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妻子遭奸杀,男子摆卤味追凶18年,找到凶手后崩溃: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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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来半斤猪头肉,多给点卤汁。”

就在客人伸手接钱的那一刻,林文赫的目光,无意中扫过那人因为袖子缩上去而露出的手腕。

“铛啷”一声,手里沉重的砍骨刀,掉在了案板上。

林文赫像被雷击中一般,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浑身的血液,在十八年的冰封之后,瞬间沸腾!

01

2005年,南方的某个沿海小城。

夜市的喧嚣,像一锅滚开了的沸水,将整条街都煮得活色生香。烧烤的烟火,啤酒的泡沫,男人的划拳声,女人的娇笑声,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最具生命力的人间画卷。

林文赫的卤味摊,就摆在夜市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一辆破旧的三轮车,一口半米多宽的大铁锅,锅里是翻滚着的老卤,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散发出霸道的香气。

摊主林文赫,是个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中年男人。四十多岁的年纪,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脸上总是带着一种与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的、淡淡的疏离感。

熟客们都知道,老林这人,手艺不错,但性子有点怪。不爱说话,不爱笑,只有在你看向他的时候,才会挤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他的眼神,也总是飘忽的,不像是在看你,更像是在透过你,看你身后的每一个人。

没人知道,这个沉默的男人,是从哪里来。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就像一棵没有根的浮萍,在这个小城漂了半年,或许明天,又会悄无声息地,漂到另一个地方去。

只有林文赫自己知道,他不是浮萍,他是一块石头。一块在时间的河床里,被仇恨的激流冲刷了整整十八年的、又冷又硬的石头。

他的根,在遥远的北方。连同他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一起埋葬在了1987年的那个雨夜。

02

1987年的春天,林文赫二十五岁。

那时候的他,还是县棉纺厂一名意气风发的年轻技术员。他的人生,就像那个年代所有的宣传画一样,充满了明亮的、积极向上的色彩。

他有全世界最温柔、最漂亮的妻子,许婉。

许婉是厂里的播音员,声音像百灵鸟一样好听。人如其名,温婉动人。她有一双会笑的眼睛,看他的时候,总是亮晶晶的,像盛满了星星。她喜欢穿当时最时髦的碎花连衣裙,风一吹,裙摆飘飘,像一只蝴蝶。

两人是自由恋爱,爱得热烈而痴缠。



林文赫至今还记得,新婚的那个晚上,许婉在他怀里,又羞又怕,却又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勇敢。她在他耳边,用蚊子般的声音,轻轻地说:“文赫,这辈子,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疼我。”

他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婚后的日子,清贫,却充满了蜜一样的甜。

他会把每个月省下来的布票,都攒起来,给她做最新款的裙子。她会把单位里发的苹果,都洗得干干净净,等他下班回来,再把最大最红的那个,塞到他手里。

他们唯一的奢侈,就是周末的时候,去看一场露天电影。两人依偎在黑暗中,偷偷地拉着手,手心全是汗。

那时候,林文赫觉得,这样美好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他怎么也想不到,幸福,会像阳光下的泡沫,一触即碎。

那天,他被厂里派去省城学习,要走三天。临走前,许婉抱着他的脖子,依依不舍。

“早点回来,我怕黑。”

“傻丫头,把门窗锁好,没事的。等我回来,给你带城里最好吃的雪花膏。”

他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转身,踏上了远去的火车。

他不知道,这一走,竟是天人永隔。

等他三天后,怀揣着给妻子的礼物,兴高采烈地回到家时,迎接他的,是紧闭的屋门,和邻居们异样的、同情的眼神。

他心里“咯噔”一下,一种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他用颤抖的手,掏出钥匙,打开了那扇他再熟悉不过的家门。

屋子里,一片狼藉。

而他的婉儿,他那个爱干净、爱漂亮的婉儿,就那么衣衫不整地、浑身是血地倒在冰冷的、被雨水浸泡过的水泥地上。她那条他最喜欢的碎花连衣裙,被撕成了碎片……

林文赫的世界,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彻底崩塌,碎成了一片黑暗的、再也无法拼凑的废墟。

03

接下来的事情,林文赫已经记不太清了。

他只记得,自己在停尸间里,抱着妻子冰冷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哭到昏厥。他只记得,警察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反复地问着他同样的问题。

“你有什么仇人吗?”

