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5年春天，江浩然穿着破旧工作服从长途汽车上走下来。
“瘦了，你瘦了很多。 ”母亲江秀莲摸着儿子的脸，眼圈有些红。
二舅王大贵开着崭新桑塔纳停在路边，上下打量着江浩然，
眼神中明显带着失望：“这就是你在深圳混了三年的成果？”
村里人都在议论：江浩然空手而归，看起来混得不太好。
二舅让他去工地搬砖，一天25块钱。所有人都认为这个年轻人在大城市失败了。
然而三天后，当江浩然拿出银行存折时，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01
1995年的春天，江浩然提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从长途汽车上走了下来。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脚上的解放鞋已经开了口子，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打工仔。
“浩然！”远处传来母亲江秀莲的呼唤声。
“妈！”江浩然快步走过去，紧紧抱住了母亲。
“瘦了，你瘦了很多。”江秀莲摸着儿子的脸，眼圈有些红，“在深圳过得怎么样？”
“还行，就是工作累了点。”江浩然笑着说，但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疲惫。
母子俩正在路边说话，一辆崭新的桑塔纳轿车停在了旁边。车门打开，二舅王大贵从车上下来。
王大贵今年48岁，在村里是有名的包工头。这几年承包了不少工程，家里盖了三层小楼，在村里算是首富。
“哎呀，浩然回来了？”王大贵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江浩然，眼神中明显带着失望，“这就是你在深圳混了三年的成果？”
“二舅。”江浩然礼貌地叫了一声。
“嗯。”王大贵冷淡地点点头，看了看江浩然手里的破包，“就带了这点东西回来？”
“路远，带多了不方便。”江浩然解释道。
“呵呵。”王大贵笑了笑，但笑容里带着讽刺，“秀莲，我还有事，你们自己回去吧。车里坐不下这么多人。”
说完，王大贵就上车走了，留下母子俩在路边。
“这个老二，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江秀莲小声抱怨道。
“没事，妈。我们走路回去，正好看看家乡的变化。”江浩然拉着母亲的手，开始往村里走。
路上，江浩然发现村里确实变化很大。以前的土路变成了水泥路，很多人家都盖了新房子，还有不少家庭买了摩托车。
“现在村里的日子都过得不错。”江秀莲边走边说，“你二舅家最有钱，听说银行里存了十几万呢。”
“十几万？”江浩然有些惊讶，在1995年，十几万可不是小数目。
“是啊，他承包工程赚了不少钱。现在村里人都羡慕他家。”江秀莲继续说，“你表弟志强刚从大学毕业，已经在县城找到工作了，月薪3000块呢。”
江浩然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回到家里，江浩然看到自己的房间还保持着三年前的样子。母亲显然精心打理过，被子都是新晒的。
“妈，家里还好吧？”江浩然坐在床边问道。
“还行，就是你爸走得早，我一个人有时候觉得孤单。”江秀莲叹了口气，“浩然，你在深圳到底做什么工作？这三年也没见你寄过钱回来。”
江浩然沉默了一会儿：“妈，我做的是...技术工作。比较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技术工作好啊，有前途。”江秀莲高兴地说，“那你现在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这个...妈，我先休息一下，明天再跟您详细说。”江浩然避开了这个问题。
当天晚上，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村子：江浩然回来了，但是看起来混得不太好，空手而归。
第二天一早，江浩然去二舅家拜访。
王大贵家的三层小楼在村里格外显眼，院子里停着那辆桑塔纳，还有一辆崭新的摩托车。
“浩然来了。”二舅妈刘桂花开门见到他，态度很冷淡，“你二舅在楼上，你自己上去吧。”
江浩然上了楼，看到王大贵正在阳台上打电话，声音很大，明显是在谈生意。
“老板，放心吧，这个项目我保证给你干得漂漂亮亮的。什么？预付款？没问题，我账上有的是钱。”
打完电话，王大贵才注意到江浩然。
“来了啊。”王大贵放下手机，“坐吧。”
“二舅，您的生意做得很大啊。”江浩然客套地说道。
“还行，一年赚个二三十万不成问题。”王大贵得意地说，“不像有些人，在外面混了几年，还是一副穷酸样。”
江浩然听出了话里的讽刺，但没有反驳。
“浩然，你在深圳到底做什么？”王大贵直接问道，“看你这样子，应该没赚到什么钱吧？”
“做一些小生意。”江浩然含糊地回答。
“小生意？”王大贵嗤笑一声，“我就知道，肯定是没出息。要不然能空手回来？”
这时，表弟王志强从外面回来了。他穿着一身西装，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看起来很精神。
“哥，你回来了？”王志强看到江浩然，表情有些复杂。
“志强，听说你在县城找到好工作了？”江浩然主动打招呼。
