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女儿被霸凌进ICU,父亲没有选择报警,隔天校门口停了3辆面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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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个时代的大多数父亲都在教育孩子要“忍”和“让”的时候,林建国也曾是他们中的一员。

他将女儿视作生命中最珍贵的明珠,倾尽所有,只愿她一生平安喜乐。

他教她独立,信奉学校和老师能为她撑起一片纯净的天空。

然而,当这片天空被名为“霸凌”的阴云笼罩,当他视若珍宝的女儿在ICU里奄奄一息时,他才幡然醒悟。

所谓的调解,不过是息事宁人的谎言;所谓的规则,不过是恶人肆无忌惮的保护伞。



01

林建国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有个女儿。

妻子张兰怀孕时,他每天晚上都趴在妻子隆起的肚皮上,用他那粗粝的嗓音,絮絮叨叨地念叨着:“闺女,我是爸爸,你可得是个闺女啊。”

张兰总是被他这股执拗劲儿逗笑,轻拍他的脑袋:“你这人,儿子女儿不都一样吗?非得是个女儿。”

林建国嘿嘿一笑,眼神里却满是憧憬:“那不一样。儿子得穷养,以后让他自己去闯。闺女得富养,我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

1998年盛夏,产房里传来一声嘹亮的啼哭。

当护士抱着一个襁褓,笑着走出来对焦灼等待的林建国说“恭喜,是个千金,六斤八两”时,这个在工地上扛水泥、砸石块都从没皱过一下眉头的七尺汉子,眼泪“刷”地一下就涌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那双布满老茧和伤痕的手,动作僵硬得像个机器人,生怕自己粗糙的皮肤会弄疼这个粉雕玉琢的小生命。

他给女儿取名,林明珠。

掌上明珠,他林建国的掌上明珠。

从那天起,林建国的生活彻底变了。他不再是那个下班后会和工友喝两杯的汉子,而是一个标准的“女儿奴”。

冲奶粉,他总要先滴几滴在自己最敏感的手腕内侧,一遍遍地试,直到温度不凉不烫,刚刚好,才肯喂给女儿。

女儿咿呀学语,第一个喊出的词不是“妈妈”,而是含混不清的“拔……拔”,林建国能抱着女儿在院子里转上十几圈,见人就炫耀。

女儿蹒跚学步,他永远弯着腰,跟在女儿身后一米远的地方,张开双臂,像一座随时准备护航的山。

张兰时常打趣他:“建国,你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以后明珠要是嫁人了,你不得哭死过去?”

林建国总是把女儿往自己脖子上一扛,让她骑在自己坚实的肩膀上,佯怒道:“胡说!我闺女谁也配不上,就得在我身边待一辈子!”

时光荏苒,明珠渐渐长大。她继承了母亲的清秀和父亲的坚毅,聪明、懂事,学习成绩从来没让家里操过心。

林建国深知自己文化水平不高,能给女儿的最好的教育,就是让她独立、坚强。他会有意地让明珠自己洗袜子、整理书包,告诉她:“明珠,女孩子要自己有本事,以后才不会被人欺负。”

可道理是这么教,真到了女儿第一次独自背着书包去上学前班那天,他还是没忍住。

他嘴上说着“快去吧,别磨蹭”,可等女儿的身影消失在巷口,他立刻丢下手里的活计,悄悄跟了上去。

他躲在学校对面的一棵大槐树后面,看着女儿自己走进校门,看着她在陌生的环境里有些无措,又很快挺直了小小的背脊。

那一刻,林建国的眼眶是湿的,心里又是骄傲又是心疼。

这个他用尽全部力气去呵护的女孩,就是他的全世界,是他粗糙、疲惫生活里唯一的光。他愿意为这束光,付出一切,乃至生命。

02

初中的生活,对林明珠来说是新奇而充满挑战的。

她很快适应了更快的学习节奏,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在第一次期中考试中,一鸣惊人,拿下了全年级第一。



光荣榜贴在教学楼最显眼的大厅里,林明珠的名字被放在了最顶上,红得刺眼。而排在她下面的,是常年霸占年级第一宝座的王倩。

班会上,班主任刘老师拿着成绩单,毫不掩饰对林明珠的赞赏:“我们班的林明珠同学,这次给了我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大家要向她学习,看看人家是怎么努力的。”

紧接着,他又看了一眼坐在下面的王倩,皱了皱眉:“王倩同学,你这次退步很大啊,要好好反思一下,不要总觉得自己聪明就放松了。”

王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家境优渥,父亲是本地一家小有名气的建材公司的老板,也算是学校的赞助商之一,这让她在学校里向来众星捧月,无人敢惹。

可今天,她却被老师当众拿来和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作对比,这让她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

从那天起,林明珠的日子开始变得难过起来。

起初,只是言语上的孤立和嘲讽。王倩和她的几个跟班,总会在明珠经过时,不大不小地发出嗤笑:“哟,年级第一来了,走路都带风呢。”

“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明珠不想惹事,她记得父亲的话,要坚强,不要理会别人的闲言碎语。可她的退让,换来的却是对方的变本加厉。

她的课本上开始出现用圆珠笔画的乌龟,文具盒“不小心”被人撞翻在地,走路时也总有人“无意”地伸出脚。

直到那天体育课后,明珠独自去洗手间,被王倩和两个女生堵在了里面。

王倩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林明珠,你不是很能耐吗?再考个第一我看看?”

