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华项目风云:井氏三雄与深圳江湖的恩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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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涛哥拿了不该拿的项目,井氏三兄弟带着二三十人,上楼了。井氏三兄弟是三胞胎,身高都是一米八以上,体重二百四五十斤,络腮胡子,长得一模一样,有时候他们手下的兄弟都分不清谁是谁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朗文涛呢?”

朗文涛一回头,说:“让他们进来。谁呀?”

秘书把二十来人引到了会议室。一看上去,这帮人就不是生意人。井老大手一指,“你是朗某涛啊?”

“我是朗文涛。你们哪来的?找我有事啊?你们爹妈没教过你们吗?能不能有点素质,有点礼貌啊?到哪去了怎么就这个样子呀?”

井老大手一指,“我问你点事。”

朗文涛说:“你要说话就好好说,你把手拿开。你指谁指习惯了?”

我就指你指习惯了。龙华项目谁拿去了?”

我拿下了。

井老大说:“你们商会还有没有意气,还讲不讲规矩?那项目是你们的吗?”

那项目不是我们的,是谁的?是你的

井老大说:“真就他妈是我的。半个月前我就交好定金了,是我们兄弟三人的。姓朗的,你截胡是吧?”

朗文涛说:“老弟,我看你年轻,我作为长者,我给你说几句交心的话。生意场上无大小,别说谁是谁和前辈,也别说说谁比谁厉害,谁比谁能耐,各凭本事。现在项目在,地皮也在。你真要是有本事,你把它拿回去。我要是你,我就想办法去,而不是到我这跟我大呼大叫的。这是无能的选择。你要是有本事,你把项目拿回去,我敬佩你。什么叫规则?规则的是强者制定的。跟你们几个比,我是强者。哈哈哈,这几个年轻人呢,一看就是做生意时间不长。回去吧,哈哈哈,来来来,我们接着聊吧。

井老大朝着朗文涛的眼睛就是一拳,回头叫道:“响子呢?”井老二和井老三掏出十一连发,朝着天花板哐哐放起了响子,“都他妈别动!”

一听到响子声,广义商会的五六个全老实了,有蹲桌子底下的,有钻桌子底下的,还有举手投降的。朗文涛不经打,挨了一拳,就昏迷了。郎会长的秘书躲在门后根本不敢吱声。花生米打完,老大又真满了花生米,一摆手,说:“你们他妈广义商会的人都听好了,我们兄弟三个姓井,老大、老二和老三,这个项目他们是我们的,谁敢跟我们争,就是一个死字,谁敢拿我们的项目,谁就是一个死字。”商会的老黄看了老大一眼,老大问:“你看什么呀?”

“没有,大哥,兄弟我这......”

老大哐的一响子打在了老黄的肩膀上,把老黄直接撂倒了。井老大朝着朗文涛的脸上啪啪啪三个大嘴巴。朗文涛被打醒了,嘴角也淌西瓜汁了,眼镜飞了,眼皮上扎了一块镜片玻璃。朗文涛说:“老弟,老弟,别打了,我不干了还不行吗?我他妈全给你,我不要了。”

“来,你起来,你给我坐起来。”

朗文涛被薅坐了起来。朗文涛连声说:“老弟,老弟,我眼睛可能要瞎了,我眼睛可能要瞎了。”

井老二把扎在朗文涛上眼皮上的镜片碎玻璃拔了下来。井老大指着朗文涛的鼻尖,说:“写个合同,把项目转让给我,即时生效。”

“兄弟,我给你提一个人呗?”

“你还是不服气啊?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服气。说实话,我们商会能干这么大,也有点靠山。兄弟,我是给你善意的提醒,深圳的加代是我们商会的副会长。我们这边所有社会上的事,都是加代分管。正常来讲,你们今天找我属于越级了,不符合流程。你们应该先找加代,他分管江湖纷争部.....”

井老大抬手啪啪连续抽打朗文涛的耳光。朗文涛喊道:“别打了,我写合同,我写合同。耳膜打穿孔了。我给你写合同。”

朗文涛让秘书把纸和毛拿过来,拟了合同,签上了大名。井老拿过来一看,也签上了大名。井老大指着朗文涛说:“听好了,今天放你一马,留你一条狗命。让你长个记性,以后不是你的东西,尽量别去琢磨。弄不好,会送命。记没记住?”

“记住记住记住了,瞬定是不敢了,不要了。”

井氏兄弟拿上合同走了,其他什么也没要。

生意场上没有规则,各凭本事赚钱。

井氏兄弟带人走了以后,朗文涛拄着拐站了起来,说:“快快快,打120,把老黄送医院去。我找人。”

朗文涛拨通电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喂,代弟呀,我呀,我朗文涛。”

加代一听,“怎么这种状态呢?”

“别提了,你快快快,赶紧的,你赶紧叫兄弟来广义商会,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刚刚二十几个小子过来,听口音没听出来是哪的,放响子打了老黄,扇了好多个嘴巴子,打得我满嘴是西瓜汁,把我假牙都打掉了。代弟,你快快快。最主要的是他把我合同抢走了。你赶紧拦住他,把合同抢过来,打他。”

加代说:“不是,你说话慢点,怎么回事啊?

“都什么时候了,还慢点?把我打成这样了,你快点吧!快点抓他。”

“你把这事跟我说一遍,从头至尾你给我说一遍。我不了解情况,我抓谁去?我都不知道是谁,上哪儿抓去?”

朗文涛就把如何截胡项目,这帮小了如何找上门的事跟加代说了一遍。听完之后,加代说:“你截人家的胡,人家不找你吗?”

“你说那都多余了。加代呀,那我被人打了,你不管啊?”

“你是我爹呀?你被人打,我就得管啊?你办事不讲究,不打你打谁呀?”

朗文涛一听,“不是,哎,去上海帮你投资的事,你怎么不说你不讲究呢?人家那边门面房不卖,你把我们找去了,买下了。那时候我怎么没说你不讲究呢?”