“还行，在县政府办公室工作，月薪3000。”王志强有些得意，“虽然不多，但是稳定，还有前途。”
“3000块？那可不少啊。”江浩然夸奖道。
“是啊，我们志强有出息。”王大贵插话道，“不像有些人，在外面飘了几年，连个正经工作都找不到。”
王志强有些尴尬：“爸，你别这么说。”
“我说错了吗？”王大贵看了看江浩然的衣着，“你看看人家的样子，再看看你的样子。都是一起长大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江浩然依旧保持沉默，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午饭时间，刘桂花准备了一桌菜，但明显没有特意为江浩然准备什么好菜。
“浩然，你就将就着吃点吧。”刘桂花说道，“我们家平时就这样，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你。”
“二舅妈，您太客气了。”江浩然礼貌地回答。
吃饭的时候，王大贵一直在炫耀自己的成功。
“我跟你们说，下个月我又接了个大工程，至少能赚十万块。”王大贵夹了一口菜，“现在村里谁不知道我们家有钱？银行里的存款都快二十万了。”
“爸真厉害。”王志强附和道。
“那是，你爸我有眼光，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王大贵看了江浩然一眼，“不像有些人，非要跑到深圳去受苦，最后什么都没混到。”
江浩然放下筷子：“二舅，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这就走？”王大贵假惺惺地挽留，“不多坐一会儿？”
“不了，妈还在家等我。”江浩然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王大贵叫住了他，“浩然，你现在回来了，总得找个活儿干吧？”
“我正在考虑。”江浩然回答。
“这样吧，我工地上正好缺人，你要不要来帮忙？”王大贵说，“虽然是体力活，但一天也能赚个二三十块钱。”
江浩然看了看二舅，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感：“好啊，谢谢二舅。”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就开始干。”王大贵很满意，“记住，干活要认真，不能偷懒。”
江浩然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走在路上，江浩然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什么。
第二天一早，江浩然就到了王大贵的工地。
这是一个正在建设的厂房，工地上有二十多个工人正在忙碌。
“大家听着，这是我外甥江浩然。”王大贵对工人们喊道，“他刚从深圳回来，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先在我们这里帮忙干点杂活。”
工人们都看向江浩然，眼神中带着同情和好奇。
“浩然，你先跟着老刘干，主要是搬砖搬水泥。”王大贵分配任务，“记住，干活要卖力气，别偷懒。”
“知道了，二舅。”江浩然点点头。
老刘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工人，人很朴实。
“小伙子，别在意。”老刘小声对江浩然说，“王老板就是这个脾气，其实人不坏。”
“没关系，我不介意。”江浩然笑了笑。
接下来的工作很辛苦。江浩然需要把一车车的砖头从卡车上卸下来，然后搬到指定位置。还要搅拌水泥，清理工地垃圾。
这些活对于一个在深圳工作了三年的人来说，确实很累。但江浩然从来不抱怨，一直默默干活。
中午休息的时候，工人们围坐在一起吃饭聊天。
“浩然，你在深圳都做些什么？”老刘好奇地问。
“做过很多工作。”江浩然含糊地回答，“电子厂、建筑工地、餐厅，什么都做过。”
“那怎么没攒下钱？”另一个工人问道。
江浩然沉默了一会儿：“深圳消费高，很难存钱。”
“我就说嘛，大城市虽然工资高，但花销也大。”老刘叹了口气，“还不如在家里踏实干活。”
这时，王大贵走了过来。
“浩然，你上午的工作还行。”王大贵说道，“不过动作还是太慢了，要加快速度。”
“好的，二舅。”江浩然点头答应。
“对了，工钱的事你也别着急。”王大贵继续说，“等月底一起结算，一天25块钱。”
25块钱，在1995年算是体力工人的正常工资，但对于王大贵这样的包工头来说，显然是在施舍。
下午的工作更累了，江浩然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但他依然坚持着，没有叫苦叫累。
工地上的其他工人看在眼里，都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容易。
“浩然这孩子挺能吃苦的。”有工人悄悄议论。
“是啊，在深圳混不下去也不容易，现在只能回来干体力活。”
“王老板对他也太苛刻了，毕竟是亲外甥啊。”
江浩然听到这些议论，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只是继续干活。
晚上下工回家，江秀莲看到儿子一身泥土，心疼得不得了。
“浩然，要不你别去了。”江秀莲给儿子端来洗脸水，“你二舅太过分了，让你干这种活。”
“妈，没关系。”江浩然洗了洗脸，“总得有个工作，先干着吧。”
“可是你在深圳学的那些技术...”
