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请理性阅读！
"晚晚，我把小院过户给你哥了，你要是懂事，就别闹，都是一家人。"
那是我拼了五年买的房子，就这么被妈随手送人了？
我没哭也没闹，只是平静地给公司请了假，开车回了家。
傍晚时分，我提着新买的锁芯去了老宅子。
我径直走到门前，蹲下身拆旧锁，换上新锁芯，一气呵成。
妈看着我手里的旧锁，突然蒙了，嘴唇哆嗦着："你……你这是干啥？"
01
我叫林晚，打小就知道妈偏疼我哥林强。
儿时的记忆里，林强总能得到最好的那份。
过年买新衣，他的总比我贵几十块；上学带零食，他的书包里总比我多几包；即使是生病，妈也总是先照顾他，然后才是我。
"男孩子要多补补，将来是顶梁柱。"妈每次都这样解释。
我不是不懂事的孩子，明白妈妈的苦心，所以从没跟她吵过。
但心里的疙瘩，却像春天的杂草，不知不觉就长了一片。
毕业后我留在城里，进了家不错的公司，从基层做起，拼了五年，存款终于有了起色。
哥结婚时，妈把所有积蓄都给了他，却还是不够，我又贴了两万。
看着妈一脸愧疚，我笑着说："没事，反正我一个人花销不大。"
今年初，我下定决心要给妈换个住处。
她在老宅子住了三十年，那房子潮湿阴暗，冬冷夏热，我不忍心她继续受苦。
我在城郊找了个带院的小房子，一进大门就是个小院子，种几棵果树，晒晒太阳，正适合妈这个年纪。
房子虽小，但胜在明亮干净，还有两间厢房可以堆放杂物。
交钥匙那天，我特意请了假，带妈去看新家。
她一进门就笑开了花，摸着院墙的砖，笑出了褶子。
"晚晚，这房子真好，比咱老宅子敞亮多了。"妈的眼睛亮晶晶的，"院子里还能种点菜，夏天乘凉也方便。"
我心里暖融融的，这些年的辛苦没白费。
正当我准备跟妈说这些想法时，她突然话锋一转：
"对了晚晚，你哥最近生意不太好，货物都堆在租的仓库里。要是他想来这住几天，你不介意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
哥的"几天"，从来都不是真的几天。
上次他说借我车用几天，结果用了三个月才还，还把油箱开到了见底。
但看着妈期待的眼神，我还是点头说："不介意。"
那晚我帮妈收拾小院，她看着我搬家具、擦地板，突然叹了口气："晚晚，你要是个儿子就好了，干活这么麻利。"
我攥着抹布的手紧了紧，没说话。
这不是妈第一次说这种话，但每次听到，心里都像被针扎了一下。
"妈，这房子挺好的，您喜欢吗？"我转移话题。
妈笑着点头："喜欢喜欢，咱娘俩住这正好。"
听到"咱娘俩"，我才松了口气。至少，妈还记得这房子是我买的，是给她和我住的。
02
小院刚收拾好没几天，哥就"顺路"来了。
那天下午，我刚下班回到小院，就看见哥的车停在门口。
一进门，就见哥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跟妈有说有笑。
他手里拎着袋水果，眼睛却直瞟院里的厢房。
"晚晚回来啦！"妈笑着招呼我，"你哥来看咱们了，还带了水果。"
我点点头，对哥说："哥，吃饭了吗？我去做。"
"吃过了，吃过了。"哥忙摆手，然后神色一转，"晚晚，哥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我心里警铃大作，但还是问："什么事？"
哥搓着手，一脸为难："是这样的，我那仓库到期了，房东要涨价，我又不想续。你看这院子的厢房挺宽敞的，能不能让我把货放这里？就放半个月，等我找到新仓库就搬走。"
我还没开口，妈就拉着我的手说："晚晚，帮帮你哥吧，他最近生意不好，咱能帮就帮一把。"
我看了眼厢房，虽然不大，但确实空着。放哥的货，应该也无妨。
"妈，这房子是晚晚买的，要她同意才行。"哥嘴上这么说，眼神却一直看着妈。
妈回头看我，我还没开口，妈就应了："放呗，都是自家地方。"
听到"自家地方"这四个字，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房子是我买的，产权在我名下，妈却把它当成"自家地方"，随意做主。
但看着妈期待的眼神，我还是点了头："行，放吧，不过半个月后一定要搬走。"
哥立马笑逐颜开："谢谢晚晚！你放心，最多半个月，我肯定搬走。"
第二天，哥就带着几个工人，把货物搬进了厢房。
那些纸箱堆得满满当当，几乎占了整个厢房。
我提醒哥别堵住通风口，他满口答应，却没当回事。
半个月后，哥的货不仅没搬走，反而又多了几箱。
我打电话问他，他说再宽限几天，新仓库还没谈好。
一周后，我见货物还在，决定找妈说这事。
"妈，哥的货占了整个厢房，咱们连放扫把的地方都没有了。他说好半个月搬走的，现在都快一个月了。"
妈叹了口气："晚晚，你哥现在不容易，仓库的事一直没着落。你就别催他了，再让他放一阵子吧。"
"可是妈，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我买这房子是给您住的，不是给哥当仓库的。"
妈皱了皱眉："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小气？你哥不容易，你让着点不行吗？"
我一时语塞，只能默默走开。
看来在妈眼里，哥的困难永远比我的付出重要。
03
那天我刷朋友圈，突然看见妈发了小院的照片，配文："儿子心疼我，给我置的新家，住着舒心。"
我盯着"儿子"俩字，心口像扎了根刺，又酸又疼。明明是我买的房子，妈怎么能说是哥给她置办的？
我连忙打电话问妈："妈，您朋友圈发的那条，为什么说是哥给您买的房子？"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妈支支吾吾地说："就是随手写的，你别多心。我那些老姐妹，都觉得儿子孝顺是应该的，女儿孝顺是额外的福气。我就是图个面子，你别跟妈计较。"
