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凌晨3点敲门,让我明早起买菜招待亲戚,买完菜回娘家婆婆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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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地拖了吗?拖了就过来把我这几件衣服手洗一下,洗衣机洗不干净。”

婆婆张桂英翘着腿,一边嗑着瓜子看电视,一边头也不回地指挥我。

我叫苏晴,是她的儿媳妇。我刚拖完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妈,我先歇口气,等会儿就去。”我有气无力地说。

“歇什么歇?女人家,勤快点是本分!”

她把瓜子壳往光洁的地板上随手一扔,用下巴指了指电视柜的一个角落,“你看你那地拖的,犄角旮旯里全是灰!一点都不知道仔细!我们老李家的脸,都快被你这懒媳妇丢尽了!”

我默默地拿起拖把,重新走向那个角落。

这样指手画脚、理所当然的命令,我已经听了八年。我以为,只要我做得足够好,足够顺从,总能换来她的一点认可和尊重。

01

我叫苏晴,今年三十五岁,是一名会计。丈夫李伟是一家公司的销售经理,我们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刚上小学。我们的生活,就像这个城市里的大多数家庭一样,平淡、忙碌,但也算幸福。



如果说这份幸福里有什么杂音,那一定来自我的婆婆,张桂英。

婆婆和我们住同一个小区,不同单元。公公前些年因病去世了,留下她一个人。我和李伟不放心,就给她在家附近找了个老年活动中心的工作,轻松不累,也能让她有点事做,不至于太孤单。

按理说,不住在一起,应该能少很多摩擦。但婆婆却把我们家当成了她的另一个“办公室”,每天都要过来“视察”工作。

她总是有无数的理由和标准来要求我。

家里的地板,要拖到能照出人影;我做的菜,要严格遵循“少盐少油多放蒜”的“张氏健康标准”;甚至我给女儿买的衣服,她都要评价一番,不是颜色太艳,就是款式不够端庄。

我做得好了,她觉得是理所当然,是她“指导有方”。

我稍有疏忽,她便会把“我们老李家的脸面”挂在嘴上,好像我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整个家族的兴衰荣辱。

而我丈夫李伟,夹在我和他母亲中间,总是扮演“和事佬”的角色。



“晴晴,我妈她就是那样的人,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往心里去。”

“她一个人也不容易,咱们多顺着她点,就当孝顺了。”

为了不让李伟为难,也为了家庭和睦,这八年来,我几乎是有求必应,逆来顺受。我天真地以为,人心都是肉长的,我的付出和忍让,总有一天能捂热她的心。

尤其是在厨艺上,我下了苦功。婆婆爱面子,喜欢在亲戚朋友面前炫耀。我知道她最大的“炫耀资本”,就是有一个能做出一手好菜的儿媳妇。

于是,我买来各种菜谱,对着美食视频反复练习,硬是把自己从一个厨房小白,练成了一个能轻松驾驭“八大菜系”的“家庭大厨”。

每逢年过节,亲戚聚会,都是我一个人在厨房里忙得脚不沾地。当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端上桌,引来满堂喝彩时,婆婆脸上的那种得意和满足,就是我唯一的“奖赏”。



我以为,这就是我作为儿媳的“价值”。却不知,这种价值,在婆婆眼里,是多么的廉价和理所当然。

02

这次风暴的源头,是李伟远在省城的大伯一家。

大伯是李家的“大人物”,在省城的某个机关单位当个不大不小的领导,家里条件优越。婆婆张桂英这辈子最得意的事,就是有这么一个有头有脸的大哥。

前几年,大伯的儿子,也就是李伟的堂哥结婚,我们去省城参加婚礼。那场面,那排场,让婆婆回来后念叨了小半年。

从那以后,婆婆就总想着什么时候能有机会,让大伯一家也来我们这个小城看看,好让她也“风光”一把,让他们知道,我们家现在也过得不差。

上周,机会终于来了。

大伯要来我们市里参加一个为期两天的会议,会后,会带着伯母和刚上大学的侄子,顺道来家里坐坐,吃顿便饭。

这个消息,让婆婆兴奋得好几天没睡好觉。她把这次接待任务,看作是一次关乎“家族脸面”的重大战役。

而我,自然就是这场战役中,那个负责冲锋陷阵的唯一士兵。

婆婆提前一周,就给我下达了“作战指令”。

“苏晴啊,你大伯他们好不容易来一次,这顿饭,你可得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是二百分的精神!”她拿着个小本子,坐在我家沙发上,表情严肃得像个总指挥。