加代问:“长什么样啊?哪里人?”

朗文涛把来的人长什么样描述了一下,但是朗文涛说:“不知道是哪里人。反正肯定不是深圳的。”

加代一听,说:“我让耀东去一趟。”

“你叫他尽快来啊,我怕他跑远了。”

“好嘞。”挂了电话,加代打电话让陈耀东去广义商会看看。

陈耀东说:“哥,我最不爱管他的事。老家伙太抠门,将来一个朋友都没有。

“你说这话不生分了吗?不管怎么说,都是认识的。你靠得最近,你去一趟。要是让江林或者左帅他们去,最起码一小时以后了。”

“好嘞,哥。”放下电话,陈耀东带着三十来个兄弟往广义商会来了。

来到广义商会,朗文涛脸上的西瓜汁已经洗掉了。一身黑西装的陈耀东张扬地走进了会议室,玩世不恭地问道:“朗会长呢?”

朗文涛一摆手,“哎,耀东呀。

陈耀东一看,“在这啊!拐杖没打折啊?”

没,拐杖没打折。假牙打掉了。”

耀东问:“你眼睛呢?”

下手挺黑啊。”

可不黑了。我有电话号,你联系一下他呗,他们刚跑。”

陈耀东一摆手,说:“这个......我哥是我哥,他是你们的副会长,你们按年给他分红,带他投资,他一年没少挣。但是我哥的钱不给我花。我陈耀东不是你的儿子,也不是你弟弟。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呀?会长,这年头得拿钱说话。我也不是非跟你要。你要是乐意给,你就给一点。要是不乐意给,我这帮哥们都挺忙的,都指望挣钱养家呢。

朗文涛一听,“耀东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跟你朗大哥说这话?”

“哎,大哥,也就这时候能说。如果放在平时,我找你吃顿饭,你都得考虑是不是要你出钱,都得考虑是不是来。”陈耀 东之所以要钱,是因为平时朗文涛太抠门了,从来不在加代的这帮兄弟身上花一分冤枉钱。

听陈耀东要钱,朗文涛说:“行。没感情了,是吧?”

陈耀东说:“我俩有什么感情?”

朗文涛问:“你说你要多少钱吧!”

“你看你想怎么打呗?废只胳膊废条腿,市场价二十万。但我们人多,加上我这个角,要五十万......”

朗文涛一摆手,“你不用说了。我给你一百万,你把打我那小子胳膊腿给我废了。打完之后你告诉我一声,我上医院看一眼,我就解恨了。”

陈耀东说:“你把钱拿来出来吧。”

“耀东,我能差你钱吗?”

陈耀东说:“你先给我,你不靠谱。”

朗文涛签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递给了陈耀东。拿到支票,陈耀东说:“朗会长,拿了钱就好办事。我这人不认别的,走社会......

朗文涛一摆手,“得得得,别说了,你快找他。”

耀东说:“把电话给我,我找他。”

朗文涛把电话线给了陈耀东。耀东拨通电话,“喂。”

对方嗡声嗡气地一接电话,“啊,找谁呀?”

耀东说:“你看你这个鸟样,你他妈是有病了呀?”

“你什么意思啊?找茬啊?”

“你他妈跟Sb一样,我不找茬我打你电话干什么啊?你在哪呢?我找你,我要打你。”

井老大一听,“你要打我?我得罪你了?”

“俏丽娃!你在哪呢?我要打你。什么得罪不得罪的?我听你的声音就来气,我要揍你。你在哪里?”

“那你来吧,我就在宝安区。”

“你在宝安区什么地方?”

“我在沙井金至尊。你敢不敢过来?我在门口等你。”

“你别走啊,你等着。”放下电话,耀东说:“在沙井金至尊。”

陈永森一听,说:“我艹,那怎么办?东哥,我厚明打电话,让他杀过去?”

耀东说:“我们自己回去吧。厚明来了,钱怎么分?朗会长,那边多少人?”

朗文涛说:“二十来个。”

“那我们人够了,我们回去。”陈耀东领着三十来个兄弟往沙井金至尊去了。

沙井金之尊里看场子的都被耀东带出来了,只剩下服务员。井氏三兄弟带着二十来个兄弟,站在车旁,双手插在怀里。井氏兄弟的车已打着火,车门打开。耀东的六辆车刚拐过来,井老大就看到了,一回头,“老二,老二,别闹了,他来了。这陈耀东我听过,挺有名的。一会儿谁都别含糊啊,都下死手,狠一点。”

陈耀东在车里十一连发顶上了膛,打开了保险,说:“开车撞过去。”陈永森一脚油门,车加速冲了过去。井老大一看,一挥手,“打!”井氏三兄弟率先放起了响子,后边的二十来个小子个个都是小亡命,人手一把十一连发,以车门作掩体,朝着耀东的车队哐哐放起了响子。如此强的火力以及如此的手法,陈耀东根本没有想到,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陈永森下意识一打方向拐了过去,后面的五辆车也跟着拐走了。井老大一挥手,“上车撵他!撞他,给我打!”

陈永森反应快,陈耀东的车逃了出去,后面的车就没那么幸运了,文强的车被撞倒了,差点被撞翻......陈耀东六辆车有三辆被撞。那帮小子不但撞,而且连车都不下,直接放响子打。耀东这边的兄弟连车都下不来。打完之后,井氏兄弟开车跑了。

陈耀东灰头土脸地下了车,咆哮道:“俏丽娃,这他妈传出去让人笑话死。我在金至尊门口被打下不了车?”

幸运的是没有兄弟受重伤,只有两三个兄弟受了轻伤。陈耀东拨通左帅的电话,“左帅呀。”

“哎,干什么呀?”

“你把人集合,快点快点,来我金至尊门口。我被人打了。”

“你被人打了?哎呦,我艹,太好了。谁打你了?”

