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阳在学校又打人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刘老师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其他家长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王秀珍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脸涨得通红："我家阳阳从小就乖巧懂事，肯定是别的孩子先惹他的！"
"奶奶，您先别激动，我们需要客观看待这个问题。"刘老师试图缓和气氛。
"什么客观不客观的，你们就是针对我家孩子！"王秀珍声音越来越大，"阳阳，告诉奶奶，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
坐在角落里的陈阳得意地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知道，只要奶奶在，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01
陈阳今年十二岁，是城南小学六年级的学生。
在所有人眼里，他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但在奶奶王秀珍眼里，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宝贝。
王秀珍今年六十五岁，五年前老伴去世后，她把全部的爱都倾注在了唯一的孙子身上。
陈阳的父母工作繁忙，平时都是奶奶在照顾他的起居生活。
"阳阳，今天在学校开心吗？"每天放学，王秀珍都会在校门口等着，手里拿着陈阳最爱吃的零食。
"奶奶，小军又说我坏话了。"陈阳撅着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什么？那个臭小子敢说我家阳阳坏话？"王秀珍立刻火冒三丈，"明天奶奶去找他家长理论！"
其实事情的真相是，陈阳抢了小军的文具盒，小军只是要求他归还而已。
但在王秀珍面前，陈阳总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晚上，陈勇和赵静下班回家，看到餐桌上摆满了陈阳爱吃的菜。"妈，您不能这样惯着他，今天老师又打电话说他在学校打人了。"陈勇皱着眉头说道。
"打人怎么了？男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王秀珍不以为然，"你小时候不也经常跟别人打架吗？"
"妈，那不一样，陈阳现在的行为已经影响到其他同学了。"赵静试图劝说。
"你们就是不疼爱自己的孩子！"王秀珍把筷子重重地放在桌上，"整天就知道工作，孩子的事情都不管！"
陈阳坐在一旁，默默地吃着饭，心里却在盘算着明天要怎么整治小军。
他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奶奶都会站在他这一边。
第二天，陈阳果然在学校里找小军的麻烦。
他趁着课间操的时候，把小军推倒在地，还踩了他的书包。
"陈阳，你太过分了！"小军爬起来，眼里含着泪水。
"怎么了？不服气啊？"陈阳双手插在口袋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有本事去告老师啊！"
果然，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刘老师那里。
刘老师把陈阳叫到办公室，准备好好教育他一番。
"陈阳，你这样欺负同学是不对的，必须向小军道歉。"刘老师严肃地说。
"我凭什么道歉？是他先惹我的！"陈阳梗着脖子，一点悔意都没有。
刘老师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打电话通知家长。
接到电话的是王秀珍，她二话不说就赶到了学校。
"刘老师，我家阳阳从小就乖，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王秀珍一进办公室就开始维护孙子。
"王奶奶，陈阳确实推倒了小军，还踩了人家的书包，这是很多同学都看到的。"刘老师耐心地解释。
"那肯定是小军先招惹阳阳的！"王秀珍不依不饶，"再说了，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多正常，您别小题大做。"
最后，在王秀珍的坚持下，这件事不了了之。
陈阳跟在奶奶身后离开学校时，回头对小军做了个鬼脸。
02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阳的行为越来越过分。
