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握8个证书,却对同事说只会打字,新项目公布时我成总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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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办公室里,赵雨杰把裁员名单往桌上一拍:

"林文轩,你看看,第一个就是你!我早就说过,农村出来的,能在城里混口饭吃就不错了,还想跟我们这些本地人比?"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得意的脸,默默收拾着桌上的文件。

王总走过来,假惺惺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林啊,不是公司不留你,实在是你这个岗位技术含量太低,就是个打字员,谁都能干。"

陈姐想要说什么,被王总一个眼神制止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要灰溜溜离开时,董事长秘书急匆匆跑进来:

"王总,大事不好了!政府那个20亿的项目,要求投标公司必须有一个同时拥有8个专业证书的总工程师,咱们公司……"

王总脸色一变:"赵雨杰,你不是说你有3个证,是公司最多的吗?"

秘书摇摇头:"不够,差得远呢。"

就在这时,一直没露面的李董事长推门而入。

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



1

清晨六点,闹钟还没响,我就醒了。

这是在城里打拼的第五个年头,住在城中村一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出租屋里。

墙上贴满了各种专业证书的复印件。

一级建造师、结构工程师、造价工程师、监理工程师……整整八个。

房东大妈经常跟邻居说:"小林这孩子,天天就知道看书考试,也不知道图啥。"

我从床底下拉出一个旧皮箱,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八本证书原件。

轻轻抚摸着这些证书,就像抚摸自己的孩子。

每一本证书背后,都是无数个不眠之夜。

手机响了,是母亲打来的。

母亲在电话那头说:"文轩,家里的稻子收完了,你爸的腰又扭了,村里老王家的儿子在省城开了个装修公司,一个月能挣两万呢。"

我安慰道:"妈,我在这边挺好的,你让爸好好养着,别累着。"

母亲叹了口气:"文轩啊,你都三十二了,村里跟你同岁的娃儿都两个了,你在城里到底干啥工作?上次春节回来,你就说是在办公室打字,这能有啥出息?"

我沉默了一会:"妈,你放心,儿子心里有数。"

挂了电话,我快速洗漱完毕,骑着那辆买了三年的二手电动车往公司赶。

路过早餐摊,买了两个馒头和一杯豆浆,这就是我的早餐。

为了省钱买考试教材,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像样的早餐了。

七点半,我第一个到达公司。

泰和建筑设计有限公司,在这个二线城市算是中等规模的设计院。

我的工位在技术部最角落的位置,桌上放着一台老旧的电脑,旁边堆满了各种图纸和文件。

我打开电脑,开始处理昨天赵雨杰丢给我的图纸。

这是一个商业综合体的结构设计。

赵雨杰的方案有很多问题,承重墙的位置设计不合理,会导致整体结构不稳定。

我一边修改,一边在草稿纸上重新计算。

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工作模式。

表面上是在做简单的录入工作,实际上是在解决技术难题。

八点半,同事们陆续到来。

赵雨杰大摇大摆走进来,看到我就说:

"哟,林文轩,来这么早?昨天那些图纸录入完了没?"

我点点头:"录完了,在共享文件夹里。"

赵雨杰得意地说:"这还差不多,对了,下午客户要来,你把会议室收拾一下,茶水准备好。"

旁边的小王笑道:"赵哥,你这是把文轩当服务员使唤啊。"

赵雨杰哈哈大笑:"他一个农村来的,能在咱们公司有个工作就不错了,你看他那学历,普通二本,要不是老张介绍,王总能要他?"

