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把大学名额让给我后远嫁,40年后我成富豪,找到她后我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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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董,您的商业帝国横跨数个领域,是无数年轻人眼中的传奇。如果让您回顾过去,您认为,是哪一个决定,或者说哪一个瞬间,造就了您今天的辉煌?”

摩天大楼顶层的全景落地窗前,年轻的财经记者将话筒递到林强嘴边,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林强,这位年近六旬,早已在商界封神的男人,没有回答。

他的目光穿透玻璃,掠过脚下繁华如织的城市,飘向了遥远的、早已模糊的四十年前。

那是一个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夏天。他和姐姐林燕,同时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在那个年代,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能同时出两个大学生,是足以震动整个街区的、天大的喜事。

可他清楚地记得,当晚,父母和姐姐在房间里彻夜长谈,他只断断续续地听到压抑的抽泣声。

第二天,姐姐红着眼睛,把她那份来自省城最好师范大学的通知书,塞进了灶膛,火苗“轰”的一声,吞噬了她全部的梦想。

她笑着对他说:“小强,你比我聪明,家里只能供一个,你去。姐姐以后,就指望你了。”

半个月后,她嫁给了邻村一个来城里打工的男人,跟着他,去了那个他只在地图上见过一次的、遥远偏僻的山区。

“林董?”记者的声音将林强的思绪拉回现实。

林强缓缓摇了摇头,眼中的锐利被一种深沉的、悠长的情绪所取代。他挥手示意采访结束,转身对身后的助理说:

“下午的会全部推掉。让那边的私家侦探,把最终的调查结果,立刻送到我办公室来。”



01

四十年的岁月,足以让沧海变成桑田,也足以让一个穷小子,变成一个商业巨头。

林强成功了。他拥有了曾经不敢想象的财富和地位。然而,这四十年里,有一个遗憾,像一根深深扎进他心底的刺,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在隐隐作痛。

那就是他的姐姐,林燕。

刚上大学那几年,他们还通过书信联系。姐姐的信,总是报喜不报忧。她说,丈夫对她很好,公婆很和善,山里的空气很新鲜。信纸上,永远是鼓励他好好学习,不要挂念家里的话。

林强把省下来的生活费,一笔一笔地寄过去,却又被姐姐一分不少地退了回来。信里夹着一张纸条,写着:“你的任务是学习,姐姐有手有脚,能照顾好自己。”

后来,他毕业,创业,忙得昏天黑地。生活的艰辛,让他自顾不暇。等他终于在商场上站稳脚跟,想要报答姐姐的恩情时,那来自遥远山村的信,却断了。

他按照旧地址寄去的信,全都石沉大海。他派人去找,得到的消息是,原来的村子因为修建水库,整体搬迁,村民们散落各处,早已不知去向。

那个年代,没有手机,没有互联网,一个人一旦从你生命里消失,就可能是一辈子。

寻找姐姐,成了林强后半生最大的执念。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资源,委托了最专业的寻人团队,十年,二十年……得到的,却始终是失望。

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他都会想起那个坚韧而骄傲的姐姐。

姐姐林燕,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她不仅读书好,人也泼辣。林强小时候被人欺负,永远是姐姐第一个冲上去,把比她高半个头的男孩子打得哇哇直哭。

她擦着鼻血,对缩在身后的弟弟说:“记住了,我们林家的人,可以穷,但不能没骨气!”

他还记得,父母因为工厂事故意外去世后,那段最黑暗的日子里,家里乱成一团。亲戚们围着他们,讨论着抚恤金的分配,和他们姐弟俩的未来。所有人都愁眉不展,只有十八岁的姐姐,冷静地处理着父母的后事,像一棵倔强的小松树,独自撑起了那片塌下来的天。

他模糊地记得,当时来帮忙的叔叔曾提过一句,说父母好像留下了一封“遗嘱”,就放在床头柜的铁盒子里。但在那巨大的悲痛和混乱中,年幼的林强并没有在意。他想,家里的事,有姐姐在,就什么都不用他操心。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姐姐为这个家操的最后一次心,竟是亲手烧掉了自己的前途,然后以一种近乎决绝的方式,将自己,流放到了千里之外。

02

这一天,林强等了太久。

私家侦探送来的最终报告,用一个牛皮纸袋密封着,显得格外沉重。

林强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一个人在空旷的办公室里,用微微颤抖的手,撕开了封口。

报告不厚,只有寥寥几页纸,却字字千钧。

“目标人物:林燕。”

“籍贯:……”

“四十年前,经人介绍,与青川县大山深处的青山村村民陈胜利结婚,户口迁至当地。”

“经多方走访查证,其丈夫陈胜利,已于三十五年前,在一次煤矿塌方事故中去世。”

看到这里,林强的心,猛地一沉。姐姐……三十五年前就守寡了?

