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9局高人临终告知“通幽”队长舍身镇压黄泉鬼门,守护华夏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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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76年,唐山,中国现代史上最沉重的一页,官方的数字是24万亡魂。
但在那场天崩地裂的浩劫之前,一场被所有档案刻意抹去的“万物逆行”事件,才是整个谜团的开端。
无数的牲畜,仿佛听到了无声的号令,不吃不喝,撞开围栏,朝着一个方向狂奔;
昼伏夜出的鼠群,在烈日下汇聚成灰色的河流,进行着一场亡命的迁徙;
水井里的水,一夜之间变得腥臭温热,鱼虾翻着白肚浮上水面。
官方解释,是地应力引发的次声波和电磁异常。一个无懈可击、却又冰冷得毫无说服力的科学结论。
因为,没有任何科学家能解释,为什么所有生物逃亡的终点,竟是渤海。




它们不是在逃离,更像是在奔赴一场盛大的献祭。仿佛在那片蔚蓝的海面之下,有什么东西正在发出致命的召唤。
2024年,为了完成一部关于“灾难前动物异常行为”的纪录片,我找到了我的三舅。
他曾是国家考古研究所的泰斗,主持过无数震惊世界的发掘工作,退休后却离群索居,在京郊一座荒废的皇家陵园里,做了一个守陵人。
几杯烈酒下肚,我壮着胆子,将唐山动物异常的谜团抛给了他。
他夹着花生的筷子在空中顿住了,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嘲弄与极度恐惧的神色。
他盯着我,问了一个让我血液几乎凝固的问题。
「你真以为,那些东西,是在躲地震?」
我哑口无言。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声音像生锈的绞盘在转动。
「它们不是在躲,是在‘让路’。它们闻到的,是‘仪仗’的味道。」
我心脏骤停。
「仪仗?谁的仪仗?」
三舅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反问:「你做这行,听没听过一个代号,叫‘守陵人’?」
我脑子“轰”的一声,比酒精上头快了百倍。这不就是他现在的身份吗?
「您……您不就是……」
「考古队的身份,是给活人看的。」他苦涩一笑,脸上的皱纹像干涸的河床,
「我在749局的序列里,代号‘镇物’。我的工作,不是挖宝贝,是确保那些从地底下挖出来的‘不干净’的东西,能永远地‘睡’下去。」
「那……唐山那次……」
「那不是一次常规任务。」三舅的眼神飘向了窗外,仿佛穿透了四十多年的时光,「那是‘天’塌下来了。我们不是去预测灾难的,」
他猛地转过头,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砸进我的脑子里:
「我们是去调查,到底是谁,胆敢在华夏龙脉的‘天灵盖’上,开了一扇通往地府的‘门’!」
01.
行动组的编制,是749局的王牌配置,五人一组,代号「天干」。




