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菩萨指点:人五十岁后,“两不碰,两不交”,万事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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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民国二十五年的深秋,西塘古镇的陈守业站在 “陈记绸布庄” 的柜台后,指尖摩挲着一匹暗纹苏绣锦缎,目光却落在了街对面新开的 “裕昌祥”—— 那朱红招牌下,穿西装的伙计正殷勤地给客人递茶,门前的马车排了半条街,反观自家铺子,一上午只来了两位扯布头的老主顾。

这年陈守业刚满五十,鬓角的白发已连成一片,背也比去年驼了些。他守着这家传了四代的绸布庄,半辈子没出过西塘,却在五十岁这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掌柜的,苏州来的李老板派人送了封信。” 伙计阿福捧着信封走进来,脸上带着几分犹豫,“看那样子,像是来催账的。”



陈守业接过信封,指尖微微发颤。三个月前,李老板给铺子里赊了两千块大洋的上等丝绸,说好秋收后结账,可如今眼看要入冬,对方却连个影子都没见着。他拆开信,果然是催款的话,末尾还加了句 “若月底不还,便请西塘商会出面调解”。

“知道了。” 陈守业把信揉成一团,塞进袖袋,胸口像堵了块石头。他走到后堂,打开樟木箱,里面的银元只剩薄薄一叠 —— 那是铺子周转的最后家底。

傍晚关店时,陈守业没直接回家,绕路去了镇子西头的观音庙。这庙始建于清朝乾隆年间,虽不大,却香火旺盛。他推开斑驳的木门,殿内香烟缭绕,观音菩萨的瓷像端坐于莲台,眉眼间满是慈悲。



“陈掌柜又来了?” 守庙的慧静居士端着一碗热茶走过来。她年过七旬,穿着素色布衫,手里总拿着一串佛珠,镇上人都说她曾受观音指点,能看透人心。陈守业接过茶,叹了口气:“慧静居士,我这心里堵得慌,想来求菩萨指条明路。”

他坐在佛前的蒲团上,把近来的烦心事一五一十地说开:铺子里的生意被 “裕昌祥” 抢了大半,苏州李老板催着要账,小儿子的婚期越来越近,可是店铺的生意却一塌糊涂”。

慧静居士静静听着,等他说完,才缓缓开口:“陈掌柜,你可知人到五十,就像庄稼到了秋收的时节,该收的收,该放的放。若还像年轻时那样,什么都想抓,什么人都想交,只会把自己拖得疲惫不堪。菩萨曾指点过,人五十岁后,要记住‘两不碰,两不交’,守住这四个字,方能万事顺利。”陈守业眼睛一亮,连忙追问:“还请居士细说,这‘两不碰’和‘两不交’,究竟是指什么?”



慧静居士指着殿外的老槐树,轻声道:“这第一‘不碰’,便是‘不义之财’。你且想,‘裕昌祥’为何能抢走你的客源?我听说他们从上海进了些廉价的洋布,却冒充苏绣来卖,价格比你家低了三成。那些客人图便宜,可买回去后,洗两次就褪色起球,早晚要后悔。你若为了抢生意,也学他们卖假货,或是收那些来历不明的绸缎,看似能赚些快钱,可坏了陈家四代的名声,日后再想挽回,就难了。”

陈守业心里一震。前几日,上海有个商人找到他,说有批 “海关罚没” 的洋布,价格极低,若是接手,能赚不少。他当时动过心,可想到父亲临终前叮嘱 “陈家的布,一针一线都要对得起良心”,才没答应。现在想来,幸好当时没贪这个便宜。

“那第二‘不碰’呢?” 他又问。“第二‘不碰’,是‘陈年仇怨’。”慧静居士继续说,“你年轻时,和东街的张记粮铺闹过矛盾。这些年,你一直记着仇,张掌柜来扯布,你总是给最差的料子,逢年过节遇见,也从不打招呼。可你想过吗?张记粮铺的生意,这些年也不好做,他儿子去年染上了肺病,家里早已入不敷出。人到五十,半截身子已入土,那些过去的恩怨,再揪着不放,只会让自己心里添堵。冤冤相报何时了,放下仇怨,也是给自己留条退路。”



陈守业沉默了。他想起上个月,张掌柜来铺子里,想给生病的儿子扯块软和的棉布做衣服,他却故意说 “上好的棉布都卖完了,只剩些粗麻布”,把人打发走了。现在想来,自己确实有些过分。

“至于‘两不交’,” 慧静居士喝了口茶,接着说,“第一‘不交’,是‘阿谀奉承之人’。你是西塘的老掌柜,镇上有些人为了求你办事,或是想从你这里捞好处,总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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