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大姑又把放着变质腊肉的 “暖心年货” 硬塞给我,我没有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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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大年初二上午,大姑苏翠兰又提着那个熟悉的红色布袋出现在我家门口。

"小雯啊,这是大姑专门给你准备的年货,都是好东西!"

她硬要把布袋塞进我怀里,脸上堆满了慈祥的笑容。

我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腥臭味从布袋里飘出来,心中一紧。

去年的那包发霉腊肉让全家上吐下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没想到今年她竟然故技重施。

这一次,我决定不再默默承受。当着满屋子亲戚的面,我缓缓打开了那个布袋,里面的东西让所有人都傻眼了...



01 大姑的"善意"降临

大年初二的上午,阳光透过厨房的玻璃窗洒在案板上,我正在准备午饭。锅里炖着排骨汤,香味阵阵,本来是个美好的节日早晨。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擦了擦手上的水渍,透过猫眼往外看,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门外站着的正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大姑苏翠兰。

她今年55岁,退休前是纺织厂的工人,个子不高但声音洪亮,总是喜欢在家族聚会时充当"长辈"的角色。最要命的是,她有个让全家人都头疼的习惯:每年过年都要给晚辈们送"年货"。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小雯啊!"大姑的声音格外响亮,她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红色布袋,脸上堆满了笑容,"大姑来给你送年货了!"

"大姑,您来了..."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快进来坐。"

"不用不用,我就是专门来给你送东西的。"大姑摆摆手,然后将那个红布袋往我怀里塞,"这些都是好东西,大姑亲手给你准备的!"

我接过布袋的瞬间,一股淡淡的异味飘入鼻腔。那种味道很奇怪,有点像是什么东西放久了的味道,但被其他调料的香味掩盖着,不仔细闻还察觉不出来。

"大姑,这太客气了..."我试图把布袋推回去,但大姑的手劲很大。

"什么客气不客气的,你是我侄女,大姑不对你好对谁好?"她的声音更加洪亮了,仿佛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你看看这些,都是我腌制了三个月的腊肉,还有香肠、咸菜,全都是纯天然的,比外面买的强多了!"

说着,她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起她的"杰作"来。

"这个腊肉啊,我用的是最好的后腿肉,先用盐腌了三天,然后用老抽和生抽调色,最后挂在阳台上风干。你闻闻这个味道,多香!"大姑得意地指着布袋,"还有这个香肠,我可是用纯肉灌的,一点淀粉都没放。"

我勉强点头应和着,但心里却越来越不安。那股异味似乎在逐渐加重,而且从布袋里飘出来的味道让我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大姑真是太用心了。"我违心地说道,同时悄悄地用手指掀开了一点布袋的口子。

瞬间,一股更加明显的异味钻入鼻腔。我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那绝对不是正常腊肉应该有的味道。

"那当然了,大姑对你们这些晚辈,那是真心实意的。"大姑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像有些人,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什么都不做。"

我知道她这话是在暗指什么。在我们家族里,大姑总是喜欢标榜自己的"慈爱",经常在背后说其他长辈"不关心晚辈"。

"大姑,要不您先坐下喝口水?"我试图转移话题。

"不用了,我还要去你二叔家送年货呢。"大姑摆摆手,然后严肃地看着我,"小雯啊,这些东西你一定要收下,这是大姑的一片心意。你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大姑。"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强硬起来,让我有些意外。这种道德绑架的方式我并不陌生,但每次遇到还是让人不舒服。

"大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就收下!"大姑打断了我的话,"这些东西我准备了好久,你必须收下!"