他迫不及待地往下看。

“子女状况:无。”

“再婚情况:无。”

“现居住地:青川县青山村原址。该村因交通不便,经济落后,大部分村民已于二十年前陆续迁出,现已成半废弃状态。目标人物林燕,仍独自一人,居住在村中旧宅。”

报告的最后,附着一张长焦镜头偷拍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满头白发、身形佝偻的老妇人,正背着一捆柴,走在荒凉的山路上。她的脸,被岁月刻满了深深的沟壑,但那双眼睛,即便在模糊的照片里,依旧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平静而倔强的光。



“啪嗒。”

一滴滚烫的泪,砸在了那张照片上。

林强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他设想过无数次找到姐姐后的场景。他想过她可能生活清贫,可能儿孙满堂,可能早已被岁月磨平了棱角。

他唯独没有想过,她竟然……一个人,在那座几乎废弃的孤村里,守了三十五年的寡,过了一辈子。

没有丈夫,没有子女,没有亲人。

这是怎样的一种孤寂和凄凉?

一种巨大的愧疚和愤怒,瞬间席卷了林强的全身。他愤怒于命运的不公,更愤怒于自己这迟到了四十年的寻找。

他抓起桌上的电话,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助理吼道:

“备车!去青川县!现在!立刻!马上!”

他要去接她回家。他要用自己后半生的所有,来弥补对姐姐这四十年的亏欠。他要让她过上全世界最好的生活,要让她成为最幸福的老人。

这个念头,成了他此刻唯一的、不可动摇的信念。

03

从繁华的都市,到偏远的山区,是一段漫长而颠簸的旅程。

价值数百万的豪华轿车,在平稳的高速公路上行驶了十几个小时后,最终,还是被崎岖泥泞的山路,挡住了去路。

林强下了车,换上了一双运动鞋,在当地向导的带领下,徒步向着那座地图上几乎找不到名字的“青山村”走去。

越往里走,山路越是崎岖,四周越是荒凉。手机信号,也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个小时后,一个破败得如同废墟般的村落,终于出现在了眼前。

大部分的房屋,都已经倒塌,只剩下残垣断壁,被疯长的野草所吞噬。整个村子,安静得能听到风声,没有一丝人烟。

“就是那儿。”向导指着远处山坳里,唯一一栋还冒着袅袅炊烟的石头房子,“林燕……就住在那里。”

林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让向导在村口等着,一个人,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那栋孤零零的石屋走去。

那是一栋用石头和黄泥垒成的、最原始的房子,屋顶上甚至还长着杂草。院子里,用篱笆围着一小块菜地,几只母鸡正在悠闲地啄食。

一切,都像是与世隔绝的电影画面。

林强站在篱笆外,嘴唇哆嗦了半天,却发现自己,连一声“姐姐”,都喊不出来。

他怕。

他怕惊扰了这份死寂,更怕看到自己无法承受的画面。

他正犹豫着,那扇用木板拼成的、破旧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推开了。

一个身影,从昏暗的屋内,缓缓地走了出来。

她的头发,已经全白,像山顶的积雪。她的腰,已经佝偻,被沉重的生活压得直不起来。她的脸上,布满了风霜,每一道皱纹里,都藏着四十年的孤寂。

可当她抬起头,看到门外的林强时,那双浑浊的,却又异常清澈的眼睛里,没有流露出半分的惊讶。

仿佛,她早已知道,他今天会来。

“是……小强吗?”

她的声音,因为长久的沉默,而显得有些沙哑和生涩。

“姐!”