“我……我没有。”明珠小声地辩解。

“还敢顶嘴!”王倩不耐烦地推了明珠一把。明珠一个踉跄,胳膊撞在了冰冷的瓷砖墙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那天晚上,张兰给女儿洗衣服时,看到了她校服袖子下那片青紫色的淤痕。在母亲温柔而坚定的追问下,明珠终于忍不住,趴在母亲怀里失声痛哭,把学校里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张兰心疼得直掉眼-泪,当即就要给老师打电话。

林建国下班回来,听闻此事,一张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压下心头的怒火,沉声说:“别打电话了,明天我们亲自去一趟学校!”

第二天,林建国特意请了假,和张兰一起去了学校。

在班主任刘老师的办公室里,他们见到了王倩和她的父母。王倩的父亲挺着啤酒肚,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刘老师为了息事宁人,把事情定性为“同学间的小摩擦”,让王倩她们道歉。

王倩低着头,不情不愿地对着明珠说了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女儿委屈的泪眼,林建国心如刀割,但他还是选择了相信学校。他觉得,有老师和家长的介入,她们应该不敢再乱来了。

他强压下怒火,对刘老师说:“刘老师,我女儿我们是当宝一样疼的,我们把她交给学校,是信任你们。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放心吧林先生,我会多关注的。”刘老师满口答应。

一场看似成功的调解,让林建国和张兰暂时放下了心。他们带着明珠离开了办公室。

可他们谁也没有看到,在他们转身的瞬间,王倩抬起头,对着明珠的背影,做了一个口型,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威胁。

在教学楼的拐角,王倩和她的跟班们拦住了要去教室的明珠。

她凑到明珠耳边,用只有她们能听到的声音,恶狠狠地低语:

“你还敢告状?林明珠,从今天起,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你要是再敢跟我爸妈或者老师说一个字,我让你在这学校待不下去!你死定了!”

冰冷的话语,像一条毒蛇,钻进了林明珠的心里。

03

那次失败的调解,成了林明珠噩梦的开端。

王倩的报复,比之前来得更加猛烈和隐蔽。



她们不再满足于言语上的挑衅,而是开始了更恶劣的欺凌。明珠的热水瓶里会被灌上冷水,新买的钢笔会神秘失踪,作业本上会被泼上墨水。

最可怕的是在体育课后,她常常被王倩她们以各种理由锁在器材室或者厕所里,直到下一节课上课很久才被放出来。

她身上的伤痕,也从胳膊蔓延到了后背和腿上。那些被校服遮住的地方,青一块紫一块,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王倩的威胁言犹在耳,明珠不敢再向父母和老师求助。

她怕,怕王倩会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她也怕,怕父母再为自己操心,怕看到父亲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父亲工作那么辛苦,每天累得回家倒头就睡,自己怎么能再给他添麻烦呢?

于是,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女孩,选择了用沉默和忍耐来对抗这一切。

她开始变得越来越安静,原本清澈的眼眸里,总是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怯懦和恐惧。炎热的夏天,她也总是穿着长袖的校服,紧紧地捂住身上的伤。

在家里,她总是抢着做家务,想用这种方式来弥补内心的不安。

林建国和张兰也察觉到了女儿的变化,但他们只当是孩子进入了青春期,心思变重了。他们工作太忙,生活太累,被日复一日的辛劳磨平了观察的敏锐。

一个周末的晚上,一家人难得坐在一起看电视。电视里正放着一部喜剧,逗得张兰哈哈大笑。

林建国看着身旁一言不发的女儿,她低着头,神情落寞,与整个屋子的欢乐气氛格格不入。

林建国的心,被轻轻地刺了一下。

他关掉了电视,挪到女儿身边,用他那宽厚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柔声问道:

“明珠,最近在学校怎么样?没人欺负你吧?”

问出这句话时,他的心是悬着的。

林明珠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僵硬。她能感觉到父亲手掌的温暖,和话语里的关切。她的眼泪差点就要夺眶而出,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涌了上来。

她想说,想把一切都告诉父亲。

可当她抬起头,看到父亲那张写满疲惫和沧桑的脸时,所有的话又都咽了回去。

她不能说。

她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摇了摇头,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说:“没有,爸,我好着呢。老师和同学都对我挺好的。”

林建国盯着女儿的眼睛,那里面有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心里闪过一丝疑虑,但女儿的笑容又是那么“真诚”。

他叹了口气,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他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说:“那就好。记住,有事一定要跟爸说,天塌下来,爸给你扛着。”

