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公的白月光为了偏方,把我刚出生的女儿上锅。
我痛不欲生,疯狂咒骂:
“姜柔你个贱人!给我女儿偿命!”
姜柔弱柳扶风的倚墙蹙眉,咳嗽着说:
“林菀,这孩子生下来就是死胎,何不熬药救我一命呢?”
我面容扭曲嘶声喊:
“她没死!是你非要取血害死了她!你怎么不割自己的血肉上锅?!”
老公也赶过来,搂着我发誓,一定会给女儿讨回公道。
怒火攻心,我晕倒了。
然后被活生生热醒。
手脚被绑,我躺在木板上,飘在一口热泉里。
老公盛怀真搂着他的白月光姜柔,在泉边冷淡道:
“柔儿为了给我找解药,才误服毒物重病至今,你一清二楚,还要咒骂她?”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要柔儿上锅,不如自己尝尝滋味。”
“想求饶也简单,给柔儿磕一百个响头!”
滚烫的热泉不断蒸烤,我甚至闻到了自己的肉香味。
一旁的摄像头正在直播,大屏幕里弹幕全在讥讽我不识好歹。
我咬牙挣脱绳索,忍着胳膊脱臼的疼痛。摸出手机发出语音消息。
“我后悔了,我要回家。”
1
弹幕在哄堂大笑:
【这娘们是被热昏了头吧,以为是拍电影呢!还是玛丽苏那种】
【我知道!这人是一个小实习生,趁盛总低谷期嫁给他飞上枝头,居然敢和姜柔不对付!全上京都知道姜柔是盛怀真的命,别说是拿她女儿取血,就算要吃了林菀,盛总也会立刻操刀子帮忙】
【想你女儿就下去找她嘛!欺负病患干嘛,姜小姐的身体可不能生气】
每一条发言都在羞辱我,而我无处可躲。
只能在木板上辗转腾挪,却无济于事。
温度不断升高,一块发白的肉在剐蹭间掉下热泉,煮出了香味。
盛怀真将姜柔搂在怀里,柔声哄道:
“怪恶心的,你别看了。”
姜柔微红着脸,乖巧的自己伸手遮眼。
“好,我都听怀真的。”
姜柔温声细语,却从指缝里欣赏着我的惨状。
盛怀真也在看我,一片冷漠。
“林菀,我记得你怕热又怕冷,从不桑拿和滑雪,现在难受吧?”
“你随口一句让柔儿上锅,知不知道有多么恶毒!”
“我的话还有效,只要你直播给柔儿磕一百个头,我就饶你这一回。”
我扯着干裂的嘴唇质问:
“盛怀真!囡囡生下来才一天!你发过誓要给她一个公道!”
盛怀真一顿,脸上流露出一点不舍的痛楚。
“你刚生产完,别闹了。”
“我说话算话,只要你磕头,保证再不给柔儿添堵,我就给囡囡大办葬礼,让她埋进我盛家的祖坟。”
我冷笑,怒瞪姜柔。
“好大的脸面!那姜柔呢!她才是罪魁祸首!”
姜柔放下手,脸色苍白,看向盛怀真的目光满是无措。
“怀真,那真的是个死胎,大师说了我需要取血做药引,没这个偏方补身我活不过半年……”
“要是你心里过不去,就让我偿命吧,别和你老婆生分了。”
盛怀真安抚地搂住她,看向我的目光寒彻入骨。
“你难产,情绪不稳我理解,但这不是你肆无忌惮的理由!”
“柔儿也是没办法,你就不能体谅她一点?”
“倒是你,林菀,要不是你孕期乱走乱吃,囡囡怎么会早产体弱,连取一点血都熬不过?你才是罪魁祸首!”
像是被当胸一剑,我张口,却喘不过气来。
乱吃?
那分明是姜柔给我端过来的汤羹,口口声声说一片心意。
我不吃,盛怀真就斥责我太过乖张,仗着怀孕欺负姜柔。
他硬按着我往嘴里灌。
姜柔笑容得意,我却吐了三天,提前发动。
现在,他怪我乱吃东西?
生产艰难,我昏迷半天才醒,医生也责备我胡乱用药。
我哪里猜不到是那一碗汤羹。
可我想不到,姜柔竟敢趁我昏迷,偷走我女儿,取血致死!
她怎么不来取我的血!
