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凌晨三点，十几辆警车呼啸着包围了红玫瑰会所。
陈浩然被从豪华办公室里铐走的那一刻，手中的红酒杯摔了个粉碎。
这个平时西装革履、出入豪车的会所经理，此刻却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偷一样浑身发抖。
"你们搞错了！我是慈善家！"他歇斯底里地喊着。
可警察根本不听他的狡辩，直接拖着他往外走。
围观的人群炸开了锅，谁也想不到这个经常上电视做慈善的成功人士，竟然会被警察当场抓获。
01
凌晨三点，月黑风高。
十几辆警车呼啸着冲向市中心最繁华的金融街。
红玫瑰会所门前，平时门庭若市的豪华大厅此刻空荡荡的，只有几盏昏黄的壁灯还在坚持着最后的光亮。
"行动！"随着一声令下，全副武装的警察迅速包围了整栋大楼。
楼顶的豪华办公室里，陈浩然正悠闲地品着红酒，桌上摆放着几份刚刚签署的慈善捐款协议。
听到楼下传来的嘈杂声，他皱了皱眉，走到落地窗前往下看去。
"怎么回事？"他嘴里嘟囔着，脸上还带着几分不以为然的笑容。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踢开了，几名荷枪实弹的警察冲了进来。
"陈浩然，你被逮捕了！"领头的警官冷声说道，手铐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陈浩然手中的酒杯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红酒洒了一地。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你们搞错了吧？我是陈浩然，红玫瑰慈善基金会的理事长！"他强作镇定，声音却已经开始发抖。
"少废话，老实跟我们走！"警官毫不客气地给他戴上手铐。
陈浩然被押出办公室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彻底慌了神，哪里还有平时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天亮后，各大媒体的记者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蜂拥而至。
"红玫瑰会所经理陈浩然凌晨被捕"的新闻瞬间刷爆了各大网站的头条。
记者们挖出了陈浩然的多重身份：红玫瑰会所经理、慈善基金会理事长、多家公司的股东。
"这个人平时看起来多光鲜啊，每年捐款几百万，还经常上电视做慈善宣传。"
"谁能想到他竟然会被警察抓走，肯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网上的评论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个表面光鲜的慈善家到底犯了什么罪。
而红玫瑰会所的大门紧锁，门口拉起了警戒线，几名警察在门口执勤。
这个曾经车水马龙的娱乐场所，如今变得死气沉沉，仿佛一夜之间从天堂跌入了地狱。
02
陈浩然的故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那时候的他还叫陈小然，是华北一个偏远山村里最穷人家的孩子。
父亲早逝，母亲一个人拉扯着他和妹妹，靠种几亩薄田勉强度日。
"妈，我一定要考上大学，以后让你过上好日子！"十八岁的陈小然握着母亲满是老茧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母亲看着儿子瘦削但充满希望的脸庞，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孩子，妈相信你，咱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就指望你出人头地了。"
那年夏天，陈小然如愿考上了省城的大学，学的是工商管理专业。
为了供他上学，母亲把家里唯一的一头牛卖了，妹妹也早早辍学打工。
"哥，你好好读书，我们全家都指望你了。"妹妹把攒了一年的打工钱塞到他手里，笑得很甜，眼睛却红红的。
大学四年，陈小然刻苦学习，每年都拿奖学金，还利用课余时间做兼职赚生活费。
同学们都在享受大学生活的时候，他却在图书馆里埋头苦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出人头地，改变家里的命运。
毕业那天，他站在学校门口，看着那些家境优越的同学被豪车接走，心里五味杂陈。
"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也会开着豪车回来。"他握紧拳头，暗暗发誓。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毕业后的陈小然改名陈浩然，开始在省城找工作，但一次次的面试都以失败告终。
"你没有工作经验，我们要的是能立马上手的人。"
"你的学校不够好，我们只要名校毕业生。"
"你没有关系背景，在我们这个行业很难混下去。"
