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薇是跟着公司从 0 到 1 的资深 HRD，年底被迫将 “裁员 30%” 列为核心 KPI。为给哺乳期下属争取法定赔偿，她惨遭老板张诚辱骂 “公司养你是福报”。却意外撞破惊天秘密：老板不仅计划榨干她的价值后将其踢走，更伙同情妇李怡楠挪用公款，妄图让员工拿不到赔偿就滚蛋。忍无可忍的林薇暗布棋局，最终带着全公司核心骨干集体跳槽自家企业，给了这对渣男贱女最致命的一击。
第一章 寒冬里的裁员令
“林薇，下周一前把各部门优化名单敲定，30% 的指标必须完成，这是你的年终 KPI。”
张诚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像淬了冰的刀子，划破了人力资源部办公室的暖气。我握着手机的指节泛白，窗外的北京正飘着今年第一场雪，写字楼玻璃上的雾气被我无意识地划开一道痕。
“张总，研发部的核心架构师老周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市场部的苏姐还在休产假……”
“那是你的问题。” 他不耐烦地打断，“公司养着你们不是吃干饭的，要么完成任务，要么你自己卷铺盖滚。”
电话挂断的忙音刺得我耳膜发疼。入职五年，从只有三个人的初创团队到如今两百多人的规模，我亲手拟定了每一份员工手册，送走了三位生育的女同事，陪着老周熬过三个通宵改代码。可现在，我要亲手把这些人推到寒冬里。
“林姐，采购部的李伟又来问赔偿的事了。” 助理小陈怯生生地敲门，手里攥着一叠绩效考核表，“还有咱们部门的晓曼，她刚查出来怀孕，问能不能……”
我抬头看向小陈，这姑娘去年刚毕业，跟着我做员工关系，眼睛里还没褪去学生气。“让晓曼来我办公室，至于李伟，你先安抚一下，就说赔偿方案正在报批。”
晓曼进来时眼圈是红的，羽绒服还带着外面的寒气。“林姐，我知道公司现在难，可我老公上个月刚失业，房贷还没还，这孩子……” 她摸着还没显怀的肚子，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人力资源部总共五个人，晓曼负责薪酬核算，是团队里最细心的；刚休完产假回来的莉莉管招聘，手里攥着全公司的人才储备库；剩下三个是刚入职的新人。按张诚的意思，部门必须先裁掉两个，晓曼和莉莉无疑是 “最佳人选”。
“你先坐，” 我给她倒了杯热水，“赔偿的事我来想办法，法律规定孕期不能裁员，这点你放心。”
晓曼抬起头，眼里的光像风中残烛：“可是张总说……”
“张总那边我去沟通。” 我打断她，指尖在桌下掐出了血痕。我知道张诚的德性，他从来不在乎法律，只在乎成本。上季度他逼退了两个工龄十年的老员工，一分钱赔偿都没给，还是我私下凑了点钱给他们应急。
第二章 福报论与打印机
莉莉的事比我预想的更棘手。她刚回岗三天，张诚就把我叫到办公室，指着绩效考核表上的 “合格” 评级：“这个莉莉，产假回来后工作状态明显不行，优化名单里必须有她。”
“张总，莉莉的绩效是合格，而且她还在哺乳期，按劳动法……”
“劳动法？” 张诚猛地拍了桌子，烟灰缸里的烟头蹦了起来，“林薇，你别忘了是谁给你开的工资！公司现在能养着你，是你的福报！”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五年前公司资金链断裂，是我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给员工发工资；三年前疫情最严重的时候，是我顶着风险跑遍全城采购防疫物资；就连上个月张诚的儿子出国留学，都是我帮着办的签证手续。
“打印机怎么又坏了？” 张诚突然转移话题，指着桌角的打印机瞪我，“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这个 HRD 是干什么吃的？”
我愣住了，打印机归行政部管，跟人力资源部八竿子打不着。这时李怡楠端着咖啡走进来，她是半年前空降的总经理助理，据说和张诚关系不一般，进来就占了原本给副总留的办公室。
“张总，别气了，” 李怡楠娇滴滴地靠在桌边，瞥了我一眼，“没用的东西，扔了算了。”
这话明显是指桑骂槐。我盯着张诚，一字一句地问：“张总，您的意思是？”
张诚避开我的目光，挥了挥手：“扔了吧，再买个新的。”
我走过去拔掉打印机电源，突然手一松，机器 “哐当” 一声砸在地上，外壳裂成了两半。“不好意思，手滑了。” 我拍了拍手，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人，“对了张总，莉莉的赔偿我会按 N+2 申请，这是法律规定的底线，不是上限。”
走出办公室时，我听见李怡楠娇笑道：“张哥，你看她那嚣张样，等裁员结束，第一个就得让她走。”
张诚的声音模糊传来：“急什么，等她把烂摊子收拾完……”
我脚步一顿，寒意从脚底窜上来。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是被算计好的棋子。
第三章 录音笔里的秘密