可盛怀真眼里,都是我的错。
他的白月光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2.
一见姜柔,盛怀真的脑子就罢工了。
我怀孕四个月开始显怀时,姜柔硬拉着我出去逛街,故意把我往马路上推。
万幸我只是擦伤,回头就打了她两耳光。
盛怀真大怒,亲手扇了我十个耳光,又把我关进后花园的狗笼子里。
整整三天,只给清水。
我哭求,他才打开铁门。
“柔儿见你在家里无聊,好心好意带你出去散散心,你竟敢栽赃她!”
“你知道她有多伤心吗,差点就进了ICU!”
“你是我老婆,柔儿是我的救命恩人,也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照顾她报答她,学不会,就和你的孩子一起学!”
这三天折腾害我落红,之后的日子大半都躺在床上保胎,不敢多动。
为了让姜柔消停,我还当着盛怀真的面低头道歉。
可是怀孕七个月,她还是下手了!
我的女儿早产又难产,可我昏迷前明明看到她是活着的!
她刚来到这个世界,就被这贱人害死了!
盛怀真还说她无辜,是我的错,是我该磕头赔罪!
放他祖宗十八代的屁!
囡囡冰冷的小身体犹在眼前,我干咳不止。
盛怀真看着我,踏前一步。
姜柔柔弱的倒在他怀中。
“那时候在热带雨林里,好像也是这样,好热,好晕,可是我就想救你……”
“怀真,虽然命不久矣,可我一点也不后悔。”
她笑着,眼中带泪。
想起那一次危机,盛怀真的脚又收回去了。
他沉着脸说:
“柔儿,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林菀,热泉你能忍,冷库呢?”
他挥手,黑衣保镖拉动木排绳索,拖着我的头发一路拖到地下冷库里。
宽大的冷库中寒气浓厚,还放了一个眼熟的狗笼。
我无力挣扎,被人按在狗食盆里。
变质的狗粮腐臭发烂,我不肯吃,被人掰嘴硬灌。
一大盆狗粮灌进去,我呕吐不止,又被人踩着脑袋压在呕吐物里。
“这可是姜小姐特意给你准备的,吐了也得吃!”
姜柔捂着嘴故作惊讶:
“我只是开玩笑呢,没想到你还真吃呀?啧,地面上还有狗粪呢,真不嫌脏。”
盛怀真撇开脸,冷淡道:
“说不定她就好这口。”
我听着姜柔中气十足的话语,拼命嘶吼:
“姜柔!你马上就会下地狱的!”
“你才该死!你会被扔进开水里活活烫死!”
盛怀真腮帮一紧,怒了。
“牵狗来!”
他一声令下,五条狗扑向了我。
烫伤的皮肉成了狗粮。
我手脚还被绑着,难以闪避,只能被撕咬嚼食。
咒骂变成了惨叫,我鲜血淋漓。
保镖有人讷讷道:
“这才刚生完……该不会出人命吧。”
3.
盛怀真气定神闲。
“医疗队就在楼上。我怎么会要老婆的命?”
“偏偏她要和我犟,早点磕头不就好了。”
他看着我的惨状,语气和缓道:
“菀儿,你低头过好多次,怎么今天就非要发癔症呢?”