就在这时,母亲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刚午睡醒来,头发还有些凌乱。

"翠兰来了?"母亲边整理头发边走过来,"怎么这么客气,还带东西。"

"嫂子,这是我给小雯准备的年货。"大姑立刻换了一副和蔼的表情,"都是我亲手做的,保证好吃。"

母亲看了看我手中的布袋,脸色微微变了一下。我知道她也想起了去年的那件事。

但是在大姑面前,母亲还是保持着客气的笑容:"翠兰真是有心,小雯,快谢谢你大姑。"

我看着母亲眼中的无奈,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配合。"谢谢大姑。"

"这就对了嘛!"大姑满意地笑了,"你们年轻人工作忙,哪有时间做这些东西。有大姑在,你们就放心吧。"

02 去年噩梦的回忆

看着大姑得意的表情,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去年春节。

那是大年初三的晚上,大姑同样提着一个布袋来到我家。当时她也是这样滔滔不绝地介绍她的"杰作",一包据说腌制了两个月的腊肉。

"这可是我用心血做出来的,"当时的大姑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比外面买的好吃,而且没有任何添加剂。"

母亲出于礼貌收下了那包腊肉,虽然她当时也闻到了一些异味,但想着可能是调料的味道,就没有太在意。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四的中午,母亲决定用那包腊肉做腊肉炒饭给全家人吃。她小心翼翼地撕开包装,腊肉的外表看起来还算正常,深红色的肉质上附着着一层调料。

但是当她用刀切开腊肉的时候,问题就出现了。

腊肉的内部竟然已经发霉了!

绿色的霉菌丝密密麻麻地遍布在肉的纹理中间,而且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更可怕的是,在肉的某些部位,还能看到白色的、像是虫卵一样的东西。

"天哪!"母亲当时惊叫了一声,手中的刀差点掉到地上。

父亲听到动静赶紧跑过来,看到那块腊肉后,脸色立刻变得铁青。

"这是什么东西?"父亲皱着眉头,"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这是翠兰给的腊肉。"母亲无奈地说,"我还想着做腊肉炒饭呢。"

"赶紧扔了!"父亲毫不犹豫地说,"这种东西怎么能吃?"

但是母亲犹豫了。"翠兰是一片好意,这样扔掉是不是不太好?"

"好意?"父亲的声音提高了几度,"这种发霉的肉能算是好意?她自己肯定是不吃的,才送给我们!"

最后,在父亲的坚持下,那包腊肉被扔进了垃圾桶。

但是问题并没有就此结束。

可能是因为切腊肉时砧板受到了污染,也可能是其他什么原因,从那天晚上开始,全家人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肠胃不适症状。

我是第一个发病的。晚上十点左右,我突然感到胃部一阵绞痛,紧接着就是剧烈的恶心和呕吐。刚开始以为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没有太在意。

但是到了后半夜,症状变得更加严重了。除了不停的呕吐,还开始拉肚子,而且是那种水样的腹泻,根本控制不住。

凌晨三点,母亲也开始出现症状。她的情况比我稍轻一些,但也是上吐下泻,整个人变得非常虚弱。

最严重的是父亲。可能是因为他的年纪比较大,身体抵抗力不如我们,他的症状来得又快又猛。不仅上吐下泻,还出现了发烧和脱水的症状。

大年初五的早上,我们一家三口都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最后还是邻居大婶发现情况不对,赶紧叫了救护车把我们送到医院。

医生检查后确认,我们是典型的细菌性食物中毒。

"你们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医生询问病史时问道。

我们把腊肉的事情告诉了医生,医生摇了摇头:"春节期间这种情况不少见,很多自制的腌制品如果处理不当,很容易滋生细菌。"

在医院里,我们输了三天的液才完全恢复。父亲的情况最严重,除了输液还用了抗生素,前前后后花了将近三千块钱。

出院后,母亲曾经想要找大姑理论,但被父亲拦住了。

"算了,她不会承认的。"父亲疲惫地说,"而且为了这点事情闹翻了,也不值得。"

果然,当我们把这件事告诉大姑的时候,她的反应完全在意料之中。

"不可能!"大姑断然否认,"我的腊肉怎么可能有问题?肯定是你们保存不当!"

