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薪实际4万3,对同事只说7千,第二天老板把我叫进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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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互联网公司这个看似光鲜的战场上,我已经伪装了三年。

每个月发薪日,我都要演一出"月光族"的苦情戏码,抱怨房租吃掉了工资的大半。

同事们同情地拍着我的肩膀,分享着各种省钱妙招,殊不知我的银行卡每月都会收到实打实的4万3。

直到那个周一的全员大会,徐董神色凝重地宣布公司面临危机,全员降薪35%。

我和其他人一样,面色沉重地点头,心里却在疯狂计算着这场降薪风暴对我"表面人设"的影响。

可当月底的银行短信提示音响起,那一刻我的血液几乎凝固——我不仅没有降薪,工资反而比上月多了6%。

更可怕的是,第二天清晨,徐董的私人助理发来消息:徐董要见我,立刻。



事情要从五年前说起。

那年我刚在星辰科技担任项目经理,拿着我当时认为还不错的2万8月薪,为自己的晋升沾沾自喜。

那个周末,我参加了同事李明的婚礼。

婚礼上的红酒很烈,我的舌头很松。

觥筹交错间,同事张伟问我升职后薪水涨了多少。

我喝得有点上头,不假思索地说了实话:"涨了一倍多,现在到手2万8了。"

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突然凝固了。

张伟的笑容僵在嘴角,另外两个同事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意识到说错了话,但酒精麻痹了我的神经,让我忽略了这个瞬间的异常。

第二天清醒后,那个场景在我脑海中不断回放,但为时已晚。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噩梦。

办公室里,原本热闹的午餐邀约消失了。

每当我走进茶水间,正在交谈的同事们会突然安静下来。

更糟的是,我负责的项目开始频频出现莫名的阻碍。

代码被人"不小心"覆盖,会议"意外"被改期,甚至有人匿名举报我的项目方案涉嫌抄袭。

最 后一根稻草是在一次部门评审会上。

我精心准备的季度报告被人暗中做了手脚,PPT中的数据全部错乱。

当我面对整个部门的质疑目光手足无措时,看到张伟和几个同事在角落里交换了一个胜利的眼神。

那天晚上,我删掉了所有社交媒体,关掉了手机,把自己锁在公寓里。

窗外的雨下得很大,雨水顺着玻璃流下,模糊了窗外的世界,也模糊了我对职场的最后一丝幻想。

两周后,我递交了辞职信。

人事部的女孩对我说:"宋先生,你的能力这么强,薪资这么高,为什么要离职呢?"

我没有回答,只是在离职申请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一刻,我在心里发誓:再也不让任何人知道我的真实薪资。

再也不。

进入云图科技是个意外。

我本打算休息几个月,却在一次技术沙龙上遇到了徐董。

他对我在星辰科技的项目很感兴趣,邀请我第二天去公司聊聊。

"不知道贵公司的薪资水平如何?"我试探性地问道。

徐董笑了笑:"云图的薪资在业内属于中上,具体数字要看能力。不过我相信,对你来说不会是问题。"

面试非常顺利。

技术测试我几乎满分,最后的谈薪环节,HR小周直接给出了4万的薪资。

我心里很满意,但表面上却装作有些为难。

"这个薪资水平,说实话比我预期要低一些。"

小周问我的期望值,我眼都不眨地说:"之前在星辰拿4万5,希望能有所提升。"

实际上,我离开星辰时的薪资是2万8,但没人会知道这个真相。

最终我们敲定了4万3的月薪,外加季度奖金和期权。

但在正式入职前,我做了一个关键决定:对所有同事,我的薪资只有7千。

这个数字既不会太低显得刻意,也不会太高引人嫉妒,正好处于一个"普通"的区间。

为了维持这个人设,我做了精心准备。

首先,我在公司附近找了一套老旧小区的单间公寓,月租2000元,作为我在同事眼中的"家"。

而我真正的住所,是郊区一个高档小区的三居室,全款购买,周末才回去住。

其次,我把自己的二手大众当作日常代步工具,而那辆宝马则被我藏在了真实住所的地下车库里,几乎从不开出来。

最后,我重新注册了社交媒体账号,只添加公司同事为好友,发布的内容全部围绕"普通上班族"的生活:廉价的午餐、小区楼下的夜市、打折季买到的便宜T恤。

当我第一天走进云图科技的办公室时,我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一个普通的、月薪7千的产品经理。

这种伪装很快见效。

同事们对我的态度轻松而友好,没有警惕,没有敌意,甚至带着一丝同情。

市场部的林嘉怡经常分享她的网购心得:"这个网站的羽绒服打五折,才300多,质量还不错,知卿你可以看看。"

我会真诚地道谢,然后在周末开车去商场买3000元的毛衣。



技术部的赵明看我每天带饭,曾感慨道:"你这么有才华,工资太低了,考虑换工作吗?"

