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无儿无女住我家20年,离世前他留下一麻布袋,打开后我泪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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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南辉,这个袋子等我走了再打开。”

大伯把那个破旧的麻布袋塞到我手里。

我当时只是点点头,没想太多。

谁知道三个月后,当我真的打开这个袋子时,里面的东西让我彻底崩溃了。

二十年来,我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这个沉默的老人,但那一刻我才发现,我什么都不知道...



01

父亲的葬礼结束后第三天,大伯江南发就提着一个帆布包来了。

“南辉,我住过来帮忙吧。”

当时我刚结婚半年,妻子程慧敏怀着孕,母亲又刚丧了夫,整个家里乱糟糟的。

大伯站在门口,个子不高,瘦瘦的,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

“大伯,家里地方小。”我有些为难。

“我不挑,有个地方睡觉就行。”

母亲从里屋出来,眼睛还是红肿的。

“大哥,让南辉为难了。”

“不为难什么,一家人。”大伯说完就把包放下了。

那个帆布包很旧,布料都磨毛了。除了这个包,大伯再没别的行李。

他住进了客厅旁边的小储物间。那房间本来堆杂物,只有五六平米。

大伯没嫌弃,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第二天早上六点,我被厨房的动静吵醒。

大伯已经买菜回来了,正在洗韭菜。

“起这么早?”

“习惯了,睡不着。”

从那天开始,大伯就包下了买菜做饭的活。

大伯话很少,但手脚勤快。

每天早上六点准时出门买菜。回来就开始准备早饭。

他买菜很仔细,哪家的萝卜便宜三分钱,哪家的肉新鲜一些,都摸得清清楚楚。

“大伯,不用这么省。”程慧敏有时候看不过去。

“省点没坏处。”

大伯每个月都把退休工资的大部分交给我。

“拿着,贴补家用。”

我推辞,他就直接放在桌上走了。

那时候我在机械厂上班,一个月工资四百多。程慧敏在小学教书,工资更少。

大伯的退休金虽然不多,但对我们来说确实是帮助。

1996年春天,儿子江小帆出生了。

大伯比我还高兴,在产房外面走来走去。

“是个小子。”护士出来报喜。

大伯咧着嘴笑,但没说话。

月子里,大伯忙前忙后。给程慧敏炖汤,给孩子洗尿布。

“大伯,这些我自己来。”程慧敏不好意思。

“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

孩子晚上哭,大伯总是第一个起来。

“你们年轻人要上班,我来就行。”

02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大伯在我们家住下来,仿佛本来就是家里的一员。

他有一些小习惯。比如喜欢看报纸,但从来不买新的,总是等别人看完了要丢的时候,他就拿回来慢慢看。

还有一个奇怪的习惯,就是收集各种小票据。买菜的发票,水电费的收据,甚至公交车票都要留着。

“大伯,这些票子留着干什么?”小帆五六岁的时候问过。

“留着备用。”大伯总是这样回答。

他把这些票据都装在一个麻布袋里,那袋子很旧,补了好几个补丁。

每天晚上,大伯都要把当天的票据整理一下,然后放进袋子。

这个袋子平时放在他床头的小柜子里。

“那里面到底装了什么?”程慧敏私下问过我。

“可能是一些重要的东西吧。”

我们也没多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小帆上小学了,大伯每天负责接送。

学校离家有一公里多,大伯风雨无阻。

“爷爷,为什么你的头发这么白?”小帆有时候会问。

“人老了头发就白了。”

“那你会死吗?”

