归硕士，在外企工作。她的朋友圈都是高学历、高收入的人。她觉得自己应该有更好的生活。
温秀芳的存在，让她感到不舒服。不是因为温秀芳做了什么。而是因为温秀芳代表着一种她想要摆脱的生活。朴素，简单，没有品味。
有一次，温志成提议让母亲搬过来住。“我们家房间多，妈一个人住也孤单。”
林诗曼立刻反对。“我们两个人住刚刚好，再多一个人会很挤。”
“不会的，客房很大。”
“我不习惯和长辈住在一起。”
“妈很好相处的。”
“我知道妈人很好，但我真的不习惯。”
林诗曼的语气很坚决。温志成看着妻子的表情，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算了。”
“你不要多想，我只是觉得年轻人和老人的生活习惯不一样。”
“我理解。”
温志成虽然这样说，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他觉得妻子太在意外在的东西了。但他也不想因为这个和妻子发生争执。
林诗曼开始在朋友面前抱怨。
“我婆婆人是不错，但真的没什么见识。”
“她总是穿得很朴素，说话也很直接。”
“有时候我朋友来家里，我都不好意思介绍。”
“不是我势利，是真的......”
她的朋友们都表示理解。
“这很正常啊，代沟嘛。”
“我婆婆也是这样，总是管东管西的。”
“你已经很好了，我都不让我婆婆来我家。”
这些话让林诗曼觉得自己是对的。她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02
林诗曼怀孕了。这个消息让整个家庭都很兴奋。温志成高兴得不得了。他立刻给母亲打电话。
“妈，诗曼怀孕了！”
“真的吗？太好了！”
温秀芳的声音里充满了喜悦。“我马上过来！”
“妈，不用着急......”
温秀芳已经挂了电话。她放下手里的活，立刻出门。买了很多补品，还有孕妇专用的奶粉。
到了儿子家，她兴奋地拿出这些东西。
“这是燕窝，这是阿胶，这是......”
林诗曼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苍白。“妈，谢谢你。”
“不用客气，这都是应该的。”温秀芳热情地说着。“你现在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有点恶心，不太想吃东西。”
“这是正常的，过了三个月就好了。”温秀芳坐在林诗曼身边。“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用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
“那也要吃一点，为了孩子。”
林诗曼皱了皱眉。“我知道。”
温秀芳没有察觉到林诗曼的不耐烦。她继续热情地说着。“我可以过来照顾你，做饭洗衣服都没问题。”
“真的不用了，我们请了保姆。”
“保姆哪有家人照顾得好？”
“我们已经请了，而且她很专业。”
林诗曼的语气有些冷淡。温秀芳感觉到了什么。
“那......那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叫我。”
“好的。”林诗曼应付了一句。
孩子出生后，是个男孩，白白胖胖的，很健康。温志成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第一时间给母亲打电话。
“妈，生了！是个男孩！”
“太好了！我马上过来！”
但林诗曼不想让婆婆来医院。她觉得月嫂已经够了，不需要别人。
满月的时候，他们办了一个小型的聚会。温秀芳被邀请了。她很早就到了，带了很多礼物。
林诗曼的朋友们也来了。她们围着孩子，叽叽喳喳地说着。
“这孩子长得真好看！”
“像爸爸还是像妈妈？”
林诗曼坐在沙发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大家随便坐，不要客气。”
朋友们很热情。她们和林诗曼聊着天。温秀芳坐在一旁，有些插不上话。她们聊的都是她不熟悉的话题。工作，购物，旅行。
这时，有个朋友问道：“诗曼，你婆婆人怎么样？”
林诗曼看了看温秀芳。“她人很好，就是......比较传统。”
“哦，我理解。”那个朋友点点头。“老一辈的人都是这样。”
温秀芳听了，心里有些不舒服。什么叫比较传统？但她没有说什么。
聚会进行得很顺利。大家都很开心。只有温秀芳感到有些孤立。她早早地离开了。
“我先回去了，你们继续聊。”
“妈，这就走了？”
“你们年轻人聊天，我在这里不方便。”
回到家，她想了很多。她意识到，自己和儿子的生活越来越远了。这种距离不仅仅是物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林诗曼产假结束后，重新回到工作岗位。她把孩子交给月嫂照顾。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轨。
但她和朋友们聚会的时候，话题开始有了变化。
“我婆婆最近总是想来看孩子。”
“这很正常啊，她是奶奶。”
“我知道，但她总是指手画脚的。”
“怎么指手画脚？”
“她觉得月嫂不专业，想自己来带孩子。”
“那你怎么办？”
“我当然不同意了。”
林诗曼说着，语气有些不耐烦。“她哪里懂科学育儿？”
“就是，老人家的想法都很落后。”
