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兄弟牡丹江遇险!深圳大佬带枪跨省夺命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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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9 年的秋末,深圳的风已经带了点凉意,加代坐在表行的沙发上,手里捏着杯凉茶,却怎么也喝不出滋味 —— 乔巴那事儿像根刺,扎在心里拔不出来。正烦着,唐山的大锁打来了电话,语气热络:“代哥,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咋好,来唐山呗,兄弟陪你喝两杯,散散心!”

加代琢磨着待在深圳也闹心,便应了下来:“行,我这就过去。”

第二天,加代带着武猛、丁健两个兄弟,坐飞机到了唐山。大锁早就在机场等着了,开着辆黑色奔驰,直接把他们拉到了当地最豪华的酒店。包厢里摆好了满满一桌子菜,茅台、五粮液摆了一溜,唐山地面上几个有名有号的大哥也都到了,其中就有大四头 —— 这人跟加代是老相识,手里有不少地产项目,在唐山挺有分量。

酒过三巡,加代扫了眼包厢,没看见五雷子,便问大四头:“四哥,咋没见着五雷子呢?以前咱喝酒,他不总跟着你嘛。”

大四头端着酒杯,叹了口气:“嗨,别提了,我让他去牡丹江了。我在那边拿了块地皮搞开发,让他去帮我管管事儿。这小子被我惯坏了,家里有点钱就不知道咋嘚瑟,花钱大手大脚的,放我身边净添乱。行了代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说他了,咱接着喝!”

加代听着,也没多问,端起酒杯跟众人碰了碰。可他不知道,此时的五雷子,正在牡丹江的天河夜总会里,惹上了大麻烦。

天河夜总会是牡丹江数一数二的场子,晚上灯火通明,音乐震天。五雷子揣着大把现金,往吧台一坐,点了瓶路易十三,服务员刚开瓶,他就甩过去一千块小费:“赏你的!”

这一晚上,五雷子就跟撒钱似的,给歌手打赏,给经理递红包,夜总会里的人围着他转,把他捧得晕晕乎乎。后来兴起,他非要拉着台上的女歌手合唱《铁血丹心》。女歌手没法子,只能陪着他唱。

别人唱歌要钱,五雷子唱歌是真要命 —— 跑调跑到姥姥家,嗓门还大,整个夜总会都能听见他的破锣嗓子。邻桌的一个男人实在听不下去了,皱着眉喊了一嗓子:“别唱了!唱的啥玩意儿啊?难听死了!”

五雷子正唱到兴头上,被人打断,立马火了:“你他妈谁啊?敢管你雷爷的事儿!”

那男人抬头,嘴角带着冷笑:“我是张哲。牡丹江的地界,还没人敢跟我这么说话。”

张哲在牡丹江是出了名的狠角色,手里有几个场子,还有一帮敢打敢杀的兄弟,平时没人敢惹。五雷子刚到牡丹江没几天,不知道张哲的底细,还在那儿硬撑:“张哲?没听过!我告诉你,我哥是唐山的大四头,有的是钱,你敢跟我嘚瑟,等我哥来了,把你场子都砸了!”

张哲一听,乐了:“大四头?远水解不了近渴!二胖,给我把这小子收拾了!”

话音刚落,张哲身后的一个壮汉就站了起来 —— 正是二胖,手里拎着根钢管,带着四五个小弟就冲了上去。五雷子身边就两个跟班,根本不够打,没几下就被撂倒了。二胖揪着五雷子的头发,把他拽到张哲面前:“给哲哥道歉!”

五雷子也是个硬茬,梗着脖子:“我凭啥道歉?我哥是大四头,你们等着!”

张哲脸色一沉,从腰里掏出一把 64 式手枪,“啪” 地一下,子弹打在了五雷子的腿上。五雷子 “啊” 地叫了一声,疼得冷汗直流。

“还嘴硬?” 张哲踹了他一脚,“二胖,把他带到你那银心典当行,关地下室里!”

五雷子被扔进地下室,腿上的血止不住地流。张哲蹲在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脸:“你哥不是有钱吗?给你哥打电话,让他拿 200 万来赎人,不然我就废了你另一条腿!”

此时唐山的酒店里,大四头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掏出一看,是五雷子的号,赶紧接了:“老五,咋了?在牡丹江那边还好吧?”

电话里传来五雷子虚弱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哥,我出事了!有人把我关起来了,要 200 万赎金,不然就废我腿!”

大四头心里一紧:“老五,你慢慢说,到底咋回事?跟谁起冲突了?”

没等五雷子说完,电话就被人抢了过去,一个粗嗓门传来:“你是大四头吧?我是牡丹江的张哲。你弟弟在我这儿,给你个卡号,赶紧打 200 万过来。少一分,你就等着给你弟弟收尸吧!”

加代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皱着眉问:“四哥,咋回事?”

大四头把事情跟加代一说,加代脸色也沉了下来:“牡丹江的张哲?四哥你别着急,我找人问问,这事儿我帮你解决。”



加代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李正光 —— 李正光以前是乔四的金牌打手,在黑龙江地面上名气大得很,按说没人不给面子。加代掏出手机,拨通了李正光的电话:“正光,有个事儿得麻烦你。我朋友大四头的弟弟五雷子,在牡丹江被一个叫张哲的扣了,要200 万赎金,你能不能帮着说句话?”