"翠兰,我们收到后第二天就用了,而且一直放在冰箱里..."母亲试图解释。

"那就是你们冰箱有问题!"大姑丝毫不让步,"反正我的腊肉绝对没问题,我们家吃了都好好的。"

"那为什么只给我们,你们自己不吃?"我忍不住问道。

大姑的脸色变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理直气壮的表情:"我们家腊肉多着呢,当然要给亲戚们分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大姑害你们?"

最后,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但从那以后,大姑在我心中的形象就彻底改变了。我开始怀疑她所谓的"善意"到底是真心还是虚伪。

而现在,看着她手中又一次出现的布袋,闻着那熟悉的异味,我心中的警铃再次响起。



03 亲戚们的陆续到来

正当我沉浸在去年的痛苦回忆中时,门铃又响了。

"肯定是你二叔他们到了。"母亲说着就去开门。

果然,门外站着的是二叔一家三口。二叔叫陈建国,今年52岁,是父亲的弟弟,在一家国企做中层管理。二婶温柔贤惠,堂弟陈志明今年28岁,刚结婚不久。

"大嫂,翠兰也在啊?"二叔一进门就看到了大姑,客气地打着招呼。

"建国来了!"大姑立刻换上了热情的笑容,"我刚给小雯送了年货,等会儿也给你们准备了一份。"

"翠兰真是有心啊。"二婶笑着说,"每年都这么费心。"

我在旁边听着这些客套话,心里却五味杂陈。如果他们知道这些所谓的"年货"是什么样子,还会这样夸赞吗?

没过多久,三叔一家也来了,接着是小姨、表姐表弟等等。一时间,客厅里变得热闹起来,大家坐在一起聊着天,分享着过年的喜悦。

大姑显然很享受这种被众人围绕的感觉,她开始在众人面前大肆宣扬自己的"善行"。

"你们不知道,我为了给大家准备这些年货,从去年十月份就开始忙活了。"大姑得意地说,"先是选肉,必须要选最好的部位,然后配调料,这个配方可是我研究了好几年才调出来的。"

"翠兰真是太用心了。"三婶附和着说。

"那当然了,对于家人,我从来不会马虎。"大姑的声音更加洪亮了,"你看小雯,我每年都给她准备最好的,她就像我自己的女儿一样。"

听到这话,我感到一阵恶心。如果真的把我当女儿,会给我吃那种变质的食物吗?

"大姑对我确实很好。"我勉强笑着说,但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处理手中这个布袋。

"那是肯定的!"大姑更加得意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对谁都是真心实意的。不像有些人,表面上客客气气,实际上什么都不做。"

这话显然是有所指的。我注意到二叔和三叔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显然他们也听出了大姑话中的含义。

在我们家族里,每逢节假日,长辈们都会给晚辈们准备一些礼物或者红包。但是大姑的"礼物"总是最特别的——别人给的是买来的糖果、茶叶或者现金,只有她给的是自制的食品。

而且她总是强调这些食品的"珍贵"和"用心",暗示其他人的礼物都不如她的有意义。

"翠兰的手艺确实不错。"小姨客气地说,"上次你给我带的咸菜,我家老王可喜欢吃了。"

听到小姨这么说,我心里更加不安了。去年小姨收到大姑的咸菜后,也出现过肠胃不适的症状,但是为了面子,她从来没有声张过。

"那当然了,我这手艺是跟我婆婆学的,她老人家在世的时候,周围邻居都夸她做的咸菜好吃。"大姑越说越起劲,"现在这门手艺就传给我了,我必须要发扬光大,让家人们都尝到这个味道。"

说着,她又转向我:"小雯啊,等会儿你一定要尝尝这次的腊肉,我特意给你挑了最好的部位。"

我握着那个布袋,感受着里面传来的异样温度,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那股若有似无的异味在房间里弥漫着,但似乎只有我能闻到。

"大姑,要不我们先把东西放到厨房里去?"我试探着说。

"不用不用,就放在这里。"大姑摆摆手,"我还没介绍完呢。这次除了腊肉,还有香肠、咸菜、还有我新学的腊鸭,保证你们从来没吃过这么正宗的。"