“滚你的!我没开玩笑,你赶紧集合人,对方四辆车,两辆越野,两辆轿车,应该是往珠海走了。你在福田拦他。我再给南山打电话。你给我把他拦住了,别让他再跑了。帅子,他要是跑了,我他妈跟你绝交。”

左帅一听,问:“你受伤了?”

“你别管我受没受伤,你快点。”

左帅带着二十来人到了往珠海去的岔路口。等了二十分钟,也没见到陈耀东电话里所描述的车。又等了十多分钟,耀东的车开过来了,陈耀东拎着微冲跳下车问:“人呢?”

左帅说:“我还想问你呢,我在等了半个多小时了,哪有人呢?一个人没有啊。”

“我他妈不是告诉你两辆越野,两辆轿车吗?”

左帅说:“我都记住了,没有啊。如果有,我他妈不拦住吗?有的话,他们还能从这跑得了?”

“帅子,你等一会儿,别着急,我打个电话。”陈耀东拨通了井老大的电话,“喂,你上哪了?”

“过瘾不?”

“什么?”

“我说好不好玩?”

陈耀陈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你是谁,不就是金至尊老板陈耀东吗?”

“你知道,还跟我说这句话?你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

井老大说:“你能打死我呀?你他妈刚才都没下得了车。是我手下留情,我不想恋战。要不然,你就没了,知道不?你又牛逼了?”

“你敢告诉我你在哪里吗?你敢不敢告诉我你在哪?我俩今天单挑。今天我俩来个你死我活,肯定得没一个。”

“那你就找我吧。你看你能不能找到我。哈哈哈......”井老大把电话挂了。

陈耀东气得脸都变形了,手直抖。兄弟们都过来安慰。左帅说:“耀东,你别气了。深圳就这么大的地方,我们找他。现在他肯定没往珠海去,那他肯定去了哪里。我们就挨个地方找呗。”

“走走走,回去,回去找他。”

“你坐我车吧。”左帅把耀东拽上了自己的车。

耀东的脾气很暴躁,真能把自己气哭。左帅带着耀东往罗湖走。耀东把电话打给了江林,把事情跟江林说了一遍。

江林一听,说:“你们先回来,先到表行。找他们还不容易吗?别着急。”

江林打电话把小毛和麻子等人也叫了过来。大哥们在表行集合,下面的兄弟在深圳的大街小巷找那四辆车。

江林说:“耀东啊,你怎么能吃这亏呢?这不像你做事的风格啊。”

“别提了,这事别往外传,太丢人了。

不可能传不出去。你再想想,以前见没见过主帮人?是不深圳的,还是哪的?

“肯定没见过。要是见过的话,我能找着他。”

江林说:“我刚才给朗文涛打电话了。

他怎么说的?”

他说他也没见过,不认识。耀东,你别着急,只要他人没走,或者在周边,要不了两天,一定能抓到他。不用生气,这事太正常了。”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江林。“耀东他们去没去广义商会啊?”

“哥,别提了,出点这个小意外。耀东没打过他们。”

加代一听,“耀东没打过啊?”

“这帮小子太他妈猛了,二十几个小子人手一把十一连发。”

“我艹,哪来的?”

“不认识。肯定不是深圳的,应该是周边的。说话嗡声嗡气的。”

加代问:“知道是跟谁玩的吗?”

“不知道。现在跟了。打过耀东就跑了,我现在在深圳抓他们呢。”

“用我回去吗?”

“哥,用不着,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回去一趟吧。你告诉耀东不要着急。我回去一趟完,晚上到。要是你那边提前找到了,就先把他搂了。要是没找着的话,你让大家别着急,别他妈再进了人家的圈套。知道不?这事有可能不是奔朗文涛去的,有可能奔我们来的。

“明白明白。”

“好,等着我吧。”放下电话,加代带着身边的几个兄弟往深圳来,预计晚上八点能到深圳。

晚上七点半,加代还未到深圳,陈耀东的电话又响了,来电是一个陌生号码。陈耀东一接电话,“喂。”

“陈耀东,没找着我吧?”

“你在哪了?”

“累死你也找不着我。陈耀东,我跟你说句实话,你挺有名的,我也没有心得罪你。我把理给你说清楚。我们冲的是朗文涛,他撬我们的活,我们想把项目拿回来,我们不想跟你们深圳这帮人接触。你别找我了,我也不找你,就此拉倒。将来我的项目要是干成了,我挣着钱了,我给你赔点钱行不行?打你一顿不白打。”

陈耀东一听,问:“说完了没?”

“说完了。”

耀东问:你在哪呢?“”

“你要是这么说,钱不给你了。”

“你在哪呢?你要是个男人,你告诉我在哪里,我找你去,我非把你销户不可。”

“你说好了?”

“我说好了。”

“那好吧。

喂,什么那好吧,喂......”电话挂了。

江林问:“说什么了?”

“他告诉我那好吧,就给我撂了。”

这边井老大一转过身,老二说:“大哥,这鸟人什么意思?急眼了?老三,我们是闹着玩,我们都没下死手,对不对?”

老三说:“啊,没下死手啊。就是给他两响子,我们车都没下去。他怎么的,急眼了?“

老大说:“这人不可交。他说要弄死我们,我们把他销户吧。”

老二一听,“他说了?”

“说了,说要弄死我们。别等他弄我们了,我们先把他弄死,行不行?老三,同意不?”

老三一点头,“行,干销户他。”

老二说:“那就干呗。”

井氏兄弟身边二十来个兄弟,个个都是连户口都没有的小亡命,有两个是从大学跑出来的。

这伙人里面,三个人不会说话,是被井老大打的,硬生生打不会说话了。

老大一招手,“阿光,你们几个过来。

来了四个人,“大哥。”

“你们今天晚上到沙井金至尊,前门后门各两个人,盯着陈耀东。他只要回来,就做掉他。如果没有把握,给我们打电话,我们过去干掉他。”

“好。”

老大又叫过来一个人,“你到罗湖东门中盛表行盯着一个人。这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瓜子脸,小眼睛,长得很瘦,叫加代。他要是回表行了,你告诉我,我们把他一起做掉。”

井老二一听,“大哥,做加代是什么意思?”

