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湖边钓鱼听到呼救声,正想下水救人,湖边老人:不能去,那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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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此刻投向湖面的那根鱼线,飘飘荡荡,不知深浅,更不知下一秒会咬钩的是惊喜,还是一场空。

他逃离了那座钢筋水泥的城市,逃离了那段名存实亡的婚姻,带着一身疲惫和一颗被掏空的心,来到了这个地图上都快找不到名字的“映月湖”。

朋友说,这里山清水秀,人迹罕至,最适合疗伤。

林峰来了之后,发现朋友只说对了一半。

这里确实人迹罕至,方圆十几里,除了一个守着湖的老头,几乎见不到活人。

山也确实青,水也确实秀。

只是这秀美之中,总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映月湖的水,黑得像墨。

无论阳光多好,都照不透那幽深的湖面,仿佛那水下连接着另一个世界。

湖上常年飘着一层薄雾,即便是正午,也氤氲不散,像是给这片湖水披上了一层永恒的纱衣。

最奇怪的是,这里太安静了。

没有鸟叫,没有虫鸣,甚至连风吹过树林的声音,都像是被这片湖水给吸了进去,只剩下一种令人心慌的死寂。



林峰在这里租了间湖边的小木屋,一住就是一个多月。

每天的生活就是钓鱼,对着墨色的湖水发呆。

他试图用这种极致的安静,来覆盖内心的喧嚣。

有时候,他会看到那个守湖的老头,姓陈,大家都叫他陈伯。

陈伯很老了,脸上的皱纹像干涸的河床,一双眼睛却浑浊得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总是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旧布衫,划着一艘小小的乌篷船,在湖心慢慢悠悠地飘着,不像是在打鱼,更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两人偶尔会打个照面,陈伯从不多话,只是点点头,眼神掠过林峰,像是在看一个与这片湖水无关的过客。

林峰也乐得清静。

他不需要安慰,也不需要倾听者,他只需要一个能让他暂时忘记自己的地方。

这天下午,天色有些阴沉,湖面的雾气比往常更浓了些。

林-峰像往常一样,在自己常坐的那个湖边大石头上抛下了鱼竿。

鱼漂在墨色的水面上,像一个孤独的叹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安静得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

就在林峰昏昏欲睡,以为今天又将一无所获时,一个声音毫无征兆地划破了这片死寂。

“救命啊……”

那声音很轻,很飘忽,像是一缕被风吹散的烟。

林峰猛地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他竖起耳朵,凝神细听。

四周还是一片寂静,仿佛刚才那一声只是他的错觉。

也许是太累了,出现幻听了。

他自嘲地摇了摇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回鱼漂上。

“救命……谁来救救我……”

这一次,声音清晰了很多!

是个女人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是从湖心那片最浓的雾气里传出来的。

林-峰“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心脏狂跳。

有人落水了!

他朝湖心望去,但浓雾遮蔽了一切,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的景象。

“喂!有人吗?你在哪儿?”林峰扯着嗓子大喊。

回应他的,是更加凄厉的呼救声。

“我在这里……快来救我……我快撑不住了……”

声音听上去那么真实,那么无助,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林峰的心上。

他来不及多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救人。

他扔掉手里的鱼竿,开始飞快地脱身上的外套和鞋子。

湖水冰冷刺骨,这是他知道的,但人命关天,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就在他一只脚已经踏进冰冷的湖水,准备奋力游过去的时候,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意。

“不能去。”

林峰一惊,回头看去。

是陈伯。

不知何时,他那艘小小的乌篷船已经悄无声息地靠了岸,他就站在林峰身后不远处,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陈伯?你听到了吗?湖里有人喊救命!”林峰焦急地说道,“得赶紧救人!”

陈伯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湖心,仿佛能穿透那层浓雾。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重复道:“不能去。”

湖里的呼救声还在继续,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求求你……救救我……好冷……”

林-峰急得满头是汗,他无法理解陈伯的冷漠。

“为什么不能去?那是一条人命啊!再晚就来不及了!”

陈伯终于把目光从湖心移开,落在了林峰身上。

那眼神,冰冷、深邃,还带着一丝……怜悯。

他用那沙哑得如同两块石头在摩擦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让林峰浑身血液都几乎凝固的话。

“那不是人。”

林峰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叫……不是人?

他怔怔地看着陈伯,以为自己听错了。

“陈伯,你……你说什么?”