听到"腊鸭"两个字,我心里咯噔一下。鸭肉比猪肉更容易变质,如果处理不当,后果会更严重。

这时,堂姐陈慧敏悄悄走到我身边,在我耳边小声说:"小雯,大姑给的东西你可要小心点。"

我转头看着她,眼中充满了疑问。

慧敏凑得更近一些,压低声音说:"上次她给我妈带的咸菜,打开后里面都长绿毛了。我妈不好意思说,就偷偷扔掉了。"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看来不止我们一家遇到过这种情况,其他亲戚也都有类似的经历,只是大家都出于面子没有声张。

"那你怎么不提醒大家?"我小声问。

慧敏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也知道大姑的脾气,如果被她知道我们在背后说她的坏话,那还得了?而且长辈们都觉得她是好心,我们这些晚辈说什么都没用。"

正说着,大姑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小雯,你那个布袋怎么一直拿在手里?是不是太重了?要不然打开看看?"

我心里一紧,连忙摇头:"不用了,大姑,等会儿我拿到厨房再看。"

"那怎么行!"大姑的语气突然变得坚决起来,"我这么用心准备的东西,必须要让大家都看看。这样吧,你现在就打开,让大家都瞧瞧大姑的手艺如何。"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但我听出了其中的强迫意味。她这是要在众人面前展示她的"慈善"行为,让所有人都看到她对晚辈的"关爱"。

"翠兰说得对,"二叔也附和着说,"这么好的东西,我们也想开开眼界。"

"就是就是,"三婶也跟着说,"翠兰的手艺在咱们家族里可是有名的。"

众人的期待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手中的布袋似乎变得越来越重,那股异味也变得越来越明显。

就在这时,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为难,开口说道:"要不然先吃饭吧,等饭后再看也不迟。"

"不行!"大姑断然拒绝,"现在就要看,我还要赶着去其他人家送年货呢。小雯,你快打开,让大家都看看。"

我看着大姑坚决的表情,再看看周围亲戚们期待的目光,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深吸一口气,我缓缓将手伸向布袋的口子。

04 硬塞年货的过程

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手中的那个红色布袋上。大姑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显然很享受这种被众人瞩目的感觉。

"小雯,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打开让大家看看。"大姑催促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的手指触碰到布袋的口子,那股异味变得更加明显了。但是看着周围亲戚们期待的表情,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拒绝。

"大姑,要不然..."我试图再次推辞。

"要不然什么?"大姑打断了我的话,脸色明显不悦,"大姑一片心意给你准备这些东西,你这是什么态度?"

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度,让客厅里的其他人都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常。

"小雯没有别的意思,翠兰你别误会。"母亲赶紧打圆场,"她可能是想等大家都坐好了再看。"

"坐好了?现在不是都坐好了吗?"大姑环视一圈,"我看她就是不想要大姑给的东西。"

这话说得很重,让我感到一阵委屈。但更让我难受的是,我知道如果拒绝,不仅会让大姑难堪,也会让在场的所有亲戚都认为我不懂事。

"大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努力解释。

"那你就打开!"大姑的态度变得更加强硬,"这些东西我准备了三个多月,从选材到腌制,每一个步骤都是亲自动手。你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大姑的这份心意!"

说着,她竟然走过来,直接伸手要去抢我手中的布袋。

"翠兰,你这是干什么?"二叔看不下去了,"小雯又没说不要。"

"她就是不想要!"大姑的声音更加尖锐了,"你们看她那个表情,从我进门就一直在推辞。我辛辛苦苦准备的东西,在她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吗?"

客厅里的气氛变得非常尴尬,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感到自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进退两难。

"大姑,您误会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我只是觉得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有些不好意思收。"

"贵重?"大姑冷笑一声,"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外面花钱都买不到。你要是觉得贵重,那就更应该好好珍惜。"

说着,她再次伸手要抢夺布袋。我只能往后退了一步,但这个动作显然让大姑更加愤怒了。

"好啊,你还真是不想要!"大姑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我白疼你这么多年了!"