“他是陈耀东的大哥。我九六年来过深圳,那个时候我就听说过加代,挺厉害的。我们不能光打一个陈耀东,要干就一起都干掉。”

“那行吧。”

五个人被派了出去。

加代八点半下了飞机。江林等人把加代一行接到表行。

蹲守的小子电话打给了井老大,“大哥,我看见加代了,跟你说的一模一样。他刚进表行,我们怎么办?”

他身边多少人?

很多。陈耀东也在这,而且身边带过来好几个。我估计这里面不少于二三十个人,有个大胖子在门口站着。”

大胖子?”

对,长得黢黑的大胖子,脸上坑坑洼洼的,在门口抽小快乐呢,我看谁进屋都跟他打招呼。”

不认识。行,你先盯着吧,陈耀东要是走了,你告诉我,我们就杀过去。”

行。”兄弟挂了电话。

进了表行,加代看到了耀东,问:“你伤没伤着啊?”

哥,没伤着。俏他娃的,主要是生气,太气人了。”

加代说:“你也是,拿这事当个教训吧。真把自己当成大哥了?”

耀东说:“那我不是大哥啊?”

加代说:“越是大哥越要想得周到。你耀东牛逼,有名有钱,打你才能上位。多少就把你当成靶子呢。都已经当大哥了,怎么还能吃这亏呢?老是改不了这毛病。认为他人少?他人少,你不见得就能办成事。不管你多大名气,多大风采,知道不?你名气已经在这个位置了,你要做的是以后少吃亏。你耀东越有名,还越不行,净吃亏了?”

“你别说我了,以后我改就是了。”

“耀东,你给我长个记性。你这是没出事,你要是缺个胳膊少条腿,哥怎么交代呀?你们都是一样的,尤其是你,丁健。”

丁健一听,“啊?我大不了同归于尽。

滚。这里边你们谁都赶不上你们三哥。

马三一听,哈哈在笑,说:“那还说什么了?我永远不带吃亏的。谁吃亏,我都不会吃亏。”

一阵调侃和忠告后,加代问:“估计是哪里的人?耀东,你见着了,估计是哪里的人?”

“不好估计。”

“我问问朗文涛。”加代拨通电话,“涛哥。”

“哎,代弟,你回来了?”

加代问:“你上医院了?”

“我可不住院了。”

加代问:“你怎么得罪这伙人的?这伙人是哪的你不可能一点不知道啊?”

“我真不知道。”

加代说:“你打电话问问,这地原来包给谁了?你这一问就能问出来。”

“我问了。说实话,这个......”

加代说:“你有什么说什么,行不行?

“说是包给中山的一伙人了,但是我后来这一问,那领导跟我说,他也不确定这伙人到底是哪的?”

“行,我知道了啊,叫什么名知道不?

“好像是姓井。”

“好嘞。”挂了电话,加代说:“你们谁有中山的朋友?”

麻子一拍加代的肩膀,“代哥!”

“干什么?”加代一回头问道。

“我不就是中山的吗?

“我去,把你忘了。对,你中山的。”

“对,我就中山的,我土生土长中山的,姓什么?”

“姓井,问问吧。

麻子说:“大家都坐下,到我这基本就行了。哥,我要是知道是中山的,都不用你回来,我早就问着了。”

麻子拨通电话,“哎,你给我打听打听,现在中山在道上走的,搞房地产和建筑的,姓井,应该是兄弟几个,个儿挺高,大个,络腮胡子。尽快给我回消息。我把电话号给你发过去,你按电话号给我找。”

“好好好。”

挂了电话,麻子把电话号码发了过去。

四十分钟后,电话回过来了,“麻哥,我问着了,兄弟三个,井老大,井老二,井老三。”

“老井家那三胞胎啊?”

“可不是怎么的?”

“我十多年没遇着那哥仨了,他们现在忙什么呢?”

“干大了,以前不就在中山整沙场嘛。

“我知道。”

“后来上清远那边包矿。”

麻子说:“这我都知道啊。”

“在清远抢矿,一次销户对方六七个。事太大了,摆不了,据说找了两个兄弟顶替的。后来他们他就不往好路上走了。这二年干大了,说是纠集了一群小亡命,现在到处抢活。麻哥,你知道什么叫抢活不?”

麻子问:“什么叫抢活?”

“他们在整个广东抢地皮,抢完之后转包。”

“对缝呗?”

“对,他低价弄过来,高价卖出去,甚至说有的地方弄不下来,他领那帮小亡命去,去就开打,打完之后就弄下来了。有的是人从他手里边拿项目。他挺能耐的,一年就靠这个挣大几千万,据说去年挣一个多亿。”

麻子说:“我去,发了,我记得以前不是个什么呀!”

“以前也行。”

麻子问:“以前比我硬吗?”

“能比你硬那么一点。”

“那行,那我知道了。这帮人现在还在中山吗?”

“应该在中山,家在这边呢,买卖什么都在呢。”

麻子问:“他现在干什么买卖?”

“我听朋友说,在中山一个金融公司,但是名头不是他的,应该是哪个大哥的买卖,他在那管事,他负责收账,一收一个准。”

“我去给他砸了,我逼他逼现身。还有别的买卖吗?”

“不少买卖呢。有两个夜总会,还有一个洗浴。哎,那个洗浴特别好,我去过好几回。”

“行,我知道了,我马上往中山走,你估计这帮人会不会回中山?”

“极有可能在中山。”

“好嘞。”麻子转身一过来,“代哥,这事你就别管了。”

“你能办了啊?”