“这次,不光是要好吃,还要有档次,有排面!要让你大伯母看看,我们家虽然在小地方,但这生活品质,一点不比省城差!”

“我琢磨了一下,菜单我都给你拟好了。”她把小本子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菜单上,密密麻麻地写了十六道菜。从“佛跳墙”、“八宝鸭”这种需要提前几天准备的功夫大菜,到“清蒸东星斑”、“蒜蓉焗龙虾”这种对食材新鲜度要求极高的海鲜,再到几样需要精细手工的凉菜和点心。

这哪里是家宴,这分明是国宴的标准。

“妈,这也太多,太复杂了吧?”我为难地说,“就我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啊。”

“什么忙不过来?”婆婆眼睛一瞪,“这不还没到跟前吗?你可以提前准备嘛!你大伯他们就好这一口,就好这个场面!这件事,没得商量!你必须给我办得漂漂亮亮的,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这可是给咱们老李家争光的时候!”

看着婆婆那副不容置疑的样子,我把所有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03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就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

我每天下班后,顾不上休息,就要一头扎进厨房,开始为那场“国宴”做前期准备。



“佛跳墙”里的海参、鲍鱼、花胶,需要根据不同的食材,分别泡发、处理,工序繁琐,耗时耗力。

“八宝鸭”需要将整鸭脱骨,再填入八种不同的馅料,光是给鸭子脱骨这一项,就花了我整整一个晚上。

婆婆则扮演着“监军”的角色。她每天都会来我家“视察”我的准备进度,并提出各种“指导意见”。

“这海参发得还不够大,你得多换几次水。”

“这糯米馅料要炒得干一点,不然鸭子肚子要破的。”

“苏晴,我跟你说,你大伯母那个人,嘴巴最刁了。到时候,你炒菜的火候,调味的咸淡,可千万不能出一点差错!”

我像一个上满了发条的陀螺,连轴转了好几天,累得头昏眼花。

李伟看我这么辛苦,也很心疼。

“晴晴,要不我们还是去饭店订一桌吧,别把自己累坏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你妈那脾气你不知道?她要的就是在家里这个氛围,要的就是‘亲手做’的这份心意和面子。我们要是去饭店,她能念叨我们一年。”

李伟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那你也别太累了,差不多就行了,我大伯他们也不是外人。”

可是在婆婆眼里,大伯他们,比外人还“外”。

到了亲戚要来的前一天晚上,我已经把大部分的准备工作都做完了。几十个盘子碗碟都清洗消毒完毕,厨房的案板上,分门别类地摆满了用保鲜膜封好的半成品食材。

我一直忙到深夜十二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我几乎是秒睡。

我太累了,真的太需要休息了。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婆婆的“指令”,是不会因为黑夜的降临而停止的。

04

“咚!咚!咚!”

一阵急促而用力的敲门声,将我从深沉的睡梦中惊醒。

我猛地睁开眼,房间里一片漆黑。我看了一眼床头的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十五分。

李伟这周正好被派去外地出差,家里只有我和女儿。

这么晚了,会是谁?

我心里一阵发毛,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我的婆婆张桂英!她穿着睡衣,外面胡乱披了件外套,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我连忙打开门。

“妈,这么晚了,出什么事了?”我以为她身体不舒服。

“哎呀,苏晴,你看我这记性!”婆婆一进门,就一拍大腿,满脸懊恼地说,“我刚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我把菜单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想起来!”