"妈,您别这样。"这时候堂哥陈志强也赶到了,他可能是听到了大姑的大嗓门才匆忙赶来的,"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志强,你来得正好。"大姑看到儿子,立刻换了一副委屈的表情,"你看看你妹妹,我给她准备的年货她不要,这不是打大姑的脸吗?"

堂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姑,显然也觉得这个情况很棘手。

"小雯,大姑一片好意,你就收下吧。"堂哥劝道,"这些东西我妈准备了很久。"

我看着堂哥恳求的眼神,心里更加难受了。我知道他也是为了不让大姑继续闹下去,但是他不知道这些所谓的"年货"到底是什么样的。

"小雯,你就收下吧。"二婶也帮着劝,"翠兰每年都这么用心,你要是不收,她得多难过。"

"就是,"三叔也说话了,"长辈给的东西,哪有不收的道理。"

面对众人的劝说,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但是我心里清楚,如果收下这些东西,等待我们的很可能又是一场噩梦。

然而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大姑在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往后退,而且她的手一直捂着鼻子,仿佛在避开什么味道。这个细节让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问题——她自己也能闻到这些东西的异味!

这个发现让我心中的愤怒瞬间爆发。她明知道这些东西有问题,却还要强迫我收下,这到底是什么居心?

"大姑,"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既然您这么坚持,那我们就当着大家的面打开看看吧。"

大姑的脸色瞬间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得意的笑容:"那当然要看看,我的手艺可是祖传的。"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我注意到她悄悄地又往后退了一步,而且手在身后做了个挥散的动作,仿佛在驱赶什么味道。

"好,那我现在就打开。"我故意大声说道,同时观察着大姑的反应。

果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立刻被强装的镇定掩盖了。

"打开就打开,有什么好紧张的。"大姑硬着头皮说,但她的声音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响亮了。

我缓缓解开布袋的口子,那股异味立刻变得更加浓烈。但奇怪的是,除了我和大姑,其他人似乎还没有察觉到。

"哇,看起来就很香的样子。"二婶凑近了一些,但随即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味道?"

"是调料的味道。"大姑赶紧解释,"我用了很多种香料,闻起来可能有点特别。"

但是当我完全打开布袋的口子时,那股味道变得无法掩盖了。几个坐得比较近的亲戚都开始皱眉头,用手在鼻子前面扇风。

"翠兰,这个味道..."三叔有些疑惑地说。

"没事没事,这是发酵的味道,腊肉就是这样的。"大姑慌忙解释,但她自己已经退到了客厅的另一端。

我看着大姑的反应,心中的怀疑变成了确信。她绝对知道这些东西有问题,但她就是要强迫我收下。

"大姑,既然您这么有信心,要不然您先尝一口?"我突然说道。

大姑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尝什么尝,这是给你们准备的年货,我自己家里有。"

"您家里有,为什么不拿给我们尝尝您家里的?"我步步紧逼,"这些是专门给我们的,那您家里的和这些有什么不同吗?"

大姑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她的眼神开始闪躲,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小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堂哥有些不满地说,"我妈一片好心,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些年货的质量。"我平静地说,"毕竟去年的事情..."

"去年什么事情?"大姑立刻打断我,"去年我给你们的腊肉有什么问题吗?"

"您真的不记得了?"我看着她,"去年那包腊肉让我们全家食物中毒,在医院住了三天。"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们。

"胡说八道!"大姑恼羞成怒,"我的腊肉怎么可能有问题?你们肯定是吃了别的坏东西!"

"那为什么我们只吃了您给的腊肉就中毒了?而且医生说就是细菌性食物中毒。"我的声音变得更加坚定。

"医生怎么知道是我的腊肉?你们有证据吗?"大姑反驳道。

"证据就是那包发霉长毛的腊肉,如果您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打开这个布袋让大家看看。"

听到这话,大姑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因为她自己也知道这些东西的状况。

"小雯,别闹了。"母亲赶紧制止我,"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妈,我没有闹。"我看着母亲,"您也闻到了吧?这个味道和去年那包腊肉一模一样。"

母亲的脸色变了,她显然也想起了去年的痛苦经历。

"嫂子,"大姑转向母亲,"你可不能听小雯胡说八道啊。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们?"