林强再也忍不住,四十年的思念、愧疚和心痛,在这一刻,尽数化为一声嘶吼。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想要给她一个迟到了四十年的、结结实实的拥抱。

然而,就在他即将抱住她的那一刻,他却猛地,愣在了原地。

他整个人,都懵了。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姐姐,看着她那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看着她那双布满老茧和裂口的双手,看着她身后那间家徒四壁的石屋。

但让他彻底懵住的,不是这一切。

而是姐姐的眼神。

那是一种平静到极致的、近乎淡漠的眼神。没有重逢的喜悦,没有激动地泪水,没有半句的抱怨和委屈。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既熟悉,又遥远的客人。

她的这种平静,像一盆冰水,将林强心中所有预演过的、轰轰烈烈的重逢场面,瞬间浇得一干二净。

他准备了满腔的话要说,准备了无数的眼泪要流,可在此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滴泪也流不下来。

他发現,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财富,那叱咤风云的地位,在这份极致的平静面前,显得如此的苍白,如此的,不值一提。

他懵了。他不懂。



04

“进来……坐吧。”

林燕并没有迎合弟弟激动的情绪,她只是侧过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她的这个动作,带着一种礼貌的疏离,让林强伸出的双臂,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他缓缓地,收回了手,跟着姐姐,走进了那间石屋。

屋内的陈设,简单到了极致。一张用木板搭成的床,一张坑坑洼洼的方桌,两条长凳,一个用砖头垒起来的灶台。

除此以外,再无他物。

整个屋子,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井井有条。但这过分的整洁,反而更突显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孤寂。这是一个只为一个人存在的空间,四十年来,似乎从未有过第二个人的气息。

林燕给林强倒了一杯热水,水的味道,带着一丝山泉的甘甜。

“姐……这些年,你……”林强的心里,有千言万语在翻腾,却不知该从何问起。

“都过去了。”林燕淡淡地打断了他,“你现在出息了,很好。”

她的语气,就像是在夸奖一个表现不错的、邻家的孩子,而不是与自己血脉相连、四十年未见的亲弟弟。

这种平静,让林强感到一种前所未ens有的压力。他宁愿姐姐对他大哭大闹,宁愿她狠狠地打他骂他,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才来找她。

可她没有。

她越是平静,林强心中的愧疚,就越是翻江倒海。

“姐!你为什么不离开这里?”他终于忍不住,声音也带上了哭腔,“陈胜利……他不是早就……你为什么不改嫁?为什么不联系我?只要你一封信,我就是爬,也要爬回来接你啊!”

“我给你寄了那么多钱,你为什么都退了回来?你明明可以过得好一点的!为什么非要在这里,一个人,过一辈子?!”

他把四十年来,所有积压在心中的不解,全都吼了出来。

林燕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等他说完,她才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早已不是少年的弟弟,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第一次,泛起了一丝涟漪。

那是一种混杂着怜惜、心疼,和一丝无奈的复杂情绪。

“小强,”她轻声说,“有些事,你不懂。”

她的平静,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将林强所有的情绪,都反弹了回来,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他意识到,在姐姐这四十年孤寂的人生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他完全无法想象的、巨大的秘密。

05

“我不懂?姐,我到底有什么不懂的?”

林强被姐姐那句“你不懂”彻底刺痛了。他站起身,在狭小的石屋里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是不是因为我?是不是因为你把上大学的名额让给了我,你心里有怨,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惩罚我,也惩罚你自己?!”

“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不骂我?你骂我啊!”

他的情绪,已经濒临崩溃。

林燕看着状若疯狂的弟弟,缓缓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悠长而又沉重,仿佛叹尽了四十年的风霜。

她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觉得是时候,让他知道那个埋藏了一辈子的真相了。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站起身,蹒跚地走到屋子最角落里,一个看起来比她年纪还大的、上了锁的樟木箱子前。

她从脖子上,取下一根早已被摩挲得发亮的红绳,绳子上,挂着一把小小的、已经生了铜锈的钥匙。

她用微微颤抖的手,打开了那把锁。

“吱呀——”

箱盖被掀开,一股混杂着樟木和旧纸张的、属于时间的味道,弥漫开来。

林强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那个箱子。

箱子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属于婴儿的小衣服,和最底下,一个用红布包裹着的、方方正正的铁盒子。

林燕没有碰那些小衣服,而是直接,将那个铁盒子,取了出来。

她将盒子放在桌上,打开。

里面,只有一份用牛皮纸袋装着的、被保存得非常完好的文件。

她将那个牛皮纸袋,推到了林强的面前。

她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的深邃,仿佛能看穿四十年的时光。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又重得,足以压垮林强所有的认知。

“小强,别问为什么了。”

“你所有的不理解,你所有的答案……”

她伸出那双粗糙的手,轻轻地点了点那个牛皮纸袋。

“……都在这里面。”



林强低下头,他的手,颤抖着,伸向了那个决定了姐姐一生命运的纸袋。

纸袋的封面上,是父亲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苍劲有力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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