他开始向奶奶提出各种无理要求，而王秀珍总是无条件满足。
"奶奶，我要买最新款的游戏机，班上好多同学都有了。"陈阳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道。
"游戏机？那要多少钱啊？"王秀珍问道。
"也不贵，就五千多块钱。"陈阳说得轻描淡写。
五千多块钱对于靠退休金生活的王秀珍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
但看着孙子期待的眼神，她还是心软了。
"好，奶奶明天就去给你买。"王秀珍摸摸陈阳的头。
"奶奶最好了！"陈阳立刻跳起来抱住奶奶。
为了给陈阳买游戏机，王秀珍悄悄去了金店。
她拿出了自己结婚时的金项链和金戒指，这是她最珍贵的首饰。
"大姐，这些首饰成色不错，可以给您四千八百块。"金店老板仔细查看后说道。
王秀珍咬咬牙，点了点头。
这些首饰陪伴了她几十年，但为了孙子的快乐，她觉得值得。
拿到钱后，王秀珍又从自己的退休金里凑了一些，终于买到了陈阳想要的游戏机。
当她把游戏机递给陈阳时，孙子的笑容让她觉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妈，您怎么给他买这么贵的东西？"陈勇看到游戏机后大吃一惊。
"孩子想要就给他买呗，又不是买不起。"王秀珍故作轻松地说。
"可是妈，您的退休金才多少钱？这样下去怎么行？"赵静担心地说。
"我的钱我自己做主，你们管不着！"王秀珍有些生气了。
陈阳拿着游戏机跑回房间，心里暗自得意。
他知道，只要自己想要什么，奶奶一定会想办法满足他。
没过几天，陈阳又看上了一双限量版球鞋。"奶奶，我想要那双鞋，同学们都说很酷。"
"多少钱？"王秀珍问道。
"三千多。"陈阳随口说道。
王秀珍犹豫了一下，但看到陈阳失望的表情，她又心软了。"好，奶奶再想想办法。"
这次，王秀珍把自己的金手镯也卖了。
她告诉自己，只要孙子开心，这些身外之物都不重要。
陈勇偶然发现母亲的首饰盒空了，追问之下才知道真相。"妈，您怎么能把首饰都卖了呢？那可是爸留给您的纪念啊！"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王秀珍倔强地说，"你爸要是还在，肯定也会疼爱阳阳的。"
"可是妈，您这样会害了陈阳的！"陈勇急了。
"我疼爱自己的孙子怎么就害了他？"王秀珍瞪着儿子，"你们不疼他，我来疼！"
家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
陈勇和赵静试图管教陈阳，但每次都被王秀珍阻止。
"陈阳，作业做完了吗？"赵静问道。
"还没有，我先玩会儿游戏。"陈阳头也不抬地说。
"不行，必须先做作业。"赵静伸手要拿游戏机。
"奶奶！妈妈欺负我！"陈阳立刻大声喊道。
王秀珍闻声赶来："怎么了？阳阳怎么哭了？"
"妈要抢我的游戏机！"陈阳委屈地说。
"赵静，孩子玩会儿游戏怎么了？"王秀珍护着陈阳，"学习学习，就知道学习，孩子的童年就这么几年！"
03
陈阳很快就学会了利用奶奶和父母之间的矛盾。
每当父母要管教他时，他就跑到奶奶那里诉苦，而王秀珍总是无条件地站在他这一边。
"爸，我不想去补习班。"陈阳对陈勇说。
"不行，你的成绩本来就不好，必须去补习。"陈勇态度坚决。
陈阳立刻跑到奶奶房间："奶奶，爸爸逼我去补习班，我不想去。"
"不想去就不去！"王秀珍立刻出来替孙子说话，"陈勇，你小时候成绩也不好，不也长大成人了吗？"
"妈，现在竞争这么激烈，不好好学习将来怎么办？"陈勇试图讲道理。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王秀珍不耐烦地挥挥手，"阳阳，跟奶奶去买好吃的。"
就这样，陈阳成功地逃避了补习班。
他越来越肆无忌惮，在学校里的行为也越来越恶劣。
一天，陈阳看中了同学小华的新手表。"小华，把你的手表给我玩玩。"
"这是我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不能给别人。"小华摇摇头。
"不给是吧？"陈阳眯起眼睛，"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放学后，陈阳堵住小华，强行抢走了手表。
小华哭着回家告诉了父母，第二天一早，小华的父母就来到学校。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小华的爸爸气愤地说，"陈阳必须受到处罚！"
刘老师把陈阳叫来对质，陈阳却死不承认："我没有抢他的手表，是他自己弄丢了想赖我！"
"陈阳，很多同学都看到了。"刘老师严肃地说，"你必须把手表还回去，并且道歉。"
"我就是没拿！"陈阳梗着脖子。
无奈之下，刘老师只好再次通知家长。这次，陈勇和王秀珍一起来了。
"陈阳确实拿了小华的手表，这件事情很严重。"刘老师说道。
"不可能！我家阳阳不会做这种事！"王秀珍立刻反驳。
"妈，老师不会冤枉陈阳的。"陈勇试图让母亲冷静。
