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虎哥，那老太婆又不肯吃东西了。"
"让她饿着，看她能撑几天。"
长途汽车在山路上颠簸，李伟望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村庄，不知道一场血腥的较量正在等待着他三十年前他从这里走出去，如今衣锦还乡，却不知道家已经不再是家。
01
李伟推开长途汽车的门，秋风带着泥土的味道扑面而来。他拎着一个简单的行李袋，另一只手提着装满点心和水果的塑料袋，步履匆忙地走向村口。
"这不是李局长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李伟回过头，看见是村里的老支书王大爷，连忙走过去打招呼。"王大爷，好久不见，您身体还好吧？"
王大爷看见他，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好，好着呢，李伟啊，你这次回来是......"
"回来看看我妈，顺便过个中秋。"李伟说着，注意到王大爷的眼神有些躲闪。
"那挺好，挺好的。"王大爷匆匆说了句，便转身离开了。
李伟站在村口，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以往每次回来，村民们都会围过来和他聊天，问东问西，今天怎么这么冷清？
他沿着熟悉的小路往家里走，路上遇到几个村民，都是匆匆点头打招呼，然后就急忙离开。李伟心里开始有些疑惑，难道是自己太久没回来，和大家生疏了？
走到家门口，李伟发现大门紧锁。他掏出钥匙开门，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母亲的身影。
"妈？我回来了！"李伟在院子里喊了几声，没有回应。
他走到邻居王大娘家门口，王大娘正在门口择菜。"王大娘，您看见我妈了吗？"
王大娘抬起头看见李伟，手里的菜掉在了地上。"李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我妈人呢？"
王大娘捡起地上的菜，支支吾吾地说："你妈......她出门了，可能去你小姨家了吧。"
李伟注意到王大娘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什么时候去的？今天能回来吗？"
"这个......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王大娘站起身，匆匆往屋里走，"你先回家等等看吧。"
李伟看着王大娘匆忙的背影，心里的疑惑更深了。母亲平时很少出远门，就算去小姨家也会提前告诉邻居，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又去了几家邻居家询问，得到的都是推脱的回答。有的说没看见，有的说可能去哪儿哪儿了，但没有一个人能给出确切的答案。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李伟坐在自家院子里等待，心里越来越不安。母亲今年七十岁了，身体虽然还算硬朗，但毕竟年纪大了，这么晚还不回家，肯定出什么事了。
夜深了，李伟决定去小姨家看看。小姨住在隔壁村，步行需要半个多小时。
月亮躲在云层后面，乡间小路显得格外昏暗。李伟打着手机的手电筒，一个人走在空旷的田野里。
突然，前面传来说话的声音。李伟连忙关掉手电筒，躲到路边的玉米地里。
两个男人从前方走过，其中一个说："那老太婆真麻烦，要不是虎哥有交代，早就把她扔出去了。"
另一个说："别废话了，赶紧去看看，别让她跑了。"
李伟听到"老太婆"和"虎哥"这几个词，心里咯噔一下。这两个人说的老太婆，该不会是指他的母亲吧？
他等两个人走远了，才从玉米地里出来，加快脚步向小姨家走去。
小姨家的院子里还亮着灯，李伟敲门。"小姨，是我，李伟。"
门开了，小姨看见李伟，眼圈瞬间红了。"李伟？你怎么来了？"
"小姨，我妈在您这儿吗？我回家没看到她，很担心。"
小姨站在门口，身体有些发抖。"你妈......她没在我这儿。"
李伟注意到小姨的异常反应。"小姨，您告诉我，我妈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姨犹豫了很久，才小声说："李伟啊，你妈她......她最近身体不太舒服，住院了，你别担心。"
"住院了？在哪个医院？我怎么不知道？"李伟着急地问。
"在......在县医院，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年纪大了，需要观察几天。"小姨说话时眼神躲闪，明显在撒谎。
李伟看着小姨的表情，知道她在隐瞒什么。"小姨，您别骗我了，我妈到底怎么了？您不说实话，我现在就去县医院。"
小姨听到这话，更加慌张了。"李伟，你......你先别去，等明天再说吧。"
"为什么要等明天？"李伟逼问道。
小姨支支吾吾地说："明天......明天你妈就出院了，到时候你就能看到她了。"
李伟看出小姨在说谎，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姨，您是我的长辈，我相信您不会害我，但是您必须告诉我真话，我妈到底出什么事了？"
小姨终于忍不住了，眼泪流了下来。"李伟啊，不是小姨不想告诉你，是......是我不敢说啊。"
"不敢说？什么意思？"
"你妈她......她被人抓走了。"小姨哭着说道。
李伟感觉头上被人重重敲了一棍。"被人抓走了？谁抓走的？为什么？"
"是王虎，就是你们村的王虎。"小姨擦着眼泪说，"他说你妈占了他的地，要你妈搬走，你妈不肯，他就......他就把你妈抓起来了。"
"王虎？"李伟想起了这个人，小时候就是个混混，没想到现在还在村里作恶。
"他现在在村里势力很大，村民们都怕他，没人敢管。"小姨继续说道。
"那我妈现在在哪里？"
"我......我也不知道具体在哪里，只听说在村西边的废工厂那里。"
李伟听完，转身就走。小姨在后面喊："李伟，你别去，那里很危险！"
李伟头也不回地说："我妈被人关起来，我怎么能不去？"
从小姨家回村里的路上，李伟心里又急又怒。母亲一辈子与世无争，温和善良，从来不和任何人结怨，怎么会被王虎抓起来？
02
回到村里，李伟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往村西边走。村西边有一个废弃的砖厂，十几年前就停产了，平时很少有人去。
走到砖厂附近，李伟看见厂门口站着两个人，手里拿着棍子，在那里聊天。
"今天那老太婆还是不肯吃东西？"
"是啊，虎哥说了，饿她几天，看她还嘴硬不硬。"
李伟确认了，母亲就被关在这里。他观察了一下地形，厂房后面有个小窗户，可以从那里进去。
他绕到厂房后面，小心翼翼地爬进了窗户。厂房里一片漆黑，弥漫着霉味和潮湿的气息。
李伟摸出手机，用微弱的光线照着前进。突然，他听到前面传来微弱的哭声。
循着哭声，李伟走到一个角落，借着手机的光线，他看到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一个铁笼子里，蜷缩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妈！"李伟忍不住喊了出来。
铁笼里的人抬起头，正是他的母亲张桂兰。母亲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有几道伤痕，衣服又脏又破。
"儿子？你怎么来了？快走，这里危险！"母亲看到李伟，既激动又担心。
李伟走到铁笼前，伸手想去开锁。"妈，我来救您了。"
"谁？谁在那里？"外面传来脚步声。
很快，几个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是王虎。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李局长吗？"王虎打开手电筒，照着李伟，嘴角露出冷笑。
李伟站起身，怒视着王虎。"王虎，你把我母亲放了。"
"放了？"王虎哈哈大笑，"李局长，你说放就放？你以为你还是小时候那个李伟吗？"
"我现在就是李伟，你最好把我母亲立刻放了，否则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王虎继续笑着，"李局长，你现在可是在我的地盘上，你觉得你能把我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