我会苦笑着摇头:"现在行情不好,能有份稳定工作就不错了。"

而后在当月存入2万元的定期存款。

销售总监王晓东虽然与我同期入职,却总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与我交流,动不动就提到他的别墅和豪车。

我会适时露出羡慕的表情,同时在心里计算着自己的资产净值已经超过他多少。

这种双面生活让我感到安全,却也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压力。

每次与同事聚餐,我都要精心计算消费额度:花太少会显得抠门,花太多又会引起怀疑。

购物时,我常常环顾四周,生怕遇到同事。

有一次在奢侈品店买表,我看到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吓得立刻逃出了商场,那件衬衫至今没敢去取。

最让我紧张的是发薪日。

每个月15号,公司准时发工资。

同事们会在微信群里调侃:"又可以吃一周好的了","房东笑着来收房租了"。

我必须表现得和他们一样,既不能太高兴显得不合群,也不能太沮丧引人怀疑。

久而久之,我开始习惯于在两个世界间切换。

工作日的宋知卿是那个生活拮据、租住单间、为房租发愁的普通员工。

而周末的我,则会开着宝马去高尔夫球场,或者在豪华公寓里享受阳光和美酒。

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却由我一个人串联起来。

有时夜深人静,望着天花板发呆时,我会问自己:这样的伪装人生到底值不值得?

但每当想起在星辰科技的那段经历,我就会坚定地告诉自己:值得。

云图科技是北京顶尖的互联网企业之一,主要开发企业级安全协作平台,是国内少有的既有技术深度又有商业成功的公司。

徐董创立公司的初衷,是解决企业数据安全与高效协作的矛盾问题。

经过八年发展,云图已经成为这个领域的佼佼者,客户包括多家世界500强企业和政府机构。

我所在的产品研发部,负责公司核心产品的迭代和创新。

三年来,我从产品经理做到了产品总监,带领团队完成了多个重要项目,得到了徐董的赏识。

但在这个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办公室政治的暗流从未停止。

公司内部有几个关键人物,构成了一张复杂的关系网。

林嘉怡,29岁,市场部主管,是个标准的职场"社交花"。

表面上热情开朗,实则心机深沉。

她经常以"姐妹情谊"为由,打探同事的私人情况,尤其是薪资。

"知卿,你知道吗,王总监上个月奖金拿了五万!"她会这样试探我的反应,然后补充一句,"我才两万多,羡慕死了。"

每次听到这种话,我都会装作惊讶,然后迅速转移话题。

赵明,42岁,技术总监,是公司元老级人物,与徐董是大学同学。

他技术过硬,性格固执,对人才有着敏锐的洞察力。

几次技术讨论中,他对我提出的解决方案表示赞赏,这让王晓东很不满。

王晓东,35岁,销售总监,是公司的销售冠军,也是我在公司最大的"竞争对手"。

我们同期入职,职级相当,但他总是处处与我较劲,尤其在高层会议上。

"宋总监的方案固然创新,但客户真的需要这么复杂的功能吗?"他常常这样质疑我,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

人力资源总监周芳,38岁,是公司的"活档案"。

她掌握着每个人的薪资和隐秘信息,对公司的人事变动有着重要影响力。

我与她保持着礼貌而疏远的关系,尽量不引起她的特别关注。

最后是徐董,48岁,公司创始人兼CEO。

斯坦福博士,技术出身,行事低调却雷厉风行,对人极其敏锐。

他很少干预具体项目,但每次关键决策都能切中要害。

我一直觉得,他似乎能看透人心,但不知为何,这种感觉在最近变得越来越强烈。

办公室政治的微妙之处在于,它无处不在,却又难以言说。

会议上的一个眼神,茶水间的一句闲聊,午餐桌上的座位安排,都可能暗含玄机。

而我的"装穷"策略,意外地成为了我在这场无声博弈中的护身符。

没有人会提防一个"普通"的同事,没有人会嫉妒一个"月薪7千"的产品经理。

我成功地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无害的存在,在暗流涌动的办公室中安然前行。

然而,这种平静在公司最新的重磅项目"极光"启动后被打破了。

"极光"是一个企业级安全协作平台,采用全新架构和算法,有望帮助云图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占据主导地位。