"妈，不是计较不计较的问题。这房子是我买的，产权在我名下，您这样说不合适。"
"哎呀，不就是一句话嘛，至于这么认真？"妈有些不耐烦，"你这孩子，越来越不懂事了。"
挂了电话，我心里堵得慌。
不一会儿，哥发来微信："晚晚，妈就想在老姐妹面前有面子，你别跟她计较。她那些老姐妹都有儿子给买房，她拉不下脸说是女儿买的。"
我没回，只是翻出当初买小院的转账记录，存进了手机相册。
一百多万，五年来的所有积蓄和银行贷款，就这么轻飘飘地变成了"随手写的"几个字。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起小时候的一幕幕。
妈总说"儿子是根，女儿是花"，"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可我从没把自己当外人，每次回家都带礼物，逢年过节给红包，妈生病第一个冲到医院的也是我。
这些年，我一直告诉自己，妈偏心是因为传统观念，不是不爱我。
可现在，面对这赤裸裸的否认，我不知道该怎么自我安慰了。
第二天，我特意发了条朋友圈，配上小院的照片："终于给妈买了新房子，希望她住得开心。"然后把妈设为可见。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直白地"争功"，但我觉得有必要让妈知道，我不是任她摆布的傻女儿。
04
妈开始频繁跟我提过户的事，说"房子在你名下，我住着不踏实"。
一开始我以为她是想把房子过户到她自己名下，便说："妈，要不我们去把房子过户到您名下吧，这样您住着也安心。"
妈却绕开了这个话题："先放我这，以后再说。"
我有些不解："什么叫'放您这'？房子本来就是给您住的，但产权还是得明确。如果您想过户，咱们就去办，不想的话就维持现状。"
妈支支吾吾的："我的意思是，这房子虽然你买的，但毕竟是给我住的。将来...将来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有个说法。"
"什么事？"我追问。
"就是...万一我以后不在了，这房子归谁不是得有个说法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妈，您想得太远了。再说，这房子本来就是我的，将来肯定还是我的啊。"
妈没再说什么，但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心里有别的打算。
上周我回家，一进院子就看见哥在小院里装防盗窗，几个工人正在忙活。
"哥，你干什么呢？"我问道，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哥头也不抬："装防盗窗啊，这地方治安不好，得加固一下。"
"谁让你装的？这是我的房子，你怎么能随便改动？"
哥这才抬起头，有些不耐烦："妈让我装的，以后这房子我住，方便照顾她。"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你住'？这房子是我买给妈住的！"
"哎呀，妈让我来照顾她嘛，你一个人住在城里不也挺好的？再说，你一个姑娘家，将来还要嫁人，要这么大房子干啥？"
我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就去找妈对质。
妈正在厨房择菜，见我气冲冲地进来，就知道我已经知道了。
"妈，您让哥住这房子？这可是我买的，您凭什么做主？"
妈放下菜，红了眼眶："晚晚，你哥现在没地方住，他那房子快被银行收走了，你就不能让让他？你一个姑娘家，要那么多房子干啥？将来嫁人了，房子不还是别人家的？"
"妈！"我几乎要喊出来，"我买这房子是给您住的，不是给哥的！而且我为什么非得嫁人？就算嫁人，这房子也是我的财产！"
妈叹了口气："晚晚，你就别闹了。这房子虽然是你买的，但终归是给我住的。我想让谁来陪我，是我的自由。"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妈，这房子产权在我名下，如果您不想住，我可以卖了它，再给您在别的地方买一套。但请您尊重我的财产权，不要随便做主。"
妈的眼泪掉下来："你这孩子，怎么变得这么无情了？妈这么大年纪了，你就不能让我开心点吗？"
我无言以对，只能转身离开。
走的时候，我看见哥站在院子里，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得意。
05
今天早上，妈直接给我发了条语音："晚晚，我把小院过户给你哥了，昨天办的手续。你要是懂事，就别闹，都是一家人。"
我握着手机，手指冰凉，一遍又一遍地听着这条语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是我拼了五年买的房子，是我每天加班、节衣缩食换来的心血，就这么被妈随手送人了？
我打开房产网站查询，输入小院的地址，产权人那一栏赫然显示着"林强"三个字。
真的过户了，妈没有骗我。
我没哭也没闹，只是平静地给公司请了假，收拾了一些必需品，开车回了家。
傍晚时分，我提着新买的锁芯去了老宅子。
妈早年守寡，一直住在这套老房子里，产权在她名下。
自从我买了小院，她就搬去了那边，老宅子基本空着，偶尔回来收拾一下。
我用钥匙打开门，发现妈和哥正坐在屋里说话。
看见我进来，妈抬头问道："晚晚，你咋来了？"
哥似乎有些心虚，低着头不说话。
我没应声，径直走到门前，蹲下身拆旧锁，换上新锁芯，然后把新钥匙揣进兜里。
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我动作麻利，一气呵成。
妈看着我手里的旧锁，突然蒙了，嘴唇哆嗦着："你……你这是干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