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如有雷同实属巧合,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初秋的日头正好,我慢悠悠地打着太极,筋骨舒展间,日子安稳得像一汪静水。
儿媳王晓雨却像一颗石子,猛地砸了进来。
她冲到我面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指甲掐得我生疼,眼里的红血丝像是要裂开。
“妈,您跟我说,一个男人,拿什么去给别的女人买五万块的珠宝?”
话音未落,一张消费详单就拍在我手上,那串刺眼的零,瞬间把我打入了冰窖。
我知道,这个家要变天了,而我必须亲自去见见那个能让我儿子一掷千金的女人。
01
太阳暖洋洋地照在市老年活动中心的广场上,水泥地被晒得发白。
我叫李秀娟,刚退休两年,每天的清闲日子就像这广场上的阳光,懒散又安稳。
一群和我差不多年纪的老姐妹,穿着统一的白色练功服,正跟着录音机里缓慢的音乐打太极。
一招一式,推出去,收回来,像是要把日子里所有的褶皱都抚平。
“秀娟,你这招‘白鹤亮翅’可越来越有味道了。”旁边的赵大姐收了势,笑着对我说。
我刚想回话,一个急促的身影从广场入口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是我的儿媳王晓雨。
她眼圈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无视周围诧异的目光,径直扑到我面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妈,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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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音乐戛然而止,老姐妹们都围了过来。
“晓雨,这是怎么了?天塌下来了?”我扶住她。
她哇地一声哭出来,把一沓皱巴巴的纸塞进我手里,几乎是吼出来的:“建国,他在外面有人了!他养女人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手里的纸差点没拿稳。
一张是银行的消费记录,上面一笔笔上万的支出刺得我眼睛疼;
另一张是通话详单,一个陌生的号码,每天都通话好几次,时间都在深夜。
赵大姐探过头看了一眼,咂了咂嘴:“哎哟,这可不是小事。建国那孩子看着多老实啊。”
王晓雨哭得更凶了,指着那串号码,声音尖利:“我打过去问了,接电话的是个女的,一听我找建国,立马就挂了!妈,这不是心虚是什么?您说,这不是外面养了小的,还能是什么!”
我捏着那几张纸,感觉它们有千斤重。阳光依旧照着,可我身上却一阵阵地发冷。
老年活动中心里的喧闹声瞬间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沉闷地传进我的耳朵。
我扶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儿媳王晓雨,在众人的议论声中离开了那个让我待了半辈子、感到无比熟悉和安心的地方。
回家的路上,王晓雨的抽泣声就没断过,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地割着我的心。
她把车停在楼下,却不熄火,趴在方向盘上,肩膀一耸一耸的。
“妈,我跟他过了十年,孩子都上小学了,我哪里对不起他?家里家外哪样不是我操心?他现在出息了,就在外面找年轻漂亮的了?”
我坐在副驾驶,手里还捏着那几张纸。
银行消费记录上,最大的一笔支出是五万块,消费地点是一家高级珠宝店。
还有几笔几千块的,都是在高档餐厅和女装店。
我儿子张建国,一个月工资也就一万出头,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几乎每天都在凌晨时分通话,短则十几分钟,长则一个多小时。
“晓雨,你先别哭。事情还没弄清楚,说不定是误会。”我的声音干涩,连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
“误会?”王晓雨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什么误会能花出去十几万?什么误会能半夜三更跟别的女人打电话?妈,您别替他说话了!这次我非要跟他闹个明白!”
她说完,就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冲上了楼。
我坐在车里,看着窗外邻居们投来的好奇目光,只觉得一张老脸火辣辣地疼。
回到家,王晓雨已经把自己关进了卧室,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
我叹了口气,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建国是我们家的独子,从小就老实本分,街坊邻居谁不夸他一句懂事孝顺。
说他会在外面做对不起家庭的事,我第一个不信。
可是,王晓雨拿来的那些证据,又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打得我晕头转向。
我心不在焉地洗着菜,水龙头的水哗哗地流着,我的思绪也像这水一样,乱成一团。
我想到建国最近确实有些不对劲,回家越来越晚,话也变少了,有时候我问他工作上的事,他也只是含糊地应付两句。
以前他每个月都会把工资的大半交给王晓雨,可这两个月,他只给了基本的生活费,说公司效益不好,奖金没发。
原来那些钱,都花到别的地方去了。
我把菜刀重重地剁在砧板上,“哐”的一声,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着干等。我得亲自问问建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傍晚,张建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他一进门,就感觉到了屋里不同寻常的气氛。
王晓雨眼睛肿得像核桃,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电视开着,她却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我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脸色也不好看。
“我回来了。”建国换着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还知道回来啊?”王晓雨冷冷地开口,声音像冰碴子。
我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别开口。
我端着一盘刚炒好的青菜放到餐桌上,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建国,回来了就赶紧洗手吃饭吧。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
建国“嗯”了一声,走到饭桌旁坐下。
饭桌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谁也不说话。
我给建国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放到他碗里。
“建国,最近工作很忙吗?看你都瘦了。”我开口试探。
“是啊,妈。公司接了个大项目,天天加班。”建国埋头扒着饭,不敢看我和王晓雨的脸。
“项目这么忙,奖金应该不少吧?”我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建国的筷子顿了一下,随即又继续扒饭,声音有些含糊:“还……还行吧。等项目结束了,会有一笔可观的收入。”
“是吗?”王晓雨突然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发出刺耳的声响,“那正好,我最近看上一个包,五万块,你给我买了吧。”
建国的脸瞬间涨红了,他抬头看着王晓雨,嘴唇动了动,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晓雨,你别闹。我哪有那么多钱。”
“你没钱?”王晓雨冷笑起来,“你没钱给别的女人买珠宝,就有钱给我买个包了?张建国,你真行啊你!”