湖心的女人似乎听到了岸上的对话,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凄楚动人。

“大哥……求求你别听他的……我真的是人……我游船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的……求你救救我……”

这声音听得林-e峰心都碎了。

一个活生生的生命正在他面前慢慢消逝,而这个古怪的老头却在阻拦他。

他心里的焦急压过了恐惧和疑惑。

“陈伯,你别开玩笑了!都什么时候了!”

他说着,不再理会陈伯,转身就要再次下水。

“站住!”

陈伯低喝一声,手里的竹篙闪电般伸出,不偏不倚地横在了林峰的胸前,力道大得惊人。

林峰被这一下顶得后退了两步,胸口一阵生疼。

他震惊地看着陈伯,这个平日里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老人,此刻却像一堵墙一样挡在他面前。

“你疯了?”林峰怒吼道。

陈伯的脸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阴森,他盯着林峰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年轻人,我是在救你。”

“救我?你眼睁睁看着别人去死,这叫救我?”

“那东西,不是‘别人’。”陈伯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它是‘东西’。”

“我不管它是什么东西!我只听到有人在喊救命!”林峰的情绪有些失控,他试图推开那根竹篙。

可那竹篙像是铸铁一般,纹丝不动。

湖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充满了诱惑和哀求。

“大哥,我好冷啊……我的腿抽筋了……你快来啊……再不来我就要沉下去了……”

林峰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甚至能想象出一个年轻的女孩在冰冷的湖水中挣扎的画面。

他扭头对陈伯喊道:“你放开!出了事我一个人负责!”

陈伯叹了口气,那口气里带着无尽的沧桑和疲惫。

“你负不了这个责。你以为,你是第一个听到这呼救声的人吗?”

林峰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陈伯幽幽地说道:“几十年来,每一个想不开要靠近这湖心的人,每一个心里有缝隙的人,都能听到。有男人的,有女人的,有老人的,有孩子的……”

“他们听到的声音,都是自己最无法拒绝的那一种。”

林峰的心猛地一沉。

什么叫……心里有缝隙的人?

什么叫……最无法拒绝的声音?

他想到了自己失败的婚姻,想到了前妻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时那决绝的眼神。

那段日子,他的世界是灰色的。

难道,我也是他口中那种“心里有缝牲”的人?

湖里的声音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犹豫,开始变了调子。

“林峰……”

一个温柔的,带着一丝嗔怪的声音,轻轻地飘了过来。

林峰浑身一震,如遭雷击。

这个声音……

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

是他的前妻,小雅的声音!

一模一样,就连那一点点独特的鼻音和尾音的习惯都分毫不差。

“林峰,你怎么还不来救我?你忘了你答应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吗?”

那个声音幽幽地,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思念。

林峰的脑子“嗡”的一声,所有的理智和判断力瞬间崩塌了。

他呆呆地望着湖心,嘴唇微微颤抖。

“小雅……?”

他下意识地喃喃出声。

身后的陈伯脸色骤变,他抓着竹篙的手更紧了。

“糊涂!它在学你心里的人说话!那是假的!”

可是林峰已经听不进去了。

那个声音,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内心最深处那把尘封已久的锁。

离婚后的日日夜夜,他嘴上说着解脱,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回想两人曾经的点滴。

他后悔,他自责,他常常在午夜梦回时,听到小雅在哭泣。

“林峰,我好后悔……我们不应该分开的……你快来,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湖里的声音,字字句句都敲打在他最脆弱的地方。

“你快来啊……你不是说,只要我回头,你永远都在吗?”

林峰的眼睛红了。

他感觉自己的心正在被撕裂。

一边是陈伯冷酷的警告,一边是“前妻”哀婉的呼唤。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小雅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落在了水里。

是不是她后悔了,来找自己了?

无数个荒唐的念头在他脑海里翻涌。

“你看,它知道你的名字,知道你的心事。”陈伯的声音像一盆冷水,试图浇醒他,“你现在还觉得,那里面是个普通人吗?”

林-峰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一半是冷的,一半是怕的。

理智告诉他,陈伯说的是对的。

一个素不相识的落水者,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和前妻之间的承诺?

可情感上,他无法接受。

万一呢?

万一真的是小雅呢?

这个万一,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小雅!真的是你吗?你回答我!”他朝着湖心大喊。

湖里的声音立刻回应了他,带着一丝欣喜。

“是我呀,林峰!你快来!我在这里等你!”

说着,湖心浓雾翻滚的地方,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

那影子在水中沉浮,像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正在奋力地朝岸边挥手。

距离太远,雾气太浓,根本看不清长相。



但这一个模糊的影子,却成了压垮林峰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必须去看看!”