“你妻子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发生过矛盾?”

他像个木偶一样,麻木地摇着头。

他的婉儿,性子那么柔,与世无争,怎么会有仇人?

那个年代,没有监控,没有DNA技术。唯一的线索,是邻居一个半夜起夜的老大爷,在雨声的间隙,似乎听到隔壁有女人的哭喊和男人的打骂声。他壮着胆子从窗户缝里看了一眼,只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从林文赫家翻墙跑了。

黑影跑得太快,没看清脸。只记得,那人手腕上,好像有个什么图案,像是个虫子。

“像是个虫子”,这就是那个畜生,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的痕迹。

案子,成了一桩悬案。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所有人都这么劝他。

可他们不知道,对林文赫来说,时间,是穿肠的毒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加剧着他心脏的腐烂。

他辞掉了工作,卖掉了房子。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如今每一个角落,都塞满了让他窒息的回忆。

他开始酗酒,像一具行尸走肉,活在没有明天的黑夜里。

直到有一天,他在醉眼朦胧中,仿佛又看到了许婉。她穿着那条碎花连衣裙,站在阳光下,对着他笑。

“文赫,你要好好活着。抓住他,替我报仇。”

他猛地惊醒,一身冷汗。

从那天起,他戒了酒,把对妻子的思念,和对凶手的仇恨,全部化作了一股支撑他活下去的、近乎偏执的信念。

他要找到他!

大海捞针,又如何?愚公移山,又如何?

他把所有的家当,都换成了一辆破旧的三轮车。又从一个老乡那里,学了一手做卤味的手艺。

他成了一个流动的摊贩,开始了他那场注定没有终点的、漫长的追凶之旅。



从北到南,从东到西。十八年的时间里,他的车轮,碾过了大半个中国。

每到一个地方,他都会支起他的卤味摊。卤肉的香气,能吸引来三教九流、各色各样的人。他一边切着肉,一边不动声色地,听着南来北往的口音,观察着每一张陌生的面孔,每一只伸过来付钱的手。

他在找,找一个高大的男人,更重要的,是找一只手腕上,纹着“虫子”的男人。

04

十八年,六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

希望,在一次次的失望中,被消磨得只剩下一点点火星。

林文赫的头发,从乌黑,到花白。他的背,也渐渐地,被生活的重担,压得不再挺拔。

他甚至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到那个畜生了。或许,那个畜生早就因为别的什么事,死在了哪个不知名的角落里。

支撑着他的那股信念,也开始摇摇欲坠。

直到2005年的这个夏天,他流浪到了这座叫“滨海”的南方小城。

他像往常一样,在夜市的角落里,支起了他的卤味摊。

生意不好不坏。来光顾的,大多是附近工厂的工人,或者跑夜班的出租车司机。他们喜欢在一天劳累的工作后,来这里斩上半斤猪头肉,喝上两瓶廉价的啤酒,吹吹牛,骂骂娘。



林文赫听着他们那些荤素不忌的段子,脸上挂着麻木的微笑,心里,却是一片荒芜。

这天晚上,快要收摊的时候,摊子前来了一个男人。

男人大概五十岁左右,身材很高大,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工字背心,浑身一股汗臭和酒气。

“老板,还有啥?随便给老子来点下酒。” 男人的声音很粗,带着浓重的外地口音。

“猪头肉,猪耳朵,还有点猪大肠,要哪样?” 林文赫熟练地问道。

“来半斤猪头肉吧,多给点卤汁。” 男人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递了过来。

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交易。

林文赫接过钱,低头,手起刀落,“铛铛铛”地,将一块卤得软烂入味的猪头肉,斩成了均匀的小块。

他用筷子,将斩好的肉块,连同香浓的卤汁,一起装进一个塑料袋里,递了过去。

“拿好。”

男人伸出手,来接那个袋子。

就是这一刻!

