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副厂长喝喜酒后失踪,16年后向儿子托梦:我在阁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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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凌晨三点二十七分,陈明远猛然从床上坐起,冷汗已经浸透了睡衣。

这是他连续第七个晚上做同样的梦。

梦里父亲陈国强站在一片漆黑中,嘴唇翕动着想要告诉他什么。

"明远……我在……"

父亲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每次到关键时刻,梦就会戛然而止,留下的只有深入骨髓的寒意。

窗外的夜色如墨,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打破深夜的寂静。

陈明远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支烟,望着远处城市稀疏的灯光。

十六年了,整整十六年。

那个意气风发的化工厂副厂长,在一场喜宴后神秘失踪,从此杳无音讯。

"爸,您到底在哪儿?"

陈明远对着夜空喃喃自语。

烟雾缭绕中,他仿佛又看到了父亲慈祥的面容。



01
我叫陈明远,今年三十四岁,是昆明市一家国有企业的财务主管。

说起来,我能有今天的生活,全靠母亲苏晓兰一个人的坚持和付出。

2008年6月15日,这个日子深深烙印在我的记忆里。

那年我刚满十八岁,正在为即将到来的高考做最后冲刺。

父亲陈国强时任县化工厂的副厂长,主管生产安全和质量监督。

在我们这个不大的县城里,副厂长已经算是很有分量的职位了。

那天早上,父亲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

母亲为他准备了豆浆油条,还特意煮了两个鸡蛋。

"今天老王的儿子结婚,中午的喜宴你少喝点酒。"母亲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叮嘱。

父亲笑着答应:"知道了,晚上早点回来陪明远复习。"

临出门前,父亲还到我房间看了看。

"好好复习,爸爸相信你一定能考上好大学。"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当时正在做数学题,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如果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见面,我一定会放下笔,好好和父亲说几句话。

上午十点多,父亲穿着那件母亲特意熨好的白衬衫出门了。

他骑着那辆骑了好多年的二八大杠自行车,消失在巷子尽头。

中午时分,母亲还在厨房准备晚饭。

"你爸晚上爱吃红烧肉,我多做一些。"她哼着小曲,心情很好。

下午我去学校参加模拟考试,直到傍晚才回家。

推开门,发现母亲正焦急地打电话。

"老张,国强还没回来吗?"母亲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担忧。

电话那头传来张伟叔叔的声音:"嫂子,国强下午三点多就走了啊。"

母亲的脸色瞬间变了,手里的电话差点掉到地上。"三点就走了?现在都快八点了!"

我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赶紧安慰母亲。"妈,也许爸在路上遇到熟人,聊天耽搁了。"

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父亲依然没有出现。

母亲开始给父亲的所有同事朋友打电话,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国强确实参加了婚宴,但下午三点多就离开了。"

"他说要回家,还说晚上要陪儿子复习功课。"

晚上十点,母亲终于忍不住了,拉着我去了派出所。

值班民警记录了情况,但说要等24小时才能立案。

那一夜,我们母子俩都没有合眼。

母亲坐在客厅里,眼睛直直地盯着大门,期待着熟悉的脚步声响起。

02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了派出所正式报案。

警察很重视,立即展开了调查。

"陈女士,您丈夫最近有什么异常吗?"办案民警问。

母亲想了想:"最近一个月,他确实心事重重的。"

"有没有和人发生过冲突?"

"没有,国强这人脾气好,从不和人红脸。"

警方调取了县城主要路口的监控录像。

在一段模糊的画面中,确实看到父亲骑车经过。

"这是下午三点二十分,地点是东街路口。"民警指着屏幕说。

"之后呢?"我急切地问。

民警摇摇头:"之后就没有了,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怎么可能?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凭空消失?”

