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内容纯属虚构,所配图片来自网络,仅用于增强表现力。愿通过分享传递温暖,共同营造和谐社会氛围。
八十岁的孙庆山站在江城律师事务所的落地窗前,苍白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玻璃。窗外,梧桐树叶在秋风中旋转着飘落,像他那些散尽的岁月。
他转过身,看着对面坐着的孙子孙逸凡——那个西装革履、神情倨傲的年轻人。二十八岁的年纪,眼神里却没有半分温度,只有对那份股权转让协议的渴望。
"爷爷,您真的决定了?"孙逸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
孙庆山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坐回到真皮沙发上。他的律师陈默已经把文件准备好了——价值四百五十万的康泰制药股票,全部转让给孙逸凡,但保留终身分红收益权。
这是一场关于血脉、财富与人性的博弈,而结局,早已在那个秋日的黄昏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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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风雨前夜
孙庆山出生在1945年的江城,经历过物资匮乏的年代,也见证了改革开放后的繁荣。他年轻时在国营药厂当技术员,凭借对中药配方的精准把握,一步步成为厂里的技术骨干。90年代初药厂改制,他咬牙借钱买下了部分股权,后来这家药厂改名康泰制药,在2010年成功上市。
那些股票,是他用三十年心血换来的。每一张股权证书上,都浸透着他在实验室里的不眠之夜,都刻印着他为了一个药方反复试验的执着。
孙逸凡是他唯一的孙子。儿子孙建国在十年前的一场车祸中去世,儿媳改嫁,把孙逸凡留给了他抚养。老人倾尽所有,送孙子出国留学,希望他能光耀门楣。
可回国后的孙逸凡,变了。
"爷爷,我在美国的同学都在做风投、做创业,我也想试试。"那天晚上,孙逸凡坐在老宅的客厅里,眼睛发亮,"我有个项目,只要有启动资金,一定能成。"
孙庆山放下茶杯,老花眼镜后面的眼睛平静如水:"你想要多少?"
"不多,先给我两百万。"孙逸凡说得轻描淡写。
老人沉默了良久,最后摇摇头:"你还年轻,还不懂钱的分量。我可以给你机会,但不是这样给。"
孙逸凡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站起身,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爷爷,您这是不信任我?我是您唯一的孙子,您的钱不给我给谁?"
"我给你,但要用对的方式。"孙庆山语气坚定。
那晚,祖孙俩不欢而散。孙逸凡摔门而出,留下老人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听着墙上老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二、精心布局
第二天,孙庆山找到了他的老朋友陈默。陈默是江城有名的律师,两人相识四十年,彼此知根知底。
"老孙,你这孙子我见过几次,眼高手低,心浮气躁。"陈默给他倒了杯茶,"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把股票给他,但又不能真的给。"孙庆山说得有些矛盾。
陈默笑了:"你这是既要当好爷爷,又要防着不肖子孙啊。不过也不是没办法。"
律师推了推眼镜,在纸上写下一个方案:股权转让,但保留分红收益权。这意味着孙逸凡拥有股票的所有权,可以抛售,但每年的分红仍归孙庆山所有。
"可这还不够。"孙庆山皱眉,"如果他转手就卖了,我这一番心血不就白费了?"
"别急,还有第二步。"陈默神秘一笑,"我们可以在股权转让协议里设置一个条款——你有优先购买权,而且可以在任何时候冻结他的交易权,直到你同意为止。"
孙庆山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暗淡下去:"这样做,是不是对他太狠了?"
"老孙,你是要害他,还是要救他?"陈默正色道,"你给他股票,就是给他一次成长的机会。如果他真的想做事业,这些股票的分红足够他起步。但如果他只想败家,你这一招就是给他套上的笼头。"
老人沉思良久,最终点了点头。
三、签字之日
一个月后,孙庆山正式约孙逸凡来律师事务所签协议。
孙逸凡以为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他已经盘算好了:这些股票市值四百五十万,卖掉之后,拿三百万投资项目,剩下的当流动资金。至于爷爷保留分红权,反正老人也活不了几年了,等他过世,所有的钱还不都是自己的?
