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为祝贺我考上公务员,她亲手烤了饼干,我转手送给她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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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文凤端着精美的饼干盒走进我的房间,脸上挂着从未见过的慈爱笑容:

"雅馨,明天就要公务员体检了,妈特意给你烤了黄油饼干,吃一块讨个好彩头。"

我接过饼干盒,指尖触到盒底那片异常的油渍,黄褐色的印记让我心头一紧。

昨晚,我在她房间垃圾桶里看到的白色药瓶包装突然浮现眼前。

就在这时,陈铭泽推门而入,打着哈欠:"妈,有吃的吗?我饿死了。"

我看了看手中的饼干,又看了看继母略显紧张的神色,微笑着把盒子递给他:

"哥,妈做的饼干可香了,你多吃点。"

陈文凤的脸色瞬间变了,她猛地冲过来要夺饼干盒。

可陈铭泽已经拿起一块,咬了一大口。

那一刻,空气凝固了。

这个女人,到底在饼干里加了什么?



1

江南的春天总是来得特别早,县城老旧的居民楼外,梧桐树已经抽出嫩绿的新芽。

我站在六楼的阳台上,手里紧紧攥着那张公务员笔试成绩单,心情复杂得像楼下那团理不清的电线。

林雅馨,笔试第一名。

这个成绩意味着,只要体检和面试不出问题,我就能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再也不用再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家里忍气吞声。

楼道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继母陈文凤从她的小超市回来了。

七年了,她的脚步声我闭着眼睛都能分辨出来。

不急不缓,每一步都踩得很实,像是在丈量这个家的每一寸领地。

我赶紧把成绩单收起来,装作在晾衣服的样子。

陈文凤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兜菜:"雅馨在家啊?"

我点点头:"嗯,今天轮休。"

她把菜放在厨房,突然回头看我:"听说公务员笔试成绩出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消息我谁都没说,她怎么知道的?

见我不说话,她继续道:

"铭泽他们单位有个同事的女儿也考了,说是上午十点出的成绩。"

原来如此,我松了口气:"是出来了。"

陈文凤擦着手走过来:"考得怎么样?"

我含糊其辞:"还行吧。"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了:"还行是多少名?能进面试吗?"

这个女人的直觉向来敏锐,我知道瞒不住,索性坦白:"第一名,能进面试。"

她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加灿烂:"哎呀,这可是大喜事!雅馨真争气!"

这反常的热情让我浑身不自在。

七年来,她对我从来都是不冷不热,维持着表面的和气。今天这是怎么了?

陈文凤拉着我的手:"走,跟妈说说,报的哪个单位?"

我抽回手:"县文旅局,就是一般的科员岗位。"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文旅局好啊,清闲,适合女孩子,对了,铭泽呢?他的成绩怎么样?"

提到她的宝贝儿子,我心里暗暗冷笑。

陈铭泽考了三次了,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不过这话我可不能说。

陈文凤见我不答,自己叹了口气:

"唉,这孩子,又没考上,差了两分,就差两分啊!"

原来是差了两分,我默默记住这个数字。

父亲林庆发下班回来时,陈文凤正在厨房忙活。

她难得下厨,今天却主动包揽了晚饭。

林庆发换了鞋,疲惫地坐在沙发上:"今天怎么这么香?"

陈文凤从厨房探出头:"雅馨考上公务员了,笔试第一名!咱们得好好庆祝庆祝!"

父亲愣了一下,看向我,眼里闪过一丝欣慰:"是吗?雅馨,爸爸为你骄傲。"

这简单的一句话,让我鼻子一酸。

自从母亲去世,父亲再婚后,我们父女之间的交流少得可怜。

不是不想说,是这个家的氛围让人说不出口。

晚饭很丰盛,陈文凤做了一桌子菜。

陈铭泽也被叫回来了,他耷拉着脸坐在餐桌旁,一言不发。

陈文凤给他夹菜:"铭泽,你也别灰心,这次不行还有下次。"

陈铭泽烦躁地放下筷子:"妈,能不能别说了?"

陈文凤瞪了他一眼:"我这不是安慰你吗?"

她又转向我:"雅馨,体检是什么时候?"

我回答:"后天早上八点。"

她点点头:"那明天你好好休息,妈给你准备点东西,体检前要注意饮食,不能吃油腻的。"

这份关心来得太突然,我有些不适应:"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会注意的。"



陈文凤嗔怪地看着我: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可是咱们家第一个考上公务员的,这是大事!"