项目最初由赵明负责,但进展缓慢,多次错过节点,投资方开始施压。

高层内部出现了分歧:赵明坚持内部开发,而王晓东则主张外包给第三方技术公司,以加快进度。

这场争论越演越烈,几乎分裂了公司的管理层。

我当时并不在项目核心组,但出于对技术的热情,我私下研究了"极光"的架构,发现了几个关键问题,并提出了解决方案。



我把这些想法整理成文档,通过内部邮件发给了赵明。

没想到第二天,徐董亲自找到我,详细询问了我的思路。

"你的方案很有创意,特别是这个分布式验证机制,解决了我们一直头疼的性能瓶颈。"

徐董少有地表扬道,"下周的项目评审会,你来做个详细的吧。"

这个消息很快传开,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王晓东脸色铁青地从徐董办公室出来,径直走向电梯,连招呼都没打。

赵明拍了拍我的肩膀,眼中带着赞许:"年轻人有想法,不错。"

林嘉怡立刻换上了更加热情的态度:"知卿,这次项目要是成功,你肯定能升职加薪!"

我表面上保持冷静,只是谦虚地表示"运气好",但内心的紧张却如同一根绷紧的弦。

我知道,我已经无意中踏入了公司权力斗争的中心。

从那天起,公司的气氛微妙地变化了。

会议上的目光更多地集中在我身上,茶水间的闲聊常常因我的出现而中断。

我感觉自己被推到了聚光灯下,而这正是我一直试图避免的处境。

"极光"项目的评审会上,我做了长达40分钟的详细介绍。

赵明对我的方案表示强烈支持,甚至提议由我来负责项目的核心算法开发。

王晓东则质疑我的经验不足,坚持认为应该寻求外部合作。

讨论越来越激烈,最后徐董做出决定:项目继续由赵明总负责,我负责核心算法部分,同时成立专项小组,加速项目进度。

会后,王晓东在走廊拦住了我。

"宋知卿,别以为拿了个小项目就能怎样,公司的游戏规则,你还太年轻。"

他压低声音威胁道,"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参与你不了解的事情。"

他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敌意,让我不寒而栗。

但我没有退缩,只是平静地回答:"我只是做好自己的工作。"

从那天起,我感觉有一双眼睛始终在暗中观察我,等待我犯错。

而更让我不安的是,公司内部开始流传裁员和降薪的传言。

连续两个季度,项目奖金延期发放。

财务部开始严格控制各部门支出,要求详细的报销说明。

人力资源部暂停了所有招聘计划,部分非核心员工被劝退。

最可怕的是,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突然发布了类似"极光"的产品,引发市场震动,公司股价应声下跌。

危机的阴影笼罩着云图科技,而我的直觉告诉我,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周五下午五点,我正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徐董的私人助理小李发来消息:徐董要见我,现在。

这个突如其来的召见让我心跳加速。

是"极光"项目出了问题?还是我的"双面人生"被发现了?

我强作镇定地整理了一下衬衫,走向徐董的办公室。

徐董的办公室在顶层,采光很好,但装修极简,除了必要的办公设备,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

他坐在一张原木办公桌后面,面前摊开几份文件。

看到我进来,他示意我关门,然后亲自起身检查了门窗是否关严。

"知卿,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随后关闭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和手机。

房间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

"我们公司有麻烦了。"

徐董开门见山,声音低沉,"'极光'项目需要你,现在资金流动紧张,遇到了困境。"

我的心一沉:"是技术问题还是市场问题?"