“我已经查着位置了。”

“在哪呀?”

麻子说:“别说在哪了。哥,你相信我吗?”

“相信你。”

“我跟你要几个人。”

你说吧,要谁?

帅哥跟我走,东哥跟我走,健哥、军哥,跟我走。三哥,就别去了。”

马三一听,“什么意思呢?”

麻子说:“没别的意思,三哥。哥,就这些人跟我走,再备点兄弟,不用多,一百来人就行,我们就直接上中山,这帮人百分之一百在中山。”

“你问着了?”

“我问得一清二楚。”

麻子把朋友说的话跟代哥说了一遍。加代一听,说:“行,那你带人去一趟。麻子,中山路你熟,这事你务必给办了,听没听明白?不光是给耀东解恨,这也关乎到自己面子,明白吗?”

“明白,哥,你放心。到中山,你看我怎么办他吧,我砸迷糊他。”

“那你去吧。大家就跟着呗。”

左帅说:“麻子,现在行啊,都调我跟你出动了。”

“哎呀,帅哥捧捧场。”

除了江林,马三和小毛,其他兄弟都跟麻子去了。小毛有点郁闷,“俏特娃的,我差什么?我是后娘养的。”

麻子领着兄弟出去了。麻子说:“帅哥,感谢啊,挺捧我。”

“没事。一会儿去了听你的,你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你都打听清楚了?

“哥,打听清楚了。”

陈耀东把微冲拽了出来,顶上膛,打开了保险。麻子看,“东哥?”

“啊?”

麻子说:“你别拿这个,拿这个不得干销户呀?”

陈耀东说:“麻子,你当我是玩去啊?我是扒他皮的。这鸟人把我气成什么样你知道不?”

“不是,东哥,再怎么地,能说打出命命啊?”

“你别管了,与你没关系。打死他我自己担着,走不走?快点,上车,你不去我自己去。”

左帅看了看麻子说:“走走,去了拦着他一点。”

一百四五十人往中山去了。这帮人是加代手下最能打的人了。

麻子这边前脚走,蹲守在表行的小子把电话打给一了井老大,“喂,大哥。加代身边人全走了。”

“上哪了?”

“不知道上哪了,我看是那个挺胖的人,坐的头车。”

“加代没走啊?”

“没走。”

“他们在屋里坐着呢。”

井老大问:“他身边还有几个人?”

“我看也就剩十个八个的。”

“陈耀东呢?”

“陈耀东跟着他一起走的,一大群人,不知道往哪去了。”

“行,我知道了。”井老大一回头,“老二啊,抄家伙,上表行找加代去。”

“大哥,我有个想法。”

老大问:“什么想法?”

老二说:“这个加代跟我们没怨没仇。陈耀东是陈耀东,加代是加代。我觉得我们要是把加代怎么得了,我们自己是不是麻烦也大了?不行的话,就去谈谈

老大一听,“我有个办法,你们先跟我走吧,跟我走。”

这二十多个小子就躲在罗湖的网吧了。从二楼下来,上了车,直奔罗湖表行。十五分钟后,到了表行附近,找了一个挺隐蔽地方,把车停下了,把十一连发别在了身上,朝着表行走去。

井老大带着兄弟到表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小商小贩基本上也快收摊了。

加代和江林正在表行里聊天,二十来个小子大摇大摆进来了。江林一回头,“找谁的?”

表行的店长迎了上来,“买表啊?先生。”

这帮人也没吱声,直接进了门,从后腰把十一连发掏了出来,朝开花板哐哐哐三响子,老二老三啪嚓一举起来,“都别动。”后边这帮小子陆续往里边一冲,把十一连发抬起来,“别动别动!谁都不要动!”二十来人把加代、江林、小毛和马三围在了待客区,十一连发指在了脑袋了。马三当时想回手拿东西都没有时间。

加代一看,说:“兄弟,找谁呢?

井老大从桌子上拿根小快乐,指指身后的人,“到办公室看看,看看里面还有没有人。”

加代一摆手,说:”没有,里面没别人,都在这坐着呢。兄弟,什么意思?”

“没别人就行,你是加代吧?”

“我是啊。”

老大说:“就找你来了。自我介绍一下,姓井,哥三个,老大,老二、老三。

“什么意思呢?直说吧。”

“陈耀东是你兄弟吧?”

“是我兄弟。”

“他要打我,你知道吗?”

“知道啊。”

“来找你干什么,这回明白了吧?”

加代说:“要钱还是要命?要钱你说个数。我被你顶着呢,我什么话不能说,也说不出来什么话。老弟,你要说要命,我给你提个醒,你肯定没有我大,你在这走不了。”

这我想到了,但我即便是想到了,我也得来。加代,我不跟你争长较短,说谁在社会上好,谁是一把,谁是二把,我不跟你比大,我也不想整没你。两件事。第一个,你抬眼看看,我们人手一把十一连发,这只是我们一部分,我们还有人,我们不是深圳的,我们是中山的,但我们老家也不是广东那边的,我们是大西北的,听懂了吗?来深圳,我们也是路过,没想在这长待,龙华那我们找了个地皮,什么时候能卖出去不一定,龙岗我也相中个地皮,近期准备给他买下来,你那个兄弟陈耀东太不开眼了,不给面子,说什么要做掉我,要整没我,我也没想得罪你加代,但是你兄弟是铁了心要干没我。加代,我们没有办法,我就跟你明说,我知道你在深圳挺厉害,属于大哥级的,而且挺仁义,我们是路过的饿鬼,想吃口饭,就问问你,这饭碗我们端得端不得?”

代哥瞅瞅他,没吱声。井老大说:“说话。”

加代说:“你把我销户吧。

“你逼我啊?”

“你以为我被你吓住了?你既然知道我是加代,也知道我在深圳是干什么的,你把我销户吧。我看你们能不能走得了,我看你们能不能活着离开这。我把这话放这。”

“说白了,这饭碗不让我们端,这口饱饭不让我们吃,是不是?”