朋友们纷纷附和。“我婆婆也是这样，总是说这个不对那个不对。”
这些话让林诗曼感到很有底气。她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抱怨温秀芳。
“我婆婆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老太太。”
“她穿得土得掉渣，说话也很直接。”
“有时候我朋友来家里，我都不好意思介绍。”
朋友们听了，都表示理解。“这确实很烦人。”
“你老公呢？他怎么说？”
“他倒是很孝顺，总是帮他妈说话。”
“男人嘛，都是这样。”
“你要坚持自己的立场。”
“我会的。”
林诗曼说着，心里对温秀芳的不满越来越深。她开始在家里也毫不掩饰地表达这种不满。
“你妈又打电话了，问什么时候带孩子回去。”
“那我们回去一趟吧。”
“我不想去。”
“为什么？”
“那个地方太旧了，而且不卫生。”
“怎么会不卫生？”
“你没看到楼道里的味道吗？”
“那只是有点旧，但很干净的。”
“我不想让孩子在那种环境里。”
林诗曼的语气很坚决。温志成看着妻子的表情，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我自己带孩子回去。”
“你带回去做什么？”
“让妈看看孙子。”
“她想看可以来我们家。”
“她来了你又不高兴。”
“我什么时候说不高兴了？”
“你的态度很明显。”
温志成有些无奈。他不想和妻子争吵，但也不忍心疏远母亲。
矛盾越来越深。
03
温志成升职了。他被提升为部门经理，薪水涨了不少。林诗曼很高兴，决定办个庆祝晚宴。她邀请了很多朋友和同事，准备在家里举办一个盛大的聚会。
“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这是志成事业的转折点。”她兴奋地准备着。订餐，买酒，布置房间。一切都要做到最好。
“你要邀请你妈吗？”温志成问。
林诗曼愣了一下。“邀请她做什么？”
“她是我妈，我升职了，应该让她知道。”
“知道是一回事，参加聚会是另外一回事。”
“为什么不能参加？”
“你看看来的都是什么人。公司的同事，我们的朋友。她和他们有什么共同话题？”
林诗曼的语气有些不耐烦。“她不适合这种场合。”
“什么叫不适合？”
“就是......她和我们的圈子格格不入。”
“她是我妈！”
温志成有些生气了。
“我知道她是你妈，但她真的不适合。你想想，她穿得那么朴素。说话又那么直接。万一说错了什么话怎么办？”
“她不会说错话的。”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
“因为她是我妈，我了解她。”
“我不想冒这个险。这是我们的庆祝晚宴。我不想被任何人破坏。”
林诗曼的态度很坚决。温志成看着妻子的表情，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我单独带她出去吃饭。”
“随便你。”
林诗曼转身继续准备聚会的事情。
第二天晚上，温志成带着母亲去了一家餐厅。
“志成，你现在当经理了，工作压力大吗？”
“还好，我能应付。”
“不要太累了，身体最重要。”
“我知道。”
温志成看着母亲关切的表情，心里很温暖。
“妈，这些年辛苦你了。”
“说什么辛苦，你是我儿子。”
“我小时候，爸爸就不在了。你一个人把我拉扯大。”
“那都是应该的。”
温秀芳的眼睛里闪着泪光。“现在你有出息了，我就放心了。”
“妈，以后我会好好孝顺你的。”
“我不要你怎么孝顺，你过得好就行。诗曼和孩子都好吗？”
“都好。”
“孩子长得怎么样？”
“很好，很健康。”
“什么时候带他来看看我？”
温志成愣了一下。“过段时间吧。”
“好的，我等着。”
温秀芳没有追问。她知道这不是儿子能决定的。
春节的时候，矛盾再次爆发。
林诗曼坚持要回娘家过年，不愿意去温秀芳那里。
“她可以自己过。”
“自己过年多孤单。”
“那你可以去陪她一天。”
“一天够吗？”
“够了，我们还要回我娘家呢。”
温志成觉得这样不太合适。但最终还是妥协了。
除夕那天，他一个人去陪母亲。温秀芳准备了一桌子菜，但心里很失望。她知道儿媳妇不想来。
“孩子呢？”
“诗曼说他还小，不适合出门。”
“这么大的孩子正是需要多见见人的时候。”
“她比较谨慎。”
温秀芳点点头，但心里很失落。
矛盾终于在一个周末的下午彻底爆发了。
林诗曼的几个闺蜜来家里聚会。她们坐在客厅里聊天，孩子在一旁玩耍。
“诗曼，你家这个装修真的很棒。”
“谢谢，我们花了不少心思。”
“这个沙发多少钱？”
“不贵，就几万块。”
“你们家志成真舍得花钱。”
“他对我很好。”
林诗曼很享受这种被羡慕的感觉。
正聊着，门铃响了。温志成去开门。是温秀芳来了。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
“妈，你怎么来了？”
“我给你们做了汤，趁热喝。”
“谢谢妈。”
温志成接过保温盒。
“诗曼在家吗？”
“在，她朋友们也在。”
“那我就不进去了。”
“没关系，进来坐一会儿。”
但这时，客厅里传来了声音。
“那个人是谁？”
“好像是诗曼的婆婆。”
“她又来了？”
“经常来吗？”
“好像是的。”
“诗曼不是说她们很少见面吗？”
这些话传到了门口。温秀芳听得很清楚。她的脸色变了。
“妈，你别听她们瞎说。”
