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儿子天睿哭着推开面前的盘子："妈妈，这个面面臭臭的，我不要吃。"
我皱着眉头尝了一口，一股陈腐的酸味直冲鼻腔。
正想找服务员理论，却瞥见后厨大开的门里，一个年轻服务员正往微波炉里塞着什么。
走近一看，我整个人都愣住了，那包装袋上的生产日期，赫然印着五年前的日期。
餐厅经理赵强叼着烟，满不在乎地靠在吧台边：
"林女士，别大惊小怪的，现在哪家连锁店不用预制菜？冷冻的东西能有什么问题？"
我握紧拳头，看着天睿因为吃了几口变质食物而发白的小脸，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愤怒。
两个月后，当我再次路过这家餐厅时，门口停满了执法车辆。
赵强狼狈地被带走，而那个曾经生意火爆的餐厅，彻底从这座城市消失了。
这一切，要从那个看似平常的周末说起……
1
周六的早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客厅。
天睿早早就醒了，光着小脚丫跑到我床边，用软糯的声音喊着：
"妈妈，妈妈，今天是周末，你答应带我去吃饭的！"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看着儿子期待的小脸，心里一软。
自从离婚后，我一个人带着天睿，平时工作忙，很少有时间好好陪他。
每个周末带他去商场吃顿儿童餐，成了我们母子俩难得的亲子时光。
那是商场三楼新开的连锁餐厅，装修得很童趣，到处都是卡通熊的装饰，还有个小小的游乐区。
天睿特别喜欢那里的番茄意面套餐，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
我起床给天睿换好衣服，他穿着印有奥特曼图案的小T恤，兴奋地在客厅里转圈圈：
"要吃面面啦，要吃我最喜欢的面面啦！"
看着孩子天真的笑脸，我的疲惫一扫而空。
作为一个单亲妈妈，天睿就是我的全部动力。
虽然在会计师事务所的工作很辛苦，经常加班到深夜，但只要看到儿子健康快乐地成长，所有的付出都值得。
商场离我们住的小区不远，走路十五分钟就到了。
路上天睿一直拉着我的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妈妈，我想要坐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到外面的大树。"
我摸摸他的小脑袋："好，妈妈一会儿跟服务员阿姨说。"
到了商场，电梯里挤满了人。
一个大妈推着购物车不小心碰到了天睿，他懂事地往后退了一步，抬头对大妈说：
"奶奶，没关系的。"
大妈被逗笑了，从包里掏出一颗糖递给天睿："真乖，奶奶请你吃糖。"
天睿摇摇头："谢谢奶奶，妈妈说不能随便吃别人的东西。"
周围的人都夸天睿有教养，我心里涌起一股骄傲。
虽然生活不易，但我一直努力给孩子最好的教育。
到了三楼，餐厅的门口已经排起了队。
周末带孩子来吃饭的家庭特别多，餐厅里充满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
一个年轻的服务员迎了上来，胸牌上写着"实习生小刘"。
他看起来刚二十出头，脸上还带着学生气："女士，请问几位？"
我牵着天睿的手："两位，能安排靠窗的位置吗？"
小刘看了看座位表，露出为难的表情：
"靠窗的位置都满了，要不您稍等一下？大概二十分钟。"
天睿有些失望地垂下头，我正想说再等等，旁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小刘，把十六号桌收拾出来，给这位女士。"
我转头看去，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他啤酒肚挺得老高，脖子上戴着粗金链子，一看就是那种暴发户的打扮。他的胸牌上写着"经理赵强"。
小刘愣了一下："赵经理，十六号桌刚才说是预留给..."