林峰猛地发力,一把推开了陈伯的竹篙,像一头疯了的牛,冲向湖水。

陈伯年老力衰,被他这么一撞,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

“回来!你这个蠢货!回来!”陈伯气急败坏地在岸上大吼。

但林峰已经冲进了湖里。

冰冷刺骨的湖水瞬间包裹了他,那股寒意,仿佛能渗透进骨髓里。

他打了个哆嗦,但求生的本能和救人的执念让他立刻开始划水,朝着那个白色的影子奋力游去。

他是个游泳好手,可是在这映月湖里,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沉重。

湖水像是浓稠的胶水,黏住了他的四肢,每划一下都无比艰难。

而且,水下有一种奇怪的拉力,仿佛有无数只看不见的手,在轻轻地拉扯着他的脚踝,想把他拖向更深的黑暗。

“小雅!坚持住!我来了!”他一边游,一边大喊,给自己鼓劲。

那个白色的影子,似乎就在前方不远处,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感觉距离没有丝毫拉近。

“林峰……快一点……我快没力气了……”

那个声音,就在耳边,那么清晰,那么真实。

他回头看了一眼岸边。

陈伯的身影已经变得很小了,他站在那里,像一块绝望的礁石。

林峰心里闪过一丝悔意,但很快就被那个声音驱散了。

不能放弃!

他咬紧牙关,爆发出全身的力气,猛地向前窜了一段距离。

这一次,他感觉自己离那个白色的影子近了很多。

他甚至能看到,那是一头乌黑的长发,在墨色的水面上漂浮着,像一丛诡异的水草。

他心里一喜,游得更快了。

就在他的手即将要触碰到那个影子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但这一次,不再是小雅的声音。

“爸爸……救我……”

一个稚嫩的,带着哭腔的童声,怯生生地响起。

林峰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这个声音……

他没有孩子。

他和小雅曾经想要一个孩子,但因为种种原因,最终没能如愿。

这也成了他们婚姻破裂的导火索之一。

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如果他们有个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声音会是怎样的。

而此刻这个声音,就和他幻想中的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他停在水中,巨大的困惑和恐惧攫住了他。

他看到那个白色的影子,慢慢地,慢慢地,转了过来。

雾气稍微散开了一些。

水面上,是一张脸。

一张惨白的,浮肿的,属于一个七八岁小女孩的脸。

她的眼睛紧紧闭着,嘴唇却是乌青的。

那根本不是小雅!

林峰吓得魂飞魄散,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怪叫一声,本能地向后退。

可已经晚了。

那个“小女孩”的眼睛,猛地睁开了。

那不是一双属于人类的眼睛。

眼眶里没有眼白,只有一片纯粹的、深不见底的黑色,像是两个黑洞,要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她的嘴角,缓缓向上咧开,露出了一个诡异至极的微笑。

“爸爸……你终于来了……”

她的声音,还是那个稚嫩的童声,但语调却变得无比阴森。

紧接着,她的声音开始变化。

“林峰,你这个懦夫。”

是公司里处处针对他的那个上司的声音。

“哥们儿,借我的钱什么时候还啊?”

是曾经一个朋友的声音。

“儿子,妈妈对你很失望。”

是他已故母亲的声音。

男人的,女人的,老人的,孩子的……无数个他熟悉或陌生的声音,从那张小女孩的嘴里不断地冒出来,重叠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嘈杂而恐怖的声浪,在他脑子里疯狂地搅动。

每一个声音,都代表着他的一段悔恨、一次失败、一个不愿触碰的伤疤。

林峰的脑袋快要炸开了,他痛苦地抱住头,在水里挣扎着。

他终于明白了。

陈伯说的是对的。

这湖里的东西,根本不是人。

它是一个怪物,一个能窥探人心、模仿声音、利用人内心最深处的痛苦和遗憾来作为诱饵的怪物!

他后悔了。

他想逃。

他拼命地转身,想要游回岸边。

可是,一只冰冷得不像活物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那只手,力气大得惊人,像一把铁钳。

林峰低头看去,只见水下,那“小女孩”的身体正在以一种不合常理的方式拉长、扭曲。

她的另一只手也伸了上来,抓住了他的另一条腿。

他被死死地拖住了。

“来陪我们吧……”

那无数个声音汇成了一句话,在他耳边,也在他心里响起。

“这里……很热闹的……”

林-峰感觉自己正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水下拖去。

墨色的湖水开始没过他的胸口,他的脖子,他的下巴……

他拼命地挣扎,却无济于事。

死亡的恐惧,像冰冷的湖水一样,将他彻底淹没。

就在他的口鼻即将被完全吞噬,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一声暴喝如惊雷般在湖面炸响。

“孽畜!还不住手!”

