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新型啃老正流行:不吃不住不花钱却掏空双亲,很多长辈已掉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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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又响了。”张桂兰把筷子放下,侧着耳朵听。李建国头也不抬,从饭碗里扒拉着米饭,“洗衣机么。”

“不是洗衣机,”她压低了声音,“是另一个声音,像有人在墙里哭。”

李建国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没什么东西。

“那是机器。”他说。

那句话在饭桌上悬了很久,悬到那个奇怪的呜咽声自己停了,屋子里只剩下碗筷碰撞的轻响。

01

南方的这座小城,夏天总也过不完似的,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子湿热的、植物腐烂和饭菜混合的气味。

张桂兰和李建国就在这样的气味里,过了大半辈子,如今又准备在这样的气味里,安详地老去。两人的退休金,不多不少,一个月八千块,守着一套半旧的三居室,日子像泡在温吞的茶水里,舒展,但没什么味道。



唯一的儿子李明,三十五岁,是他们这杯温吞茶水里,偶尔浮起的一片新茶叶。他不跟他们住,自己在外面租房子,说是要独立。他也不在家吃饭,说是不想麻烦二老。他更少开口要钱,在外人眼里,这孩子简直是模范,是孝顺的标杆。张桂兰跟邻居在楼下树荫里打牌,总能不经意地提起,“我家小明啊,省心,从来不啃老。”

这话她说得多了,自己都信了。可就是最近这半年,她总觉得身上不对劲。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每天从她身体里抽走一点什么。先是力气,再是精神。老伴李建国也总念叨,说自己“力不从心”,睡再多也还是乏。家里那股子压抑,像南方的梅雨,说不清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就是一点点渗透进来,让墙角都长出了看不见的霉斑。没人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张桂兰的腰腿是老毛病了,一到阴雨天就又酸又疼。以前她都自己去医院排队挂号,现在不行了,智能手机那玩意儿,她摆弄不明白。李明知道了,一个电话就打过来,“妈,你别折腾了,大热天的,我手机上给你挂,还能帮你跟医生约好时间,病历我也给你存电子档,丢不了。”

张桂...

这话说得张桂兰心里热乎乎的。儿子到底是读过大学的,就是比他们这些老家伙强。她把手机递过去,看着李明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来点去。她看不懂,只觉得那串动作流畅又好看。

“好了妈,下周三上午,骨科的王主任。”李明把手机还给她。他没立刻就走,又拿过手机,“我再帮你弄弄,清理一下垃圾,手机能快点。再给你设个提醒,到时候就不会忘了。”

张桂兰笑着点头,觉得儿子真是细心到家了。可这样的次数多了,她也察觉出一点不对。每次李明帮她挂完号,总要拿着她的手机操作很久。有一次她想自己翻翻挂号记录,却发现手机里多了好几个花花绿绿的图标,名字她一个也认不得。

“小明,这是什么啊?”她指着问。

“哦,几个健康管理的软件,能帮你记心跳、测血压,方便管理您的健康数据。”李明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张桂兰没多想,只当是现在的高科技。

没过多久,她去银行打存折,发现账上有点不对。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笔小钱不见了。有时候是几十块,有时候是一百多。她问柜台的小姑娘,那姑娘查了半天,说是“应用自动扣费”。

“什么自动扣费?”张桂兰糊涂了,“我没开过啊?”

小姑娘把单子递给她看,上面印着几个她完全陌生的公司名字。她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跟这些公司打过交道。

李建国喜欢捣鼓家里那些老旧的电器。那台冰箱,嗡嗡作响了十几年,像个喘不上气的老人。洗衣机也是,脱水的时候,那动静大得像是要散架。李明知道了,又主动请缨,“爸,我认识一个修电器的师傅,手艺好,收费也公道。我让他过来给您看看。”

李建国欣然同意。没几天,师傅就上门了。那师傅看着很年轻,话不多,围着电器转了两圈,就说,“零件老化了,得换个新的。”

李明在旁边,显得比李建国还上心,“师傅,您给换最好的。钱不是问题。”说着,他就当场用手机把钱付了,然后拍拍李建国的肩膀,“爸,这钱我出了,您就别管了。”

李建国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儿子长大了,懂事了,知道心疼人了。他把这事儿跟张桂兰念叨了好几天。

可欣慰没持续多久。他发现,换了新零件的冰箱,制冷效果是好了,可电表跑得飞快,月底的电费单子比以前多了一大截。那台洗衣机,脱水时的怪声非但没消失,反而更响了,还带着一种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有一次他在小区门口碰见常来这边修东西的王师傅,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工具箱上都是油污。两人闲聊,李建国就说起了自家的电器。王师傅得空,就跟着他上楼看了看。

王师傅拧开冰箱后面的盖子,又敲了敲洗衣机的内筒,咂了咂嘴,“李老师傅,您这是被人坑了啊。”

“怎么说?”李建国心里一紧。

“您看这零件,”王师傅指着冰箱里一个亮晶晶的部件,“看着新,其实是翻新的二手货,型号根本不匹配,硬装上去的。耗电量能不大吗?还有这洗衣机,轴承都没给您上对,这么转下去,电机早晚得烧了。”