“嗯。”林明珠重重地点了点头,把头埋得更低了,生怕父亲看到自己已经泛红的眼眶。

她不知道,她的懂事和隐忍,正在将这个深爱她的家庭,推向一个无法挽回的深渊。

而那句“天塌下来,爸给你扛着”的承诺,很快就要用一种最惨烈的方式来兑现。

04

天,终究还是塌了。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得猝不及防。

那天下午,林明珠因为被长期霸凌,精神高度紧张,加上睡眠不足,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在教学楼下楼梯时,王倩从后面追上来,故意在她身边“哎呀”一声,看似无意地猛撞了她一下。



林明珠本就脚步虚浮,被这股力量一推,瞬间失去了平衡。

她在同学们的惊呼声中,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从十几节台阶上翻滚了下去。

额头磕在坚硬的水泥台阶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咚”,随即,她便失去了知觉。

正在工地上和水泥的林建国,接到了学校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刘老师的声音焦急而慌乱:“是林明珠家长吗?不好了,你女儿从楼梯上摔下来了,现在正送去市人民医院,你们快过来!”

林建国手里的铁锹“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只剩下电话里那句“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在脑海里疯狂地回响。

他来不及跟工头请假,疯了一样地冲出工地,拦了一辆出租车,声音嘶哑地对司机吼道:“去市人民医院!快!!”

当他浑身沾满灰尘地冲到急诊室时,张兰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手术室的灯亮着,像一只血红的眼睛,嘲讽地盯着他这个无能的父亲。

几个小时后,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神情凝重:“病人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但是情况不乐观。颅内出血,左腿骨折,身上还有多处软组织挫伤。需要立刻转入ICU观察。”

颅内出血……骨折……ICU……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林建国的心脏上。

他透过ICU的玻璃窗,看着那个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脑袋上缠着厚厚纱布的女儿,他的明珠,他的全世界,此刻就像一个破碎的娃娃。

他终于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一个和明珠关系不错的女同学,在老师的带领下,哭着把真相告诉了林建国和张兰。

不是意外,是王倩故意推的!她还把王倩她们长期欺负明珠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出来。

真相,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将林建国伪装的坚强彻底剖开。

无尽的悔恨、心疼和滔天的愤怒,像火山的岩浆,在他胸中剧烈地翻滚、冲撞,寻找着一个爆发的出口。

他猛地转过身,双眼血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冲出了医院。

他要去学校,他要去找那个班主任,找那个校长,他要一个说法!

他一脚踹开了班主任办公室的门,巨大的声响震得整个楼层都为之一颤。办公室里几个正在备课的老师都吓了一跳。

刘老师看到双眼通红、状若疯魔的林建国,也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林……林先生,你……”

“我女儿现在还躺在ICU里!生死未卜!”

林建国一步步逼近,声音沙哑地咆哮着,“我当初是怎么跟你说的?我把一个完好无损的女儿交给你们,你们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啊?!那一次调解,你们就是这么调解的?道歉有用吗?!”

他的吼声,充满了绝望的愤怒,在办公室里回荡。

“林先生,你冷静一点,我们也不想发生这种事……”一个老师试图上来劝解。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躺在里面的是我女儿!我唯一的女儿!”

林建国一把推开他,指着刘老师的鼻子,“我告诉你,这事没完!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们整个学校给她陪葬!”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他身上的戾气震慑住了。

突然,林建国不闹了,也不吼了。

他后退了两步,脸上那极度的愤怒和悲伤,慢慢地收敛,最后,竟然浮现出一丝极其诡异的、扭曲的假笑。

他点了点头,声音不大,却冰冷刺骨:

“好,很好。你们不管,自然有人管。”

刘老师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连忙说:“林先生,你千万不要冲动,不要把事情闹大啊!学校一定会处理的!”

林建国没有再理会他,只是用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那一眼,让刘老师如坠冰窟,从头凉到了脚。

他知道,有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

05

第二天下午,放学的铃声准时响起。

压抑了一天的校园,瞬间恢复了活力。学生们像出笼的鸟儿,三三两两地涌出校门,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讨论着今天的球赛和新出的漫画。



王倩和她的两个跟班,也夹在人流中,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她们丝毫没有因为林明珠的事情受到影响,反而觉得少了一个碍眼的眼中钉。

“哎,你们说,林明珠那个废物,会不会变成瘸子啊?”一个跟班幸灾乐祸地问。

王倩不屑地撇了撇嘴:“活该!谁让她不长眼,敢跟我抢第一。我告诉你们,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以后在学校里,都给我放聪明点。”

“那是,倩姐你最厉害了!”

几个人吹捧着,正要走出校门。

就在王倩那只穿着名牌运动鞋的脚,即将踏出校门白色分界线的那一刻——

“吱——”

三辆黑色的金杯面包车,如同三头沉默的钢铁猛兽,悄无声息地从街道两头滑了过来,一个漂亮的甩尾,呈一个标准的“品”字形,稳稳地停在了校门口,将整个大门堵得严严实实。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喧闹的校门口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学生都停下了脚步,好奇又畏惧地看着这三辆来者不善的面包车。车窗贴着漆黑的膜,根本看不清里面。

王倩她们也愣住了,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三辆车的侧滑门,发出了整齐划一的声响。

“划——”

车门被同时拉开。

当王倩和她的跟班们,看清从车里下来的人时,她们脸上那得意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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