加代说:“你要是谈事,你得有个谈事的态度,你拿个响器什么意思?就你是吃生米的,我们这伙人玩到今天,能被你们吓唬住?你要么把我销户,要么坐下来说。”

井老大一看,“哎呀,加代啊,你挺有魄力,我一直以为你是在深圳撒钱交的人。我这一看还真行,真不是吹牛逼的,有点刚,我就坐下跟你谈谈,闪开。”说话间,一巴掌打到马三的头上了。马三回头看了一眼,没敢吱声,起来上一边坐着去了。井老大坐在了加代对面。

井老大说:“加代,我也没打算在深圳长待,所以我不想跟你结仇。跟你这样人的结仇,对我们的买卖也不利。”

“你说吧。”

老大说:“跟耀东这事纯属是误会,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了,突然之间来找我来了。加代,我把话跟你说清楚,在金至尊门口,我们根本没下死手。我们如果当时真想打他,我们二十来号兄弟,人手一把十一连发,能把他打死。但是我们撞了车之后,直接走了。加代,你是明白事理的人,你要说行,我给你赔个不是,打从今天开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要说不行.....那没办法。你命比我们的命值钱,如果我们不能活着离开,也会把你走。在座这几个人都得上路。”

“行,你说这我就明白了。那你拿钱吧,给耀东做个赔偿。”

“我是来跟你谈事的,我不是给你赔钱来的。”

加代说:“那你不赔钱,你怎么跟我谈呢?你打了耀东,怎么谈呢?”

井老大一听,说:“你真觉得我不能打死你是不是?”

“那你来呀,我不坐到你面前了吗,响子在你手里呢。”

“你再说一遍。

井老大拿着十一连发顶在了加代头上了。加代说:“你把我销户。我把那话放这,你把我销户,我今天但凡眨一下眼睛,我都是你儿子。我都不说你打完我之后,你们能怎么的。你一响子,我就没了,来吧。”

哐的一声响。只不过这一响子并没有打加代,而是对着天花板放的。

加代看着井老大,虽然表面上波澜不惊,但放在茶几下的手已经在发抖了,屁股因为出汗都潮了,整个后背全都是汗。

加代这些年走江湖练就的最大一个本事,就是喜怒不形于色。从脸上永远看不到内心的变化。

这一点对于出去谈判很关键。

井老大一看,“行,加代,这是你逼的。我今天把话撂这了,别说我没给你提醒,如果陈耀东再敢找我,我就先把他干了。听明白了吧?

“我听明白了。”加代说道。

任何人都想活在这个世界上,井氏三兄弟也是一样的。他们也明白真要把加代整没了,他们自己也活不了。不光说社会上,白道上也得虐死他们。他们来表行想吓唬加代,但是没吓住。

井老大说:“加代,我敬重你,今天我留你一命,我带人走。你长个记性,你但凡要是能明白是我今天放你一马,你对我得感恩戴德。我还是那句话,我是路过的,我就想吃口饭,你要是砸了我这个饭碗,我们就同归于尽。我现在还想活,我现在还想吃这口饭。我敢来表行找你,你应该什么都明白吧。我们走!”说完,三人带着兄弟走了。

加代、江林、马三和小毛等人都冒汗了。江林走到门口,看着一帮人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转过身,江林发现代哥在擦汗。马三舒了一口气:“哎哟,我俏丽娃的。”

小毛说:“哥,我去洗手间洗洗手去。”小毛真是被吓住了,店长也懵了。

麻子打听到的消息不是十分准确。所谓井氏兄弟的买卖,其实是他们大哥雷哥的买卖。井氏兄弟跟雷哥是属于合作的关系。真正意义上,雷哥是他们的大哥

麻子带人到了中山了,来到金融公司门口。下了车,列好队形,麻子喊话:“有喘气的吗?我说,有没有喘气的?”

雷哥带着十四五个人出来了,都是西装革履,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领头的问:“你们找谁呀?”

“我问一下,井老大井老二井老三在哪?”

“不认识。你们找他有事啊?他们以前在这里,现在不在这里了。”

“我问你他们现在在哪了?”

“我不知道,你们想找他,你们就找他去。我可以把电话号给你。”

麻子一听,对空就是一响子,说:“我跟你商量呢?”

雷哥一看,说:“兄弟,你们是哪的?

“深圳的,加代的兄弟,我叫麻子,听过没?”

“兄弟,有话好好说,我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不说啊,这买卖不是他的吗?他不在这给你要账吗?不是给你管事吗?”

“我不知道你从哪听的消息,但是他真不在我这。”

“我叫你不说。”麻子一回头,“帅哥,开砸!”

麻子一喊砸,耀东手里的微冲已经响了。毕竟没见着井氏兄弟,眼前的是个外人,耀东是朝着对面头顶上方放的响子。

麻子一看,“我艹,东哥真是生猛啊。

随着耀东一阵哒哒哒的声音,对方懵了,领头的带着兄弟往公司里跑。麻子一摆手,“上!”身后一百五十多人,全都进金融公司了。十一连发,五连发,见东西就砸,但是没打人。

这边正砸着,麻子的电话响了,到门口一接,“哥。

电话里,加代说:“你们赶紧回来,这帮人没在中山,刚才他们带着二十多个小子,来表行找了,进门就把我顶着了。你们赶紧回来,他们在深圳呢。”

在深圳?哥,那我把他金融公司砸了。

“砸不砸的,你们赶紧回来,这帮小子来跟我说不少话,你们赶紧往回走。”

“那行,好嘞,哥。”麻子挂了电话,耀东也砸差不多了,走过来,问:“谁呀?”

“代哥。”

“怎么说的?”

“说这帮小子没在中山,刚才在深圳呢,上表行了,把代哥围住了。”

耀东一听,“给我哥围屋里了?帅子!

