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若有这''三种病'',吃药无用,地藏王:或是前世''阴债''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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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王传下来一句话,说这世上,有三种病,是药石无医的。

它不长在皮肉上,而是刻在你的三魂七魄里。阳间的方子,解不了阴间的结;凡人的汤药,还不清宿世的债。

赵永福身上,就摊上了这种“病”。

那疼,不是刀割火烧的疼,是每到夜深人静,就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一股阴风,吹得他浑身发冷。那梦,不是日有所思的梦,是闭上眼就掉进去的一个黑窟窿,反复重演着同一场惊心动魄。

妻子刘翠兰守在他床边,看着他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终于哆哆嗦嗦地开了口,声音压得像蚊子叫:

“永福啊,老辈人传下来一句话,叫‘身有三般病,皆由心所生;心有一分债,身有万斤沉’。你这病,吃药没用,查不出来,会不会……是咱们欠了啥‘阴债’,人家找上门了?”

01

赵永福又一次从梦中弹坐起来,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又是那个梦。

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浸湿了枕巾。紧接着,那股熟悉的剧痛,像无数根钢针,从他的后腰深处猛地扎了出来,让他忍不住“嗬”地一声闷哼,整个人蜷缩成了虾米。

“又……又犯了?”身边的妻子刘翠兰被惊醒,连忙起身,熟练地从床头柜上端过一碗温着的汤药。

药味刺鼻,是城里最有名的老中医开的方子,一副就要好几百。

赵永福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股无名火“噌”地就蹿上了头顶。他一把挥开刘翠兰的手,药碗“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成几瓣。



“别弄这些没用的玩意儿了!”他低吼着,声音沙哑得像破锣,“中药、西药、理疗、按摩……哪一样管用了?钱花得跟流水似的,我这腰疼好了吗?这鬼梦停了吗?这根本就不是病!”

刘翠兰被吓了一跳,眼圈瞬间就红了。她蹲下身,一边收拾碎片一边哽咽着,压低声音说:

“永福,你这病……吃药不管用,会不会……会不会是咱们年轻时候,在哪儿得罪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人家……人家找上门了?”

“你少给我神神叨叨的!”赵永福烦躁地打断她,但声音里却透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

他扭过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心里乱成一团麻。如果这不是病,那到底是什么?

02

想当年,他赵永福是什么样的人物?

身高一米八的大个,膀大腰圆,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他是车队里出了名的“铁人”,别人跑一趟长途回来得歇三天,他睡一觉起来,又能生龙活虎地装货出发。

方向盘在他手里,比老婆还亲。二十多年,几十万公里,从北国的冰天雪地到南疆的湿热雨林,他从未出过一次大事故。车队里的老师傅都夸他,说永福这人,天生就是吃开车这碗饭的,稳当!

他就靠着这股子稳当劲儿,把一个穷家给撑了起来。房子是他一车一轮跑出来的,儿子上大学的学费,是他一脚油门一脚刹车踩出来的。他是这个家的天,是老婆孩子的主心骨。

他这人,实在,不爱说话,但心里有数。工友们收工后聚在一起喝酒打牌,他从不参与,就守着车,抽根烟,心里盘算着下个月的房贷和儿子的生活费。省下来的每一分钱,都寄回了家。

可自从一年前,这“怪病”找上门,他这根顶梁柱,就开始晃了。

先是腰疼。刚开始只是酸胀,他以为是开长途车的职业病,没当回事。可后来,越来越疼,发展到最后,就像有东西在他骨头缝里钻,疼得他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去了省城最大的医院,骨科、神经科、康复科……所有的科室都看遍了。CT、核磁共振,最先进的检查做了个遍,片子拍出来,医生都说:“你这腰椎,比年轻小伙子的还好,一点毛病没有。”

没病?没病怎么会疼得直不起身?

接着就是噩梦。日复一日,只要一闭上眼,就是那条黑漆漆的山路,那团散不掉的浓雾。他拼命地踩刹车,可车就像失控了一样往前冲,然后“砰”的一声,他就从梦里吓醒了。

最后,是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样。从前扛一百斤的水泥上五楼不喘气,现在从小区门口走到家,都觉得腿肚子发软。整天没精打采,眼窝深陷,不到五十岁的人,看着比六十老头还憔悴。

钱花光了,人也快废了,这日子,眼看就没了奔头。



03

赵永福的怪病,传遍了整个车队。

工友们来看他,都劝他别硬扛着,实在不行就把车卖了,换个轻省的活儿干。

赵永福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只是抽烟。卖车?卖了车,一家老小吃什么?儿子下学期的学费从哪来?他这辈子除了会开车,还会干什么?