大家都笑了起来,我低着头继续改图纸。

其实我的学历确实不高,但这五年来,我几乎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在了考证上。

白天在公司打杂,晚上回到出租屋就是看书做题。

为了省钱买教材,我经常一天只吃两个馒头。

老张走过来,这位即将退休的老工程师是我的领路人。

五年前,是他把我介绍进公司的。

老张小声说:"小林,别理他们。"

我抬头笑了笑:"张师傅,没事的。"

老张看着我改的图纸,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个节点的处理很巧妙啊,比原方案强多了。"

我连忙说:"我就是随便看看,录入的时候顺手改了改。"

老张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

中午,食堂,我端着一份最便宜的套餐找了个角落坐下。

赵雨杰带着几个同事坐在中间的大桌子上,声音很大。

"上个月我刚考下了二级建造师,加上之前的造价员证,我现在有三个证了,王总说了,下次涨工资重点考虑我。"

小王羡慕地说:"赵哥厉害啊,三个证在咱们公司算是最多的了吧?"

赵雨杰得意道:"那是,技术这东西,不是靠努力就行的,还得有天赋,像林文轩那种,一辈子也就是个打字员的命。"



我默默吃着饭,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

上周,我在建设部网站上看到一个消息。

上面计划在新区建设一个超大型综合体项目,投资规模达到20亿。

这种项目对投标公司的资质要求极高,尤其是总工程师的资格认证。

根据我的了解,这个项目需要的八个专业证书,在整个市里同时拥有的人不超过五个。

而我,恰好是其中之一。

但我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能。

下午,客户来公司洽谈项目。

会议室里,王总带着赵雨杰接待客户,我在旁边负责倒茶递水。

客户是一家地产公司的老板,想要设计一栋办公楼,他拿出一份初步方案:

"这是我们的想法,但有几个技术难点解决不了。"

赵雨杰接过方案看了看:"这个不难,我们公司完全可以搞定。"

客户皱眉道:"真的吗?这个悬挑结构的跨度达到了15米,而且还要考虑抗震要求。"

赵雨杰有些语塞,王总连忙圆场:

"技术问题我们回头详细研究,肯定给您一个满意的方案。"

我在旁边看着那份方案,心里已经有了解决办法。

这种大跨度悬挑结构,需要用预应力技术,同时在关键节点增加斜撑。

我在去年考结构工程师的时候,专门研究过类似案例。

会议结束后,客户临走时说:

"三天后我要看到初步方案,如果可行,这个项目就交给你们了。"

王总满口答应,等客户走后,他急忙对赵雨杰说:

"这个项目很重要,你赶紧组织人做方案。"

赵雨杰硬着头皮答应了。

晚上七点,公司里只剩下几个人。

赵雨杰坐在电脑前抓耳挠腮,旁边几个同事也是一筹莫展。

小王说:"赵哥,这个难度太大了,常规方法肯定不行。"

赵雨杰烦躁地说:"我知道,但总得想办法啊。"

我默默走到打印机前,假装整理文件。

其实我已经在草稿纸上画好了解决方案,但我不能直接拿出来。

陈姐从财务部过来,她是公司里少数对我还不错的人。

陈姐关心地问:"小林,这么晚还不走?"

我回答:"还有些文件要整理。"

陈姐看了看愁眉苦脸的赵雨杰:"他们在忙哪个项目?"

我点点头。

陈姐小声说:"这个项目要是拿不下来,公司今年的业绩就悬了。"

我想了想,故意大声说:

"陈姐,我记得去年有个类似的项目,好像用了什么特殊的技术。"

赵雨杰立刻转过头:"什么技术?"

我装作想不起来:"好像是什么预应力……具体的我也不懂。"

赵雨杰眼睛一亮,立刻上网搜索预应力技术,半小时后,他兴奋地说:

"有办法了!用预应力技术配合斜撑!"

大家都围了过去,纷纷夸赞赵雨杰聪明。

我默默回到座位,继续"整理文件"。

晚上十点,我才离开公司。

骑车回家的路上,经过一个建筑工地,工地上灯火通明,工人们还在加班。

看着那些熟悉的场景,我想起了父亲。

父亲是个泥瓦匠,一辈子在工地上讨生活。

小时候,他经常带我去工地,指着那些高楼大厦说:

"文轩,你要好好读书,以后当个工程师,设计这些大楼。"

我做到了,但我没有告诉他,因为我知道,时机未到。

2

第二天一早,赵雨杰的方案通过了。

王总在部门会议上大加赞赏:

"赵雨杰这次表现不错,这么难的技术问题都解决了。"

赵雨杰谦虚道:"都是大家的功劳。"

王总摆摆手:"别谦虚了,我知道主要是你的功劳,这样,这个项目的提成给你多分一些。"

其他同事都投来羡慕的目光,我继续低头整理文件。

老张走过来:"小林,昨晚那个建议是你说的吧?"