陈铭泽突然站起来:"我吃饱了。"

说完,他摔门而去。

陈文凤叹了口气:"这孩子,心眼太小。"

父亲一直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吃着饭。

我看得出来,他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这顿饭吃得格外漫长。

陈文凤时不时地给我夹菜,嘘寒问暖,那份热情让我如坐针毡。

晚饭后,我回到自己的小房间。

这个不到十平米的空间,是我在这个家里唯一的避风港。

墙上贴着褪色的壁纸,书桌上堆满了考试资料,窗台上那盆绿萝是我唯一的陪伴。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陈文凤的反常让我心里不踏实。

这个女人心思深沉,她的每一个笑容背后都可能藏着算计。

夜深了,隔壁传来陈文凤和陈铭泽的说话声,隔音不好,我能隐约听到一些。

陈铭泽的声音带着哭腔:"妈,我真的尽力了。"

陈文凤安慰他:"妈知道,妈都知道,你别急,妈会想办法的。"

陈铭泽抱怨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分数就摆在那里。"

陈文凤压低声音:"傻孩子,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

后面的话听不清了,但陈文凤最后那句话让我心里一紧。

什么叫没有绝对的事?她想干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香味唤醒。

推开房门,陈文凤正在厨房忙活,围裙上沾着面粉,看起来已经忙了很久。

见我出来,她笑着招呼:"醒了?快来吃早饭,我做了小笼包。"

餐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小笼包,还有豆浆和煎蛋,这待遇,七年来头一次。

父亲已经去上班了,陈铭泽还没起床,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坐下来,小心地吃着早饭,陈文凤坐在对面,目光柔和地看着我。

她突然开口:"雅馨啊,这些年,妈可能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别往心里去。"

我抬头看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她继续说:"其实妈心里一直把你当亲女儿看,你妈走得早,你爸一个大男人也不会照顾孩子,这些年委屈你了。"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要不是我对她太了解,差点就信了。

我礼貌地笑笑:"陈阿姨言重了。"

她叹了口气:"你看,到现在还叫我阿姨,算了,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家人和和睦睦的。"

2

吃完早饭,她神秘兮兮地拉着我:"来,妈给你准备了些东西。"

她从房间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套新衣服:

"明天体检穿这个,干净整洁,给医生留个好印象。"

衣服是素色的衬衫和西裤,看起来质量不错。

我推辞道:"这太破费了。"

陈文凤硬塞到我手里:

"什么破费不破费的,应该的,对了,我下午要给你做点特别的东西。"

我问:"什么东西?"

她神秘一笑:"我的拿手绝活,黄油饼干,以前在城里打工的时候,在蛋糕店学的,平时都舍不得做,材料太贵了。"

我心里犯嘀咕。这个女人抠门出了名,买菜都要讲价讲半天,现在却舍得买黄油做饼干?

下午,陈文凤果然开始忙活起来,她特意支开了陈铭泽。

陈文凤对陈铭泽说:

"去小王家,他也在准备考试,你们可以一起复习,晚上就在他家过夜,明天再回来。"

陈铭泽嘟囔着出门了。

家里只剩下我和陈文凤。

她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不让我帮忙,说是要给我一个惊喜。



我坐在客厅看书,实际上注意力都在厨房那边。

陈文凤背对着我,看不清她在做什么,但能听到她在自言自语。

傍晚时分,我去阳台收衣服,正好听到陈文凤在打电话。

她压低声音,似乎怕我听到。

她小声问:"剂量是多少?"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她又问:"不会有味道吧?"

她继续追问:"效果能保证吗?明天上午就要用。"

最后她说:"好,我知道了。"

我心里一沉,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继续收衣服。

陈文凤挂了电话,回头看到我在阳台,愣了一下:"雅馨,衣服我来收吧。"

我笑笑:"已经收完了。"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似乎在判断我有没有听到什么。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客厅。

晚上,父亲加班没回来,陈文凤做了简单的晚饭,我们两个人吃得很安静。

吃完饭,她又钻进厨房继续捣鼓她的饼干。

我说要帮忙,她坚决不让,说是要保持神秘感。

我回到房间,心里越想越不对劲。

那个电话,剂量,效果,这些词组合在一起,让人不得不多想。

夜里十点多,我听到陈文凤房间有动静。

我悄悄开了一条门缝往外看。

她正从包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仔细看了看说明,然后快速地收进了抽屉里。

我的心跳得很快,那个白色小瓶子,会不会就是她电话里说的东西?