"两者都有。"

我点点头,等待他继续。

徐董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我:"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一个非常重要,也非常机密的任务。"

"什么任务?"我问道。

"去杭州,与一家国际科技巨头谈判,争取技术合作和投资。"

徐董转过身,眼神中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沉默了。

徐董的话意味深长。

"对方是谁?"我问道。

"InnoTech,全球最大的企业软件供应商之一。"徐董回答,"他们对我们的技术很感兴趣,尤其是'极光'的分布式安全架构。"

我皱起眉头:"但如果'极光'有缺陷..."

"这正是问题所在,"徐董点头,"我们需要坦诚地告诉他们问题,同时展示解决方案。这需要专业的技术背景,而你恰好精通这方面。"

"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上午。以探亲为由请三天假,所有费用通过我的私人账户报销。"徐董递给我一张名片,"这是对方代表的联系方式。记住,绝对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公司其他高管。"

我接过名片,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还有一件事,"徐董最后补充道,"对方会提出很多条件,包括技术授权、股权等。底线是技术主导权必须保留在我们手中,其他都可以谈。"

走出徐董办公室,我感觉像是被卷入了一场远超我预期的漩涡。



我不知道徐董为什么选择我,也不知道这次谈判意味着什么。

但我明白一点:这可能是我职业生涯中最关键的任务。

周六一早,我谎称回老家探望生病的母亲,收拾了简单的行李,乘坐高铁前往杭州。

为了保持低调,我没有选择飞机,也没有住公司常用的五星级酒店,而是选了一家位置方便但不起眼的商务酒店。

下午三点,我在西湖边的一家咖啡馆见到了InnoTech的代表——一位名叫Michael的中年男子。

他操着流利的中文,举止优雅,但眼神锐利如鹰。

"宋先生,久仰大名。"他伸出手,"徐总很看重你,说你是云图的未来。"

我有些惊讶,不知道徐董是如何向他描述我的。

"您过奖了,我只是个普通的产品经理。"我谦虚地回应。

Michael笑了笑:"让我们开门见山吧。我们对云图的技术非常感兴趣,特别是'极光'项目。但我们也听说了一些问题。"

接下来的三小时,我们进行了深入的技术讨论。

我按照徐董的指示,坦诚地告诉了他"极光"项目的缺陷,同时详细展示了我的解决方案。

Michael问了很多尖锐的问题,我凭借专业知识一一应对。

谈话结束时,他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宋先生,你的专业素养令人印象深刻。"他说道,"但商业是商业,技术是技术。我们需要具体谈谈合作的形式和条件。"

第二天的会谈就没那么愉快了。

InnoTech提出的条件近乎苛刻:要求云图提供完整的技术授权,接受他们的控股,而投资金额却远低于我们的预期。

"这不是合作,而是收购。"我直言不讳,"而且是低价收购。"

Michael不置可否:"云图目前的处境,恐怕没有太多选择。我们的条件已经很优厚了。"

他的话让我意识到,他们可能已经知道了云图的财务困境。

但更让我警觉的是,他似乎对"极光"项目的内部细节了解得太多了。

这些信息只有公司高层才知道。

我没有立即回应,而是请求时间考虑。

回到酒店,我彻夜未眠,仔细分析了InnoTech的提案。

他们确实有意获取云图的核心技术,但出价太低,条件太苛刻。

同时,我也发现了他们提案中的几个技术漏洞——他们对"极光"的理解并不全面,还有一些关键细节没有掌握。

这给了我谈判的筹码。

第三天,我带着自己的方案前往谈判。

我详细指出了InnoTech提案中的问题,同时提出了我们的反建议:保留技术主导权,接受适度投资,组建联合开发团队。

"这对双方都有利,"我强调,"你们获得先进技术的使用权和投资收益,我们获得资金支持和全球市场。"

谈判异常艰难,中间几次几乎破裂。

Michael是个强硬的谈判对手,寸步不让。

但我也不是三年前那个涉世未深的程序员了,在云图的这些年,我学到了如何在商业谈判中据理力争。

最终,双方达成了初步协议:InnoTech投资1.5亿美元,获得云图20%的股权和"极光"平台的全球销售权(中国市场除外),但技术开发和升级的主导权保留在云图手中。

"宋先生,你比我想象的更难对付。"签完意向书后,Michael意味深长地说,"徐总很会用人。"

我笑了笑,没有接话。

内心却在想:徐董到底为什么选择我来完成这个任务?