除了三舅这个负责勘定“地气”和镇压“邪物”的「镇物」,其余四人,用他的话说,都是行走在人间、颠覆你世界观的“非人”。
队长,代号「判官」。一个总是笑眯眯的胖子,看起来像个邻家大叔。
但他的能力,是749局内部都讳莫如深的「断罪」。
他能看见万事万物之上缠绕的“业力”,无论是人是物,是善是恶,在他眼中,都只是一团明码标价的因果线。
在行动中,他能一眼断定,眼前的“东西”,是该镇、该抚,还是……该杀。
队员「摹写」,一个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青年,沉默寡言,随身背着一个画夹。他的能力堪称逆天——「万物拓印」。
他能将任何非生命体的“规则”或者说“本质”,原封不动地“复写”到特制的符纸上。
理论上,它能复写一块钢铁的“坚硬”,也能复写一束光线的“灼热”,甚至是一段稳定空间本身的“存在”。
但代价极大,每一次拓印,都在燃烧他自己的“存在感”。
队员「嗅鬼」,一个来自苗疆的少女,梳着两条长长的辫子。她的鼻子,是队伍里最精密的探测器。
她能嗅到时间的味道,嗅到谎言的味道,更能嗅到不同“灵体”散发出的、独一无二的“气味”。
对她而言,怨魂是腥臭的,精怪是草木味的,而传说中的神佛,则是“没有味道”的。
最后一个,也是队伍里的“核武器”,代号「归墟」。他是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永远一副睡不醒的样子。他的能力,是749局的S级绝密——「归零」。
他本身,就是一个活着的“概念黑洞”。他能将一定范围内的所有“超自然现象”强行吸入体内,让其“回归虚无”。
但这个过程不可逆,且极度危险。一旦吸入的能量超过他能“消化”的极限,他自己也会被一同“归零”,从这个世界上被彻底抹去,不留下一丝痕迹。
这支足以让任何神鬼退避三舍的队伍,在1976年7月中旬,根据三舅那枚不断震动的特制“镇龙钉”的指引,放弃了所有城市,直扑唐山东北方向,一片被当地人称为“小碱滩”的盐碱地。
「越靠近那,我那根钉子就越烫手。」三舅回忆起来,依旧心有余悸,「七月酷暑,我们穿着单衣都汗流浃背,但那片盐碱地,却冒着一层肉眼可见的白霜。
方圆十里,别说飞鸟走兽,连根活着的杂草都没有,地面上铺满了密密麻麻的白色虫壳,像是被瞬间抽干了生命。」
「嗅鬼」那个苗疆少女,刚踏上盐碱地,就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
队长「判官」递给她一壶水,问她闻到了什么。
她脸色惨白地摇头:「闻不到……什么都闻不到了……这里的‘味道’,被覆盖了。
不对,是被‘吃’掉了。只有一种味道……一种……祭品的味道。我们……我们都是祭品!」




02.
他们的最终目的地,是盐碱地的中心,一口早已干涸的古井。
井口由巨大的青石砌成,上面刻满了模糊不清的古代符文,像是某种祭祀用的图腾。
黑洞洞的井口,没有一丝风,却传来一种令人心悸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低沉嗡鸣。
「不对头。」队长「判官」拦住了所有人。他那总是笑眯眯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他死死盯着那口古井,说道:「这里的‘业力’,是空的。」
三舅不解地问:「是干净的意思?」
「不。」判官摇了摇头,语气沉重得可怕,
「不是干净,是‘零’。就像一个富可敌国的商人,一夜之间,他所有的资产、所有的债务,全都变成了零。这不是破产,这是‘账本’被销毁了。
这里发生过什么,造成了什么后果,所有的因果都被强行抹掉了。」
三舅掏出了他的“镇龙钉”。那是一枚非金非铁的黑色钉子,此刻正剧烈地颤抖,表面甚至浮现出了一层细密的血珠。
「地气在这里形成了一个‘结’。」三舅的声音干涩,「华北的龙脉之气流到这里,没有消失,而是被强行打了一个死结,变成了一个不断内耗的毒瘤。
再这么下去,不出半个月,整个华北的地气都会被这个毒瘤吸干、败坏!」
情况的诡异,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案。常规的探测仪器在这里全部失灵,屏幕上只有一片杂乱的雪花。
队长「判官」的目光,投向了那个背着画夹的青年,「摹写」。
「试试看,能不能拓印下井口石头上的一道符文。我需要知道,这东西的‘规则’是什么。」
「摹写」点了点头,走到井边,从画夹里抽出一张泛黄的符纸,小心翼翼地贴在一块井沿的青石上。他闭上眼睛,右手食指凌空,开始对着符文的笔画进行“描摹”。
异变突生!
还没等他画完第一笔,那张符纸“轰”的一声,无火自燃,瞬间化为一团苍白色的火焰!火焰顺着「摹写」的手指,闪电般地蔓延到他的整条右臂!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死寂的盐碱地。「摹写」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右臂,从指尖到肩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灰败,仿佛瞬间失去了一切生命力,变成了一截枯木。
众人大骇,赶紧冲上去。队长「判官」一把撕开他的袖子,只见那条手臂上,皮肤龟裂,血肉消融,只剩下一层干枯的皮包裹着骨头。
「摹写」的眼神涣散,瞳孔里充满了极致的惊恐,他哆嗦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嘶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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