屋漏偏逢连夜雨。一天,他硬撑着身体去车队结上个月的运费,老板却一脸为难地告诉他,因为他最近总是请假,耽误了好几趟货,那个合作了多年的大客户,已经找了别的车队。

这一下,等于直接断了他家的收入来源。

回到家,赵永福一句话没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刘翠兰知道他心里苦,也不敢去打扰,只能在门外偷偷抹眼泪。

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就在夫妻俩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老邻居张大妈来串门,看到刘翠兰愁眉不展的样子,就把她拉到一边,神神秘秘地说:

“翠兰啊,我跟你说个事,你别嫌我迷信。你家永福这病,看着邪乎,我瞧着不像医院能看好的。我跟你说,老城区那边,有个王先生,看病可神了。”

刘翠兰眼睛一亮:“是中医吗?”

“是中医,也不是一般的中医。”张大妈压低了声音,“人家不光看身病,还看心病,看因果。老辈人传下来一句话,叫‘身有三般病,皆由心所生;心有一分债,身有万斤沉’。说的就是永福这种,吃药没用,查不出来毛病的。人家都说,这位王先生,本事大着呢,跟那普度众生的地藏王菩萨似的,所以都管他叫‘王地藏’。”

刘翠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当天晚上就跟赵永福说了这事。

“封建迷信!”赵永福一听就火了,把桌子拍得“砰砰”响,“我赵永福开了一辈子车,只信科学,什么时候信过这些牛鬼蛇神!要去你去,我丢不起那个人!”

夫妻俩为此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04

话虽说得硬气,但赵永福的心,却动摇了。

当天夜里,他又被那个噩梦惊醒。这一次,梦里的场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晰。他甚至能感觉到车轮碾过湿滑路面时的颠簸,能闻到空气中浓雾夹杂着的泥土腥气。

车灯前那个人影,也比以往更清楚了些。他好像穿着一件雨衣,骑着一辆老旧的摩托车……

“啊!”

赵永福尖叫着从床上弹起,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腰部的剧痛随之而来,比任何一次都猛烈,疼得他眼前发黑,差点晕过去。

他扶着墙,挣扎着走到卫生间,打开灯。

镜子里的人,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是一个形容枯槁、两眼无神的男人,头发花白,脸色蜡黄,颧骨高高地凸起,眼窝深陷得像是两个黑洞。这哪里还是当初那个威风凛凛的“铁人”赵永福?这分明就是一个被榨干了精气神的活鬼!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升起,瞬间传遍全身。

他怕了。

他真的怕了。

他怕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疼死、耗死。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赵永福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对正在厨房里发愁的刘翠兰说:

“你……你说的那个‘王地藏’,地址在哪?”

05

王先生的诊所,藏在老城区一条不起眼的巷子里,没有招牌,只有一个古朴的木门。

推门进去,一股淡淡的艾草香扑面而来。屋子不大,摆设很简单,几把旧木椅,一个靠墙的药柜,还有一张厚实的梨木桌。

桌后坐着一个老人,头发全白,穿着一身普通的灰色布褂,正低头看着一本线装的旧书。他就是王先生。

看到赵永福夫妻俩进来,他缓缓抬起头,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

刘翠兰赶紧上前,把赵永福的病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又把一沓厚厚的病历和检查报告递了过去。



王先生没有接,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赵永福坐下。

他没有把脉,没有问诊,也没有看那些复杂的报告。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赵永福,看了足足有五分钟。

赵永福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心里那股不信邪的劲儿又上来了。他觉得这人八成是个骗子,装神弄鬼。他刚想站起来走人,王先生却开口了。

他的声音很苍老,但很清晰。

“你这腰,不是你的腰在痛,是你在替别人痛。”

“你这梦,不是你的梦,是别人的惊魂未定。”

“你身上背的不是病,是债。一笔……二十年前欠下的‘阴债’。”

赵永福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椅子上。

06

刘翠兰也听傻了,她紧张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又看看王先生,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先生没有理会他们的震惊,继续用那种不疾不徐的语调说道:

“《易》里说,‘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这个‘殃’,不一定是报应,也可能是一笔债。它不会立刻要你的命,但会像影子一样跟着你,缠着你,耗着你。耗你的精神,耗你的身体,耗你的家运。”

他把目光重新投向赵永福,眼神变得无比锐利。

“药,治的是身上有形的病,解不了心里无形的结。你四处求医,不过是缘木求鱼。”

“你好好想想,二十年前,大概也是这样一个季节。你在云贵那边跑车,走的是盘山路。那天晚上,是不是起了大雾,还下着雨?”

王先生每说一句,赵永福的脸色就白一分。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王先生仿佛没有看见他的异样,继续说道:

“在那条路上,你是不是做过一件亏心事?一件……让你后半辈子都不得安宁的亏心事?”

“那件事,你以为你忘了,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它从来没走远。它就附在你的身上,压在你的腰上,压了你整整二十年!”

“云贵山路”……“二十年前”……“亏心事”……

这几个词,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猛地插进了赵永福记忆最深处。

“咔嚓”一声,锁开了。

二十年前那个大雾弥漫的雨夜,那刺耳的刹车声,那声模糊的惨叫,还有……那个滚下山坡的身影……

所有的景象,排山倒海般地涌进他的脑海。

赵永福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他死死地抓住椅子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惨白。他张着嘴,想要呼吸,却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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