接下来的几天,警方动用了大量人力物力。

搜寻队在县城周边的山林、河流、水库都进行了地毯式搜索。

化工厂也组织了职工参与寻找。

"陈副厂长是个好领导,我们一定要找到他。"工人们自发加入搜寻队伍。

县电视台播放了寻人启事,父亲的照片出现在大街小巷。

"陈国强,男,42岁,身高175厘米……"

母亲每天都去派出所询问进展。

她的眼睛熬得通红,人也憔悴了许多。

"妈,您要保重身体,爸一定会回来的。"我强忍着泪水安慰她。

但我心里清楚,随着时间推移,找到父亲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第七天,搜寻工作基本停止了。

警方表示会继续关注,但人员已经撤回。

母亲崩溃了,抱着父亲的照片痛哭。

"国强,你到底去哪了?你回来啊!"

我退出了高考,决定留在家里陪伴母亲。

班主任来家访,劝我不要放弃前途。

"老师,我现在没心思考试。"我红着眼睛说。

"孩子,你爸如果知道,也不希望你这样。"

但我怎么可能安心考试?

父亲生死未卜,母亲以泪洗面,这个家已经支离破碎。

晚上,我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在县城转悠。

去父亲常去的茶馆、公园、老朋友家,希望能找到一丝线索。

"小远啊,你爸是个好人,老天爷会保佑他的。"茶馆老板安慰我。

可是好人就一定有好报吗?

03

父亲失踪后的第一个月,是最煎熬的日子。

母亲瘦了整整十五斤,原本合身的衣服变得空荡荡的。

她每天都要去父亲上下班必经的路上走一遍。

"也许他失忆了,看到我就能想起来。"母亲总是这样自我安慰。

我陪着她,看着她在烈日下一遍遍地走着。

汗水浸透了衣衫,她却浑然不觉。

厂里派人来慰问,送来了一些慰问金。

"嫂子,您放心,厂里会继续帮忙寻找的。"

但谁都知道,这只是场面话。

一个月过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父亲就像人间蒸发了。

母亲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有时候半夜会突然跑到门口,以为听到了父亲的脚步声。

"国强,是你吗?"她对着空荡荡的院子喊。 回应她的只有夏夜的虫鸣。

我心如刀割,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白天强打精神陪她说话,晚上躲在被子里偷偷流泪。

村里开始有流言蜚语。"老陈该不会是在外面有人了吧?"

"听说化工厂最近效益不好,会不会是卷款跑了?"

这些话传到母亲耳朵里,她第一次发了脾气。

"胡说八道!国强不是那种人!"她冲着那些嚼舌根的人喊。"他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他不会丢下我们母子的!"

为了查清真相,我去了父亲的办公室。

同事们都很配合,让我随意翻看父亲的东西。

办公桌上还放着那个父亲常用的茶杯。

杯子里的茶叶已经发霉,散发着腐败的味道。

抽屉里有一些工作笔记和文件。

我仔细翻看,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在一个笔记本里,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记录。

"5月18日,发现B车间数据异常。"

"5月25日,原料采购价格有问题,需要深入调查。"

"6月3日,必须阻止这批货出厂。"

最后一条记录是6月14日,也就是父亲失踪的前一天。

"明天老王儿子结婚,正好可以……"后面的内容没有写完。

正好可以什么?

父亲想要做什么?

这些疑问在我心中盘旋,却找不到答案。

04

三个月后,生活还要继续。

母亲开始出去找工作,她说不能让我辍学。

"明远,你必须去上大学,这是你爸的心愿。"她坚定地说。

在母亲的坚持下,我参加了第二年的高考。

也许是父亲在天之灵保佑,我考上了省城的一所大学。

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母亲哭了很久。

"国强,儿子考上大学了,你听到了吗?"她对着父亲的照片说。

照片上的父亲依然微笑着,仿佛在为我高兴。

临走前,我去了派出所。

办案民警还记得我:"小陈,有消息我们会通知你的。"

"叔叔,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吗?"我不甘心地问。

民警叹了口气:"这案子确实蹊跷,但现在只能列为失踪人口。"

