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这种废物，连你的疯婆娘和娃都护不住，还要这破房子干嘛！"王大宝的皮鞋重重踩在李二狗的脸上，泥水混着血迸溅开来。
"给我按手印！两千块卖了这破地！"王大宝狞笑着，脚下用力碾压。
就在这时，角落里那个十年来一直疯疯癫癫的女人突然站了起来。
她拨开乱糟糟的头发，露出一双清亮得吓人的眼睛，一步步走向王大宝。
"把朋友都叫上，明天早上九点，准时来我家。我等你们。"
王大宝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疯婆子还想威胁我？好，明天我带更多人来，看你能翻出什么花样！"
可是第二天，当王大宝踹开李二狗家院门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他当场腿软...
01
李二狗是个孤儿，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村里其他孩子都有爹妈疼爱，只有他，三岁那年父母双双病死，留下三间摇摇欲坠的土房和一身病根。
从那时起，他就成了村里人人都能踹一脚的"窝囊废"。
"二狗！过来给我擦鞋！"
"二狗！把你家的锄头借我用用！"
"二狗！听说你又病了？这种病秧子还活着干啥！"
这样的话，他从小听到大。
最让他害怕的，就是王大宝。
王大宝比他大三岁，是村里首富王老板的独生子。
王家开着全村最大的养猪场，还在镇上开了两家饭店，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富户。
王大宝从小就以欺负李二狗为乐，心情好了踢他几脚，心情不好了更要往死里打。
"李二狗，你个病秧子，给老子跪下！"十二岁的王大宝指着瘦小的李二狗吼道。
李二狗想反抗，可他哪里是王大宝的对手。
几拳下去，他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只能跪在地上任由王大宝羞辱。
"哈哈，孤儿就是孤儿，连条狗都不如！"王大宝踢了他一脚，扬长而去。
岁月一天天过去，李二狗渐渐长大，可他的日子并没有好过一点。
体弱多病的他干不了重活，只能在村里打打零工，帮人家种地、收庄稼，赚点微薄的工钱勉强糊口。
三间破土房年久失修，夏天漏雨，冬天透风，他却连修缮的钱都拿不出来。
王大宝长大后更加嚣张。
他接管了家里的生意，在镇上混得风生水起，回到村里更是无法无天。
心情不好了就来李二狗家踹门，让他干活却从不给钱。
"李二狗！出来！"王大宝带着几个狐朋狗友闯进李二狗家，"我家猪圈要清理，你去干！"
"大宝哥，能...能给点工钱吗？"李二狗怯生生地问道，"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工钱？"王大宝哈哈大笑，"你个废物还想要工钱？能让你干活就不错了！赶紧滚去干活，不然老子扒了你这破房子！"
李二狗不敢说话，只能默默地跟着王大宝去干活。
整整一天，他在臭气熏天的猪圈里清理粪便，累得腰酸背痛，可王大宝连一顿饭都不给他。
村里人都知道李二狗被王大宝欺负，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
在他们眼里，李二狗就是个"窝囊废"，被欺负是理所当然的事。
转眼间，李二狗已经二十五岁了。
这个年纪的男人，在村里早就该娶妻生子了，可谁愿意嫁给他这样的"窝囊废"呢？
他穷得叮当响，又体弱多病，连自己都养活不了，更别说养家糊口了。
村里的大娘们见了他就摇头："二狗啊，你这样的条件，恐怕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了。"
媒婆更是直接拒绝："李二狗？算了吧，我可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
李二狗心里苦，可他从不敢表露出来。
每天夜里，他独自躺在破床上，听着屋外的风声，心里空荡荡的。
他想过离开这个村子，可他能去哪里呢？
这三间破房子是父母留给他唯一的根，除了这里，他哪里都去不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这辈子要孤独终老的时候，命运给了他一个意外的"礼物"。
那是一个秋天的黄昏，李二狗像往常一样到河边挑水。
远远地，他就看见河边蹲着一个女人。
女人头发乱糟糟的，衣服破烂不堪，正用手捧着河水喝。
她的样子很吓人，像个疯子。
李二狗走近了才看清，这是个年轻女人，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
她长得其实很好看，只是现在满脸污垢，头发像鸟窝一样乱。
最让人害怕的是她的眼神，空洞无神，时不时地傻笑几声。
"你...你是谁？"李二狗小心翼翼地问道。
女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咧嘴笑了笑，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李二狗心里一沉，这女人明显是个疯子。
他正想离开，却听见有人在河对岸喊："那个疯婆子跑到哪里去了？"
"找到了没有？"
"快找！不能让她留在咱们村里！"
李二狗明白了，这个疯女人是被其他村子的人赶出来的。
他看着女人瑟瑟发抖的样子，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同情。
他想起自己从小被人欺负的经历，想起那些冷眼和嘲笑。
这个女人和他一样，都是被世界抛弃的人。
"跟我走吧。"李二狗伸出手，轻声说道。
女人看了他一眼，竟然真的站起来，跟着他回了家。
02
李二狗收留疯女人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村。
"李二狗疯了吧？竟然把一个疯婆子领回家！"