我摇摇头:"我哪懂这些,就是随口一说。"

老张深深看了我一眼:"你这孩子,藏得够深的。"

其实这五年来,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

每当公司遇到技术难题,我都会通过各种方式暗中帮助解决。



有时是"无意"中的一句话,有时是"不小心"留在打印机上的草稿,有时是"错发"到公共邮箱的参考资料。

但功劳从来都不是我的。

中午,我照例去食堂吃饭。

刚坐下,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请问是林文轩先生吗?我是建设部考试中心的,您的高级工程师证书已经下来了,请尽快来领取。"

我压低声音:"好的,我周末去取。"

这是我的第八个证书,也是最难考的一个,为了这个证书,我准备了整整两年。

记得去年冬天,为了省下暖气费买复习资料,我在出租屋里冻得瑟瑟发抖,手都写不了字,就用热水袋暖一下继续写。

刚挂电话,赵雨杰就走过来:"林文轩,下午有个标书要做,你来负责打字排版。"

我点头:"好的。"

赵雨杰又说:"对了,听说最近公司效益不太好,可能要裁员,你这种技术含量低的岗位,要小心了。"

旁边的小王插嘴道:"不会吧,咱们刚拿下那个项目。"

赵雨杰神秘地说:"那个项目利润太低了,听说最近有个大项目,政府的,20个亿的投资,要是能拿下来,公司就发了。"

我心里一动,看来公司高层已经知道这个项目了。

下午,我在整理标书的时候,听到王总办公室传来争吵声。

王总大声说:"什么?要八个证书?开什么玩笑!"

另一个声音回答:"这是政府的硬性要求,没有符合条件的总工程师,连投标资格都没有。"

王总烦躁地说:"赵雨杰,你不是有三个证吗?再去考几个。"

赵雨杰的声音传来:"王总,这些证书最少要一年才能考一个,来不及啊。"

王总怒道:"那怎么办?20亿的项目,就这么放弃?"

办公室里一片沉默。

我继续低头打字,心里却在盘算。

这个项目的招标应该在下个月,而公司裁员的消息已经在流传了。

如果我现在暴露身份,可能会打乱我的计划。

我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能够最大化自己价值的时机。

晚上,老张约我喝酒。

在一个小饭馆里,老张点了几个小菜,要了瓶二锅头。

老张喝了口酒:"小林,我下个月就退休了。"

我给他倒酒:"张师傅,您退休后有什么打算?"

老张笑道:"回老家养老呗,儿女都在外地,我一个人清静。"

沉默了一会,老张突然说:"小林,我知道你不简单。"

我一愣:"张师傅,您说什么呢?"

老张摆摆手:"别装了,那些技术问题,每次都是你暗中解决的吧?还有,我看过你的草稿纸,那些计算公式,没有扎实的理论基础是写不出来的。"

我沉默了,老张继续说: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藏着,但我相信你有自己的理由,只是别藏太久了,金子总要发光的。"

我举起杯子:"张师傅,谢谢您这些年的照顾。"

老张笑了:"照顾谈不上,是你自己有本事,记住,机会来的时候,要抓住。"

回到出租屋,我打开电脑,登录建设部网站。

20亿项目的招标公告已经发布了,要求很明确:

投标公司的总工程师必须同时具备八个专业资格证书,包括一级建造师、结构工程师、造价工程师、监理工程师、岩土工程师、给排水工程师、电气工程师和高级工程师。

我打开箱子,八本证书静静躺在里面。

这些证书,是我五年来所有心血的结晶。记得考第一个证书的时候,我连报名费都是借的。

为了买教材,我一个月没吃过肉。

考试前一晚,我通宵复习,第二天顶着黑眼圈进了考场。

手机响了,是母亲。

母亲焦急地说:"文轩,你爸的腰伤加重了,医生说要做手术,得好几万。"