李建国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看着那些光鲜却不合身的零件,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儿子怎么会找这样的师傅来糊弄自己?他想不通。

张桂兰的社保每年都要去年审一次。以前都是她自己顶着大太阳去社保局排队,后来李明也把这事儿包揽了。“妈,现在都能在网上办了,你在家坐着就行,我给你弄。”



张桂兰自然是乐得清闲。李明拿着她的身份证和社保卡,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操作了半天,然后告诉她,“妈,弄好了。以后每年都不用您跑了,我全帮您弄。”

02

去年年底,张桂兰去银行取退休金,又发现钱少了。这次不是几十一百,是整整一千多块。这下她坐不住了,赶紧跑到社保局去问。

社保局的工作人员查了记录,告诉她:“您上个月在线上申请办理了一笔‘大病医疗互助’的业务,所以扣了一笔年费。”

“我没有办过啊!”张桂兰急了。

“可是系统里显示,是用您的社保卡信息和身份验证通过的。”工作人员把电脑屏幕转向她,“您看,申请人联系方式这里,留的是这个手机号。”

张桂兰凑过去一看,那串数字,是李明的。

她回家的时候,心里又沉又乱。晚饭时,她状似不经意地问起李明。李明正在给她夹菜,听了这话,手顿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

“哦,妈,那个事啊。我前阵子看手机新闻,说这个互助计划挺好的,万一生个大病,能比医保多报销不少钱。我看您符合条件,就顺手帮您申请了。”

“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张桂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哎呀,忘了。我想着这是好事嘛。那点钱,您别担心,我下个月发了工资就给您补上。”李明说得轻描淡写,好像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张桂兰看着儿子坦然的脸,心里的那点不舒服,被一种“儿子是为我好”的念头给压了下去。她没再多说,但那颗怀疑的种子,却在心里悄悄发了芽。

日子一天天过去,家里的怪事越来越多。水电费的账单莫名其妙地高了起来,李明解释说,“最近天气反常,家电耗电量自然就大了。”张桂兰的手机,开始频繁地收到各种贷款APP的验证码和推广短信,李明看见了,拿过去三两下删掉,“垃圾短信,别理它,现在都这样。”

更奇怪的是李建国的银行卡。他有一次去查账,发现前一天晚上有一笔两千块钱的进账,但几分钟后,这笔钱又被转走了。他去问李明,李明说,“哦,一个朋友急用钱周转,他的卡限额了,就借我的用一下。我银行卡绑定在您那张副卡上了,就走了那边的流水,没事儿的爸。”

李建国和张桂兰心里的疑惑,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他们感觉自己像是住在一个被蒙上了雾的玻璃房子里,看得见外面的儿子在忙忙碌碌,却看不清他到底在忙些什么。每次他们想把这层雾擦干净,李明总有各种各样新鲜的、听起来合情合理的抹布,把他们的视线重新糊上。

他还反过来安慰他们,“爸,妈,你们就别想那么多了。我做的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你们好?为了这个家好?”

这话像是一道符,每次都把老两口的满腹疑问给镇压下去。是啊,儿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他还能害自己不成?也许真的是他们老了,跟不上时代了,疑神疑鬼了。

直到那个星期天的下午。李明说跟朋友约了去钓鱼,一大早就走了。张桂兰打扫卫生,收拾到李明偶尔回来住一晚的那个房间。床铺整整齐齐,没什么东西。她擦着床头柜,无意间碰掉了一本书,书里掉出来一个黑色的皮面笔记本。

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是学生时代用的那种。张桂兰弯腰捡起来,想把它夹回书里。可就在那一瞬间,她鬼使神差地翻开了笔记本。



第一页,是一些潦草的字迹,像是随手记的。但第二页,字迹变得工整起来。那是一行行排列整齐的数字和文字。

张桂兰的眼睛,像被钉子钉在了那几行字上。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她和李建国的名字,后面跟着一长串数字,是他们的身份证号。下面是他们的社保卡号,还有他们各自的工资卡号,连密码都用小字标注在旁边。

李建国正在阳台上摆弄他那盆不开花的君子兰。张桂兰拿着那个黑色的笔记本走过去,一句话也没说,直接摊开在他面前。李建国的目光从叶片移到纸上,他脸上的表情,从闲适,到疑惑,再到凝重,最后变成了一片死灰。

他没有像张桂拉那样震惊失措,他只是沉默地,一页一页地翻看着。他的手很稳,稳得让人害怕。他停了很久。然后,他合上本子,看着张桂兰,“等他回来。”

03

晚上,李明哼着小曲儿回了家,手里还提着一条鱼,“妈,你看,今天钓的,晚上给你们炖汤。”

客厅里的灯光很暗,只有一盏落地灯亮着。张桂兰和李建国并排坐在沙发上,像两尊沉默的雕像。饭桌上没有饭菜,只有那个黑色的笔记本,安静地躺在正中央。



李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的目光落在那个笔记本上,像是被烫了一下,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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