"他这是想干什么？难道真的想娶那个疯子？"
"窝囊废配疯婆子，还真是绝配啊！"
村民们议论纷纷，王大宝更是气得不行。
"李二狗！你个废物！"王大宝冲进李二狗家，指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女人吼道，"你竟然敢把这种脏东西领回家？赶紧给我扔出去！"
"大宝哥，她...她也是个人，总不能让她饿死在外面。"李二狗怯怯地说道。
"人？她算什么人？"王大宝一脚踢向女人，"疯婆子就应该死在外面！"
女人被踢倒在地，却没有哭闹，只是用那双空洞的眼神看着王大宝，嘴角还带着傻笑。
"你再敢打她，我...我和你拼了！"李二狗第一次鼓起勇气反抗。
王大宝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就你？还想和我拼？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窝囊废能怎么拼！"
说着，王大宝一拳打在李二狗脸上，直接把他打倒在地。
"记住了，李二狗，你就是个废物！这个疯婆子也是废物！你们两个废物在一起，生出来的也只能是废物！"王大宝狠狠地踢了李二狗几脚，这才离开。
李二狗躺在地上，嘴角流着血，可他心里却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决心。
无论别人怎么说，他都要保护这个和他一样可怜的女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二狗和疯女人渐渐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虽然女人不能说话，可她会帮李二狗干一些简单的活。
她会洗衣服，会生火做饭，虽然经常把饭做糊了，可李二狗还是很感激。
至少，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村里人的嘲笑声从未停止过。
"看，窝囊废和疯婆子！"
"他们两个还真过起日子来了！"
"李二狗这是彻底放弃治疗了！"
王大宝的欺凌也变本加厉。
他三天两头来李二狗家闹事，当着全村人的面指着他们骂"窝囊废配疯婆子"。
有时候他喝醉了酒，还会动手打人。
可李二狗都忍了下来。
在他心里，只要有个伴，就比什么都强。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半年后，女人竟然怀孕了。
"什么？疯婆子怀孕了？"
这个消息让全村都轰动了。
村民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李二狗这是要当爹了？"
"疯子生的孩子，能正常吗？"
"这一家子废物，以后可有好戏看了！"
李二狗听着这些话，心里五味杂陈。
他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自己终于要有孩子了，担心的是孩子会不会和母亲一样有问题。
王大宝知道这件事后，更是气得暴跳如雷。
"李二狗！你个畜生！竟然让疯婆子怀孕！"王大宝冲进李二狗家，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知不知道疯子生的孩子也是疯子？你这是在祸害下一代！"
"孩子是无辜的。"李二狗低声说道。
"无辜？"王大宝冷笑，"你们这种废物生出来的孩子，就是社会的负担！我告诉你，李二狗，你最好识相点，别给村里丢人！"
说完，王大宝狠狠地推了李二狗一把，扬长而去。
李二狗摸着女人微微隆起的肚子，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别人怎么说，他都要保护好这个孩子。
孩子出生了，是个健康的男娃。
看着孩子红彤彤的小脸，李二狗激动得热泪盈眶。
女人虽然还是疯疯癫癫的，可她会抱着孩子，会给孩子喂奶，会在孩子哭的时候轻轻摇晃。
"我儿子叫李大壮！"李二狗高兴地对村民们宣布。
可村民们的反应并不热烈。
他们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个贫穷的家庭，眼中满是鄙夷。
"疯子生的孩子，能养得活吗？"
"李二狗自己都吃不饱，还养孩子？"
"这孩子以后肯定也是个废物！"
李二狗听着这些话，心里很难受，可他不能反驳。
他确实穷，确实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可他相信，只要努力，总能把孩子养大的。
接下来的几年，李二狗拼命干活，想多赚点钱养家。
可他身体本来就不好，又缺乏技能，只能干一些最苦最累的活，赚的钱却少得可怜。
更要命的是，女人又怀孕了。
03
十年时间，女人一共生了五个孩子：三个男孩，两个女孩。
李二狗给他们取名叫大壮、二壮、三壮、大妮、二妮。
名字虽然土气，可寄托着他对孩子们的希望，希望他们能健健康康地长大。
可现实是残酷的。
五个孩子让这个本来就贫穷的家庭雪上加霜。
李二狗一天到晚忙着干活赚钱，可那点微薄的收入根本不够一家七口的开销。
孩子们经常饿肚子，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
村里人看着这家人，摇头叹息：
"李二狗真是疯了，生这么多孩子干什么？"
"疯婆子一窝一窝地生，这是要把村里的风水都败光了！"
"这一家子拖油瓶，迟早要饿死！"
王大宝更是变本加厉地欺负他们。
他经常带着人来李二狗家闹事，指着孩子们骂：
"看看这些小野种！一个个都是拖油瓶！"
"李二狗，你个废物，生这么多孩子干什么？给社会添负担吗？"
孩子们被吓得躲在母亲身后，女人虽然疯疯癫癫的，可她会本能地护着孩子，用身体挡在他们前面。
李二狗看着这一切，心如刀割，可他无能为力。
在王大宝面前，他永远是那个被欺负的"窝囊废"。
直到那天，镇上的工厂要征地了。
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全村都沸腾了。