“忘了什么?”我睡意全无,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鱼!我忘了让你准备鱼了!”婆婆的语气,像是发生了天大的纰漏,“你大伯那个人,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过,但他最喜欢的,就是咱们这边河里产的一种野生翘嘴鱼!他说那种鱼,肉质鲜嫩,是省城吃不到的美味!”

“而且,这种鱼,必须是最新鲜的!当天早上从河里捞上来,直接送到菜市场的才行!”

我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婆婆完全没有在意我的状态,自顾自地继续说:“咱们这儿,就只有城西的那个水产早市,有这种野生的翘嘴鱼。那个早市,早上五点就开门了,去晚了,最新鲜的头一拨,就被人抢光了。”

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和一张纸条,塞到我手里。

“所以,苏晴,辛苦你一下。你明天早上,不,是今天早上,四点半就得起床,去那个早市,给我买一条最大最新鲜的翘嘴鱼回来。”

“哦,对了,我还临时想起来两道你大伯母爱吃的爽口小菜,我也写在纸条上了,你顺便一起买了。钱应该够了。”

凌晨三点,把我从睡梦中叫醒,就是为了让我早起,去一个离家十几公里的菜市场,买一条鱼,和两道她“临时想起”的小菜。

我看着她那张理直气壮的脸,听着她那不容置疑的命令,这些天积压的所有疲惫和委屈,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彻底冷了。

我觉得自己,不像个儿媳,更像个可以24小时随时召唤的奴仆。

05

我没有和婆婆争吵。

因为我知道,争吵是没用的。在她眼里,为她,为“老李家的脸面”付出一切,都是我应尽的本分。我的睡眠,我的健康,我的感受,根本无足轻重。

我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接过她手里的钱和纸条,说了一声:“知道了,妈。”

婆婆很满意我的顺从。她又嘱咐了几句“鱼一定要买活的”、“小菜要买品相好的”,然后就转身回家,安心地睡觉去了。

她走后,我一个人站在冰冷的客厅里,再也毫无睡意。

天还没亮,整个世界都还在沉睡,我却感觉自己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我机械地洗漱、换衣服。四点半,我准时走出了家门。

凌晨的城市,空旷而寂静。我打了一辆车,直奔城西的水产早市。

早市里,已经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鱼腥味和水汽。我踩着湿滑泥泞的地面,在一个个摊位前仔细地挑选。

我按照婆婆的要求,买了一条将近三斤重的、活蹦乱跳的野生翘嘴鱼,又买好了她指定的那两样小菜。

从早市出来,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提着沉甸甸的菜,站在路边,看着这个城市慢慢苏醒。我的身体很累,但我的头脑,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八年了。

这八年来,我像一个陀螺,被“家庭”和“责任”的鞭子抽打着,不停地旋转,不敢有丝毫停歇。我以为我的顺从和付出,能换来家庭的和睦,能换来婆婆的认可。

但结果呢?

结果就是,她可以在凌晨三点,心安理得地把我从被窝里叫起来,去为她的“面子”奔波劳碌。

我的手机响了,是我自己妈妈打来的。

“晴晴啊,这么早,你起来了吗?昨天听你说今天有亲戚来,要早起准备,别太累了啊。”

听到妈妈那充满关切的声音,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同样是妈妈,为什么我的妈妈,只会心疼我累不累;而我的婆婆,却只会嫌我做得够不够好?

我擦干眼泪,看着手里这堆为婆婆的“国宴”准备的顶级食材,心里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

一个我酝酿了八年,却始终没有勇气去做的决定。

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司机问:“姑娘,去哪儿?”

我看着车窗外家的方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报出了一个地址。

“师傅,去祥和苑小区。”

那里,是我娘家。

与此同时,婆婆张桂英正在家里,悠闲地喝着早茶,等着她的“大厨”带着战利品,上门报到。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七点半了。她估摸着,苏晴应该早就买完菜,在来她家的路上了。

她拿出手机,想打个电话催一下。

电话拨过去,听筒里传来的,却是“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冰冷提示音。

张桂英愣了一下。

“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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