我安慰道:"妈,钱的事您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母亲哭了:"文轩,都怪我们没本事,拖累你了。"

我眼眶一热:"妈,别这么说,您等着,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挂了电话,我看着那八本证书,也许,是时候了。



接下来的几天,公司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裁员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大家都人心惶惶。

小王担心地说:"听说要裁30%的人,咱们部门肯定跑不了。"

另一个同事说:"关键是看谁有技术,谁没技术。"

赵雨杰得意地说:"我是不怕的,我有证书,是公司的技术骨干。"

大家都看向我,眼神里有同情,有幸灾乐祸。

我依然平静地做着自己的工作,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这天下午,财务部的陈姐悄悄找到我。

陈姐担心地说:"小林,我听说裁员名单已经初步确定了,你……你在第一批。"

我点点头:"意料之中。"

陈姐着急道:"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要不我去找王总说说?"

我摇摇头:"陈姐,谢谢您的好意。有些事,该来的总会来。"

陈姐疑惑地看着我:"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总觉得你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我笑了笑:"陈姐,您相信风水轮流转吗?"

陈姐更疑惑了:"什么意思?"

我没有回答,只是说:

"陈姐,如果可以的话,这两天您帮我留意一下公司的动向。"

陈姐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点了点头。

晚上,我特意留在公司加班。

其实不是真的加班,而是在等一个人,李董事长的秘书。

我知道,李董事长虽然很少来公司,但他的秘书每周都会来收集重要文件。

而且据我观察,李董事长对公司的技术发展很重视,经常要求秘书收集技术人员的资料。

果然,晚上八点多,董事长秘书来了。

我故意在走廊里整理文件柜,与她擦肩而过。

秘书看了我一眼:"你是技术部的?这么晚还在加班?"

我恭敬地回答:"是的,我是林文轩,在整理一些技术资料。"

秘书点点头,正要走,我"不经意"地说:

"对了,听说公司要投标那个20亿的项目?可惜啊,八个证书的要求太高了。"

秘书停下脚步:"你知道这个项目?"

我装作随口一说:"在网上看到的,这种级别的项目,对总工程师的要求确实很高,八个证书,整个市里都找不出几个人。"

秘书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就走了。

我知道,种子已经埋下了。

3

第二天,老张找到我。

老张神色凝重:"小林,我得告诉你一个消息。"

我问:"什么消息?"

老张压低声音:"我听人事部的朋友说,裁员名单已经定了,你确实是第一个,明天就会正式公布。"

我平静地说:"我知道了,谢谢张师傅。"

老张急了:"你怎么还这么淡定?难道你真的不在乎这份工作?"

我看着老张:"张师傅,您记得您昨天说的话吗?机会来的时候,要抓住。"

老张愣了一下,随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裁员名单明天公布,20亿项目的投标截止时间是下周,而我的八个证书已经全部到手。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晚上回到出租屋,我把八本证书都拿出来,仔细擦拭了一遍。

这些证书,见证了我五年的艰辛。

记得考结构工程师的时候,我连续三个月每天只睡四个小时。

考造价工程师的时候,我把所有的积蓄都用来买了复习资料。

考岩土工程师的时候,我生病发高烧,硬是撑着去参加了考试。

每一本证书,都是用汗水和泪水换来的。

而现在,它们即将发挥作用了。

手机响了,是父亲打来的。

父亲的声音很虚弱:"文轩,爸没用,这个年纪还要你操心。"

我鼻子一酸:"爸,您别这么说,您和妈把我养大,现在轮到我照顾您们了。"

父亲叹了口气:"文轩,爸就希望你能出人头地,不要像爸一样,一辈子在工地上卖苦力。"

我坚定地说:"爸,您放心,儿子一定会出人头地的,而且,很快了。"