回北京的高铁上,我回顾这三天的经历,越来越感到不安。

徐董对我的信任,InnoTech对云图内部情况的了解,以及我在公司中微妙的位置,这一切都让我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棋局中,而我只是一枚被人操控的棋子。

但谁是下棋人?局中又有多少我不知道的隐情?

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直到高铁驶入北京南站。

周一早上回到公司,我发现办公室的气氛比离开前更加紧张了。

同事们神色凝重,交谈声明显减少,每个人都在埋头工作,时不时抬头看向会议室的方向。

"发生什么事了?"我低声问坐在旁边的小张。

"不知道,但高管们从早上8点就开始开会了,看起来很严肃。"小张回答,眼神中带着不安,"有传言说要裁员。"

我点点头,没有多说,开始检查自己的邮件。

杭州谈判的事,我按照徐董的嘱咐没有告诉任何人,对同事们只说是回老家探亲。

上午10点,我收到徐董的简短回复:"收到你的报告。做得很好。暂时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此事。"



简单的一句话,没有对谈判结果的评价,也没有下一步的指示。

这种反应与任务的重要性极不相称,让我感到困惑。

中午,林嘉怡在茶水间拦住了我。

"知卿,听说你回老家了?妈妈的病好些了吗?"她关切地问道。

我心里一惊,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母亲生病"的细节,只说是"家里有事"。

这个信息只有徐董和他的助理知道。

"谢谢关心,已经好多了。"我强作镇定地回答。

"那就好,"林嘉怡点点头,"对了,你知道吗,公司可能要有大动作了。"

"什么大动作?"我问道。

"不太清楚,但听市场部的小李说,财务最近在统计每个部门的人员成本,很详细那种。"

她压低声音,"上次这样是在两年前的那次大裁员前。"

我感谢她的提醒,快步走回自己的座位。

公司真的要裁员吗?那杭州的投资谈判又是怎么回事?

下午,情况变得更加奇怪。

赵明突然到我的工位,询问"极光"项目的进展,话题却不断偏向我的个人情况。

"最近压力大吗?考虑过换工作吗?"他问道,语气中带着关切。

"还好,挺喜欢现在的工作的。"我谨慎地回答。

"如果...我是说如果,公司有变动,你有什么打算?"赵明继续试探。

"做好手头的工作,其他的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故作轻松地回应。

赵明拍了拍我的肩膀,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句"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便离开了。

他的反常举动让我更加警觉。

同一天,我在洗手间外偶然看到王晓东与人力资源总监周芳低声交谈,神情严肃。

看到我走近,他们立刻停止了交谈,各自离开。

整个下午,我都感觉被一种无形的紧张笼罩着。

各种迹象都表明公司即将发生重大变动,但没人知道具体是什么。

晚上加班到九点,我决定做些调查。

利用产品总监的权限,我查看了最近的项目数据和财务报表。

表面上看,公司的运营状况确实如徐董所说,现金流紧张,几个大客户的续约出现了问题。

但奇怪的是,研发投入并没有超出预算,反而比计划少了近15%。

更让我不安的是,我发现"极光"项目的几个关键文档被人访问过,时间是在我去杭州期间。

按理说,这些文档只有项目核心成员才能查看,而查看记录显示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ID。

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却找不到答案。

接下来的几天,公司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高管会议频繁召开,却没有任何公开的决定。

人力资源部开始要求各部门更新员工信息,同时暂停了所有的晋升和调薪流程。

我尝试联系徐董,询问杭州谈判的后续,但只收到助理的回复:"徐总最近很忙,有消息会通知你。"

一周后的周一早晨,一封全员邮件突然发到每个人的收件箱:

"紧急通知:今日上午10点,全体员工在大会议室召开紧急会议,所有人必须参加,不得请假。——徐董"

邮件简短而严肃,没有任何解释。

公司上下立刻陷入了轩然大波。

"要裁员了吗?"

"是不是被收购了?"

"听说高层要大换血!"