“妈，现在用不上。”江浩然打断了母亲的话，“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江秀莲看着儿子，心里很难受。她觉得儿子变了，变得沉默寡言，也变得逆来顺受。
第二天，江浩然继续去工地干活。
这一天，恰好赶上王志强来工地看父亲。
“爸，生意怎么样？”王志强穿着干净的衬衫，和满身泥土的江浩然形成鲜明对比。
“还不错，这个工程能赚不少钱。”王大贵很得意，“你哥在这里帮忙，也算是为家里出力。”
王志强看了看正在搬砖的江浩然，表情有些复杂。
“哥，这活太累了，要不...”王志强想说什么。
“没事，我能干。”江浩然直接打断了他，继续干活。
王大贵很满意：“看到没有？浩然现在很踏实，不像以前那么好高骛远了。”
中午休息的时候，王志强走到江浩然身边。
“哥，你真的决定就这样干下去？”王志强小声问道。
“还能怎么样？”江浩然反问。
“可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王志强说，“你以前很有想法，很有冲劲的。”
江浩然看了看表弟，笑了笑：“人总会变的。”
“哥...”王志强还想说什么，但被江浩然制止了。
“志强，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江浩然说，“不用担心我。”
王志强看着江浩然，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他现在比江浩然过得好，但从小他就很崇拜这个大他三岁的表哥。
现在看到江浩然落魄成这样，他心里并不好受。
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忙，毕竟家里的情况他也清楚，父亲对江浩然的态度很明显。
02
江浩然在工地干活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
村民们对此议论纷纷。
“听说江浩然在王大贵的工地上搬砖？”村东头的张大妈说道。
“是啊，一天25块钱，干的都是最累的活。”邻居老王接话。
“这孩子也是可怜，在深圳混了三年，结果一分钱没赚到。”
“王大贵这人也太现实了，外甥落魄了就这么对待。”
“人家有钱啊，看不起穷人也正常。”
这些议论传到江秀莲耳朵里，让她更加心疼儿子。
“浩然，村里人都在说你的事。”晚上，江秀莲忍不住对儿子说，“你真的打算一直这样干下去？”
“妈，您别听那些闲话。”江浩然安慰母亲，“我心里有数。”
“可是...”
“妈，相信我，好吗？”江浩然看着母亲，眼神很认真，“再给我一点时间。”
江秀莲看着儿子，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虽然她不明白儿子的想法，但她选择相信。
第三天，江浩然像往常一样去工地干活。
但这一天，他的表现有些不同。他时不时地看看手表，似乎在等什么。
到了上午十点左右，江浩然走到王大贵面前。
“二舅，我想请半天假。”江浩然说道。
“请假？”王大贵皱着眉头，“干什么去？”
“去县城办点事。”江浩然回答。
“办什么事这么急？”王大贵不满地说，“才干了三天就要请假，这工作态度不行啊。”
“很重要的事，必须今天办。”江浩然坚持说。
王大贵看了看江浩然，最终还是同意了：“行吧，不过今天的工钱要扣一半。”
“没问题。”江浩然点点头。
江浩然离开工地，直接去了汽车站。
老刘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觉得有些奇怪：“这小伙子今天怎么这么着急？”
“谁知道呢，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吧。”其他工人议论着。
王大贵也觉得江浩然今天有些异常，但也没多想。
江浩然坐上了去县城的班车。
在车上，他一直很安静，但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期待。
到了县城，江浩然直接走向了建设银行。
建设银行里人不多，江浩然排队等候。
轮到他的时候，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是银行存折。
“我要取钱。”江浩然对柜台里的工作人员说。
“好的，请出示存折和身份证。”工作人员很职业地回答。
江浩然把存折和身份证递过去。
工作人员看了看存折，表情突然变了：“先生，您确定要取这么多钱？”
“确定。”江浩然点点头。
“那您需要提前预约的，这么大的金额...”
