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桌无赖讹百万逼急东北虎,大庆街头惊现神秘狙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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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8 年的冬天,黑龙江大庆冷得邪乎。油田上的输油管冻得邦邦硬,街上的雪没脚踝,呼口气都能凝成白雾。加代手下的大鹏,裹着件黑色羽绒服,揣着个鼓囊囊的塑料袋,从北京坐火车回了老家 —— 他要帮女朋友柳岚家解决天大的麻烦。

大鹏跟着加代快两年了,在北京混得也算有头有脸。柳岚是他青梅竹马的对象,老家在大庆萨尔图区,她爹老柳是个老赌鬼,前段时间在赌场输红了眼,跟局东借了钱,一滚两滚,连本带利欠了四十二个万。局东是大庆本地的狠角色,带着人上门拍了桌子,说再不还钱就把老柳的腿打断,还要把柳岚带走抵债。柳岚没办法,哭着给大鹏打了电话。

大鹏手里没这么多钱,只能找加代开口。加代听完,没多犹豫,从保险柜里拿了六十万现金,拍在大鹏手里:“拿着,先把事儿平了,不够再给哥打电话。记住,别惹事,但也别让人欺负了。”

大鹏揣着六十万,心里又暖又傲。暖的是加代够义气,傲的是自己跟着这样的大哥,回大庆也能扬眉吐气。他没听加代 “别惹事” 的嘱咐,反而觉得得让老家的人看看,自己现在混得有多好 —— 所以他把六十万全带上了,用黑塑料袋裹了三层,贴在怀里,跟揣着块热烙铁似的。

到了大庆,大鹏先去柳岚家报了平安,然后揣着钱直奔局东的场子。局东叫史彪,在大庆开了家 “好运来” 赌场,门口挂着台球厅的牌子,里头却全是赌桌,烟雾缭绕,吵得人耳朵疼。史彪四十来岁,留着寸头,脖子上挂着条金链子,正坐在吧台后面数钱,看见大鹏进来,眼皮都没抬:“钱带来了?”

大鹏把黑塑料袋往吧台上一放,“哗啦” 一声倒出一沓沓现金:“欠你四十二万,我带来了。” 他故意把钱摊开,让周围的人都看见,心里等着别人夸他阔气。

史彪眯着眼扫了眼钱,又看了看大鹏,突然笑了:“小兄弟,你这钱不够啊。”

大鹏一愣:“怎么不够?你不是说欠四十二万吗?”

“那是昨天的数,” 史彪拿起个计算器,“你爹的还款日是昨天,过了一天,得加滞纳金,还有这个月的利息 —— 一共十六万。你这六十万,还完四十二万,剩下十八万正好抵滞纳金和利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大鹏气得脸都白了:“史彪,你是不是疯了?哪有这么算的?一天十六万?你抢钱呢!”

史彪把计算器往桌上一拍,声音瞬间拔高:“你说啥?你他妈打听打听,我史彪在大庆是什么人!敢跟我这么说话,你是昏了头了?”

大鹏也来了劲,他跟着加代见惯了大场面,也不怕史彪:“我不用打听!你敢讹我的钱,也不问问我大鹏是谁的人!哈尔滨的焦元南,是我大哥加代的兄弟,你敢熊我,就是不给焦元南面子!”

他以为提焦元南的名字能镇住史彪,没成想史彪听完,抄起旁边桌上的一把小片片(折叠刀),“啪” 地打开,照着大鹏的胳膊就是一下。血瞬间渗了出来,染红了大鹏的羽绒服。

“焦元南?我管他是焦元南还是焦元北!” 史彪指着大鹏的鼻子骂,“这里是大庆,不是哈尔滨!在我的地盘上,我说了算!”

周围的赌徒吓得不敢出声,史彪的几个手下围了上来,伸手就要抢桌上的钱。大鹏捂着流血的胳膊,知道打不过,只能咬牙退了出去,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油田总医院。

医生给大鹏缝了五针,裹上厚厚的纱布。大鹏疼得直咧嘴,掏出手机给加代打了电话,声音都带着哭腔:“代哥,我被人打了…… 现在在油田总医院……”

加代这会儿正在北京的茶馆里跟武猛、丁建喝茶,手里的盖碗 “哐当” 一声砸在桌上。“你不是回大庆处理柳岚家的事吗?怎么还挨揍了?”