赵强瞪了他一眼："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快去收拾。"
小刘低着头跑开了，赵强转向我，露出一个油腻的笑容：
"美女，带孩子来吃饭啊？我们餐厅最欢迎小朋友了。"
他的眼神在我身上打量，让我感到一阵不舒服，我礼貌地点点头："谢谢。"
赵强还想说什么，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脸色微变，匆匆走开了。
小刘很快就收拾好了十六号桌，果然是靠窗的好位置，能看到商场外的梧桐树。
天睿开心地爬上儿童椅："妈妈，你看，树叶都黄了呢！"
我翻开菜单，价格不便宜，一份儿童套餐要六十八块。
对于我这样的工薪阶层来说，确实有些奢侈。
但看着天睿期待的眼神，我还是咬咬牙点了他最爱的番茄意面套餐，自己只要了一杯柠檬水。
小刘拿着点餐器记录："儿童番茄意面套餐一份，柠檬水一杯，请稍等。"
等餐的时候，天睿趴在窗户上看外面，小手在玻璃上画来画去。
旁边桌的一家三口，爸爸正在给女儿擦嘴，妈妈在旁边温柔地笑着。
我心里泛起一丝酸涩，如果天睿的爸爸还在，我们是不是也会这样？
摇摇头，我甩开这些念头。
那个男人在天睿一岁时就跟别的女人跑了，留下一堆债务让我独自承担。
这些年，我一个人咬牙撑过来，早就不需要他了。
天睿转过头，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妈妈，你在想什么呀？"
我揉揉他的头发："妈妈在想，我们天睿真是个小帅哥呢！"
天睿害羞地捂住脸："妈妈又乱说！"
很快，小刘端着餐盘过来了。
番茄意面装在一个小熊造型的盘子里，上面还撒了些芝士粉，旁边配了一小份沙拉和一杯果汁，看起来挺精致的。
天睿迫不及待地拿起小叉子："妈妈，我要开动啦！"
看着孩子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我心里暖暖的。
虽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能看到天睿健康快乐，一切都值了。
我拿出手机，给天睿拍了张照片，准备发到朋友圈。
这时，天睿突然停下了动作，皱着小眉头："妈妈，这个面面的味道怪怪的。"
我心里一紧："怎么了宝贝？是太烫了吗？"
天睿摇摇头，又吃了一口，然后吐了出来：
"不是烫，就是...味道不对，有点臭臭的。"
我赶紧拿起天睿的叉子，尝了一口意面。
入口的瞬间，一股陈腐的酸味充斥口腔，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味，像是东西放太久变质了的味道。
我立刻叫道："服务员！"
小刘快步走了过来："女士，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我压低声音，不想影响其他客人："这个意面有问题，味道不对，你们尝尝看。"
小刘露出为难的表情："女士，我们的食材都是新鲜的..."
我把盘子推向他："你自己尝尝看就知道了。"
小刘犹豫了一下，用一次性叉子尝了一小口，脸色瞬间变了，他小声说：
"女士，我马上去跟后厨确认一下，给您重新做一份。"
就在小刘转身的时候，我注意到后厨的门正好开着，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一个厨师正从冰柜里拿出一个塑料包装袋，然后直接放进微波炉加热。
我心里咯噔一下，作为一个经常做饭的妈妈，我太清楚那是什么了，预制菜包。
天睿捂着肚子，小脸有些发白："妈妈，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我赶紧抱起他："宝贝别怕，妈妈带你去洗手间。"
到了洗手间，天睿吐了一点，我用纸巾给他擦嘴，心疼得不行：
"宝贝，好点了吗？"
天睿点点头："妈妈，我不想吃了，我们回家吧。"
我把天睿抱到餐厅外的休息椅上："好，妈妈先去处理一下，然后我们就回家。"
2
我快步走回餐厅，恰好看到小刘端着一个新的盘子往我们的桌子走，我拦住他：
"等一下，我想问问，你们的儿童餐都是现做的吗？"
小刘支支吾吾："这个...当然是..."