一次次的拒绝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大学生渐渐变得沉默寡言。
租来的地下室里，他啃着方便面，数着口袋里仅剩的几十块钱，眼中的光芒一点点暗淡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一毕业就有好工作，而我却要这样苦苦挣扎？"他仰天长叹，拳头重重砸在墙上。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命运给了他一个转机。
03
那是一个周五的晚上，陈浩然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又一次失败的面试中走出来。
雨下得很大，他没带伞，只能躲在商场门口的屋檐下避雨。
"小伙子，没带伞吗？"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陈浩然回头，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撑着伞站在他身后，穿着得体的西装，浑身散发着成功人士的气息。
"叔叔，您别管我，我等雨停了再走。"陈浩然有些尴尬地说道。
中年男人打量了他一眼，笑着说："看你这样子是刚面试完吧？怎么样，成功了吗？"
"没有。"陈浩然苦笑着摇摇头，"已经连续失败十几次了。"
"年轻人，别气馁，我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中年男人拍拍他的肩膀，"我叫王德发，在这附近开了个会所，正好缺人手，你有兴趣来试试吗？"
陈浩然眼睛一亮，赶紧问道："什么样的工作？"
"娱乐会所，主要接待一些商务客人，包吃包住，底薪三千，还有提成。"王德发递给他一张名片，"红玫瑰会所，听说过吗？"
陈浩然接过名片，上面印着"红玫瑰商务会所"几个烫金大字，看起来很是高档。
"我可以去试试吗？"他有些激动地问道。
"当然可以，明天就来上班吧。"王德发爽快地答应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们这里的规矩很严，不能随便乱说话，更不能把会所里的事情往外传，明白吗？"
"明白，绝对明白！"陈浩然连连点头，心中充满了感激。
第二天一早，陈浩然就来到了红玫瑰会所。
这是一栋十二层的豪华建筑，外表装修得富丽堂皇，门口停着各种豪车，一看就知道来这里消费的都是有钱人。
"欢迎加入红玫瑰大家庭！"王德发亲自接待了他，带着他参观会所的各个楼层。
KTV、餐厅、桑拿房、棋牌室，应有尽有，装修得比五星级酒店还要豪华。
"我们这里主要做高端商务接待，客人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王德发一边介绍一边观察着陈浩然的反应，"你的工作就是负责接待客人，陪他们聊天喝酒，让他们玩得开心。"
陈浩然点点头，心想这不就是服务员吗，虽然听起来简单，但能有份工作已经很不错了。
没想到，他的表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凭借着大学四年练就的口才和察言观色的能力，陈浩然很快就得到了客人们的喜欢。
"这小伙子不错，会说话，懂事儿！"
"对，比那些只会傻笑的服务员强多了。"
短短一个月，陈浩然就从普通服务员升职为楼层主管，工资也涨到了八千。
"小陈，你很有潜力，好好干，前途无量！"王德发拍着他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
陈浩然满怀感激地点头。
04
升职后的第三个月，陈浩然无意中发现了会所地下室的秘密。
那天晚上，他加班到很晚，准备回宿舍休息时，听到地下室传来奇怪的声音。
好奇心驱使下，他悄悄走到地下室门口，通过门缝往里看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地下室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赌场，几十张赌桌上围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烟雾和汗味。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荷官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赌桌上堆满了现金和筹码，有些赌客眼睛通红，表情狰狞，看起来已经输红了眼。
"妈的，再来一把！我就不信翻不了本！"一个中年男人拍着桌子怒吼道。
"老板，我已经输了一百万了，求你再借我五十万，我一定能赢回来！"另一个赌客跪在地上哀求着。
陈浩然倒吸一口凉气，这哪里是什么商务会所，分明就是个赌场！
就在他准备悄悄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看够了吗？"王德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
陈浩然浑身一颤，转过身来结结巴巴地说："王总，我...我只是路过..."