“你胡说什么!”建国也提高了音量,脸色变得很难看。
眼看两个人就要吵起来,我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吃饭的时候吵什么!晓雨,你也少说两句。”
02
就在这时,建国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微一变,拿着手机就走到了阳台上。
我竖起耳朵,隐约听到他在压低声音说话,语气似乎很温柔。
“……你放心,钱的事我会想办法……别担心,好好休息……”
等他打完电话回来,王晓雨已经回了房间,并且把门反锁了。
饭桌上只剩下我和建国,还有一桌子没怎么动的饭菜。
“妈,我公司还有点事,我先走了。”建国拿起外套,匆匆地就要出门。
“建国!”我叫住他,“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建国身体一僵,他没有回头,只是声音沉闷地说道:“妈,您别瞎想。我和晓雨之间有点误会,我会处理好的。”
说完,他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着楼道里远去的脚步声,我心里最后一丝侥存的希望也破灭了。
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做了一个决定。
我得亲自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把我那个老实巴交的儿子迷成这样。
周末的早上,天刚蒙蒙亮,我就起了床。
我像往常一样,挎上我的菜篮子,跟王晓雨说我去菜市场买菜。
王晓雨没理我,她已经和我儿子冷战了好几天了,这个家里的空气,冷得像冰窖。
我没有去菜市场,而是直接去了小区的车库。
我知道建国今天要去公司加班,我打算跟着他。
我躲在一根柱子后面,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建国的车从车库里开了出来。
我赶紧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师傅,跟上前面那辆黑色的车。”
司机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一脚油门跟了上去。
建国的车没有开往公司的方向,而是一路向南,最后在城南一个叫做“翠湖花园”的高档住宅区门口停了下来。
我让司机在小区对面的马路边停下,付了钱,然后下了车。
翠湖花园是市里有名的高档小区,门口的保安站得笔直,看起来管理很严格。
我眼睁睁地看着建国的车开了进去,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一个老太太,穿着普通的衣服,挎着一个菜篮子,在这样的小区门口徘徊,显得格格不入。
保安已经朝我这边看了好几次了。我心里着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我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哎,李大姐?你怎么在这儿?”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我的老同事老陈。他退休后被这个小区返聘,当了个保安队长。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老陈,是你啊!太好了!”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你怎么在这儿转悠?来走亲戚?”老陈笑着问。
我没法跟他说实话,只好含糊地应付:“是啊,我来看个远房亲戚,但是忘了具体是哪一栋了。”
“这好办,叫什么名字?我帮你查查。”老陈很热心。
我哪里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
我急中生智,指着小区里面说:“我想起来了,她跟我说她家阳台上种了很多花,特别好认。我进去自己找找就行。”
老陈没怀疑,他跟门口的保安打了个招呼,就放我进去了。
我千恩万谢地进了小区,心里却像压了块大石头。
我假装在小区里散步,眼睛却四处寻找建国的车。
终于,我在18栋楼下的停车位上,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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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我躲在楼下的绿化带后面,死死地盯着18栋的单元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腿都站麻了。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单元门开了。
建国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但嘴角却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
更让我心惊的是,他的手里,竟然拎着一个一看就很昂贵的女士手提包。
他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把那个包放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然后才开车离开。
我从绿化带后面走出来,浑身冰冷。
那个包,绝对不是王晓雨的。
我儿子,真的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脑子里全是建国拎着那个女式手提包的样子。
王晓雨看我脸色不对,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我怕这个家,真的就要散了。
晚饭的时候,建国回来了。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甚至还哼着小曲。
王晓雨给他开的门,就在他弯腰换鞋的时候,王晓雨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定格在了他的白衬衫领口上。
那里,赫然有一个清晰的口红印。
空气瞬间凝固了。
“张建国!”王晓雨的声音尖锐得像要划破人的耳膜,“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建国直起身子,看到王晓雨指着的地方,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他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擦,却被王晓雨一把打开。
“别碰!让我好好看看,是哪个狐狸精的!”王晓雨的眼泪涌了出来,她一把扯住建国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吼道,“你说啊!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晓雨,你听我解释。”建国慌了神,他抓住王晓雨的手,急切地说,“这是应酬的时候,一个客户喝多了,不小心蹭到的。真的,就是个误会。”
“误会?又是误会?”王晓雨冷笑着,甩开他的手,“你骗鬼呢!哪个客户应酬能蹭到你领口上?我看是蹭到床上去了吧!”
