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山西第一美女被抓进炮楼,一晚上遭到50多个日军轮番侵犯,回到村子后,村民骂她:“炮楼里的脏女!”然而,她的一句话却让村民们沉默了……
1941年,山西盂县的冬天特别冷,风一刮,村口的树都咔咔直响。
那年,侯冬娥才二十出头,村里人都叫她“盖山西”,说她是全省最好看的姑娘。她家穷,爹娘早没了,她却靠一股子狠劲,把日子硬生生撑了起来。
可这一年,祸事从天而降,那天一早,村里还没炊烟,鬼子就闯进了村子,有人把头埋进被子,有人躲进地窖。
可谁也没想到,汉奸郭孟娃为了保自己闺女,竟然主动把侯冬娥出卖了。
她还在院子里洗衣服,几个日军冲上来,二话不说就把她拖走,她大声喊,一边拼命挣扎,娘在后面哭着追,却被枪托砸倒在地。
炮楼,是村里人最怕的地方,女人一旦被带进去,出来后就成了“死人”。侯冬娥被扔进炮楼的那一刻,还不明白即将面临什么。
门刚被反锁,屋里满是陌生的哭声和血腥气,夜幕降临,日军喝着酒,轮番闯进房间。
五十多个日军士兵,像发疯一样对她施暴,皮带抽打、嘲笑、推搡、撕扯,她的呼救很快变成了喘息和低泣,墙上挂钟滴答作响,夜晚变得没有尽头。
第二天天蒙蒙亮,侯冬娥被扔回村口,她的头发乱得像草,衣服破烂,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脚上只剩一只鞋,腿软得根本站不住。
她咬着牙,一瘸一拐地往家走,村里人远远地看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搀她。
有人低声说:“那不就是侯冬娥?可惜咯,成了炮楼里的脏女!”有人干脆转身就走,生怕和她沾上什么晦气。
她回到家,娘扑过来抱住她,哭得说不出话,屋子里静得可怕,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
侯冬娥浑身疼,脑子里一片空白,夜里,她听见外头有人在说她,说她丢了全村的脸,说她再也不配穿上白衣裳。
可没人知道,她被关在炮楼里的那一夜,差点就没命了,等她醒来,才发现身下的血已经干了,身上全是淤青,她的手死死抓着被子,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村里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侯冬娥像个影子一样活着,她不再出门,也不说话,有人在她家门口吐口水,有人故意把脏水泼在她家门前。
孩子们看见她,远远就跑开,有人路过她家,背后嘀咕:“炮楼里的脏女,晦气!”
村民们见她都低下头,没人敢直视她的眼睛,她站在风里,头发乱得像草,脸色惨白,嗓音嘶哑——
“你们骂我脏,那天晚上你们谁敢去炮楼换我?你们家的闺女、媳妇,谁愿意替我去?你们说我晦气,可要不是我,那一夜,可能就是你们家的人被拖走!”
她说完,四下安静得可怕,风吹过村口,没人再敢说话,有人低下头,有人偷偷抹眼泪,她转身回家,背影里全是倔强和孤独。
那之后,侯冬娥还是一个人过日子,丈夫从前线回来,什么都没说,只带着儿子离开了。
她的女儿,因为没人照顾,早早饿死在屋里,她改嫁过几次,都没能落下一个温暖的家,村里人对她始终带着疏远,有的人同情她,有的人嫌弃她,可她活得硬气,从没向谁低过头。
那几年,鬼子屠村、烧房、抓人,村里的女人们都活在恐惧和阴影里,侯冬娥不是第一个被害的,也不是最后一个。
她只是把那些没说出口的苦,全都扛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的美貌,成了她的灾难。
直到多年以后,侯冬娥才敢站出来说出自己的遭遇,她说:“我要让全世界知道,我们不是自愿的,我们是被鬼子抓去的!”
她成为中国大陆第一个站出来控诉日本政府的慰安妇受害者,她的勇气,让更多的受害者不再沉默。
可她这一生,始终没能等来一句真正的道歉,1994年,她孤零零地死在山西盂县的破窑洞里,身边没有亲人,也没有墓碑。
她死的时候,村里人才第一次沉默下来,有人说,她是“炮楼里的脏女”;可更多的人,终于明白,她是那个年代最勇敢的女人。
历史会忘记很多名字,但不会忘记她在村口说的那句话,那一刻,所有的偏见都变成了沉默。
侯冬娥,这个“盖山西”,用自己的一生,揭开了那段最黑暗的历史,她不是“脏女”,她是战争下最真实的受害者,她说:“我没有做错什么,是战争毁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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