"路过？"王德发冷笑一声，"小陈，你在这里工作这么久了，也该知道一些规矩了。"
"我什么都没看到，也不会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陈浩然赶紧表态。
王德发盯着他看了半天，然后拍拍他的肩膀，脸上又恢复了和蔼的笑容。
"小陈，你是个聪明人，我很欣赏你。"他点燃一支雪茄，慢慢吸了一口，"既然你已经看到了，那我也不瞒你了。"
"我们这里确实不只是做商务接待，还有一些...特殊业务。"王德发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但是这些都是为了生存，你明白吗？"
陈浩然默默点头，心中五味杂陈。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王德发竖起两根手指，"要么，你当什么都没看见，继续安安分分做你的主管；要么，你加入我们，成为核心成员，每个月的收入至少五万起步。"
五万！这个数字对陈浩然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他想起了家乡那间破旧的土房子，想起了妹妹为了供他上学而辍学打工，想起了母亲那双布满老茧的手。
"王总，我...我需要考虑一下。"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当然可以，但是只给你三天时间。"王德发吐出一口烟雾，"记住，有些路一旦踏上了，就再也回不了头。"
接下来的三天，陈浩然如坐针毡。
白天的时候，他照常工作，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心里却在激烈地挣扎着。
晚上回到宿舍，他一个人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的霓虹灯发呆。
桌上放着妹妹刚刚寄来的信，信里说母亲又病了，需要钱治病，但她打工的工厂效益不好，已经好几个月没发工资了。
"哥，家里真的很困难，但你千万不要为了我们做违法的事情，妈说过，钱可以慢慢赚，但人不能变坏..."
看着妹妹稚嫩的字迹，陈浩然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第三天晚上，他敲响了王德发办公室的门。
"王总，我想好了。"他深吸一口气，"我愿意加入。"
王德发满意地笑了，起身给他倒了一杯酒。
"欢迎加入红玫瑰的核心团队，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的人了。"
陈浩然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那酒苦得像黄连，却比眼泪还要咸。
05
成为核心成员后，陈浩然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王德发安排他住进了会所楼上的豪华套房，还给他配了一辆奥迪A6。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红玫瑰会所的副经理了。"王德发把一套钥匙扔给他，"底薪一万，提成另算，干得好的话，一个月十万都不是问题。"
陈浩然接过钥匙，手都在发抖。
一年前他还在地下室里啃方便面，一年后就成了年薪百万的副经理，这种反差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但是有个条件。"王德发的表情严肃起来，"从现在开始，你要负责地下赌场的日常管理，包括收账、放贷、处理纠纷等等。"
"我...我不会啊。"陈浩然有些慌张。
"不会可以学，我会派老张带你几个月。"王德发点燃雪茄，"记住，这个行业最重要的就是狠，心软的人活不下去。"
老张是会所的老员工，四十多岁，一脸横肉，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角色。
"小陈，既然王总把你交给我，我就不客气了。"老张拍拍陈浩然的肩膀，"第一课，学会看人。"
他带着陈浩然来到地下赌场，指着一个中年男人说："看见那个穿西装的了吗？他叫李建国，某公司的财务总监，这个月已经输了五十万了。"
"这么多？"陈浩然吃了一惊。
"这算什么，他去年输了三百万，都是挪用公司的钱。"老张冷笑道，"像这种人，就是我们的重点客户，要好好伺候着。"
陈浩然看着李建国那双通红的眼睛和颤抖的双手，心中涌起一股怜悯。
"老张，他这样下去会家破人亡的。"
"家破人亡？"老张哈哈大笑，"小陈，你还是太天真了。他家破人亡关我们什么事？我们是开赌场的，不是开慈善堂的。"
从那天开始，陈浩然正式接手了地下赌场的管理工作。
起初他还有些不忍心，但是看着银行卡里不断增长的数字，他的心逐渐变硬了。
三个月后，王德发把他叫到办公室。
"小陈，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王德发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厚厚的账本，"我们这里不只是赌场这么简单。"
陈浩然翻开账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各种账目，数字大得让他眼花缭乱。
"这些钱..."他指着账本，声音都变了调。
"没错，洗钱。"王德发毫不避讳地说道，"很多有钱人需要把来路不明的钱洗白，我们正好提供这个服务。"
"你看这笔，张老板的两千万，说是赌场输赢，实际上是他贪污的钱；这笔，刘总的五百万，说是会所消费，实际上是他偷税漏税的钱。"
陈浩然看着这些天文数字，整个人都傻了。
"王总，这些钱的来源..."