大学四年,我一边读书一边打工。

选择会计专业,是因为母亲说这个专业好就业。

每个月发了工资,第一件事就是给母亲寄钱。

"妈,您别太省了,该花就花。"我在电话里叮嘱。

"我用不了多少,你在外面要吃好点。"母亲总是这样说。

但我知道,她把钱都存起来了,说是给我将来结婚用。

寒暑假回家,我都会去父亲常去的地方转转。

那些地方已经物是人非,但我总幻想能遇到奇迹。

大三那年,母亲打电话说有人提供了线索。

我立即请假赶回家,却发现是个骗子。

"说什么在外地看到了你爸,要五千块钱带路费。"母亲苦笑着说。"我就知道是假的,但还是想试试。"

看着母亲花白的头发,我心里一阵酸楚。

这些年,她承受的痛苦比我多太多了。

2012年毕业后,我在昆明找到了工作。

虽然工资不高,但足够我们母子生活。

我把母亲接到了昆明,在城郊租了一套两居室。"妈,以后我们就在这里生活了。"

母亲看着新家,眼中有了一丝亮光。"好,只要我们母子在一起,在哪都行。"

但我知道,她心里始终放不下父亲。

每年父亲的生日和失踪的日子,她都会买很多菜,说要等他回来。

05

2015年春天,我结婚了。

妻子王雨薇是我的大学同学,一个温柔善良的姑娘。

"明远,你家的事我都知道,我愿意和你一起承担。"她握着我的手说。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婚礼很简单,只请了一些亲朋好友。

母亲那天哭了很久,我知道她在想父亲。

"如果你爸还在,一定会很高兴的。"她擦着眼泪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成家立业。"

婚后,雨薇对母亲很孝顺。

她们相处得像母女一样,这让我很欣慰。

2016年,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

虽然是贷款买的,但总算有了真正的家。

搬家那天,母亲坚持要带上父亲的照片和遗物。"这样你爸也算是和我们在一起了。"她小心翼翼地摆放着。

生活渐渐步入正轨,我在单位也得到了提升。

从普通会计做到了财务主管,收入增加了不少。

2018年秋天,女儿出生了。

看着襁褓中的小生命,我突然特别想念父亲。

"如果爸还在,一定会很疼爱孙女的。"我对母亲说。

母亲抱着孙女,眼眶红了:"是啊,他最喜欢孩子了。"

给女儿取名陈思远,思念远方的意思。

希望她长大后,能够理解这个名字的含义。

这些年,我从未放弃寻找父亲。

在网上发寻人启事,加入失踪人口寻亲群,尝试各种方法。

2020年,公安部门开展了失踪人口DNA数据库建设。

我第一时间带母亲去采集了血样。

"现在科技发达了,也许能有新的突破。"工作人员安慰我们。

但等待的日子依然漫长,希望一次次落空。

有时候深夜,我会梦到父亲。

梦里他还是老样子,慈祥地看着我,但就是不说话。

"爸,您到底在哪?"

我在梦里大喊。

醒来后,枕头已经湿了一片。

06

2022年初,母亲突然病倒了。

医生诊断是长期劳累和精神压力导致的心脏问题。

躺在病床上的母亲显得格外虚弱。"明远,如果妈走了,你一定要继续找你爸。"她拉着我的手说。

"妈,您别胡思乱想,会好起来的。"我强忍泪水。"我心里有数,就是放不下你爸,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

住院期间,我请了长假专心照顾母亲。

白天陪她聊天,晚上就在医院的陪护床上休息。

有一天深夜,母亲突然精神很好。"明远,妈给你讲讲你爸年轻时候的事。"

她讲起了他们相识相恋的往事。

父亲如何追求她,他们的第一次约会,结婚时的甜蜜。

"你爸这人心地善良,但有时候太较真了。"母亲叹气说。"记得有一次,他为了一个原则问题,和领导争得面红耳赤。"

"妈,您是说爸失踪可能和工作有关?"我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母亲沉默了一会:"失踪前一个月,他经常深夜加班。"

"有几次回来,我看他脸色很差,问他怎么了,他总说没事。但我感觉得出来,他在担心什么,或者说在害怕什么。"