“我昨天已经打电话预约过了。”江浩然说。
工作人员查了查系统：“哦，是的，确实有预约记录。请您稍等。”
工作人员开始办理手续，同时叫来了主管。
主管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性，看了看江浩然的存折，态度立刻变得恭敬起来。
“江先生，您好。我是这里的主管，姓李。”主管主动打招呼，“您这次要取多少？”
“50万。”江浩然平静地说。
“50万？”周围的其他客户都听到了，纷纷侧目。
在1995年，50万是个天文数字。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也就几千块钱，50万相当于普通人几十年的收入。
“没问题，我们马上为您办理。”李主管亲自处理这笔业务，“江先生，您需要什么面额的？”
“大额的就行，方便携带。”江浩然回答。
办理手续的过程中，李主管忍不住多看了江浩然几眼。
眼前这个年轻人穿着朴素，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农民工，但银行账户里却有这么多钱。
“江先生，您的存折余额还有很多，需要我们为您提供其他理财服务吗？”李主管小心翼翼地询问。
“不用了，谢谢。”江浩然接过厚厚一沓钞票，装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布包里。
整个取钱过程被银行里的其他客户看在眼里。
“那个年轻人取了多少钱？”
“听说是50万！”
“50万？真的假的？”
“我亲耳听到的，不会错。”
消息很快传开了。在小县城里，这种事情很容易成为新闻。
江浩然办完事，走出银行。
他没有急着回村，而是在县城里转了转，买了一些日用品，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进城办事的农民。
但是，有心人已经注意到了他。
县城里的一些消息灵通人士开始打听这个神秘年轻人的身份。
“听说是张庄村的，叫江浩然。”
“江浩然？没听说过啊。”
“好像是刚从深圳回来的，现在在王大贵的工地上干活。”
“干活的？能有50万？”
“这就奇怪了，到底是什么来头？”
下午三点，江浩然坐班车回到了村里。
他直接回家，把那个布包小心地收藏起来。
“浩然，你去县城办什么事了？”江秀莲关心地问。
“没什么大事，就是处理一些以前的事情。”江浩然含糊地回答。
江秀莲看儿子不愿意多说，也就没有再问。
傍晚时分，江浩然去工地收工。
“怎么样，事情办完了？”王大贵问道。
“办完了。”江浩然简单回答。
“那明天继续干活，别再请假了。”王大贵说。
“好的，二舅。”
但是这天晚上，王大贵接到了一个电话。
“大贵啊，听说你外甥很有钱？”电话是县城里的朋友打来的。
“什么有钱？你说浩然？”王大贵笑了，“他要是有钱，能到我工地上搬砖？”
“可是有人看到他今天在银行取了50万现金。”
王大贵愣住了：“50万？不可能吧？”
“千真万确，我朋友就在银行工作，亲眼看到的。”
挂了电话，王大贵陷入了沉思。
50万？江浩然怎么可能有50万？
如果真的有50万，他为什么要装穷？为什么要到自己的工地上干体力活？
王大贵想不明白，但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第四天一早，江浩然照常去工地干活。
但王大贵看他的眼神明显不同了，充满了疑惑和试探。
“浩然，过来一下。”王大贵叫住了他。
“什么事，二舅？”江浩然走过去。
“我听说你昨天去银行了？”王大贵直接问道。
“是的，办点事。”江浩然平静地回答。
“办什么事需要去银行？”王大贵追问。
江浩然看了看二舅，没有立刻回答。
“浩然，你实话告诉二舅，你到底有多少钱？”王大贵的语气变得严肃。
“为什么这么问？”江浩然反问。
“有人看到你在银行取了很多钱。”王大贵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浩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了：“二舅，您觉得我一个打工的，能有多少钱？”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有人说你取了50万？”王大贵步步紧逼。
“50万？”江浩然摇摇头，“二舅，您觉得可能吗？我要真有50万，还会来您这里搬砖？”
王大贵被问住了。确实，如果江浩然真有50万，没理由来工地受苦。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大贵还是不死心。
“可能是看错了吧。”江浩然说，“或者是另外一个人。”
王大贵虽然还有疑虑，但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一整天，王大贵都在观察江浩然。
江浩然还是像以前一样默默干活，没有任何异常。衣服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工作服，鞋子还是那双开了口的解放鞋。
看起来确实不像有钱人。
但王大贵心里总觉得不对劲。
晚上，王大贵把王志强叫来商量。
“志强，你觉得你哥有钱吗？”王大贵问儿子。
“哥？不可能吧。”王志强摇头，“他要有钱，能这样受苦受累？”
“可是有人确实看到他在银行取了很多钱。”
“会不会是帮别人取的？”王志强猜测，“或者是他在深圳的老板让他取的？”
这个解释让王大贵觉得有道理。可能江浩然确实只是帮人办事。
但他还是决定继续观察。
第五天，江浩然依然正常上班。
但到了中午，他又提出要请假。
“又要请假？”王大贵不高兴了，“昨天刚请过假，今天又要请？”
“有点急事。”江浩然说。
“什么急事？”
“去县城见个人。”
王大贵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但这次他决定跟踪江浩然，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江浩然离开工地后，王大贵偷偷开车跟在后面。
他看到江浩然去了汽车站，坐上了去县城的班车。
王大贵也开车跟了过去。
在县城里，江浩然直接去了一家高档餐厅。
王大贵远远地看着，发现江浩然在餐厅门口等人。
不一会儿，一辆奥迪轿车停在餐厅门口，下来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
那个男人看到江浩然，立刻恭敬地走过去，两人握手后一起进入餐厅。
王大贵看到这一幕，完全惊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