裁员名单公布的这天早上,整个公司的气氛都凝固了。

我照常第一个到公司,坐在角落里的工位上,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其实我什么都做不进去,只是在等待。

八点半,同事们陆续到达,大家都神色紧张,窃窃私语。

九点整,王总亲自来到技术部,手里拿着一份名单。



王总清了清嗓子:"各位,公司最近确实遇到了一些困难,为了渡过难关,我们不得不进行人员优化,下面我宣布优化名单。"

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王总开始念名单:"技术部优化人员:林文轩、小李、小周……"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听到自己的名字时,我还是感到一阵苦涩。

赵雨杰立刻站起来,假惺惺地说:

"哎呀,林文轩,真是遗憾啊,不过也是意料之中,你这个岗位确实没什么技术含量。"

小王也附和道:"是啊,打字谁不会?公司留你这么久,已经够意思了。"

其他被裁的同事都在小声抽泣,或者愤怒地争辩。

只有我,平静地站起来,开始收拾东西。

王总走过来,假惺惺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林啊,不是公司不想留你,实在是你的岗位太基础了,现在随便找个大学生都能做。"

我抬起头看着他:"王总,我理解。"

王总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平静。

赵雨杰又说:"林文轩,要我说,你早就该有心理准备了,一个农村出来的,没背景没技术,能在城里混五年已经不错了。"

旁边有几个同事笑了起来。

陈姐看不下去了:"你们够了!小林这些年为公司做了多少事,你们心里没数吗?"

王总皱眉:"公司的决定已经定了,你不要多事。"

陈姐还想说什么,我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了。

就在这时,前台小姑娘急匆匆跑进来:"王总,王总!政府那边来电话了!"

王总不耐烦地说:"什么事这么急?"

前台喘着气说:"是关于那个20亿项目的,他们说投标截止时间提前到明天下午!"

王总脸色大变:"什么?明天下午?这怎么可能来得及?"

前台继续说:"而且他们再次强调,投标公司的总工程师必须同时拥有八个指定的专业证书,否则连投标资格都没有!"

王总急得团团转:"赵雨杰,你赶紧想办法,看能不能找到符合条件的人!"

赵雨杰慌了:"王总,我已经托人打听过了,全市有这个资质的人不超过五个,都在大设计院或者政府部门,根本请不动啊!"

王总怒道:"那怎么办?20亿的项目啊!这可是咱们公司翻身的唯一机会!"

整个办公室陷入了死寂。

就在这时,董事长秘书快步走进来:"王总,李董事长来了!"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门口。

李董事长已经快两年没来过公司了,今天怎么突然出现?

李董事长走进办公室,目光冷冷地扫过众人,最后停在王总身上:

"听说公司在裁员?"

王总连忙解释:"李董,这是为了优化人员结构,提高效率……"

李董事长打断他:"优化?你知道你在优化掉什么吗?"

王总一脸茫然。

李董事长从秘书手里接过一份文件:

"这是我让人从人社局调出来的资料。王总,你知道林文轩是什么人吗?"

王总看向我:"他?他就是个普通的技术员,负责打字录入……"

李董事长冷笑一声:"打字录入?你可真会用人!"

他把文件摊开在桌上:"林文轩,男,32岁,同时拥有一级建造师、注册结构工程师、注册造价工程师、注册监理工程师、注册岩土工程师、注册给排水工程师、注册电气工程师、高级工程师八项专业资格证书!"

整个办公室瞬间炸开了锅。

赵雨杰不敢相信地叫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就是个农村来的打字员!"

小王也震惊地说:"八个证书?开什么玩笑!"

王总的脸色已经惨白:"这……这怎么可能……"

李董事长看向我:"林文轩,这些是真的吗?"

我站起来,平静地说:"如果需要,我可以提供所有证书的原件。"

李董事长点点头:"那就请你拿出来吧。"

我从包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袋,将八本证书一一摆在桌上。

每个人都围了过来,看着那些烫金的证书,全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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