她要对我做什么?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凌晨一点多,父亲才回来,他的脚步很轻,似乎怕吵醒谁。

我听到他在客厅停留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推开我的房门。

我闭着眼睛装睡。

父亲在门口站了很久,最后轻轻叹了口气,把门关上了。

紧接着,我听到父母房间传来争吵声。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父亲的声音带着怒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文凤反问:"我想干什么?我能干什么?"

父亲质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陈文凤装糊涂:"林庆发,你说清楚,我打什么主意了?"

父亲警告道:"雅馨是我女儿,你最好别动歪心思。"

陈文凤冷笑:"你女儿?你这个当爹的尽过责任吗?这些年要不是我,这个家早散了!"

父亲坚持道:"那也不是你算计她的理由!"

陈文凤反驳:"我算计她什么了?我给她做饭,给她买衣服,这叫算计?"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文凤,有些事做了就没有回头路。"

陈文凤否认:"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父亲冷冷地说:"你最好真的不懂。"

争吵声渐渐平息,但我的心情却更加沉重。

父亲显然察觉到了什么,但他性格软弱,恐怕也阻止不了陈文凤。

我必须自己小心。

第二天清早,也就是体检当天的前一天傍晚,陈文凤早早就起来了。

我听到她在厨房忙活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黄油和糖的香味。

我洗漱完出来,她正好端着一个精美的饼干盒从厨房出来。

她满脸笑容:"雅馨,快来尝尝,这是我昨晚连夜做的,刚烤好的最后一批。"



饼干装在一个铁盒里,上面印着复古的花纹。

打开盒子,里面整齐地码着金黄色的饼干,看起来确实诱人。

我拿起一块,刚要放进嘴里,陈文凤突然说:"哎,先别吃!"

我的手停在半空。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个要配牛奶才好吃,等明天早上,体检前吃,讨个好彩头。"

我把饼干放回去:"好。"

她把盒子递给我:"拿回房间放着,明天记得吃,这可是妈的一片心意。"

我接过盒子,感觉分量不轻。

就在这时,我的手指触到了盒子底部,那里有一片湿润的痕迹,黏糊糊的。

我翻过盒子一看,底部有一块黄褐色的油渍。

颜色比普通的黄油要深,而且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我问:"这是什么?"

陈文凤扫了一眼:"哦,可能是黄油漏出来了,烤箱温度太高,黄油化了。"

黄油化了会是这个颜色吗?我心里存疑,但没有表现出来。

这一整天,陈文凤都表现得异常殷勤。

她给我炖了汤,说是补充营养,给我准备了水果,说是补充维生素,甚至还给我泡了脚,说是促进血液循环。

这种关怀备至的样子,看得我头皮发麻。

陈铭泽傍晚回来了,看起来心情很差,他一进门就往自己房间走。

陈文凤叫住他:"吃饭了吗?"

他头也不回:"吃了。"

陈文凤追上去:"明天雅馨体检,你早点起来,陪她一起去。"

陈铭泽转过身,诧异地看着他妈:"陪她?为什么?"

陈文凤解释:"你是哥哥,妹妹体检这么重要的事,你应该关心一下。"

陈铭泽冷笑:"妹妹?她算哪门子妹妹?"

陈文凤瞪他:"怎么说话呢?"

陈铭泽直言不讳:"我说实话而已,妈,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她了?"

陈文凤拉着他进房间,压低声音说着什么。

我听不清具体内容,但能感觉到陈铭泽的情绪在变化。

晚饭时,陈铭泽果然没有再表现出敌意。

他主动跟我说话:"明天几点体检?"

我回答:"早上八点。"

他点点头:"那你早点睡,养足精神。"

这转变来得太快,反而让我更加警惕。

父亲今天没有加班,晚饭时他一直盯着那个饼干盒看,欲言又止。

陈文凤注意到了:"怎么了?对我的手艺没信心?"

父亲摇摇头:"没什么。"

饭后,父亲找借口叫我出去散步。

我们走在小区的花园里,春天的晚风带着花香,很舒服。

父亲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雅馨,明天体检,你要小心点。"

我问:"爸,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停下脚步,看着我:

"有些事,爸也说不清,但是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保护好自己最重要。"

我追问:"爸,你就不能说清楚点吗?"

他痛苦地摇摇头:"我没有证据,但是雅馨,如果...如果明天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一定要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握住父亲的手,他的手在颤抖。

我安慰他:"爸,我会小心的。"

回到家,陈文凤正在客厅看电视,见我们回来,她笑着说:"聊什么聊这么久?"