左帅跑了过来,问:“怎么回事?”

麻子把这情况说了一遍,左帅一听,“赶紧往回走。”

郭帅一摆手,“等会儿等会儿,这二十几个小子,去找代哥去了。我们分析一下,他是不是知道我们来中山了?”

左帅说:“不管他知不知道,我们不得赶紧回去吗?”

“不是那么事。怎么都是结仇了,他去找代哥,代哥没受伤,明显是威胁代哥,不知道他什么目的,但是我们既然已经来了,已经砸他这个公司了,不如给代哥打个电话,叫代哥现在躲起来,我们把他的买卖全砸了。砸一个也是砸,砸一片也是砸,砸完再走。”

麻子一听,“帅哥说的有道理。”

左帅也说行。耀东一看,说:“那就干呗,逮着就砸,全给他砸了,有一个算一个。”

麻子把电话打给了加代,“哥。”

“麻子。”

麻子说:“你先藏起来吧。怎么都是砸,反正已经结仇了,干脆给他全砸了。

“行,那就全砸了吧,我换个地方。”

“哥,我派回去一点人。”

“不用。你都留着吧,你把人分开行动,砸完你们再回来。”

“行。”

麻子把人员和任务作了分开,大家各自行动去了。

表行里,加代一摆手,“关门!”带着马三、江林、小毛去深海国际了。

麻子带人在中山足足砸一个多小时,此时雷哥气懵了,把电话打给了井老大,“俏丽娃,你在深圳得罪谁了,你得罪谁了?”

“大哥,我得罪谁了?”

雷哥问:“你是不是得罪加代了?”

井老大一听,“你怎么知道的?”

“俏丽娃,中山所有的买卖全被人给砸了,你知不知道?所有的买卖,你买你的地皮,干你的项目,你得罪加代干鸡毛啊?那是你我能惹得起的?”

“大哥,他没那么厉害。”

“放屁,没那么厉害,你现在回来看看,我们十几个买卖全没了,今天晚上砸得一点都不剩。”

雷老大说:“我刚才到表行了,我也见着那加代了,他被我围着呢,家伙事都顶头上了,他一句屁话都没敢说,一丁点脾气没有,叫我给吓住了。

井老大说加代被吓住了。雷哥一听,说放屁,叫你给吓住,还能砸我买卖?”

“大哥,这情况我真不知道。”

“你赶紧给我回来,你赶紧把你现在那个买卖给我出手,赶紧回来。”

“大哥,要不我们就一不做二不休,怎么都是结仇了,我现在绝对有把握能把加代灭了。”

雷哥说:“灭了他,我们还活不活了?你马上给我滚回来。我告诉你啊,我让你去买那个地皮就是我最大的错误,知道不?你赶紧给我滚回来。

“大哥,要不你听我的,人们把给他灭,他现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我有绝对的把握把他销户,你信我的,行不行?

“你赶紧给我回来啊,我告诉你,再不回来,我可保不了你了,你赶紧回来。

老二老三都听见了,问:“大哥,干不干加代?”

老大一咬牙,“俏丽娃的,走!”

井氏兄弟往中山回的时候,路过表行看了一眼,发现已经关门了,于是就先回中山了。井老大一伙人没敢走大道,走小道回去的。

麻子他们砸了那些买卖,也往回走。到了深海国际一见到代哥,麻子就把中山的情况作了汇报。加代一听,“行,俏特娃,这回这么地了,不用管了。给他砸成这样,已经伤筋动骨了。等他找我们。他不可能不找我们,知道吗?他只要给我打电话,我就说还要砸。他只要敢来,这回坐地灭了他。耀东,这事交给你了。这几个小子,真就是你说的那样,全是小亡命。能看出来。”

马三说:“哥,这几个人不吹牛逼,一定是亡命徒。不行的话,你给铁驴喊来,给广州那个叫过来,给彪子他们几个叫来。这几个人我跟你说,哥,下手挺黑呀。”

加代这回心里也没底了,说道:“都叫来。”加代一通电话都叫来了。

井老大回到中山,跟雷哥#优质作者榜#一见面。雷哥上来啪地一个嘴巴子,“你自己看看,公司没了,其他那些买卖现在全干不了了,这损失是你给我呀,还是谁给我?”

“我们应该找加代要。”

“我应该找你爹要。加代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啊?”

井老大说:“什么人呢?在我看来就是普通人,都是俩肩膀架一个脑袋。他比我牛逼,他比我狠啊?哥,今天晚上要不是你不让我去,我今天晚上绝对灭了他。”

雷哥说:“你灭他之后,我们呢? 们这买卖还要不要啊?咱这些年的努力不要了呗,这买卖全扔了呗?”

“哥,要不这么地得了,我们把买卖卖了。拿到钱,我们就把他销户,然后你跟我回去。”

“我跟你回哪去?

“换个地方呗。哥,换个别的城市,我们这二十几个兄弟保着你。我们就去那别的地方,我们敢干,敢打,敢磕,我们一样能打出一片天地。哥,无非就是多个一年半年的。哥。我们把加代灭了,我们命没有他命金贵。”

雷哥说:“我命还金贵呢。这想法你给我打消。你们马上去我家那老房子去。没有我的电话不许下楼。我什么时候让你出来,你再出来。听没听明白?”

井老大没吱声,雷哥说:“我跟你说话呢。记没记住?”

“记住了。”

“滚。”

“哎!”雷氏兄弟带着二十多个小子走了。坐在老雷身边的几个朋友,问:“老雷啊,这加代真得罪不起啊?”

雷哥没吱声,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兄弟,你是不是有深圳加代的电话号啊?你给我一下呗,我有点急事,你发给我啊,好好好。”

拿到电话号友,雷哥电话打了过去,“喂,我问一下,是加代吗?”

“你是谁呀?”