大鹏把史彪讹钱、自己提焦元南反被砍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加代越听越气,拳头攥得咯咯响:“大鹏,你先好好养伤,哥这就过去找你。”

挂了电话,加代对着武猛和丁建说:“收拾东西,跟我去大庆。有人敢动我加代的兄弟,还敢不给焦元南面子,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武猛拎起旁边的包,里面装着两把五连子,咧嘴一笑:“早就该收拾这种不长眼的东西了!” 丁建也点了点头,去车库开了辆黑色的奥迪 A6,三人连夜往大庆赶。

路上,加代越想越窝火,掏出手机给哈尔滨的焦元南打了个电话。焦元南在哈尔滨也是响当当的大哥,手里有人有家伙,跟加代关系铁得很。

“元南,你在黑龙江的面子不行啊?”加代的语气带着点调侃,实则是气话,“我手下兄弟在大庆提你名字,还被人砍了。”

焦元南在那头一听,急了:“代哥,你这话说的,不是埋汰我吗?怎么回事?你在黑龙江跟人起冲突了?”

“我没去黑龙江,是我兄弟大鹏,” 加代把事儿说了一遍,“那小子叫史彪,在大庆开赌场,说不认识你,还把大鹏砍了。”

焦元南骂了句脏话:“史彪?我他妈听都没听过!代哥,你别往大庆去了,先到哈尔滨来,我让你看看你楠弟在黑龙江的实力!这口气,我必须帮你出!”

加代一想,也行,有焦元南帮忙,事儿能办得更利索。他让丁建改道,往哈尔滨开。



第二天中午,奥迪车到了哈尔滨。焦元南早带着人在高速口等着了,身后跟着十一个兄弟,个个穿着军大衣,手里都揣着五连子,为首的两个是焦元南的得力手下 —— 老明和王磊。焦元南穿了件黑色皮夹克,看见加代下车,上来就拍了拍他的肩膀:“代哥,让你受气了!这史彪,我非得让他知道知道,在黑龙江提我焦元南的名字,不是白提的!”

加代笑了笑:“谢了,元南。先去大庆看看大鹏,再找史彪算账。”

一行人开了三辆车,直奔大庆油田总医院。到了病房,大鹏正靠在床头喝粥,看见加代进来,眼圈一下子红了:“代哥……”

焦元南先凑了过去,盯着大鹏胳膊上的纱布:“兄弟,你跟那史彪提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是不是没说清楚,我是你代哥的兄弟?”

大鹏赶紧说:“我说了!我说焦元南是我哥加代的朋友,结果他说不管什么南什么北,还砍了我一刀!”

焦元南一听,火 “噌” 地就上来了,一把拽过旁边的轮椅:“代哥,找个轮椅把大鹏推上!我必须让他亲眼看着,我怎么收拾这个史彪!敢不给我面子,还敢讹你的钱,活腻歪了!”

加代赶紧拦着:“元南,别冲动,大鹏伤得重,让他在医院养着。我跟你去就行,武猛和丁建留下照顾大鹏,也防着史彪回来补刀。”

焦元南想了想,也对,别再让大鹏受惊吓,就点了点头。柳岚自告奋勇带路:“我知道史彪的赌场在哪,我带你们去。”

一行人出了医院,柳岚指路,三辆车直奔 “好运来” 赌场。到了门口,加代一看,这赌场藏得挺深,门口挂着 “好运来台球厅” 的牌子,窗户上贴着磨砂纸,根本看不见里头的动静。

焦元南推开车门,手里拎着五连子,率先走了进去。老明和王磊跟在后面,十一个兄弟也都掏出家伙,气势汹汹。



一楼摆着几张台球桌,几个年轻人正打球,看见焦元南一行人进来,手里还拿着家伙,吓得手里的球杆都掉了。焦元南扫了他们一眼,声音冷得像冰:“看什么看?史彪呢?”

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子哆哆嗦嗦地说:“在…… 在二楼……”

焦元南没理他们,带着人往二楼走。二楼更热闹,烟雾缭绕,四张赌桌旁围满了人,史彪正坐在最里面的赌桌旁,手里拿着个骰子碗,摇得哗哗响。

史彪的手下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见焦元南等人手里拿着家伙,赶紧跑过去跟史彪说:“彪哥,有人来了!拿着家伙!”

史彪正赢钱赢得高兴,不耐烦地抬起头:“谁啊?这么不长眼,敢在我这儿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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