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欠他弟弟一条命，他要用我去还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丈夫李伟推开那扇门的时候。
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决绝！
他身后，婆婆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眼神像两把淬了毒的锥子，死死钉在我身上。
门内，他瘫在床上的弟弟李强，正用一种饥渴又怨毒的目光看着我。
那目光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块被剥了皮，即将被啃食的肉！
「兰兰，进去吧。」
李伟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上！
「为了我，为了这个家，求你了。」
他说这是为了还债。
还一条命债。
我丈夫欠他弟弟的命。
现在，他要我用我的肚子，我的身体，去还。
1
我叫陈兰。
和李伟结婚三年。
我们是在城里打工认识的。
他嘴甜，会来事，对我千依百顺。
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
直到半年前，他弟弟李强出事。
李强在工地上当小包工头。
喝酒后跟人起了冲突，从三楼脚手架上摔了下来。
命保住了。
腰部以下，彻底没了知觉。
一个二十五岁的大小伙子，从此只能在床上吃喝拉撒。
李家的天，塌了。

李伟作为家里唯一的指望，第一时间把我俩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回去。
我不但没怨言。
还辞了工作，跟着他回到那个贫穷闭塞的乡下老家。
没日没夜地照顾他弟弟。
端屎端尿，擦身按摩。
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这个家的安宁。
我错了。
我错得离谱！
那天晚上，李强在床上砸东西，歇斯底里地哭嚎。
「我这辈子完了！完了！连个后都留不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婆婆抱着他，哭得撕心裂肺。
然后，她通红着双眼走到我面前。
“噗通”一声，给我跪下了！
我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去扶。
她死死抱着我的腿，就是不起来。
「兰兰啊！妈求你了！妈给你磕头了！」
「我们老李家不能断了根啊！强子他不能没后啊！」
李伟站在旁边，脸色惨白。
一言不发。
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一种巨大的、荒谬的恐惧攫住了我。
婆婆接下来的话，印证了我的恐惧。
「你……你给强子生个孩子吧！」
「反正都是我们老李家的种！跟你和李伟生的，有啥不一样！」
「兰！求你了！你就当是做善事！救救强子！救救我们全家！」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婆婆。
又看看旁边像个木头人一样的丈夫。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疯了！
「妈！你说什么浑话！这……这怎么可能！这是乱伦！」
我尖叫起来！
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又细又尖！
「什么乱伦！你放屁！」
婆婆瞬间变了脸。
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个不下蛋的母鸡！嫁过来三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现在让你给李家留个后，你还委屈了？」
「你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你不生孩子，养你有什么用！」
我浑身发抖，气得说不出话。
我看向李伟。
我唯一的希望。
我的丈夫。
我希望他能站出来，哪怕只说一句话。
替我说一句话！
可他只是低着头，嘴唇哆嗦着。
最后，他抬起头，眼睛里满是血丝和哀求。
「兰兰，算我求你……」
那一刻。
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2
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任凭他们在外面怎么砸门，怎么叫骂，我都不开。
我以为，只要我坚持。
他们就会放弃这个荒唐到极点的念头。
我太天真了。
他们有的是办法对付我。
第三天，李伟从外面找人撬开了锁。
他带着婆婆，像两尊门神一样堵在门口。
婆婆手里，依然是那碗黑乎乎的，散发着诡异味道的汤药。
「陈兰，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喝不喝？」
婆婆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缩在床角，死死抱着被子。

「我不喝！我死也不喝！」
「好！好！这是你逼我的！」
婆婆把碗往李伟手里一塞。
「阿伟！按住她！给我灌下去！」
李伟犹豫了一下。
只是一下。
然后，他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朝我扑了过来！
我拼命挣扎，拳打脚踢。
可我的力气，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轻易地就反剪了我的双手，用膝盖死死顶住我的肚子。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
和他眼里的疯狂。
「兰兰！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边道歉，一边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死死捏住我的下巴。
迫使我张开嘴！
婆婆狞笑着上前。
将那碗又苦又涩的汤药，一滴不剩地灌进了我的喉咙！
药水呛得我剧烈咳嗽。
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我趴在床边，吐得昏天暗地。
胃里翻江倒海，好像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可我什么都吐不出来。
只能吐出一些酸水。
「别白费力气了。」
婆婆的声音充满了得意。
「这可是我托人找来的神药，专门调理你这块盐碱地的。」
「从今天起，一天三顿，一顿都不能少！」
我瘫在地上，像一条缺水的鱼。
绝望地看着他们。
看着我曾经深爱的丈夫。
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一丝心疼。
只有一种完成任务后的解脱。
那天之后，我的噩梦，才真正开始。
他们收走了我的手机，拔掉了房间的电话线。
我被彻底囚禁在了这个家里。
每天的任务，就是喝下那三碗能把我苦到胆汁都吐出来的汤药。
然后，被李伟像押送犯人一样。
押到李强的房间。
第一次进去的时候。
李强正靠在床上。
他看着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那眼神，不再是之前的怨毒。
而是一种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欲望和占有。
「嫂子，你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
我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李伟从后面推了我一把。
「过去啊！还愣着干什么！」
他把我推到床边，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医疗箱。
里面是各种针管，试管，和一些我看不懂的器械。
「医生说了，强子现在的情况，只能用人工的方式。」
李伟面无表情地解释着。
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他熟练地抽出针管，吸取着李强提供的“种子”。
然后，他拿着那冰冷的针管，一步步向我逼近。
「李伟！你不是人！你是个畜生！」
我崩溃了，尖叫着往后退。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踝，将我拖倒在地上。
「别动！动了对孩子不好！」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他的脸在我的泪眼中变得模糊。
又变得清晰。
我看到了他眼底深处的一丝痛苦和挣扎。
但那丝痛苦，很快就被一种更强大的东西覆盖了。
是愧疚。
是对他弟弟的愧疚！
为了弥补这份愧疚，他可以牺牲一切！
包括我！
我的尊严，我的身体，我的人生！
他把我按在冰冷的地板上。
褪下我的裤子。
我闭上眼睛，两行滚烫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我能听到李强在床上发出的，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
还有婆婆在门外来回踱步的声音。
它们像一群等待分食的鬣狗。
而我，就是那具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猎物。
冰冷的器械刺入身体的时候。
我感觉我的灵魂，也跟着一起被刺穿了。
我死了。
在那个下午。
陈兰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只是一具名叫陈兰的，会呼吸的躯壳。
一个用来孕育李家子孙的，行走的子宫。
3.
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变得麻木，沉默。
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喝药，吃饭，然后走进那个让我感到无尽屈辱的房间。
接受那冰冷的，毫无尊严的“播种”。
李伟依旧每天跟我说“对不起”。
可他的行为，却一次比一次熟练，一次比一次冷漠。
婆婆每天都会盯着我的肚子看。
眼神里的期待，几乎要将我灼伤。
而李强，他变得越来越享受这个过程。
他开始在我“受孕”的时候，跟我说话。