我直接越过他，朝后厨走去，小刘在后面急忙叫道：
"女士，后厨不能随便进的！"
但我已经推开了后厨的门，映入眼帘的一幕让我震惊了。
偌大的后厨里，灶台上几乎没有在炒菜的，倒是微波炉排成一排，正在滴滴作响。
旁边的操作台上，堆满了各种塑料包装的预制菜。
一个厨师正在撕开一袋意面，准备放进微波炉。
我快步走过去，一把夺过那个包装袋。
当我看清上面的生产日期时，整个人都傻了，生产日期赫然印着五年前！
我的声音都在发抖："这...这都五年了！"
厨师慌了："你是谁？你不能随便进来的！"
我举着那个包装袋：
"我是顾客！我儿子刚才吃了你们的东西，现在在外面吐！你们居然给孩子吃保质期五年的东西？"
这时，赵强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怎么回事？谁让你进后厨的？"
我把包装袋甩到他面前："赵经理，你来解释解释，为什么用过期五年的预制菜。"
赵强看了一眼包装袋，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什么过期？冷冻食品哪有什么过期不过期的？再说了，这是总部统一配送的，我们只是加热一下。"
我气得浑身发抖："过期五年的东西，你敢给自己孩子吃吗？"
赵强冷笑一声："林女士是吧，我劝你别大惊小怪的，现在哪家连锁餐厅不用预制菜？这是行业规则，不信你去别家看看。"
我掏出手机："行业规则？用过期食品是行业规则？我要曝光你们，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黑心！"
赵强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你敢！我告诉你，我们在全市有二十多家分店，背后的老板你惹不起！你要是敢乱说话，小心吃官司！"
他的手劲很大，我的手腕被捏得生疼，小刘在旁边小声劝道："赵经理，别这样..."
赵强瞪了他一眼，小刘立刻闭嘴了。
赵强松开我的手："你想怎样？"
我揉着发红的手腕："我要你们保证，不再用过期食品！"
赵强不耐烦地挥挥手："行行行，我们会注意的，小刘，去给林女士办卡。"
我知道他在敷衍我，但看着外面还在等我的天睿，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报警？食药监？可是我一个普通人，真的斗得过这种连锁餐厅吗？
从餐厅出来，天睿靠在我怀里，小脸还是有些苍白。
我抱着他往商场外走，心里五味杂陈。
天睿小声问："妈妈，我们不吃了吗？"
我亲亲他的额头："对，我们以后都不去了，妈妈给你做更好吃的好不好？"
天睿点点头："妈妈做的最好吃了。"
走出商场的时候，我注意到身后有个戴墨镜的女人也跟着出来了。
她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穿着一身黑色风衣，气质很特别。
我们在路口等红绿灯时，她就站在我旁边。
她突然开口："刚才在餐厅，你处理得很克制。"
我愣了一下，转头看她："你是..."
她推了推墨镜："一个路过的食客而已，不过我建议你，保存好证据，说不定以后用得上。"
说完，她就走进了人群，很快消失不见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把刚才偷偷拍的几张照片都保存到了云盘里。
虽然赵强威胁我不要乱说，但留个证据总没错。
回到家，天睿的状态好了一些，我给他煮了点白粥，他乖乖地吃完就睡着了。
看着儿子熟睡的小脸，我心里充满了愧疚。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那些预制菜的画面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知道有多少孩子吃过那些东西，不知道有多少家长像我一样被蒙在鼓里。
第二天是周日，我带天睿去社区医院检查了一下。
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轻微的肠胃不适，开了点药。
我小心地问："医生，这种情况是不是食物的问题？"
医生看了我一眼："很可能是。现在外面的东西确实要注意，特别是给孩子吃的，最好还是在家自己做。"
从医院出来，我牵着天睿的手走在小区里。
邻居王阿姨带着孙子经过，热情地打招呼："晓月，带天睿看病啊？"
我简单应付："没事，就是昨天吃坏肚子了。"
王阿姨压低声音："是不是去外面吃的？我跟你说，现在外面的餐厅都不干净，我从来不带孙子去。"