"你不要问来源，也不要问去向，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王德发打断了他的话，"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这些业务的负责人，每笔业务你都有5%的提成。"
5%！光是这个月的业务，他就能提成一百万！
陈浩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了。
那天晚上，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妈，我给你转了五十万，你和妹妹不用再为钱发愁了。"
"小然，你哪来这么多钱？你不会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吧？"母亲的声音中带着担忧。
"妈，您别担心，我现在是大公司的经理，赚钱很容易的。"陈浩然撒了个弥天大谎。
"那就好，那就好，妈就怕你走错路..."母亲的声音有些哽咽。
挂掉电话后，陈浩然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城市的万家灯火，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
他确实有钱了，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06
半年后，王德发突然宣布要退休，把会所的管理权全部移交给陈浩然。
"小陈，你跟了我这么久，也该独当一面了。"王德发把一串钥匙递给他，"从今天开始，红玫瑰会所就是你的了。"
陈浩然接过钥匙，感觉沉甸甸的，不只是重量，更是责任。
"王总，我怕我做不好..."
"你一定可以的，我对你有信心。"王德发拍拍他的肩膀，"记住一句话，在这个行业里，不是你吃别人，就是别人吃你，没有中间选择。"
成为红玫瑰会所的老板后，陈浩然的野心也开始膨胀。
他不再满足于只做一个赌场老板，开始向更多领域扩张。
高利贷、洗钱、甚至涉足一些更加黑暗的业务。
"陈总，张建华那边的账要怎么处理？"财务主管小李拿着一份文件走进办公室。
"什么账？"陈浩然头也不抬地问道。
"他贪污的那三千万，说是想通过我们洗白，愿意给20%的手续费。"
"20%？"陈浩然放下手中的文件，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告诉他，25%，一分都不能少。"
"这...会不会太高了？"小李有些犹豫。
"高？"陈浩然冷笑一声，"他现在被纪委盯上了，除了我们，还有谁敢接这种烫手山芋？爱干不干，不干拉倒。"
就这样，陈浩然的生意越做越大，手下的人也越来越多。
但是树大招风，他的一举一动也开始引起有关部门的注意。
这天上午，会所里来了一个新服务员，叫小王，看起来很老实的样子。
"陈总，我一定好好干，绝对不给您添麻烦。"小王低着头说道。
陈浩然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好好干，待遇不会亏待你的。"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小王表现得非常积极，看着小王陈浩然每次都能想到当初的自己，慢慢的也就把小王当成了自己的心腹。
就像当初王德发对他一样。
这天晚上，陈浩然正在办公室里清点账目，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怎么回事？"他皱着眉头问道。
小李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陈总，不好了，外面来了很多警察，说要例行检查。"
"例行检查？"陈浩然的心咯噔一下，"地下室那边怎么样？"
"已经紧急关闭了，所有人都从后门撤了。"
陈浩然稍微松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
"陈总，这是有关部门的内部消息，说是最近要严打，您要小心一点。"
陈浩然接过文件，越看脸色越难看。
文件上清楚地写着：重点打击对象——红玫瑰会所。
"妈的，是谁走漏了风声？"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陈总，要不我们暂时收手一段时间？"小李建议道。
"收手？"陈浩然冷笑一声，"现在收手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他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踱着步子。
"这样，你去通知所有人，最近一个月停止所有敏感业务，地下赌场也暂时关闭。"
"那那些账目..."
"全部销毁！"陈浩然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张纸都不能留！"
就在他准备销毁证据的时候，突然发现保险柜里最重要的那本账目不见了。
"小李！小李！"他慌张地大喊。
"陈总，怎么了？"
"账本呢？那本记录所有洗钱业务的账本去哪了？"
小李也慌了："我...我不知道啊，昨天还在的。"
陈浩然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意识到事情不妙了。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小王走了进来。
"陈总，您找的是这个吗？"
他举起手中的账本，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