征地意味着拆迁，拆迁意味着补偿款，对于世世代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村民来说，这是天大的好事。
可李二狗却高兴不起来。
他的三间破土房位置很好，正好在征地范围内，肯定会被拆掉。
这三间房子是父母留给他唯一的遗产，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根。
没了这里，他能带着一家七口去哪里？
更让他担心的是，王大宝盯上了他家的宅基地。
"李二狗，我跟你商量个事。"这天，王大宝带着几个人来到李二狗家，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你这块地我看中了，我出两千块钱买下来，怎么样？"
"两千块？"李二狗愣住了。
他虽然不懂征地补偿的规则，可也知道这块地绝对不止两千块钱。
王大宝这明摆着是想占便宜。
"不行，这地我不卖。"李二狗摇头道，"这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我不能卖。"
王大宝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李二狗，你别不识好歹。两千块钱对你来说已经是天价了，你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我说了，不卖就是不卖。"李二狗虽然害怕，可还是坚持道。
"好，很好！"王大宝冷笑着离开了，"李二狗，你等着，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接下来的几天，王大宝加大了对李二狗一家的骚扰。
他三天两头带人来闹事，有时候是半夜踹门，有时候是大白天闯进来砸东西。
孩子们被吓得夜夜做噩梦，女人也变得更加惊恐不安。
"李二狗，想清楚了没有？"王大宝恶狠狠地说道，"两千块钱，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我说了，不卖！"李二狗咬牙坚持。
"不卖？"王大宝怒极反笑，"行，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这天晚上，李二狗正在哄最小的女儿睡觉，突然听见外面传来砸门声。
"李二狗！滚出来！"
王大宝的声音在夜空中格外刺耳。
李二狗心里一紧，知道王大宝这次是来真的了。
他走出房门，看见王大宝带着十几个人站在院子里，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棍棒。
"最后一次问你，卖不卖？"王大宝冷冷地问道。
"不卖！"李二狗虽然害怕，可还是坚持道。
"好！"王大宝狞笑着挥了挥手，"给我打！"
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把李二狗按倒在地，拳打脚踢。
李二狗被打得鼻青脸肿，却还是咬牙不松口。
"李二狗，你真以为我不敢弄死你？"王大宝踩着李二狗的胸口，"你这种废物，死了也没人管！"
屋里传来孩子们的哭声，女人也发出恐惧的叫声。
李二狗听着这些声音，心如刀割，可他还是不肯妥协。
"我...我不卖！"他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王大宝彻底怒了。
04
"把他给我按住！"王大宝咬牙切齿地说道。
几个大汉七手八脚地把李二狗按倒在泥地里，王大宝从怀里掏出一份合同和印泥。
"李二狗，你不是不卖吗？今天我就逼着你卖！"王大宝把合同摊开，"按手印！不按我就弄死你全家！"
李二狗拼命挣扎，可他哪里挣得脱这么多人。
王大宝见他还不服软，更加恼怒，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你这种废物，连你的疯婆娘和娃都护不住，还要这破房子干嘛！"
王大宝的皮鞋重重地踩在李二狗脸上，泥水混着血迸溅开来。
巨大的屈辱感让李二狗几乎要疯了，可他除了承受，什么都做不了。
五个孩子被吓得躲在屋里哇哇大哭，女人蜷缩在角落里，浑身发抖。
"给我按手印！"王大宝一边用脚碾压李二狗的脸，一边狞笑着，"两千块钱买你这破地，你还赚了！"
李二狗的脸被踩在泥里，血和泥水糊了一脸。
他想反抗，可他的力气哪里比得过这么多人。
绝望和屈辱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他闭上眼睛，以为这辈子就要这样被欺辱致死了。
就在这时，一直蜷缩在角落里的女人突然站了起来。
她缓缓地拨开乱糟糟的头发，露出一双清亮得吓人的眼睛。
那双眼睛不再空洞无神，而是充满了一种让人心惊的冰冷。
她一步步走向王大宝，每一步都踩得很稳，很慢，可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威压。
王大宝感觉到了异常，回头看去，顿时愣住了。
这个疯了十年的女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这么可怕？
"你...你想干什么？"王大宝下意识地松开了踩着李二狗的脚。
女人走到王大宝面前，伸手轻轻地移开了他的脚，然后抬起头，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直视着他。
"把朋友都叫上，明天早上九点，准时来我家。我等你们。"
她的声音很轻，很平静，可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更可怕的是，这句话说得如此清晰，如此理智，完全不像一个疯子能说出来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