她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我心不在焉地应和着。
接下来的一周，我特意留意了一下那家餐厅的情况。
每次路过商场，都能看到餐厅里人满为患，生意好得不得了。
那些家长们满脸笑容地带着孩子进进出出，完全不知道里面的黑幕。
我几次想要做点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下手。
在网上发帖？可能会被删除，还可能惹上官司。
找媒体？一个普通人的投诉，媒体会重视吗？
周三晚上，我正在加班做报表，手机突然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消息：
"林女士，我是服务员小刘，能出来聊聊吗？"
我想了想，回复："什么事？"
小刘发消息说："关于那天的事，我有些话想跟你说，方便的话，明天中午在商场旁边的咖啡店见面可以吗？"
第二天中午，我请了一小时假，来到约定的咖啡店。
小刘已经在角落里等着了，看到我进来，赶紧站起身。
小刘紧张地说："林女士，谢谢你能来。"
我坐下来："你想说什么？"
小刘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注意才小声说：
"其实那天之后，我一直良心不安，我知道那些预制菜的事，但我只是个实习生，不敢说什么。"
我追问："你知道多少？"
小刘咬咬嘴唇："比你看到的更严重，那批过期的预制菜是赵经理从一个倒闭的供应商那里低价收购的，一共有几千袋，他跟财务做了假账，说是正常采购，实际上差价都进了他自己腰包。"
我倒吸一口凉气："那总部不管吗？"
小刘说："总部的督察一年才来一次，来之前都会提前通知，赵经理每次都会提前准备好新鲜食材应付检查，检查一走就恢复老样子。"
小刘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
"这里面有一些我偷偷拍的照片和视频，还有一些进货单据的照片。"
我接过U盘："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小刘苦笑："因为我也有个三岁的妹妹，每次看到那些孩子吃着过期的东西，我就想到我妹妹，可是我需要这份工作，我家里条件不好，这份实习工资虽然不多，但能帮家里减轻负担。"
我问："那你现在..."
小刘坚定地说："我已经决定辞职了，我宁愿去送外卖，也不想继续助纣为虐，林女士，这些证据你拿去，如果能曝光最好，如果不能，就当我没给过你。"
他站起身要走，我叫住他："小刘，谢谢你。"
小刘回头笑了笑："应该是我谢谢你，那天你虽然妥协了，但至少让我看到还有人在乎这些事。"
拿着U盘回到公司，我的心情很复杂。
有了这些证据，我似乎可以做些什么，但又担心会给自己和天睿带来麻烦。
下班后去幼儿园接天睿，老师说他今天表现很好，还帮助其他小朋友。
我抱起他亲了一口："我们天睿真棒！"
天睿兴奋地说："妈妈，我今天学会写自己的名字了！"
路上经过商场，天睿指着餐厅的招牌："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吃儿童餐呀？"
我心里一酸："宝贝不是说妈妈做的更好吃吗？"
天睿想了想："对哦，那我们回家吃妈妈做的！"
晚上哄天睿睡觉后，我打开电脑，插入U盘查看里面的内容。
小刘拍的很详细，有成箱的过期预制菜堆在仓库的照片，有员工往微波炉里放预制菜的视频，还有一些进货单和发票的照片。
最触目惊心的是一段视频，赵强在员工会议上说：
"这批货便宜，能用到年底，谁要是敢乱说，立刻开除！"
我把所有资料都备份了一遍，然后开始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3
那个周末，我决定再去一次商场，不是去吃饭，而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
我把天睿托付给楼下的李奶奶照看，自己一个人来到商场。
餐厅依旧人声鼎沸，我在外面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了一个细节。
有个女人一直在餐厅里走动，时不时拿出手机拍照，但她面前的餐点几乎没动过。
她戴着墨镜，穿着黑色风衣，正是上次在商场门口遇到的那个神秘女人。
我鼓起勇气走过去："女士，我们又见面了。"
她抬起头，摘下墨镜，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是你啊，那个护子心切的妈妈。"