这个信息让我陷入了沉思。

如果父亲的失踪真的和工作有关,那么化工厂里一定有人知道内情。

出院后,母亲的身体恢复得不错。

但这次生病让我意识到,时间不等人,必须加快寻找真相的脚步。

我开始系统地调查父亲失踪前的工作情况。

首先找到了还在世的老同事,一个一个地拜访。

"陈副厂长人很正直,工作认真负责。"退休的老会计说。"就是有时候太认真了,得罪了不少人。"

"得罪了谁?"我追问。

老会计欲言又止:"都是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

但从他闪烁的眼神中,我看出他在隐瞒什么。

这更加坚定了我的判断,父亲的失踪绝不简单。

07

经过多方打听,我找到了父亲当年的好友张伟。

他已经退休了,住在郊区的一个小院子里。

"明远啊,这么多年了,你还在找你爸?"他见到我很意外。"张叔,我必须知道真相,请您告诉我实情。"

张伟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了。"你爸失踪前,厂里确实出了一些事。"

原来,2008年初,环保部门加大了检查力度。

化工厂面临巨大压力,一些产品可能无法达标。

"你爸负责质量把关,他发现有批原料有问题。"张伟说。"用这种原料生产出来的产品,会严重超标。"

"那后来呢?"我急切地问。"你爸坚决反对使用,但上面压力很大,订单不能黄。"

张伟告诉我,当时厂里分成了两派。

一派主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另一派支持父亲的意见。

"最后怎么处理的?"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你爸失踪后,那批货还是出了。"

这个消息像一道闪电击中了我。

难道父亲是因为阻止违规生产而遭遇不测?

"张叔,您知道当时还有谁参与这事吗?"

"老厂长肯定知道,但他三年前就去世了。还有质检科的老刘,他应该知道些内情。但他很早就调走了,现在在哪我也不清楚。"

离开张伟家,我的心情很沉重。

真相的轮廓逐渐清晰,但关键的证据还是找不到。

晚上回到家,我把情况告诉了母亲。

她听完后,久久没有说话。

"明远,如果真是这样,你爸他……"她哽咽了。

"妈,无论如何,我都要查个水落石出。"

雨薇担心地看着我:"明远,这事可能很危险。"

"我知道,但我不能让爸白白失踪。"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边工作一边调查。

通过各种渠道,终于打听到了老刘的下落。

他在另一个城市的一家私企工作。

我请了假,专程去拜访他。

见到我,老刘显得很紧张。"小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刘叔,我爸到底怎么了?求您告诉我。"我几乎是在恳求。

老刘的手在颤抖:"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走吧。"

但他越是这样,我越确信他知道内情。"刘叔,我爸失踪十六年了,我妈每天以泪洗面。"

"求求您,就当是可怜我们母子,告诉我真相吧。"我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08

老刘终于松口了,但他提出了一个条件。"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但你要答应我,不要说是我说的。"

我连忙点头答应。

老刘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压低声音说起了往事。

"那批问题原料不是一般的质量问题。"他说。"里面含有严重超标的有毒物质,如果做成产品,后果不堪设想。你爸发现后,立即上报给了厂长。但厂长面临巨大的经济压力,这批订单价值几百万。"

但是父亲坚持原则,拒绝在出厂单上签字。

没有质量副厂长的签字,产品就不能出厂。

"后来厂里开了几次会,争论很激烈。"老刘回忆道。"你爸甚至说要向上级部门举报。"

"那天喝喜酒,是谁邀请我爸去的?"我突然问。 老刘一愣:"好像是厂长亲自打电话的。"

这个细节让我心中一凛。

平时这种场合,都是办公室通知,为什么那次是厂长亲自打电话?

"刘叔,我爸失踪后,那批货怎么处理的?"