男人为了接稳袋子,手腕翻了过来。他那件工字背心的袖口很宽,向上缩了一截,露出了他那黝黑粗壮的手腕。

在林文赫摊头上那盏15瓦的、昏黄的灯泡的照射下,一个青黑色的、张牙舞爪的蝎子纹身,就那么毫无征兆地、清晰地,烙印在了林文赫那双早已死寂的眼眸里!

蝎子!

是蝎子!

十八年来,这个图案,在他的噩梦里,出现过无数次!他曾无数次地幻想过,当自己再次看到这个图案时,会是怎样一种心情。

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他才发现,自己所有的预设,都是那么可笑。

他没有愤怒,没有激动。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停止了跳动。

整个世界,所有的声音,都在瞬间消失了。他只能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头顶时,那“嗡嗡”的耳鸣声。



他手里的砍骨刀,“铛啷”一声,掉在了案板上,溅起几滴油腻的卤汁。

05

那个男人,显然也察觉到了林文赫的异样。

他看到,这个刚才还一脸麻木的摊主,此刻正用一种极其可怕的、像是要活剥了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腕。

一种做贼心虚的、源于十八年前那个雨夜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

他心里“咯噔”一下,也顾不上拿那袋卤肉了,转身,拨开人群,撒腿就跑!

他跑了!

这个动作,像一道开关,瞬间激活了林文赫那早已僵硬的身体!

“站住!”

林文赫发出一声压抑了十八年的、如同困兽般的嘶吼。他甚至来不及去拿那把刀,整个人像一颗出膛的炮弹,直接翻过了那辆半人高的三轮车,朝着那个逃窜的背影,疯了一样地追了上去!

十八年的等待!十八年的煎熬!十八年的血海深仇!

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了支撑他双腿的、无穷无尽的力量!

夜市的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纷纷向两旁躲闪。

一前一后,两个身影,在喧嚣的、充满了烟火气的夜市里,展开了一场亡命的追逐。

那个男人显然对这里的地形很熟,他七拐八拐,专往那些没有灯光的、黑暗的巷子里钻。

可他低估了一个被仇恨燃烧了十八年的男人的决心。

林文赫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猎犬,死死地咬在他的身后。无论他怎么跑,怎么躲,都无法甩掉这个如同鬼魅一般的追击者。

终于,在一个堆满了垃圾、散发着恶臭的死胡同里,那个男人因为脚下被一个啤酒瓶绊了一下,一个踉跄,重重地摔倒在地!

还没等他爬起来,一个黑色的身影,就从天而降,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将他压在了身下!

“砰!”

男人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疼得他眼冒金星。

“你……你他妈的是谁?想抢钱吗?老子没钱!” 男人惊恐地喊道。

林赫没有回答。他的膝盖,像一把铁钳,死死地顶住男人的后心。他那双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骇人的光。

他一只手,死死地摁住男人的肩膀,另一只手,像抓小鸡一样,粗暴地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从肮脏的地面上,硬生生地拽了起来,转向巷口那唯一的一点微光。

他要看清楚!他要仔仔细细地,看清楚这张让他魂牵梦萦了十八年的、恶魔的脸!

“十八年了……” 林文赫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飘出来的,带着冰冷的、刻骨的恨意,“我终于……找到你了……畜生!”

巷口的微光,照亮了男人那张因为恐惧和疼痛而扭曲的脸。

林文赫死死地盯着那张脸,那张他曾在脑海中勾勒过千万遍的脸。



然而,当他真的看清那张脸的五官时,那双像铁钳一样的手,不受控制地,松开了。

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一声如同梦呓般的、破碎的呢喃,从他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充满了无尽痛苦和绝望的怒吼:

“怎么会是你?!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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