“你在我低谷期不离不弃,我记得,然而这不能和柔儿相比,你赶紧磕头,我好叫人治疗。”
弹幕激动起来,有几条意有所指:
【不离不弃?我怎么听说是盛夫人故意的?那次热带雨林,进去二十人,只出来盛夫人和盛总两人,后来还结婚了】
【可盛夫人就是搜救队的啊,她偏偏只救下了自己,还说爱上了盛总】
【该不会是坐视旁人死掉,等盛总一个人孤苦无依,再来抄底吧】
后续的弹幕全被带偏了,开始造我黄谣。
盛怀真皱紧了眉。
我把狗粮盆塞进一条狗的嘴里,它呜咽着吐不出,被我提来当挡箭牌。
其他狗一时无法靠近,我得到了喘息之机。
吐出一口血,我看着弹幕,心知这多半也是姜柔的手笔。
当初我去旅游,对盛怀真一眼动心。
他不知在雨林里吃过什么,中了毒,救治后遗忘了不少事。
我说我是搜救队的一员,一直照顾他。
他的父母、助理、公司高管,包括几个亲朋好友都陷在了雨林里,盛家一蹶不振。
我仍在他身边。
我表白,他惊喜的接受了,抢先一步求婚。
我们在出租房里裸婚,只领了证。
那时候,连戒指也是学电视剧里,编了一圈狗尾巴草。
他深情道:
“菀儿,你的心意我明白,你放心,我不会一直让你过这种日子。”
“我很快会东山再起,到时候,我保证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狗尾巴草多么廉价啊,可我认为这是盛怀真的真心,心满意足。
草戒指保存着,新戒指一直没来,
哪怕盛怀真的确东山再起了。
他回到巅峰的时刻,重遇了回国的白月光姜柔。
姜柔据说当时也进了雨林,都以为她尸骨无存。
可姜柔父母却说,是姜柔不顾自己救出了盛怀真,为此拖延了自己的救治,重病缠身。
这几年眼看衰败不已,只能来找盛总想办法。
盛怀真信了,他照顾姜家父母,增添产业。
四处寻找顶级医生,给姜柔治病。
对我,则一再后置。
姜柔甚至搬进了我们家,见到我就直呼“是你!”
可这是我和她的初见。
她眼神闪烁,说可能认错人了。
却私下对盛怀真说,怀疑当年是我混在队伍里,弄坏了卫星电话,导致悲剧。
盛怀真没来质问我,可对我越发冷淡刻薄。
佣人们也窃窃私语,甚至造谣我水性杨花,和旧情人闹崩了才在雨林里害人。
整整三年,每况愈下。
剧烈的痛苦让我清醒,我以为的真爱,早就消失了。
“盛怀真,我们离婚吧。”
4.
盛怀真不喜反怒:
“你还真出轨了?!”
姜柔低呼一声,掩嘴道:
“难不成,是那天那个男的?林菀,你刚才就是给他发信息吧!”
盛怀真闻言,寒声道:
“你当着我的面联系奸夫?”
“你一直看柔儿不顺眼,是怕她发现了你的真面目!”
弹幕配合的刷过一条:
【那个孩子……真是盛总的】
盛怀真看到,彻底怒了。
“林菀!你磕不磕头?”
我在痛楚里对他微笑,血泪横流。
“盛怀真,我当初真不该救你。”
姜柔娇声道:
“林菀,你和自己老公置什么气呢?学学盛老夫人嘛,温柔体贴才是做老婆的本分。”
提起死在雨林的、恩爱一生的父母,盛怀真笑了起来,恶鬼一般。
“你既然不愿意救柔儿给她补身——那就给狗补吧!”
他叫人提来滚烫的热油。
狗笼狭小,避无可避。
噗呲——
我发出不似人的惨叫。
在烫伤的剧痛里,我闻到自己浓浓的肉香味。
姜柔掩着嘴小声道:
“听说,吃过活物的狗会更加凶猛呢。”
“林菀你别怕,就吃一点意思一下,运气好,你胳膊腿都能保住呢!”
她嘴角的弧度精致无比。
“又不会死,你别那么小气嘛。”
我顾不上她说什么了,腥臭的狗嘴撕咬而来,我痛不欲生,却在剧痛下无力逃脱,只能感受着血肉被一块块撕咬……
弹幕刷屏,都在欢呼,称赞:
【哇塞这烈犬不错啊】
【真带劲】
【哟哟这一块肉还挺大哈哈哈】
盛怀真眼角一抽,走近问我:
“你还不认错?”
我奄奄一息,冲他举起白骨森森的中指。
“离、婚!”
盛怀真一脚踢来。
“你真敢给我戴绿帽子!”
“行,你不要脸,我还顾及什么!来!给这五条狗加点料!别太温柔了!”
我瞪圆了眼睛,他还要怎样?
狗再牵过来时,一个个发了狂。
每一下急促的呼吸都刮起一阵腥风,我都能看见狗嘴里残留的、我的血肉。
难道要把我四分五裂?
还是活活吃掉?
强烈的求生欲下,我用最后的力气试图爬远一点。
却有两条狗抢先扑上来,竟撕咬起我残破的衣服!
眼看连内裤都被咬开,我陷入前所未有的惊恐惶惑。
这狗不对劲!
盛怀真到底加的什么料?!
保镖里有人忍不住插话:
“盛总,这狗好像是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