「嫂子，你今天真好看。」
「嫂子，你的皮肤真白，比城里那些女人都白。」
「嫂子，你应该感到羞辱。这就是你欠我的。」
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话。
他享受我的痛苦。
享受我的屈辱。
享受这种将我踩在脚下的快感！
我的反抗越来越微弱。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我的月事推迟了。
婆婆欣喜若狂。
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验孕棒。
当那两条鲜红的杠出现时。
整个李家都沸腾了！
婆婆抱着我，又哭又笑。
「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啊！我们老李家有后了！」
李伟也激动地握着我的手。
「兰兰！谢谢你！谢谢你！」
只有我，看着那两条红杠，心里一片冰凉。
我怀孕了。
怀了一个我丈夫亲弟弟的孩子。
在这个家人的逼迫下。
我以为，怀孕之后，我的噩梦就可以结束了。
我又错了。
他们对我的控制，变本加厉！
婆婆不再让我碰任何家务。
每天给我炖各种我闻到就想吐的补汤。
她甚至搬了个小板凳，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我房门口。
生怕我做出什么伤害她“金孙”的事情。
李伟也不再逼我进李强的房间。
但他看我的眼神，却变得更加复杂。
有感激，有愧疚，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恐惧。
是的，恐惧。
他好像在害怕什么。
这种变化，让我感到一丝不安。
直到那天晚上。
我半夜起来上厕所，路过他和他妈的房间。
门没关严。
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妈，我们这么做，真的对吗？」是李伟的声音，充满了犹豫。
「有什么不对的！她现在怀了强子的种，就是我们李家的人！等孩子生下来，是个带把的，就让她滚蛋！我们自己养！」
婆婆的声音，尖酸刻薄，没有一丝温度。
「可……可万一生的是个丫头片子呢？」
「那就让她继续生！生到有儿子为止！反正她现在就是我们家养的一头母猪！不下崽留着干什么！」
「那……那陈兰她娘家那边……」
「怕什么！等生米煮成熟饭，他们还能把孩子抢走不成？再说了，你不是跟她说了吗，强子这事，你也有一份！」
我的心，猛地一揪！
强子这事，李伟也有一份？
这是什么意思？
我贴在门缝上，大气都不敢出。
「妈，你小点声！」
李伟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慌。
「这事要是让兰兰知道了，非得闹翻天不可！」
「知道就知道！怕什么！当初要不是你喝了酒，手贱推了强子一把，他能摔成这样吗？你欠他的！你这辈子都欠他的！现在让你老婆替你还债，怎么了？天经地义！」
轰隆！
婆婆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李强瘫痪，根本不是什么意外！
是李伟！
是我那个每天跟我说“对不起”的丈夫，亲手造成的！
他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
为了平息自己那可笑的愧疚！
就把我推出来！
让我替他承受这一切！
让我用我的一生，去偿还他犯下的罪！
我感觉一股腥甜涌上喉咙。
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流产了。
医生说，是情绪激动，加上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
当我从医院冰冷的病床上醒来。
看到的，是婆婆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她冲上来，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你个丧门星！扫把星！我李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连个胎都保不住！你还有什么用！」
她像疯了一样，对我又抓又打！
李伟冲进来拉开了她。
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愧疚和感激。
只剩下无尽的失望和冰冷。
「陈兰，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他没有问我为什么会晕倒。
没有问我听到了什么。
他只在乎那个孩子。
那是他用来赎罪的工具。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指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李伟，你这个杀人凶手。」
他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婆婆也愣住了。
病房里死一般地寂静。
我看着他们惊恐的表情，笑得更厉害了。
「怎么？怕了？怕我把你们的丑事说出去？」
「李伟，你亲手把你弟弟推下楼，让他变成一个废人！」
「然后，你又亲手把你的妻子，推进地狱！让她变成一个生育的工具！」
「你不是人！你们全家都不是人！你们是魔鬼！」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着！
发泄着我所有的痛苦和绝望！
李伟冲上来，死死捂住我的嘴！
「你闭嘴！你给我闭嘴！」
他的眼睛里，迸发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凶狠！
那一刻，我清楚地知道。
我完了。
我的人生，彻底完了。
就在我陷入无边黑暗的时候。
一个护士走了进来。
她看到了这一幕，皱了皱眉。
「病人家属，请注意情绪，不要影响病人休息。」
她走到我床边，帮我整理了一下被子。
趁着李伟和婆婆不注意。
她飞快地往我手心里塞了一个小小的，硬硬的东西。
然后，她对我使了个眼色，就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