"不知道谁签的字,反正是出厂了。"

"后来有没有出事?"老刘摇摇头:"没听说,可能是运气好吧。"

临走时,老刘拉住我:"小陈,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你爸是个好人,但好人未必有好报。"

回到昆明,我把老刘的话反复琢磨。

父亲的失踪,越来越像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

但是,知道真相又能怎样?没有证据,没有人证,一切都只是推测。

2023年秋天,又到了父亲失踪的日子。

我们全家去扫墓,给父亲立了一个衣冠冢。

"爸,您在哪里?"我在墓前默默地问。

风吹过山岗,带来阵阵松涛声。

那天晚上,我又做了那个梦。

但这次,梦境格外清晰。



父亲站在一个昏暗的地方,身后似乎是木头横梁。

"明远,我在阁楼里……"

他的声音比以往清晰。

我猛然惊醒,心跳如鼓。

阁楼?哪个阁楼?

第二天,我把梦境告诉了母亲。

她听完后,脸色变得很奇怪。

"你爸生前最不喜欢阁楼。"她说。"说阁楼阴暗潮湿,让人压抑。"

这个细节让我更加在意。

如果父亲不喜欢阁楼,为什么会在梦里这么说?

09

2024年春天,事情有了转机。

老质检员刘明得了重病,他的儿子找到了我。

"陈叔叔,我爸说临终前想见您。"电话里传来急切的声音。

我立即赶到医院,老刘已经瘦得不成样子。

"小陈,有件事压在我心里十六年了。"他费力地说。"我要走了,不能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

我握住他枯瘦的手:"刘叔,您说,我听着。"

"你爸……你爸是个好人,他不该有这样的下场。"

老刘断断续续地讲述着。

原来那天的喜宴是个圈套,目的就是要解决父亲这个"绊脚石"。

"具体怎么做的,我不知道。"他喘着粗气。"但你爸失踪后,有人连夜去了老厂房。"

"老厂房?"我心中一动。"对,就是废弃的老厂房,说是要清理什么东西。"

"那里有阁楼吗?"我急切地问。

老刘点点头:"三楼有个阁楼,平时堆放杂物。"

"阁楼……去老厂房的阁楼……"老刘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这句话,然后陷入了昏迷。

我的手在颤抖,梦境和现实终于联系起来了。

父亲一直在托梦告诉我,他在老厂房的阁楼里!

离开医院,我直奔老家。

老厂房早在十年前就废弃了,现在估计已经破败不堪。

到了县城,我先去了派出所。

"警官,我有重要线索,关于我父亲的失踪案。"

年轻的警官调出了尘封的档案。"陈先生,您说的老厂房我们当年搜查过,没有发现。"

"但是阁楼呢?有仔细检查过阁楼吗?"警官翻看记录:"这个……好像没有特别提到。"

在我的坚持下,警方同意陪我去老厂房查看。

厂房果然已经荒废,到处是残垣断壁。

我们小心翼翼地上到三楼。

阁楼的入口被木板钉死了,上面积满了灰尘。

"这木板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警官观察着。"但钉子相对较新,像是后来加固的。"

费了很大劲,我们终于撬开了木板。

一股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让人作呕。

阁楼里堆满了各种杂物,蛛网密布。

我打着手电筒,一寸一寸地搜寻着。

突然,手电筒的光照到了角落里的一个铁皮箱。

"那是什么?"

警官也注意到了。 我们小心地移开杂物,露出了一个锈迹斑斑的保险箱。

箱子没有上锁,里面是一些发黄的文件和账本。

我颤抖着翻开,竟然是2008年的财务记录和质检报告。

"这些都是证据!"警官激动地说。

报告清楚地记录着那批问题产品的详细信息。

更重要的是,上面有多个人的签名。

唯独没有父亲的签名,反而有他手写的"不同意出厂"批注。

"陈先生,这些材料很重要,我们要带回去。"警官说。"但是,您父亲人呢?"

我环顾四周,阁楼除了杂物就是这个保险箱。

难道父亲不在这里?那他为什么要托梦说在阁楼?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阁楼的地板有些异常。

靠墙的一块地板颜色明显比其他地方深。

"警官,您看这里。"我指着那块地板。

警官蹲下来仔细查看:"确实不对劲,像是后铺的。"

我们找来工具,小心地撬开那块地板。

下面竟然是空的,一个简陋的隔层出现在眼前。

"天哪!"警官倒吸一口凉气。

手电筒的光照下去,隐约可见下面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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