王大宝愣了几秒钟，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疯婆子，你以为你是谁？还敢威胁我？好，明天我带更多人来，看你能翻出什么花样！"
说完，他挥了挥手："走！明天再来收拾这家废物！"
一群人嬉皮笑脸地离开了，他们以为听到了一个疯子的胡话，明天不过是一出更大的笑料。
可李二狗躺在泥地里，看着眼前这个眼神清亮、气场冰冷的女人，心里怕得要死。
她是谁？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疯女人吗？
女人没有解释，只是平静地把李二狗从泥水里扶起来，用衣袖轻轻地给他擦干净脸上的血迹和泥土。
她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可李二狗却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这个女人虽然还是那张脸，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完全变了，变得强大，变得不可侵犯。
"吓坏了吧。"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心疼。
这是她十年来第一次说出完整的、有逻辑的话。
李二狗听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女人走进屋里，轻柔地把还在哭泣的孩子们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别怕，妈妈在这里，没事了。"
孩子们虽然还在抽泣，可不知道为什么，母亲的怀抱让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就连最小的二妮也停止了哭泣，乖乖地趴在母亲怀里。
李二狗站在门口，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十年了，整整十年，这个女人第一次表现得如此正常，如此...如此像一个真正的母亲。
那一夜，李二狗彻夜未眠。
他坐在床边，看着妻子和孩子们沉睡的脸。
月光透过破窗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看起来格外安详。
可李二狗的心却乱成了一锅粥。
05
明天王大宝真的会来吗？
如果来了怎么办？
她那句"明天再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恐惧像毒蛇一样在李二狗心里游走。
他甚至想过，天一亮就带着孩子们跑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他能跑到哪里去呢？
除了这三间破房子，他一无所有。
"老公。"
突然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
李二狗转头一看，女人已经醒了，正用那双清亮的眼睛看着他。
"你...你真的清醒了？"李二狗小心翼翼地问道。
"对不起。"女人轻声说道，"让你受苦了。"
这句话让李二狗瞬间红了眼眶。
十年了，整整十年，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对不起"，更没有人说过"让你受苦了"。
"你...你到底是谁？"李二狗哽咽着问道。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轻抚着他粗糙的手："我会保护你们的。明天之后，一切都会不一样。"
她没有正面回答李二狗的问题，可她的话里透着一种坚定不移的决心。
李二狗看着她，心里既害怕又期待。
害怕的是未知，期待的是改变。
天终于亮了。
李二狗顶着两个黑眼圈，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妻子。
她睡得很安详，仿佛昨天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可李二狗的心乱到了极点，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咕噜噜..."大娃的肚子叫了。
孩子们陆续醒来，一个个都饿得前胸贴后背。
李二狗叹了口气，不管发生什么，也不能让孩子们饿着。
他像过去十年里的每一个早晨一样，认命地走进那间破烂的厨房，开始生火做早饭。
灶里的火苗舔着黑漆漆的锅底，李二狗把家里最后几个红薯扔进锅里。
听着锅里"咕嘟咕嘟"的声音，他的心却越跳越快。
墙上那个早就走不准的破钟，指针正一点点地挪向九点。
李二狗手里握着火钳，手心全是冷汗。
他不停地往外看，生怕王大宝突然冲进来。
八点半了。
八点四十了。
八点五十了。
李二狗的心跳得越来越快，额头上冷汗直冒。
他盘算着等下王大宝冲进来，自己该怎么护着孩子们...
就在这时，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村口传来。
那不是拖拉机的声音，也不是村里任何一辆破卡车的声音，而是一种低沉的、连绵不绝的轰鸣声，听得人心里发慌。
李二狗的心跳得越来越快，额头上冷汗直冒。他死死攥着手里那把生锈的菜刀，盘算着等下王大宝那帮畜生冲进来，自己该怎么护着孩子们...
就在这时，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村口传来。
不是拖拉机的突突声，也不是村里任何一辆破卡车的轰鸣，而是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引擎声。
声音越来越近。
李二狗心里一紧，难道王大宝还叫了帮手？
他擦了擦沾满锅灰的手，握紧菜刀，硬着头皮走向院门。
砰！
院门被他猛地推开，眼前出现的景象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