"逸凡,你看清楚了吗?"孙庆山指着协议上的条款,"分红权归我,你只有股票的所有权。"
"我知道,爷爷。"孙逸凡满不在乎地说,"您放心,我会好好利用这笔钱的。"
陈默在一旁默默观察着这个年轻人,从他急切的眼神和敷衍的态度里,已经看出了他的真实想法。
"还有一点,你也要注意。"陈默翻到协议的最后一页,"根据这个条款,如果你要出售股票,必须提前三个月书面通知老爷子,而且老爷子有优先购买权,可以按市价回购。"
"这个没问题。"孙逸凡根本没往心里去,他觉得爷爷不可能有那么多现金来回购。
协议签完了,股权过户手续也办妥了。孙逸凡正式成为康泰制药的股东,持有价值四百五十万的股票。
当晚,孙逸凡在高档餐厅请朋友吃饭,一边喝酒一边吹嘘:"我爷爷把四百五十万的股票给我了,说是培养我。我看他就是老糊涂了,这年头谁还守着股票过日子?明天我就找券商,把这些股票出手!"
朋友们纷纷举杯祝贺,觥筹交错间,没人注意到孙逸凡眼底的贪婪与轻狂。
四、突如其来的阻碍
第二天一早,孙逸凡就赶到证券公司,准备抛售股票。
"孙先生,您的账户有异常。"工作人员看着电脑屏幕,表情有些为难,"您这批股票被设置了交易限制,无法卖出。"
"什么?"孙逸凡愣住了,"怎么会有交易限制?这股票是我的!"
工作人员调出详细信息:"根据系统显示,股票所有权虽然在您名下,但有一份司法冻结令,限制您的交易权。您需要联系申请冻结的一方,或者通过法律途径解决。"
孙逸凡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冲出证券公司,直接打车回到老宅,推开门就看到孙庆山正在院子里浇花。
"爷爷!你什么意思?"孙逸凡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你冻结了我的股票?"
孙庆山慢慢放下水壶,转过身看着他:"我没有冻结你的股票,只是暂时限制了交易权。"
"这有什么区别?"
"区别很大。"老人平静地说,"股票还是你的,分红也按时打到我账上,但你什么时候能卖,要看你的表现。"
孙逸凡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是骗我!当初签协议的时候,你根本没说要冻结交易权!"
"我说了。"孙庆山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协议第十五条,白纸黑字写着:转让方有权在认为受让方不适合持有股权时,暂时冻结其交易权。你当时签字的时候,我特意让陈律师给你解释过。"
孙逸凡抢过文件,仔细看了一遍,脸色越来越难看。协议上确实有这一条,只是当时他根本没往心里去,以为只是一条形式化的条款。
"爷爷,我是您的孙子,您怎么能这样对我?"孙逸凡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和愤怒。
孙庆山看着他,眼神里有失望,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痛:"正因为你是我孙子,我才这样做。逸凡,你知道这些股票是怎么来的吗?"
"我不关心它怎么来的,我只知道现在它是我的!"
老人摇摇头,转身回屋,留下孙逸凡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秋风吹过,梧桐叶簌簌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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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各怀心思
接下来的一个月,孙逸凡尝试了各种办法。他找了律师,想通过法律途径解除交易限制,但律师看了协议后告诉他,这份协议完全合法,他爷爷有权这样做。
他又找到陈默,想让这个老朋友劝劝爷爷,但陈默只是淡淡地说:"你爷爷做这些,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孙逸凡冷笑,"他是在折磨我!"
与此同时,孙庆山的身体每况愈下。八十岁的年纪,本就是风烛残年,再加上这段时间为了孙逸凡的事操心,老人明显憔悴了许多。
保姆王姨看不过去,劝他:"老爷子,何苦呢?孩子要是真不成器,你就认了吧。"
"我不能认。"孙庆山摇头,"他是我唯一的孙子,是老孙家的根。如果我不管他,谁来管?"
