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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这事儿听起来就跟天方夜谭似的。俄罗斯一个议员突然跳出来,说要从中国手里把辽宁舰买回去,还得让中国先把上面的武器全拆了,别再当军舰用了,直接改成他们的黑海舰队旗舰。这不是开玩笑吗?辽宁舰可是中国海军的第一艘航母,2012年就正式入列了,对中国人来说那是宝贝疙瘩,怎么可能说卖就卖。俄罗斯那边呢,他们自己就一艘航母,还修了八年都没修好,现在眼瞅着要报废了,才想起来惦记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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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说这个议员吧,他叫谢尔盖·卡根诺夫,1969年生在俄罗斯西北的沃洛格达市,那地方工业味儿重,他早年也跟着爸妈在工厂附近长大。1987年他去当兵,在陆军后勤部队干了两年,退役后就进了地方工业圈子,从生产协调员干起,负责供应链那些琐碎事儿。那时候俄罗斯经济乱成一锅粥,他得天天算账本,核对钢材库存啥的。1990年代中期,他转行搞媒体,1995年在沃洛格达办了个财经周刊,当主编的时候还亲自管印刷,发行量慢慢上去了。
2003年他开始玩政治,当选沃洛格达州立法会议代表,专管地方预算和企业补贴。2011年他进国家杜马,加入自由民主党,那党派走民族主义路线,他负责远东和北极事务委员会,2016年和2021年连任,还升到副主席。2022年因为支持俄乌冲突,他被英国制裁了,资产冻结,但这没耽误他继续在杜马混。卡根诺夫这人,讲话总带点民族主义调调,喜欢提苏联遗产啥的,这次提案也跟他一贯风格对得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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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案是2023年1月6日抛出来的,那天他接受俄新社采访,直截了当说俄罗斯可以从中国回购瓦良格号——没错,就是辽宁舰的前身——然后改名叫弗拉基米尔·日里诺夫斯基号,献给自由民主党前领袖。日里诺夫斯基那人是党创始人,2022年刚去世,这改名听着向党内致敬。他还指定要让这舰进黑海舰队,当旗舰。为什么盯上辽宁舰?根子还在俄罗斯海军的窘况上。他们就一艘航母,库兹涅佐夫号,1980年代服役的苏联老货,问题一大堆。
2016年去叙利亚执行任务时,烟囱冒黑烟,媒体直接叫它“烧煤航母”。2017年4月进穆罗姆船厂大修,本来计划两年搞定,结果拖到现在2025年7月11日,国防部直接暂停了维修。八年下来,只有效维修时间20%,电路老化起火、干坞坍塌、倾斜事故,啥毛病都出过。费用超150亿美元,船体锈迹斑斑,专家直说就算修好,也适应不了现代战争。俄罗斯现在经济压力山大,俄乌冲突胶着,钱都砸到陆军和导弹上了,航母这玩意儿对他们来说,性价比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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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根诺夫的理由听着挺冠冕堂皇,他说瓦良格号是苏联遗产,乌克兰1998年卖给中国时,中国买家澳门创律公司承诺只改成民用赌场,没想到后来军用了,所以俄罗斯有“历史权利”要回购。话说这逻辑站不住脚啊。瓦良格号1985年在乌克兰黑海造船厂铺龙骨,1991年苏联解体,乌克兰继承了,没钱继续建,就低价甩卖。中国花2000万美元买的,包括图纸啥的,1998年11月成交,2000年从黑海拖到大连,途中还遇风暴。
2001年3月3日到港后,先是民用改装,2005年起才转军用。合同里没写死不能军用,国际法上也早敲定了,这“历史权利”纯属卡根诺夫自己编的段子。他还要求中国拆武器,鹰击导弹、近防炮全卸了,这不等于白送吗?中国海军哪会干这事儿。提案一出,中国官方没吱声,俄罗斯国内也议论纷纷,有人说这是给中俄关系添堵,有人觉得是党内作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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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得从两国海军对比说起。俄罗斯海军战略跟美国不一样,他们重陆基和潜艇,轻航母。普京自己说过,战略轰炸机一次振翅顶千言万语,航母不是核心。北风之神级核潜艇,一艘能带16枚洲际导弹,威慑力顶三个航母群,在北冰洋冰层下藏着,航母在那儿跑不动。俄罗斯专注反航母能力,鱼叉导弹、核潜艇啥的,够用了。但航母还是海军实力的门面,美国有11艘核动力航母,谁敢小瞧?俄罗斯就一艘,还半死不活,丢人现眼。
卡根诺夫这提案,表面上看是想补短板,实际是暴露了俄罗斯工业后劲不足。苏联解体后,他们军工散了,乌克兰拿走黑海船厂,俄罗斯自己造不出新航母。库兹涅佐夫号修到2025年中期,直接封存,维基百科都更新了,说可能拆解或退役。国防部和联合造船公司得拍板,专家不看好,船龄快40年,到2040年也强弩之末。俄罗斯现在考虑卖给中国修?有媒体这么猜,但可能性小,他们拉不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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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中国海军,这三十年发展像坐火箭。1970年第一艘核潜艇国产成功,1980年刘华清将军访美看小鹰号,谈二手航母没成。1985年从澳大利亚买墨尔本号拆着研究,攒数据。1998年瓦良格到手后,大连船厂2011年8月10日首航,调整锅炉电力,2012年9月25日入列。辽宁舰补了远洋短板,歼-15起降经验全靠它攒。没几年,山东舰2017年4月26日下水,常规动力,福建舰2022年6月17日下水,电磁弹射,2024年5月首航。
到2025年,中国有两艘现役航母,辽宁和山东,福建在路上。6月,日本确认辽宁和山东双航母首进太平洋,辽宁在菲律宾海转悠,山东在关岛附近,演习起降超440次。台湾当局说这是“扩张主义”,但中国官方叫远海训练,护航编队雷达锁定目标,模拟对抗。7月,辽宁完成大修,漆层亮堂,继续西太巡航。9月,福建过台湾海峡最后测试,状态一流。中国航母从辽宁起步,钢材标准、舰载机操作,全是实打实积累,现在三艘齐飞,远洋能力直追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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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提案为什么注定黄了?法律上,辽宁舰是中国财产,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保护,俄罗斯没权要。经济上,他们出不起价,中国更不会卖自家宝贝。地缘上,中俄是伙伴,2023年后合作更紧,航母共享?想都别想。卡根诺夫这话说出口,更多是党内信号,提醒政府海军别掉队。但俄罗斯真要补航母,得自己砸钱建新舰,可他们工业链断裂,船厂工人罢工,2025年7月库兹涅佐夫维修停摆时,围栏外雪盖零件,工人推车走人。转而重潜艇,2023年10月一艘北风之神下水,2024年4月另一艘海试,2025年5月列装。导弹舱演示,冷风呼啸,这才是他们的杀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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