一道乌光破开雾气,精准地打在了抓住林峰脚踝的那个东西身上。

只听一声不似人类的尖利惨叫,抓住他的力量猛地一松。

林峰感到身体一轻,他连忙手脚并用,从水里探出头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他回头望去,只见陈伯不知何时已经划着乌篷船赶了过来,船头距离他只有几米远。

陈伯手持一根黑色的,像是用什么木头制成的短棍,正一脸凝重地盯着他身后的水面。

刚才那道乌光,就是他扔出的这根短棍。

水面上,那个“小女孩”的脸已经消失了,只留下一圈圈荡开的涟漪,以及一股淡淡的,如同淤泥和腐肉混合在一起的腥臭味。

“快!上船!”陈伯冲他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峰此刻已经吓破了胆,他不敢有丝毫犹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手忙脚乱地朝乌篷船游去。

他抓住船沿,陈伯伸手拉了他一把,将他整个人都拖上了船。

林峰瘫在冰冷的船板上,像一条离水的鱼,浑身湿透,瑟瑟发抖,不住地喘着粗气。

刚才那恐怖的一幕,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声音打着颤,问道。

陈伯没有回答他,只是警惕地盯着四周的水面,慢慢地将船向岸边划去。

乌篷船在寂静的湖面上划开一道水痕,周围的雾气似乎更浓了。

林-峰能感觉到,虽然那东西暂时退去了,但某种阴冷的、充满恶意的目光,依然从湖水的每一个角落里注视着他们。

这片湖,是一个活的陷阱。

直到船“咚”的一声轻响靠了岸,林峰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了一点。

他手脚并用地爬下船,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陈伯也下了船,他走到湖边,捡起那根漂回来的黑色短棍,仔细地擦拭干净,然后插回腰间。

他走到林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浑浊的眼睛里没有责备,只有一种深沉的悲哀。

“现在,你信了?”

林峰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牙齿还在不停地打颤。

“那……那到底是什么……”

陈伯在林峰旁边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个旱烟袋,默默地装上烟丝,点燃,深吸了一口。

辛辣的烟味在湿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望着那片被浓雾笼罩的湖心,眼神变得悠远起来,仿佛在看一件已经看了几十年、上百年的东西。

“老一辈的人,叫它‘水魅’,也有人叫它‘怨魂潭’。”

陈伯缓缓地吐出一口烟圈。

“它没有固定的形体,也没有固定的声音。你心里有什么,它就是什么。你怕什么,它就来什么。”

“它靠什么活?”林峰下意识地问道。

陈伯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林峰不寒而栗。

“靠人的悔恨,不甘,和执念活着。”

“每一个被它拖下水的人,都会成为它的一部分,为它提供新的声音,新的面孔,新的诱饵,去钓下一个像你一样心里有洞的傻子。”

林峰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想起刚才听到的那些声音,那些熟悉或陌生的声音……

难道那些声音的主人,都曾经……

他不敢再想下去。

“几十年来,这湖吞了多少人,没人知道。”陈伯的声音变得很轻,很飘,“有些人是来旅游的,失踪了,家里人找不到,最后就不了了之。有些人是本地的,想不开,自己走进这湖里,就再也没上来过。”

“我守着这湖,守了一辈子,就是想拦一个算一个。”

“可惜啊,人心里的鬼,比这湖里的鬼,更难防。”

陈伯说着,又重重地吸了一口烟,呛得咳嗽起来。

林峰看着这个瘦小的老人,心里充满了感激和愧疚。

如果不是他,自己现在恐怕已经成了那“水魅”的一部分,用小雅的声音,去引诱下一个绝望的人。

“谢谢你,陈伯……你救了我的命。”林峰真心实意地说道。

陈伯摆了摆手,没有看他。

“天快黑了,湖边的雾要起来了,你赶紧回屋去,把门窗都关好。”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林峰听出了一丝凝重。

“天黑了……会怎么样?”

陈伯掐灭了烟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天黑了,就轮到它上岸来找你了。”

陈伯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深深的疲惫和……恐惧。

“它看上的‘饵’,一次不成功,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今天晚上,你哪儿也别去,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千万别开门。”

“记住,千万,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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