“我没有瞎说什么。”
温秀芳的声音有些颤抖。
林诗曼从客厅里走出来。“妈来了。”
“我给你们做了汤。”
“谢谢，放厨房吧。”
林诗曼的态度很冷淡。她的朋友们也跟着出来了。
“这是我婆婆。”
林诗曼介绍了一下。但语气很不情愿。
“阿姨好。”
朋友们礼貌地打招呼。但气氛很尴尬。
“你们继续聊，我马上走。”
温秀芳说着，心里很难受。
“阿姨，您经常来吗？”
有个朋友问。
“不经常，偶尔来看看。”
“您一个人住吗？”
“是的。”
“那一定很孤单。”
“还好，习惯了。”
温秀芳勉强笑了笑。
对话进行得很艰难。大家都在找话题。但找不到合适的。
林诗曼站在一旁，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感到很尴尬。
“妈，你不是说要走吗？”
温志成提醒道。
“对，我该走了。”
温秀芳起身准备离开。
温志成送母亲到电梯口。
“妈，你别多想。”
“我没有多想。”
“她们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
温秀芳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了。
温志成回到家里。朋友们还在聊天。但话题已经变了。
“诗曼，你婆婆人挺好的。”
“是啊，看起来很朴实。”
“她经常来吗？”
“不经常。”
林诗曼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她一个人住不容易。”
“是啊，应该多关心关心。”
“我们已经很关心了。”
“但她好像有点......”
“有点什么？”
“有点不太合群。”
“她本来就是那样的人。”
林诗曼说着，语气有些轻蔑。“没见过什么世面。说话也很直接。有时候让人很尴尬。”
“比如呢？”
“就是不懂得场合。什么场合都要来凑热闹。她这样的人就应该在家里待着。不要到处乱跑。”
这些话越说越过分。温志成在一旁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诗曼，你这样说我妈不太合适。”
“我说什么了？”
“你说她没见过世面。”
“难道不是吗？”
“她是我妈！”
“我知道她是你妈。但事实就是事实。”
“什么事实？”
“她就是个没文化的老太太。”
“你怎么能这样说？”
“我又没说错。”
“你这样说很伤人。”
“我只是实话实说。”
两人越吵越激烈。朋友们坐在一旁很尴尬。
就在这时，林诗曼突然爆发了。
“好！你想听实话是吗？我说给你听！”
她的声音很大，整个客厅都能听到。
“你妈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老太太！她穿得土得掉渣！说话也很直接，一点都不懂得场合！我的朋友们都在看笑话！我觉得很丢脸！”
“她年轻的时候指不定跟多少男人勾勾搭搭的！真是破鞋一双！现在还想在我们家当老佛爷！门都没有！”
这些话说得非常刻薄。整个客厅都安静了。朋友们都愣住了。温志成也愣住了。
林诗曼说完，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分了。但话已经说出口，收不回来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温秀芳推门而入。她忘记了什么东西，又回来拿。
她听到了什么？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客厅里所有人都看着她。空气仿佛凝固了。
温秀芳站在门口，手里拎着钥匙。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显然，她听到了刚才的话。那些刻薄的，羞辱的话。关于她的话。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那种痛苦被一种冷静取代了。一种危险的冷静。
她看着林诗曼，慢慢地说：“我忘记拿东西了。”
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很清楚。“我刚才......听到了一些话。关于我的话。”
林诗曼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她知道自己被抓包了。
“妈，我......”
“你不用解释。”温秀芳打断了她。“我听得很清楚。你说我是破鞋。你说我没见过世面。你说我土得掉渣。”
每说一句，林诗曼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朋友们都不敢说话。这种场面太尴尬了。
温志成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温秀芳继续说：“既然你这样看我。那我这个破鞋。也不配再为你们做什么了。”
她说完，转身准备离开。但在门口，她又停下了。
回头看着在场的所有人。“明天，我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们。特别是你，诗曼。我想你会很......惊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