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我救了落水女护士,7年后我被困匪窝,醒来发现身边躺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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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头,像是要裂开一样疼。

江伟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只有一丝微光从门缝里挤进来。

他动了动手脚,才发现手腕和脚踝都被粗糙的麻绳捆得死死的。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泥土的腥味和铁锈的味道。

这是哪儿?

他正想着,身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女人的呻吟声。

江伟猛地转过头。

借着那点微光,他看到自己身边,竟然还躺着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身干净的衣服,在这肮脏的环境里,显得格格不入。她双眼紧闭,好像也昏迷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两个男人粗声粗气的对话。

“那个开卡车的,骨头还挺硬。”

“硬有什么用?到了豹哥手里,是龙也得盘着!倒是旁边那个女的,长得还挺水灵。”

01.

时间,退回到七年前。一九九二年。

那年夏天,雨水特别大。

江伟的老家,就在一条大河边上。那河,平时温顺得像个姑娘,可一到汛期,就变成了脱缰的野马。

那天下午,江伟刚从田里干完活回来,一身的汗,正准备跳下河冲个凉。

突然,他听到下游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

“救命啊!有人落水了!”

江伟心里“咯噔”一下,顺着声音就冲了过去。



只见几十米外的河中央,一个白色的身影,正在浑浊的浪涛里上下扑腾,眼看着就要被卷到河中心的漩涡里去。

来不及多想,江伟把上衣一脱,“噗通”一声就扎进了水里。

夏天的河水,因为刚下过暴雨,又冷又急。

江伟水性好,但在这种激流里,也感觉非常吃力。

他拼尽了全力,才终于在那姑娘快要沉下去的瞬间,抓住了她的一只胳膊。

那姑娘已经吓得没了意识,整个人像一块铁一样往下坠。

江伟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一点点地拖回了岸边。

拖上岸,他自己也累得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那姑娘躺在地上,脸色发青,没了呼吸。

江伟顾不上休息,爬过去,用他从村里老人那学来的土办法,按她的胸口,又捏着鼻子往她嘴里吹气。

反复了好几次,那姑娘“哇”的一声,吐出几口泥水,终于咳嗽着醒了过来。

后来,江伟才知道,这姑娘叫刘月,是镇上卫生院新来的护士,那天在河边洗手,脚下一滑,就掉了下去。

刘月的家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感谢江伟,还硬塞给他一个大红包。

江伟说啥都不要。

“谁见了都得救,哪能要这个。”他憨厚地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刘月看着他,那双被河水洗过的眼睛,特别亮。

从那以后,刘月偶尔会来村里,给老人免费量量血压,每次都会绕到江伟家,送一些自己做的好吃的。

村里人都开玩笑,说刘护士是看上江伟了。

江伟听了,只是嘿嘿地傻笑。

可惜,好景不长。

第二年,江伟为了给家里挣钱,跟着同乡,去了南方的大城市,开起了长途货车。

他和刘月,也就断了联系。

他以为,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见到那个爱笑、眼睛很亮的姑娘了。

02.

七年后的今天,一九九九年。

江伟已经成了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

他开着一辆半旧的解放大卡,常年跑云贵川那条线。

那条路,难走,但也挣钱。

山高路险,时常有山体滑坡,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

跑这条线的司机,都要有几分胆色和血性。

这一次,他接了个特殊的活。

货主给的运费,比平时高了整整一倍。

运的,是一车名贵的中草药。

货主再三叮嘱,这批货,务必在三天内,送到边境的一个小镇上。

“江师傅,”货主把一个厚厚的信封塞给他,“路上不太平,您多加小心。这趟跑下来,够您歇半年的。”

江伟掂了掂信封的厚度,点了点头。

他知道,运费越高,风险越大。

卡车行驶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一边是悬崖峭壁,一边是万丈深渊。

开了两天两夜,眼看着就要到目的地了。

在一个急转弯处,江伟的瞳孔,猛地一缩。

前方的路,被一棵倒下的大树,拦得死死的。

江伟心里“咯噔”一下。

这条路他跑了几年,很清楚,这个季节,无风无雨,树怎么会自己倒?

是圈套。

他没有下车,而是立刻挂上倒挡,准备掉头。

但已经晚了。

后面的路上,不知何时,也多出了几块巨大的落石,堵住了他的退路。

“咚!咚!咚!”

车门被人用硬物猛烈地敲击着。



车窗外,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七八个彪形大汉,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砍刀和钢管,把他的大卡车围得水泄不通。

江伟锁死车门,从座位下,抽出了一根防身用的撬棍。

他知道,今天这事,躲不过去了。

对方显然没什么耐心,见他不下车,一个领头的络腮胡大汉,直接举起一把大铁锤,朝着驾驶室的玻璃,狠狠地砸了下来!