我坐在她对面："你到底是谁？"
她笑了笑："叫我王姐就好，一个美食博主的助理，我老板最近在做一期关于连锁餐厅食品安全的专题，我负责前期调研。"
我心里一动："那你一定发现了不少问题吧？"
王姐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问题确实不少，但证据难找，餐厅都很谨慎，外人很难拿到实质性的东西。"
我犹豫了一下，想起小刘冒着风险给我的那些资料："如果...如果我有证据呢？"
王姐的眼睛亮了："什么证据？"
我压低声音："照片、视频，还有单据。"
王姐立刻正色起来："能给我看看吗？"
我们换了个安静的地方，我用手机给她看了一部分资料。王
姐越看脸色越凝重："这些...太触目惊心了，五年保质期的预制菜，他们真敢啊！"
我急切地问："你们能曝光吗？"
王姐沉思片刻："单凭这些还不够，我们需要更直接的证据，最好能拿到实物，还要有当事人的证词。"
我说："我可以作证。"
王姐说："你一个人不够，最好能有内部人士，那个给你资料的人，愿意站出来吗？"
我摇摇头："他已经辞职了，不想惹麻烦。"
王姐叹了口气："可以理解，这样吧，你把资料发给我，我们先做些外围调查，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我把资料传给了她，临走时，王姐拍拍我的肩膀：
"你是个勇敢的妈妈，不过要注意安全，这种事有时候比想象的复杂。"
接下来的日子，表面上风平浪静，我照常上班、接送天睿，但心里总惦记着这件事。
一个星期后，王姐给我发消息：
"有进展了，我们的人化装成供应商接触了赵强，套出了不少东西，他不光是用过期预制菜，还在分量上做手脚，儿童餐的分量比标准少三分之一。"
我问："那你们什么时候曝光？"
王姐说："快了，我老板正在剪辑视频，不过在这之前，我们想再做一次暗访，拿到最直接的证据，这次需要你配合。"
我问："怎么配合？"
王姐说："你带孩子再去一次，正常点餐，我们的人会在旁边拍摄，如果出现问题食品，你当场提出质疑，制造一些动静。"
我有些犹豫："可是天睿..."
王姐说："放心，不会让孩子真的吃，你可以找借口，比如孩子突然说不舒服什么的。"
为了更多的孩子不受伤害，我答应了。
那个周六，我又带着天睿来到餐厅。
这次我特意选了个靠近后厨的位置，方便观察。
天睿还记得上次的事："妈妈，这里的东西不好吃，我们为什么还要来呀？"
我摸摸他的头："妈妈要办点事，一会儿就走，好吗？"
点餐的时候，我特意点了好几样东西，儿童意面、鸡块、薯条、沙拉。
服务员是个新面孔，看起来比小刘还要年轻。
等餐的时候，我注意到王姐和另一个男人坐在不远处，男人的手机摄像头正对着我们这边。
很快，餐点上来了，我仔细观察，意面看起来就不新鲜，上面的番茄酱颜色发暗。
我拿起叉子，装作要尝，然后突然站起来："服务员！"
那个年轻服务员跑过来："女士，有什么问题吗？"
我指着意面："这个意面有问题，你看这个颜色，明显不新鲜！"
我的声音不小，周围的客人都看了过来，服务员慌了："女士，我们的食材都是..."
我打断他："都是什么？都是预制菜吗？我要见你们经理！"
赵强很快就出现了，看到是我，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又是你？林女士，你这是故意找茬吧？"
我拿起盘子："找茬？你自己看看，这能给孩子吃吗？"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有些家长也开始检查自己孩子的餐点，一个妈妈突然说：
"我们的也不太对劲，这个鸡块里面都是粉的！"
另一个爸爸也站起来："这个薯条软塌塌的，肯定是回锅的！"
场面开始失控，赵强额头冒汗："各位，各位，肯定是误会，我们马上处理..."
就在这时，商场保安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穿制服的人，领头的亮出证件：
"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接到举报，现在对你们餐厅进行检查。"
赵强的脸瞬间白了："这...这是谁举报的？"
执法人员没理他，直接进入后厨。
没多久，就抬出一箱箱的东西，那些都是过期的预制菜。
一个执法人员大声说："生产日期五年前，你们胆子真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