“你简直不可理喻!”建国也被激怒了,他的脸涨得通红。
“我不可理喻?”王晓雨随手抓起茶几上的一个花瓶,狠狠地摔在地上。
花瓶“啪”的一声碎裂,瓷片和水溅得到处都是。“张建国,我跟你过了十年,我给你生儿子,我为你操持这个家,你就这么对我?你要是觉得我碍眼了,行,我们离婚!”
“离婚”两个字像炸弹一样,在客厅里炸开。建国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我赶紧上前拉住王晓雨:“晓雨,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说离婚。”
那天晚上,家里吵得天翻地覆。最后,王晓雨把自己和孩子锁在房间里,任凭建国怎么敲门也不开。
03
家里的冷战在持续升级。
王晓雨不再跟建国说一句话,甚至连饭都不给他做了。
她把离婚协议书打印出来,扔在建国的面前。
“张建国,我给你两条路。”王晓雨的声音冷得像冰,“要么,你跟那个女人断干净,我还能看在孩子的份上,给你一次机会。要么,你就在这上面签字。”
建国看着离婚协议书,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那几张纸收了起来。
王晓雨见他这样,又把矛头转向了我。
“妈,现在只有您能管得了他了。”她红着眼睛对我说,“您要是还认我这个儿媳妇,还想要您孙子,您就去找那个女人谈谈。让她离我老公远一点!”
她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要么,您去找她。要么,我就带着孩子回娘家,这婚,我离定了!”
我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儿媳,又想到儿子那欲言又止的痛苦表情,心里乱成了一锅粥。
这个家,不能就这么散了。
建国是我儿子,我了解他,他不是那种没有责任心的人。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
思来想去,我决定,我要亲自去会会那个“小三”。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是,我只知道她在翠湖花园18栋,具体是哪一户,我并不知道。
我想到了在小区当保安队长的老陈。可是这种事,我怎么好意思开口问他。
正发愁的时候,我想起了老年活动中心的赵大姐。
她是个万事通,消息灵通得很。
我第二天一早就去了老年活动中心,找到了正在跳广场舞的赵大姐。
我把她拉到一边,添油加醋地编了个谎话,说我有个远房亲戚的女儿,不懂事,被一个男人骗了,就住在翠湖花园18栋,我想去劝劝她,但是不知道具体门牌号。
赵大姐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哎哟,这可得管管。你等一下,我帮你问问。”
她打了个电话,没过一会儿,就得意地告诉我:“问到了,18栋2502,听说住了个女的,挺神秘的,平时很少出门。”
2502。
我把这个数字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
我下定了决心。
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给老陈打了个电话,说我上次那个亲戚的门牌号找到了,想请他陪我一起去,给我壮壮胆。
老陈一口就答应了。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个头发花白、满脸愁容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
为了儿子,为了这个家,今天这一趟,我必须去。
我和老陈坐着公交车,一路摇摇晃晃地来到了翠湖花园。
老陈穿着一身笔挺的保安制服,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威严。
有他带着,我们很顺利地就进了小区,直接坐电梯上了18栋的25楼。
站在2502的门口,我的心“怦怦”直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准备了一肚子的质问和怒骂,可真到了门口,却又有些胆怯。
老陈看出了我的紧张,拍了拍我的肩膀:“李大姐,别怕,有我呢。咱们是去讲道理的,又不是去打架的。”
我点点头,定了定神,抬手按下了门铃。
门铃响了很久,里面才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门“咔哒”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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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果然是一个女人!
女人看到我,也愣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惊讶。
我看着她,心里准备好的那些骂人的话,不知怎地一下子都堵在了喉咙里,一句也说不出来。
“你……你就是住在这里的人?”我开口,声音有些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