“人都会死,但爷爷还要看着小帆长大呢。”

大伯说这话的时候总是很平静,好像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2005年,母亲去世了。

大伯没有提过要搬走的事,我们也没想过要他走。

十年了,他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家。

虽然有时候程慧敏会抱怨大伯的一些小毛病。

“他总是把洗衣粉买那么多,家里都放不下了。”

“他炒菜放盐太少,没味道。”

但这些都是小事,总体来说相处得还算和睦。

大伯依然每天早起买菜,每月按时交生活费。

那个麻布袋也依然放在他床头,从没离开过。



03

2010年,小帆上初中了。

大伯已经八十岁,但身体还算硬朗。

只是走路慢了一些,买菜的时候也不像以前那么挑剔了。

“大伯,要不你歇歇,买菜的事我来。”我提议过。

“没事,我还走得动。”

那年夏天,大伯开始整理他的东西。

把一些旧衣服洗干净叠好,把房间收拾得更加整齐。

那个麻布袋还在,而且大伯对它更加小心了。

有时候我看到他坐在床边,把袋子放在腿上,也不打开,就那样静静地坐着。

“大伯在干什么?”小帆问。

“可能在想事情吧。”

2012年,我们家条件好了一些,买了新房子。

“大伯,一起搬过去吧,新房子大。”

“不了,我在这里住惯了。”

最后我们也没强求,反正旧房子也不卖,让大伯继续住着。

每个周末我们都会回来看他,陪他吃饭聊天。

虽然大伯话还是很少,但我们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

2014年底,大伯的身体开始出现问题。

先是咳嗽,特别是晚上,经常咳得很厉害。

“大伯,去医院看看吧。”程慧敏担心地说。

“没事,老毛病了。”

但是咳嗽越来越严重,有时候还带血丝。

我强行带他去了医院,医生说要拍片子检查。

大伯很不情愿,但最后还是同意了。

检查结果出来,是肺癌,而且已经是晚期。

医生说最多还有两三个月时间。

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大伯。

“医生说了什么?”大伯问。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开口。

“是不是肺癌?”大伯很平静地问。

我点点头。

“还有多长时间?”

“医生说...说两三个月。”

大伯听了,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那就回家吧。”

04

回到家,大伯拒绝住院治疗。

“花那个钱干什么,反正也治不好。”

程慧敏哭了,小帆也哭了。

只有大伯还是那么平静。

“别哭了,人总要走的。”

从那天开始,大伯开始跟我们聊一些以前从没说过的话。

比如他年轻时在工厂的事情。

“那时候我们厂里有个小伙子,跟你一样高,也姓江,我总觉得像是我儿子。”

比如他为什么一直没结婚。

“年轻时太挑剔,后来年纪大了,也就这样了。”

比如父亲小时候的事情。

“你爸爸小时候很调皮,总是爬树,有一次摔下来把腿都摔断了。”

这些话他以前从来没说过。

现在却像是要把一辈子的话都说完。

2015年春节前,大伯的病情加重了。

他已经很少下床,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那个麻布袋被他移到了床上,放在枕头旁边。

“大伯,袋子里装的什么?”小帆又问了一次。

“一些重要的东西。”

大伯的回答还是和以前一样。

正月十五那天晚上,大伯突然叫我过去。

“南辉,坐下。”

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大伯费力地坐起来,把那个麻布袋拿过来。

“这个袋子,等我走了再打开。”

他把袋子递给我,手有些颤抖。

“里面是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接过袋子,感觉挺重的。

“大伯,你还会好起来的。”

“傻孩子,医生都说了,没几天了。”

大伯看着我,眼神很温和。

“这二十年,谢谢你们了。”

“大伯,别这么说。”

“我这辈子最后这二十年,是最充实的。”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发现大伯已经走了。

他躺在床上,很安详,就像睡着了一样。

那个麻布袋还放在床头柜上。

大伯的葬礼很简单。

来的人不多,都是一些老邻居和以前厂里的同事。

“老江这人不错,一辈子没结婚,把你们当儿子了。”一个老师傅说。

“是啊,经常听他说我儿子我孙子的。”另一个人接话。

我听了心里有些酸涩。

原来大伯在外人面前一直这样说我们。

葬礼结束后,我们开始整理大伯的遗物。

他的东西很少,几件旧衣服,一些生活用品。

最后剩下那个麻布袋。

我拿在手里,心情很复杂。

程慧敏和小帆都看着我。

“打开看看吧。”程慧敏说。

大伯去世后的第三天,料理完后事,我回到家中整理大伯的遗物。

想起那个麻布袋,我怀着复杂的心情打开了它。

看到里面的东西,我瞬间泪如雨下,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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