父亲没理她,直接回了房间。

陈文凤的脸色沉了下来,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

"雅馨,早点睡,明天可是大日子。"

3

这一夜,我几乎没有合眼。

凌晨三点,我听到陈文凤的房门轻轻打开,我立刻闭上眼睛,均匀地呼吸。

脚步声在我门外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往厨房方向去了。

我悄悄起身,贴着门缝往外看。

陈文凤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什么东西,然后走到窗边,借着月光在看。

是那个白色的小瓶子。



她打开瓶盖,往手心倒了一点粉末,仔细端详着。

然后,她走到水池边,把粉末冲进了下水道。

做完这一切,她又轻手轻脚地回了房间。

我的心怦怦直跳,她为什么要在凌晨处理那些粉末?是改变主意了,还是另有安排?

早上六点,我被闹钟叫醒,其实我一直没睡,只是在等天亮。

洗漱的时候,我仔细检查了那个饼干盒。

盒底的油渍已经干了,形成了一层薄薄的痕迹。

我用指甲轻轻刮了一点,放在鼻子下闻,有一股苦涩的味道,绝对不是黄油。

陈文凤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了,她今天起得格外早,精神也特别好。

她端出一碗粥:"雅馨,快来吃早饭,清淡点,对体检好。"

我坐下来慢慢喝粥,她就坐在对面盯着我。

她突然问:"饼干带了吗?"

我回答:"在房间里。"

她站起来:"我去给你拿。"

我阻止道:"不用,我一会儿自己拿。"

她坚持要去,我只好跟着她一起回房间。

她拿起饼干盒,打开看了看:"怎么一块都没少?"

我解释:"你不是说体检前吃吗?"

她看了看表:"现在就可以吃了,来,吃一块。"

她拿起一块饼干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饼干,拿在手里端详,表面看起来很正常,金黄酥脆,还有黄油的香味。

但是我注意到,饼干的边缘有些不规则的小点,像是后期添加了什么东西。

陈文凤催促:"快吃啊。"

我举起饼干,慢慢靠近嘴边,就在这时,陈铭泽推门进来了。

他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妈,有吃的吗?我饿了。"

陈文凤皱眉:"你不是昨晚在小王家吃了吗?"

陈铭泽走过来:"吃是吃了,但是没吃饱,他们家做的菜太难吃了。"

他看到我手里的饼干,眼睛一亮:"咦,这是什么?"

我说:"妈做的黄油饼干。"

他伸手就要拿:"我尝尝。"

陈文凤立刻挡住:"这是给你妹妹准备的,你别动。"

陈铭泽不满:"不就是块饼干吗?家里还分你的我的?"

陈文凤坚持:"你懂什么?这是为了雅馨体检特意准备的。"

陈铭泽更来劲了:"体检还要吃特制饼干?妈,你也太迷信了吧。"

说着,他绕过陈文凤,从盒子里抓了一把。

陈文凤脸色微变:"铭泽,放下!"

陈铭泽已经把一块饼干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味道还不错嘛。"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陈文凤的表情变了。

从最初的阻止,变成了现在的紧张,甚至带着一丝惊恐。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

陈铭泽嚼着饼干,陈文凤的脸色越来越白,我则冷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陈铭泽咽下饼干,又伸手要拿第二块:"妈,你怎么了?"



陈文凤突然扑过去,一把打掉他手里的饼干:"别吃了!"

饼干摔在地上,碎成几块。

陈铭泽愣住了:"妈,你干什么?"

陈文凤的嘴唇在颤抖,她看看儿子,又看看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把手里的饼干轻轻放回盒子里,平静地说:"陈阿姨,这饼干里加了什么?"

她猛地抬头看我,眼神惊慌:"你...你什么意思?"

我指着盒底的油渍:"这不是黄油吧?昨晚你在阳台打电话,问的剂量和效果,说的就是这个吧?"

陈铭泽瞪大眼睛:"什么剂量?妈,饼干里有什么?"

陈文凤退后两步,靠在墙上:"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步步紧逼:"那你为什么不让铭泽哥吃?"

陈铭泽的脸色变了,他捂着肚子:

"妈,饼干里到底有什么?我怎么感觉有点恶心?"

陈文凤慌了,扑过去抱住儿子:"铭泽,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陈文凤的反应彻底暴露了一切。

陈铭泽推开她,不可置信地问:"妈,你是不是在饼干里下药了?"

陈文凤的防线彻底崩溃了,她瘫坐在地上,掩面痛哭:"我也是为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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