各种猜测在办公室里流传。

我默默整理了自己的桌面,将几个重要文件备份到私人邮箱,然后走向会议室。

会议室很快就座无虚席,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不安。

高管们已经在前排就座,表情严肃。

我注意到赵明不停地看表,林嘉怡坐立不安,而王晓东则一直在手机上打字,眉头紧锁。

10点整,徐董走进会议室。

与往常休闲装扮不同,今天他穿着一套深色西装,表情凝重。



会议室立刻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徐董站在讲台中央,环顾了一圈,然后开口了:

"各位同事,今天召集大家,是因为公司面临一个严峻的挑战。"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而清晰:

"受全球经济下行、行业竞争加剧等因素影响,公司近期的业绩和现金流都面临前所未有的压力。"

会议室里的气氛越发紧张,有人开始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

"为了确保公司的长期生存和发展,经管理层反复讨论,我们不得不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

徐董的语气变得更加沉重:

"从下个月起,公司将实行全员降薪35%的政策,为期至少6个月,同时暂停所有额外福利,包括季度奖金、股权激励和带薪培训。"

话音刚落,会议室里爆发出一阵惊愕的声音。

有人倒吸一口冷气,有人小声咒骂,还有人直接站了起来,表情震惊。

"35%?这也太多了吧!"

"房贷怎么办?孩子的学费怎么办?"

"为什么不提前通知?"

质疑和抱怨声此起彼伏。

我静静地坐在位置上,表面平静,内心却翻江倒海。

35%的降薪对一个"月薪7千"的普通员工来说,意味着只剩下4550元,几乎难以维持基本生活。

而对于我的真实薪资4万3来说,35%的降幅意味着要减少约1万5千元,虽然影响不小,但并不致命。

但问题是:为什么要降薪?

杭州谈判不是已经达成了1.5亿美元的投资意向吗?

公司真的像徐董说的那样现金流紧张吗?

还是这一切都是某种我看不懂的棋局?

徐董举手示意大家安静,继续说道:

"我理解大家的不满和担忧。这个决定对我自己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作为创始人,我将带头降薪50%。"

他环顾四周,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后继续道:

"我希望大家理解,这是公司目前唯一的选择。我们可以一起共渡难关,也可以选择离开。无论哪种选择,我都尊重大家的决定。"

会议结束后,办公室里弥漫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低气压。

林嘉怡坐在座位上小声啜泣,掏出手机快速计算着什么,可能是房贷和生活费。

赵明一言不发,但手中的签字笔被他捏断了,墨水染黑了他的手指。

王晓东表面上很冷静,但我注意到他不停地在手机上发消息,偶尔站起来接电话,可能是在联系猎头。

我装作和其他人一样沮丧,时不时叹气,偶尔摇头。

但实际上,我的大脑正在飞速运转,试图理解这一切的真相。

茶水间里,同事们聚在一起,无不在讨论这个突如其来的坏消息。

"你们说,公司是不是快不行了?"市场部的小李小声问道。

"很可能。听说'极光'项目出了大问题,核心客户都在流失。"有人回答。

"我今天就更新简历,这个月内必须找到下家。"又有人坚定地说。

我默默地站在一旁,假装在泡咖啡,实则在仔细听取每一个信息碎片。

林嘉怡红着眼睛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知卿,你还好吧?这次降薪对你影响挺大的吧?"

我苦笑着点头:"能有什么办法呢?7千降到4550,房租就要2000,剩下的钱勉强够吃饭...可能要搬到更便宜的地方住了。"

林嘉怡叹了口气:"我也是,房贷每月就要7000多,这下真的吃土了。"

她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听说你最近和徐董走得挺近?他有没有透露什么内部消息?"

我警觉起来,谨慎地回答:"没有啊,我就是个普通员工,徐董怎么会和我说这些。"

林嘉怡不太相信,但也没再追问,只是叮嘱我:"有什么消息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啊。"



下午,我被徐董助理通知,明天上午9点去徐董办公室。

9点整,我敲响了徐董办公室的门。

"请进。"徐董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徐董坐在窗边的沙发上,而不是他平时的办公桌后。

桌上放着一套紫砂茶具,茶香袅袅。

"知卿,来,坐。"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语气轻松,与昨天的严肃判若两人。

我有些困惑地坐下,等待他开口。

徐董慢条斯理地斟了一杯茶,推到我面前,然后意味深长地问道:

"宋知卿,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为什么降薪吗?"

他的眼神在镜片后闪烁,笑容看似温和,却透着一股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我紧紧攥住藏在桌下的手,摇了摇头,眉头越皱越紧。

"那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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