“哐当!”一声巨响,玻璃应声而碎。

江伟趁机推开车门,手持撬棍,像一头猛虎,冲了出去。

他常年开车,练就了一身力气,打起架来,也有一股狠劲。

一撬棍下去,就放倒了一个。

但对方人多势众,而且个个都是亡命之徒。

很快,他就被几个人围住,身上挨了好几下。

他只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03.

江伟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了这个陌生的小黑屋里。

身边,还多了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

他挣扎着,想看清那女人的脸,但屋里太暗了。

“吱呀——”

沉重的木门被推开,刺眼的光线照了进来。

江伟眯起眼,看到一个身材高大、脸上有一道刀疤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人,就是昨天带头砸他车窗的那个络腮胡。

“醒了?”刀疤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像砂纸一样粗粝。

江伟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小子,骨头还挺硬。”刀疤脸蹲了下来,拍了拍江伟的脸,“我问你,那批‘货’,你藏哪儿了?”

“什么货?车上的不就是货吗?”

“少他妈跟我装蒜!”刀疤脸一巴掌抽在江伟脸上,“车上那些,都是普通的药材!我们要的那箱‘顶货’,在哪里!”

江伟这才明白,这伙人,不是普通的劫匪。

他们是冲着某样特定的东西来的。

可货主交给他的,就是那一车药材,根本没有什么“顶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江伟吐了一口血水。

“嘴硬是吧?”刀疤脸冷笑一声,“行,等会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旁边那个昏迷的女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似乎要醒了。

刀疤脸的目光,移到了她身上。

“把她给我弄醒。”他对门外的手下说。

一个小喽啰提着一桶冷水走了进来,兜头就朝那女人浇了下去。

女人被冷水一激,剧烈地咳嗽起来,悠悠转醒。

她茫然地睁开眼,适应了一下光线。

当她的目光,和江伟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时,两个人都愣住了。

江伟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

虽然过了七年,虽然她的脸庞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变得憔悴而苍白。

但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个和他一同被困在贼窝里的女人,竟然是……

刘月!

当年那个,被他从河里救上来的女护士!

04.

“怎么是你?”

两人几乎是同时,失声问了出来。

刘月眼中的震惊,很快就变成了巨大的恐惧。

她看向刀疤脸,声音颤抖:“豹……豹哥,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这里?”

刀疤脸,也就是豹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这你得问问你自己了,刘护士。”他蹲下来,捏住刘月的下巴,“你告诉我们,货在这辆车上。可我们搜遍了,也没找到那箱‘顶货’。你说,是不是你,跟这小子串通好了,想黑吃黑啊?”

“我没有!”刘月吓得连连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给你的消息,绝对是真的!”

他们的对话,信息量巨大。

江伟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刘月,认识这伙劫匪。

甚至,这次的劫案,就是她泄露的情报!

为什么?

当年那个善良、单纯的女护士,怎么会和这群亡命之徒搅在一起?

“豹哥,你答应过我的!”刘月哭着说,“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帮你找到这批货,你就……”

豹哥替她说了下去,“没错,我是答应过。可现在,货没了。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刘月面如死灰。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江伟身上,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愧疚,有惊恐,还有一丝……绝望。

“我……我不知道他会是司机……”她的声音,细若蚊蝇。

“是吗?”豹哥笑得更加残忍,“或许,这就是天意。老天爷都想让你们这对‘救命恩人’,在黄泉路上,做个伴呢。”

他站起身,对手下使了个眼色。

“看来,得换个地方,好好跟咱们的刘护士‘聊聊’了。”

05.

两个匪徒,狞笑着,朝刘月走了过去。

“不!别碰我!放开我!”

刘月剧烈地挣扎起来,但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是两个壮汉的对手。

“江伟!救我!江伟!”她向江伟投来了求救的目光,眼中满是泪水和惊恐。



江伟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

他拼命地挣扎着,手腕被麻绳勒出了一道道血痕。

“放开她!”他用尽全身力气,对着豹哥怒吼,“你们冲我来!这事跟她没关系!”

豹哥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没关系?小子,你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想着英雄救美?”

他走到江伟面前,用脚踩住他的胸口。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货,到底在哪儿?”

“我不知道!”江伟的眼睛都红了。

“行,有种。”豹哥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那就让你先听听,你的‘救命恩人’,是怎么求饶的。”

他对手下挥了挥手。

“把人带走,带到我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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