但是这时候,其他亲戚们也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了。那股异味在密闭的客厅里越来越浓,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

"这个味道确实有些奇怪。"二叔皱着眉头说。

"是有点...不太对。"三婶也捂住了鼻子。

看到这种情况,大姑变得更加慌乱。她知道如果让我打开布袋,所有的事情都会暴露。

"算了算了,既然小雯不想要,那我就拿回去。"大姑伸手要抢夺布袋,"我还要去别人家送年货呢。"

"不。"我紧紧抓住布袋,"大姑,既然您坚持说这些东西好,那我们就当着大家的面看看到底好在哪里。"



05 内心的挣扎与决定

看着大姑慌乱的表情,我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我为她的虚伪和自私感到愤怒;另一方面,我也在犹豫是否真的要在这么多亲戚面前揭穿她。

毕竟,一旦这样做了,就意味着家族内部的和谐将彻底被打破。大姑在家族中虽然有些小毛病,但毕竟是长辈,如果我公然揭露她的问题,其他人会怎么看我?

但是,当我想到去年全家人在医院里痛苦的样子,想到父亲因为脱水而虚弱的模样,想到母亲不停呕吐的情形,我心中的愤怒就压过了所有的顾虑。

更重要的是,如果我今天不站出来,还会有多少亲戚收到这样的"年货"?还会有多少人像我们一样遭受痛苦?

"小雯,你到底想干什么?"大姑看我不肯松手,声音变得尖锐起来。

"我想让大家都看看您精心准备的年货到底是什么样子。"我平静地说,同时用眼神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亲戚。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执拗?"二叔有些不满地说,"你大姑一片好意,你这样做合适吗?"

"二叔,如果您知道这些年货的真实情况,您还会这么说吗?"我反问道。

"能有什么情况?不就是一些腊肉香肠吗?"二叔不以为然。

"是吗?"我看着他,"那您闻闻这个味道正常吗?"

二叔皱了皱眉头,仔细闻了闻,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这个味道确实...有些特别。"他谨慎地说。

"特别?"我冷笑一声,"您知道这种特别的味道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里面的东西已经变质了!"

"小雯!"母亲厉声制止我,"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大姑?"

"妈,您也不想再经历一次去年的痛苦吧?"我看着母亲,"您不想再看到爸爸因为食物中毒躺在医院里吧?"

母亲的脸色变了,她显然想起了去年的痛苦经历。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小姨突然开口了:"小雯,你说的去年的事情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看着小姨,"我们一家三口都中毒了,在医院住了三天,花了将近三千块钱。"

"天哪,"小姨捂住了嘴,"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们只是普通的肠胃感冒呢。"

"小姨,您也收到过大姑的食品吧?"我试探着问。

小姨的脸色变了一下,她看了看大姑,又看了看我,最后点了点头。

"是的,去年夏天翠兰给了我一罐咸菜。"小姨小声说,"但是...但是那个咸菜..."

"怎么了?"我紧追不舍。

"那个咸菜打开后有股很奇怪的味道,而且表面长了一层白毛。"小姨说得很小声,但在安静的客厅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二叔吃惊地看着小姨,"你怎么不早说?"

"我...我不好意思说。"小姨低下了头,"翠兰是一片好意,我要是说她给的东西有问题,多伤人心啊。"

听到小姨的话,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大姑的脸色变得铁青,她显然没想到小姨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还有吗?"我继续问,"还有其他人收到过这样的食品吗?"

客厅里一片寂静,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候,堂姐慧敏站了出来。

"我说一句公道话。"慧敏看了看大姑,又看了看我,"去年秋天,大姑给我妈带了一包腌萝卜,我妈打开后发现里面已经发霉了。"

"慧敏!"大姑愤怒地看着她,"你怎么能这么说?"