李正光一听,立马应了:“代哥,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你把张哲的电话给我,我跟他说!”

加代和李正光都觉得,凭李正光在黑龙江的名头,张哲肯定得给面子。可没想到,电话接通后,张哲的话直接把李正光噎得够呛。

“张哲,我是李正光。” 李正光的声音带着股威严,“五雷子是我朋友的弟弟,你把人放了,赎金的事儿好说。”

电话那头的张哲嗤笑一声:“李正光?光哥啊,我是听说过你,可那都是老黄历了!乔四没了,你现在不就是东躲西藏的吗?自己都顾不上自己,还管别人的事儿?光哥,我劝你还是管好自己得了,这事儿你别掺和!”

这话比骂人还难听,李正光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张哲,你别给脸不要脸!你要是不放人,我就找别人收拾你!”

“收拾我?” 张哲笑得更狂了,“李正光,我要是怕你,还能在牡丹江混?你有本事就来!” 说完,“啪” 地一下挂了电话。

李正光气得手都抖了,赶紧给加代回电话:“代哥,这张哲太狂了!不行,200万我先给他打过去,先把人救出来,然后咱一块儿去黑龙江,收拾这小子!”

加代也火了:“行!我跟你一块儿去!让他知道知道,咱不是好惹的!”

第二天,加代带着武猛、丁健,大四头带着几个手下,跟李正光在唐山汇合,开了三辆车,直奔哈尔滨。路上,李正光给焦元南打了个电话 —— 焦元南在哈尔滨地面上也有一号,手里有人有家伙。

“元南,我是李正光。我在去哈尔滨的路上,有个叫张哲的在牡丹江找事儿,你把齐齐哈尔的杨坤叫上,咱一块儿去收拾他!”

焦元南一听,立马应了:“光哥,没问题!杨坤我熟,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到了哈尔滨,焦元南早就在酒店等着了。几个人刚坐下,焦元南就说:“光哥,杨坤那边我跟他说了,他说这事儿不用咱操心,让咱等着看他的就行。他现在还在睡觉,晚点过来。咱先歇会儿,你们开了一夜车,也累了,等晚上吃了饭,咱就去牡丹江。”

加代和李正光点了点头,各自回房间休息。晚上六点多,众人在酒店餐厅集合,刚坐下,杨坤就带着三个兄弟来了 —— 四个人手里都拎着十一连子,身上的煞气一看就不好惹。

杨坤一落座,就问李正光:“光哥,200 万给张哲打过去了吗?人放了没?”

李正光点头:“钱打了,人应该快放了。我把张哲的电话给你,你跟他唠唠!”

杨坤接过电话,拨通了张哲的号,语气冰冷:“张哲,我是杨坤。听说你没给李正光面子,还跟我代哥要 200 万?一会儿我就去牡丹江,你把那 200 万准备好,不然我废了你!”

张哲在电话里也不服软:“杨坤?你算个啥东西?还敢跟我叫板?你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少废话!” 杨坤骂了一句,“你等着!我到了牡丹江,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挂了电话。

焦元南在旁边笑着说:“大坤,你还是这么狠!我本来寻思着,让他拿500 万就得了,你直接要回 200 万,够意思!”

杨坤摆了摆手:“跟这种人没什么好客气的!一会儿到了牡丹江,直接干就完了!”

吃完饭,众人分了车 —— 一共九台车,焦元南叫了三十多号兄弟,每人都带着家伙,大四头也想让自己的人上,却被焦元南拦了:“四哥,远道而来是客,哪能让你们动手?你们就在旁边看着就行,保证给你弟弟出这口气!”

大四头感激地说:“那就谢谢兄弟们了!”



车队往牡丹江开,快到的时候,焦元南给当地的朋友小森打了电话:“小森,你在张哲公司附近等着,给我们带个路。”

离张哲的公司还有一公里的时候,李正光让车队停了下来:“元南,派两个兄弟过去踩踩点,看看张哲公司里有多少人,手里有啥家伙。”

李正光是久经沙场的人,经验丰富,知道不能贸然冲进去。焦元南立马派了两个机灵的小弟,乔装成路人,往张哲的公司摸去。

没一会儿,两个小弟回来了,脸色有点凝重:“光哥,哲哥公司里至少有五六十号人,手里有二十多把五连子,还有不少钢管、砍刀,看样子是早有准备了!”

焦元南皱了皱眉,问加代:“代哥,接下来咋打?”

加代看了眼李正光:“都听正光的,他经验足。”

李正光点了点头,开始安排:“大坤、元南,一会儿你们的车一台一台往公司门口开,停在二十米开外的地方,别扎堆,隔几分钟停一台,别让他们看出破绽。等所有车都到位了,我再发信号。”

杨坤有点不解:“光哥,直接冲过去打就完了,搞这么麻烦干啥?”

“你听我的就行!” 李正光的语气不容置疑,“张哲人多,硬冲容易吃亏,得先把他们引出来一部分!”

加代也明白了李正光的意思,点了点头:“对,先引蛇出洞,再逐个击破!”

众人按照李正光的安排,开车往张哲公司门口挪。没一会儿,九台车就都停在了指定位置,车里的人都握着家伙,等着信号。

李正光掏出手机,拨通了张哲的电话:“张哲,我是李正光。我已经到你公司门口了,你把 200 万退回来,再给五雷子拿点医药费,这事儿就算了。不然,今天你的公司就别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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