“你好啊,加代,我这个电话打的吧,说实话我也知道不合时宜,但是没办法,这电话现在不打,以后也得打,实在是对不住,我先给你赔个不是,我没管教好我的兄弟,老井家这哥仨是我的人,我在这给你赔不是了,兄弟。”

“你叫什么名?”

“我比你年长一点,我今年都快五十了。兄弟,我以前在深圳做过生意,我太知道你了。我俩往日无怨,今日无仇,这个事真就是个误会,我也知道这几个兄弟到深圳去挺鲁莽的,得罪你的兄弟陈耀东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说实话,你今天晚上这一出,我中山这些买卖加一块,我损失得上千万,我跟你一笔勾销。加代,你看行不行?我不说别的啊,我只求我们之间别结仇。我向你保证,我底下这帮小子谁也不可能来找你了。”

加代说:“你知不知道他们来表行了,他拿十一连发顶着我了。他说想来深圳吃口饱饭,说要是这饭碗端不了,就把我灭了。

“兄弟,他纯是胡说八道。你放心,他没那个胆量,我打他嘴巴子,他都不敢说话,你当我跟你求个情行不行?加代,你大人大量,放他一马。过后等你消气了,你给我来个电话,我去找你去,我登门拜访你,我给你当面道个歉。如果你需要,我带这几个小子去。”

加代一听,“那你这样吧。明天下午六点,你把这帮小子全带到深圳来。我当面问问这几个小子到底什么意思。”

雷哥一听,“加代,有些话你看我这....

加代说:“我能让你来,我肯定是没有其他的想法,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如果真要想找你们,我完全可以今天晚上带人过去,把你的买卖再砸一遍。找你们挺容易的,明白不?”

明白明白,明天下午六点我准到。”

就这么地。”加代挂了电话。

加代和雷哥约好第二天下午六点见面,并且让雷哥把那二十来个兄弟全都带过来。江林说:“哥,真叫他过来呀?过来之后怎么说呀?”

麻子,把耀东给我喊来。“”

“什么事?你让我办就完了呗,我能办了。”

加代问:“你手够黑吗?”

“多黑呀?哥,多黑算黑?是灭他还是怎么的算黑,你说吧。哥,我把他命根子割下来,你说算不算黑?

加代说:“明天晚上,我带着大家在深海国际等他,我们在楼上坐着。你代哥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来了,你别让他进酒店,你在门口.....”

“明白,找茬,是找茬不,哥?”

“行啊!这脑袋。”

“我在香港电影看到过,哪部电影,我想不起来了。哥,我在门口找茬,他们只要敢还嘴,我就把他们销户,是这意思吗?”

加代一听,“行啊。”

雷哥是有诚意的,代哥绝对是相信的。但是人心隔肚皮,加代也算是阅人无数了,看出来井氏兄弟以及手下的二十来个小子不是省油的灯。如果不能把他们降服,他们真能下死手。加代强调说:与那雷哥无关,就打他手底下那帮人。

麻子一听,“知道。”

老雷把电话拨出去了,“大井。”

“哎,哥。”

“明天下午六点,我领你上深圳给加代道歉,知道不?”

井老大一听,“雷哥,你怕他是不?”

“什么叫怕?这社会上的事,你搞不明白。你们光知道打,打能打出什么名堂,干出个鸡毛。”

“哥,你这些买卖不都是我们这帮兄弟给你争来抢来的吗?谁投的资啊?就是你再能投资,没有我们给你在这守着,多少个社会要找你?都是我们给打服的。哥,没有我们,你也没有今天的。”

老雷一听,“你什么意思?”

“大哥,这一晃跟你五六年了,我明天是不会跟你去加代那里的。要不就分家吧。”

什么?

我说要不就分家吧。

怎么分家?

井老大说:“你给我拿笔钱,我带着兄弟们走。从今以后我们就当不认识,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但有句话,这钱你可别给我拿少了,这些年,我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替你打过的架也得有几十场了,而且我们身上是替你背了五条命命。哥,别把我们惹急了,我们要是出事,第一个就咬你,你也得没命,因为你是幕后指使的。”

雷哥一听,“你们真是一群白眼狼。我这一看,喂不饱你们了是不是?”

“别说那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大哥,这社会别说谁用不着谁,你要说明天不去,我们跟加代接着干。他来一个,我干没一个。就什么陈耀东,什么左帅的,都一个脑袋,我也一个脑袋,谁怕谁呀?大哥你要非要去,我们就分家,你把钱给我。”

“你要多少?”

“你给我拿五千万吧。”

“多少钱?”

“五千万,你给我五千万,这些事我全担着。”

雷哥说:“我发现你们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死字怎么写?说实话,从我们跑到这边来,我们连饭都吃不上,走到今天,老子一直凭着这个性格,想着我们以前饭都吃不起,现在能吃十几盘了,但是这股狠劲可别忘了,没有这股狠劲,还是吃不起饭,你给不给吧?大哥,你要给就是分家,你要不给.....”

“不给能怎么的?”

“要是不给的话,你不找加代,你还是我们大哥。你要非得找他,那没办法,你那些买卖都给我吧,那些买卖是我们要来的。”

“我给你,你明天过来取吧。”

井老大说:“现在我就过去。大哥,你手里有钱,我知道。”

“行,你来我家,我给你。”

“大哥,在一起五六年了,我们是鲁莽点,但不是没有脑袋。大哥,千万别玩歪的斜的,你要是敢报阿sir,你要是敢找人把我们送进去,我们这嘴可真把不住,我们真咬,五条命命,跟你有多大关系,能干没你。”

雷哥说:“我能吗?你不念感情,我还得念你。”

“那就好,大哥,那我还叫你声雷哥,你等着我吧,我带人过去。”

“好。

挂好电话,老雷老婆说:“老雷啊,就一个办法,你也别心软了。我早就跟你说过这帮小子。我不怕你知道,你还记不记刘两个月前有一次你喝多了,你让他来家里给你取钱包的事?”

“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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