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香拜佛时,香灰烫手有深意,高僧揭示菩萨三重用心,别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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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民国二十二年的暮春,江南乌镇的雨接连下了半月。周敬亭站在 “周记粮铺” 的柜台后,指尖捻着一把受潮的糙米,眉头拧成了疙瘩。这年他四十二岁,守着这家传了两代的粮铺,原本日子过得安稳,可自开春以来,先是运河决堤冲毁了大半粮囤,后又遇上游粮商哄抬价格,铺子里的存粮日渐减少,上门买粮的老主顾也越来越少。

“掌柜的,东头的张阿婆又来了,问能不能先赊两斗米,等秋收了再还。” 伙计阿福掀开布帘走进来,手里还攥着张皱巴巴的欠条。周敬亭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叹了口气:“让她先拿去吧,欠条就不用写了 —— 咱们在乌镇开了这么多年铺子,总不能看着老街坊饿肚子。”



阿福应了声,转身出去了。周敬亭走到窗边,望着巷子里淅淅沥沥的雨,心里像被这阴雨泡得发沉。他想起上个月,妻子林秀还跟他商量,想把后院的空房翻修一下,给刚满十岁的儿子周明远做书房,可如今别说翻修房子,连铺子里的周转资金都快撑不住了。

夜里,周敬亭翻来覆去睡不着。林秀见他辗转反侧,轻声说:“要不明天去镇西的普济寺烧炷香吧?听说那里的菩萨很灵验,不少人遇到难处,都去求他指点。” 周敬亭犹豫了片刻 —— 他素来不信鬼神之说,可眼下实在走投无路,便点了点头。

第二日清晨,雨终于停了。周敬亭换上一身干净的青布长衫,提着一篮供品,往普济寺走去。普济寺坐落在乌镇西头的山脚下,始建于宋朝,寺内古木参天,香火旺盛。他走进大殿,殿内香烟缭绕,观音菩萨的金身端坐于莲台之上,眉眼慈悲。

周敬亭恭恭敬敬地跪在蒲团上,从供品篮里拿出香,用烛火点燃。他双手捧着三炷香,举过头顶,心里默默祈祷:“求菩萨保佑我周记粮铺渡过难关,一家平安顺遂。” 说完,便将香插进香炉里。



可就在他起身的瞬间,一缕滚烫的香灰突然落在手背上,烫得他 “嘶” 地吸了口凉气。他低头一看,手背上已红了一片,隐隐有些刺痛。周敬亭皱了皱眉,只当是自己不小心,揉了揉手背,准备转身离开。

“施主留步。”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周敬亭回头,见是一位穿着灰色僧袍的老和尚,眉眼间满是平和,正是普济寺的智空高僧。
“大师有礼。” 周敬亭连忙拱手行礼。智空高僧指了指他的手背,轻声问:“施主方才烧香时,可是被香灰烫到了?”

周敬亭愣了愣,点头道:“确实被烫到了,许是我动作慢了些,让大师见笑了。”
智空高僧却摇了摇头,笑着说:“施主有所不知,烧香时香灰烫手,并非偶然,而是藏着菩萨的三重用心,若是忽视了,可就辜负了菩萨的指点。”
周敬亭心里一动,连忙问道:“还请大师细说,这三重用心究竟是什么?”

智空高僧引他到殿侧的禅房坐下,小和尚端来两杯热茶。智空抿了口茶,缓缓开口:“这第一重用心,是‘警醒自省’。施主近来是否遇到了难事,心中满是焦虑,却从未静下心来反思问题的根源?”



周敬亭愣了愣,想起粮铺的困境,叹了口气:“大师说得是。开春以来,粮铺接连遭遇变故,我整日愁眉不展,只想着如何解决眼前的难题,却从未仔细想过,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施主且听老衲细说。” 智空高僧放下茶杯,“你说运河决堤冲毁粮囤,可据老衲所知,去年冬天,就有河工提醒过,运河堤坝年久失修,需尽快加固,可你当时想着节省开支,并未放在心上;后来粮商哄抬价格,你又急着进货,花了高价却买了些劣质粮食,导致不少老主顾失望离去。你看,这些困境,并非全是天灾,更多的是你自己的疏忽与急躁所致。”

周敬亭的脸一下子红了,他确实记得去年冬天河工的提醒,当时铺子里的生意还算红火,他觉得加固堤坝要花不少钱,便没当回事;后来粮价上涨,他担心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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