莉莉的赔偿最终批了 N+1，张诚说这是 “最大让步”。我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按照优化方案，全公司要裁掉六十多人，要是每个人都要赔偿，以公司现在的财务状况，根本拿不出钱。
“林姐，李伟在外面闹着呢，说不给 2N 赔偿就曝光公司的采购黑幕。” 小陈的电话让我回了神。
采购部的李伟是老员工了，一年到头有三百天在出差，手里攥着公司最重要的供应商资源。我刚走到大厅，就看见他把电脑包摔在地上，指着前台骂：“让林薇出来！你们公司就是骗子！”
周围围了一圈员工，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听说研发部老周也被裁了，刚做完手术啊……”“我昨天看见财务室的人在搬东西，是不是公司要黄了？”
我拉着李伟进了会议室，他一把甩开我的手：“别跟我来这套！李怡楠说了，你能给我 2N 赔偿，现在又变卦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李怡楠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这话？“你有证据吗？”
李伟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李怡楠甜腻的声音传出来：“李哥，你放心，赔偿的事找林薇就行，她手里有审批权，肯定能给你 2N。”
好一个借刀杀人。我压下怒火，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供应商举报你收受回扣的材料，金额不大，但足够让公司起诉你。”
李伟的脸瞬间白了。“我那是被冤枉的！是供应商硬塞给我的，我第二天就还回去了！”
“我知道，” 我把文件收起来，“所以公司没追究。N+1 的赔偿会按时到账，另外我认识一家做供应链的公司，他们缺采购总监，我可以帮你推荐。”
李伟愣住了，眼圈慢慢红了：“林姐，对不起，我不该听李怡楠的……”
“没事，” 我递给他一张纸巾，“你先回去，有消息我联系你。”
送走李伟，我靠在椅背上，拿出手机翻到一个备注 “哥” 的号码。三个月前父亲去世，临终前让我回自家的集团公司帮忙，我一直没答应，总觉得要在外面做出点成绩。现在看来，我真是太傻了。
“哥，我考虑好了，回去帮你。”
电话那头传来哥哥惊喜的声音：“真的？太好了！集团刚成立了科技子公司，正缺你这样的人。”
挂了电话，我看着办公桌上的员工名录，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第四章 财务室的裂痕
财务总监赵姐是我的老熟人，当年还是我把她挖来的。下午我借口核对赔偿金额，溜进了财务室。
“你可来了，” 赵姐见了我就叹气，把我拉到隔间，“李怡楠把她弟弟塞进财务部当出纳了，天天啥也不干，就知道查账，特别是研发部的经费。”
我心里一紧，研发部的经费是公司的核心资金，李怡楠这是想干什么？“公司现在的现金流怎么样？”
赵姐压低声音，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报表：“早就断了，上个月的工资还是张诚找高利贷借的。还有，李怡楠以采购办公设备的名义，转走了五十万，根本没开发票。”
报表上的数字触目惊心，应付账款高达两百万，而公司账户里只剩下不到十万。我拿起手机把报表拍下来，又问：“她弟弟有没有做什么手脚？”
“暂时没有，但他总打听员工的工资和赔偿标准，” 赵姐皱着眉，“林姐，我早就想走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
“赵姐，我打算辞职了，回我家的集团公司，” 我打断她，“那边缺财务总监，薪资翻倍，你愿意来吗？”
赵姐眼睛一亮：“真的？那太好了！我早就受够这对狗男女了！”
从财务室出来，我路过研发部，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老周正拍着桌子骂：“张诚就是个骗子！当初说给我股份，现在裁我连赔偿都不给够！”
研发部是公司的命脉，老周带着团队开发的核心产品占了公司 80% 的营收。要是能把他们带走，张诚的公司就彻底完了。
我敲了敲门，老周看见我，语气缓和了些：“林姐，你来了。”
“老周，我知道你的情况，” 我坐在他对面，“赔偿的事我会尽力，但说实话，公司现在拿不出钱。我家的集团刚成立科技子公司，缺技术负责人，薪资是现在的两倍，还配期权，你愿意来吗？”
老周愣住了，旁边的几个核心程序员也围了过来。“林姐，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 我拿出手机，翻出集团的资料，“下周一我带你们去考察，要是不满意，随时可以回来。”
当天晚上，我收到了老周的微信：“林姐，我们团队五个人都愿意跟你走。”
第五章 暗夜里的棋局
接下来的三天，我像走钢丝一样周旋在张诚和员工之间。白天给被裁的员工做思想工作，偷偷推荐工作机会；晚上就和赵姐、老周开会，制定跳槽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