"大姑,我说的是实话。"慧敏并不退缩,"我妈当时不好意思说,就悄悄扔掉了。但是您给的东西确实有问题。"

"还有呢?"我继续问。

这时候,三叔的儿子小军也站了出来。

"我也说一句。"小军是个大学生,说话比较直接,"去年过年,大姑给我们家带了一只腊鸭,我爸妈不好意思扔,结果炖汤的时候发现那只鸭子已经臭了。"

"小军,你..."大姑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说的也是实话。"小军不卑不亢地说,"当时我就建议我爸妈找您理论,但他们说算了,不想伤害亲戚感情。"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说出实情,大姑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她显然没想到自己的"善行"在亲戚们心中是这样的形象。

"够了!"大姑突然爆发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是在集体针对我吗?"

"大姑,没有人针对您。"我平静地说,"我们只是在说实话。您给我们的食品确实有问题,这是事实。"

"什么事实?你们有证据吗?"大姑还在狡辩,"医生说你们是食物中毒,但是医生有说一定是我给的腊肉造成的吗?"

"证据?"我冷笑一声,"证据就在这个布袋里。大姑,您敢让我打开吗?"

大姑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显然知道一旦我打开布袋,所有的谎言都会不攻自破。

"我...我为什么不敢?"她嘴硬地说,但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

"那好,我现在就打开。"我说着就要动手。

"等等!"大姑突然大喊一声,"小雯,你要是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我,我跟你没完!"

"羞辱?"我看着她,"我只是想让大家看看您精心准备的年货,这怎么能叫羞辱呢?"

"你...你就是想让我难堪!"大姑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我好心好意给你们准备年货,你们不但不感激,还要这样对待我!"

"感激?"我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度,"大姑,您给我们的是什么样的年货,您心里最清楚。您真的觉得我们应该为此感激吗?"

看着大姑慌乱的样子,再看看周围亲戚们疑惑和不安的表情,我心中的决心变得更加坚定。

今天,我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大姑的真面目!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又响了。

"谁来了?"母亲有些慌张地问。

"我去看看。"二叔走向门口,很快就传来了他惊讶的声音:"哎呀,志强来了!"

堂哥陈志强是大姑的大儿子,今年35岁,在一家医院做医生。他本来说今天要值班,没想到会突然出现。

"妈,您在这儿呢?"志强一进门就看到了客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怎么了这是?"

"志强,你来得正好!"大姑看到儿子,立刻就像找到了救星一样,"你看看你妹妹,我好心给她准备年货,她不但不要,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我!"

志强皱了皱眉头,他显然闻到了客厅里的异味。作为医生,他对这种味道比一般人更敏感。

"这是什么味道?"志强问道。

"就是小雯手里那个布袋里的味道。"二叔指着我说。

志强走近了一些,仔细闻了闻,脸色立刻变了。

"这个味道...不对劲。"他作为医生的职业敏感让他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什么不对劲?"大姑慌忙说,"那是腊肉的味道,腌制品就是这个味道。"

"不,这不是正常腌制品的味道。"志强摇了摇头,"这是腐败的味道,里面的东西很可能已经变质了。"

听到志强这么说,客厅里的其他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大姑的儿子都这么说,那就说明问题确实很严重。

"志强,你胡说什么?"大姑着急了,"那是你妈我亲手做的,怎么可能有问题?"

"妈,"志强严肃地看着大姑,"您能告诉我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做的吗?又是在什么条件下保存的?"

大姑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这...这有什么关系?"她支支吾吾地说。

"当然有关系!"志强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腌制品的制作和保存都有严格的要求,如果处理不当,很容易滋生细菌,导致食物中毒!"

"小雯,"志强转向我,"你能让我看看这些东西吗?"

我点了点头,缓缓打开了布袋的口子。

瞬间,一股浓烈的恶臭冲了出来,客厅里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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