王姨叹了口气,不再多说。
深夜,孙庆山独自坐在书房里,翻看着老相册。照片里的孙逸凡还是个孩子,笑得天真烂漫。老人的手指抚过那些泛黄的照片,眼眶渐渐湿润。
"建国啊,你在天上看着,爸爸这样做,对不对?"他喃喃自语,声音在空荡荡的书房里回荡。
六、转折点
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意外发生了。
孙逸凡在美国的同学张扬回国了,两人约在咖啡馆见面。张扬在硅谷混得风生水起,开了一家科技公司,正准备在国内开拓市场。
"逸凡,我这次回来就是想找几个靠谱的合伙人。"张扬说,"你有兴趣吗?"
"当然有兴趣!"孙逸凡眼睛一亮,"但我现在手头紧,资金被卡住了。"
他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张扬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你爷爷这招确实厉害。不过,如果你真想创业,其实不一定非要卖股票。"
"什么意思?"
"你可以用股票做质押贷款啊。"张扬说,"康泰制药的股票信誉不错,银行肯定愿意贷款给你。虽然贷不到全额,但拿个两三百万应该没问题。"
孙逸凡眼前一亮,他怎么没想到这一点?股票虽然不能卖,但可以质押!
第二天,他就去了银行。果然,银行同意以股票为抵押,给他贷款两百八十万。孙逸凡拿到钱后,立刻投入了张扬的项目。
七、危机暗涌
项目启动了,孙逸凡每天忙得不可开交。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不再需要看爷爷的脸色。
但他没有注意到,孙庆山的身体正在快速恶化。
那天晚上,老人突然晕倒在书房,王姨发现时,他已经不省人事。送到医院后,医生诊断为心脏衰竭,需要立即住院治疗。
孙逸凡接到电话时,正在和投资人谈判。他挂了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谈判,直到深夜才赶到医院。
病房里,孙庆山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陈默坐在旁边,看到孙逸凡进来,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
"爷爷。"孙逸凡走到床边,声音有些发颤。
孙庆山睁开眼,看到孙逸凡,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你来了。"
"医生说您的心脏不太好,要好好休息。"孙逸凡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老人艰难地说,"逸凡,我听说你贷款了?"
孙逸凡一愣,没想到爷爷这么快就知道了:"是,我用股票做了质押贷款,投资了一个项目。"
"什么项目?"
"一个科技公司,很有前景的。"孙逸凡简单说了一下。
孙庆山闭上眼睛,沉默了良久:"你终究还是走了这条路。"
"爷爷,我不会让您失望的。"孙逸凡说,"我一定会成功的。"
老人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躺着,心电监护仪发出有节奏的滴滴声。
三个月后,孙逸凡的噩梦开始了。
张扬的项目出了问题,因为技术缺陷和市场定位失误,公司严重亏损。投资人纷纷撤资,孙逸凡投入的两百八十万打了水漂。
更糟糕的是,银行开始催贷。因为项目失败,他无力偿还贷款,银行准备处置质押的股票。
那天晚上,孙逸凡接到银行的通知:如果三天内不还款,股票将被强制拍卖。他瘫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想到了爷爷,想到了那些股票。如果股票被拍卖,他不仅失去了所有资产,还会背上巨额债务。
孙逸凡拿起手机,手指颤抖着拨通了陈默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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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我遇到麻烦了。"他的声音里满是绝望,"银行要拍卖股票,我该怎么办?"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陈默缓缓说道:"你爷爷早就料到了这一天。他留了一手,但要不要用,现在只有他能决定。"
"什么一手?"
"你去问他吧。但我要告诉你,老爷子现在的身体......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孙逸凡挂了电话,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他望着窗外的夜空,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失去的,不仅仅是那些股票。
第二天清晨,他再次来到医院。病房里,孙庆山的呼吸已经变得微弱,身上插着各种管子。老人看到他,艰难地抬起手,示意他过来。
"爷爷,对不起......"孙逸凡跪在床边,眼泪止不住地流。
孙庆山用尽全力握住他的手,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就在这时,一个律师助理突然冲进病房,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神色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