"你是他爸爸，怎么能不相信自己的儿子？"王秀珍瞪着陈勇。
最后，陈勇私下里赔偿了小华家一块新手表，这件事才算了结。
但陈阳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那个陈阳真是被惯坏了，整天在小区里横行霸道。"
"都是他奶奶惯的，什么都依着他。"
"这样下去，迟早要出大事。"
这些议论传到了王秀珍耳朵里，她非但没有反思，反而认为是别人嫉妒她家阳阳。"就是见不得我们阳阳好！"她愤愤地说。
陈勇和赵静的关系也因为陈阳的教育问题变得紧张起来。"都怪你妈，把陈阳惯成这样！"赵静抱怨道。
"我也没办法啊，我妈根本不听劝。"陈勇无奈地说。
"这样下去，陈阳就毁了！"赵静急得直掉眼泪。
夫妻俩试图把陈阳接到自己身边照顾，但王秀珍坚决不同意："阳阳从小就是我带大的，你们现在想抢走他，没门！"
04
时间一天天过去，陈阳的要求越来越过分。
他开始向奶奶要更多的钱，用来买各种他想要的东西。
"奶奶，给我五百块钱。"陈阳伸手就要。
"要这么多钱干什么？"王秀珍问道。
"同学过生日，我要买礼物。"陈阳撒谎道。
其实，他是想用这些钱去网吧打游戏。王秀珍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给了钱。
陈阳拿着钱，立刻跑去了网吧。他在那里一待就是一整天，连学校都不去了。
班主任刘老师发现陈阳逃课，立刻打电话给家长。
接电话的是赵静，她急忙请假去找儿子。
在网吧里，赵静找到了正在打游戏的陈阳。"陈阳，你怎么能逃课呢？"
"关你什么事？"陈阳头也不回地说。
"我是你妈妈！"赵静气得发抖。
"那又怎样？反正奶奶不会骂我的。"陈阳满不在乎。
赵静强行把陈阳拉回家，王秀珍看到孙子被"欺负"，立刻不干了。"赵静，你干什么？把孩子弄疼了！"
"妈，他逃课去网吧，这样下去怎么行？"赵静解释道。
"网吧怎么了？现在的孩子都去网吧。"王秀珍不以为然，"阳阳，疼不疼？奶奶给你揉揉。"
看着母子俩的样子，赵静彻底绝望了。她和陈勇商量，决定搬出去住。
"妈，我们想搬出去住一段时间。"陈勇说道。
"为什么？是不是嫌弃我这个老太婆了？"王秀珍立刻红了眼圈。
"不是的妈，我们就是想……"陈勇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们走吧，但阳阳必须留下！"王秀珍抱着陈阳，"阳阳是我的命根子，谁也别想带走他！"
陈阳靠在奶奶怀里，得意地看着父母。
他知道，只要有奶奶在，谁也管不了他。
学校里，陈阳的行为更加恶劣。
他开始勒索低年级的学生，逼他们交"保护费"。
"每人每周十块钱，不给的话，有你们好看的。"陈阳威胁道。
那些小学生害怕被打，只好偷偷从家里拿钱给他。
这件事很快被发现了，学校决定给陈阳一个严重警告处分。
"王奶奶，陈阳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校园霸凌，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只能让他转学了。"校长严肃地说。
"校长，您别吓唬我！"王秀珍激动地说，"我家阳阳就是跟同学开个玩笑，怎么就成霸凌了？"
"这不是开玩笑，是违法行为！"校长加重语气。
"违法？我看你们就是针对我家阳阳！"王秀珍愤愤地带着陈阳离开。
回到家，王秀珍抱着陈阳哭了起来："阳阳，奶奶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陈阳假装安慰奶奶，心里却在想着怎么报复那些告状的同学。
05
期末考试临近了，陈阳因为长期不好好学习，成绩一塌糊涂。
他知道如果考不好，父母肯定会大发雷霆。
"奶奶，这次考试我肯定考不好。"陈阳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没关系，考不好就考不好，奶奶不会怪你的。"王秀珍安慰道。
"可是爸妈会骂我的，他们说如果我再考不好，就要把我送到寄宿学校去。"陈阳撒谎道。
"什么？他们敢！"王秀珍立刻激动起来，"有奶奶在，谁也别想把你送走！"
陈阳心里盘算着，如果能在考试中作弊，取得好成绩，就能堵住父母的嘴了。但是他自己不敢，怕被老师发现。
"奶奶，您以前不是当过老师吗？"陈阳突然问道。
"是啊，奶奶教了三十多年书呢。"王秀珍骄傲地说。
"那您一定知道很多考试的题目吧？"陈阳试探着问。
"题目每年都不一样的。"王秀珍摇摇头。
陈阳失望地低下头，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主意。"奶奶，您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只要奶奶能做到的，一定帮你。"王秀珍慈爱地看着孙子。
"我想让您帮我……"陈阳凑到奶奶耳边，小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