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秀兰阿姨，我妈妈说您特别好骗，什么都帮我们做。 "八岁的小杰天真地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张秀兰脸上瞬间僵硬的笑容。
三年来风雨无阻的接送，换来的竟是这样的评价。
当张秀兰生病急需六千元医药费时，陈雅静冷漠地拒绝了她的求助："我凭什么要借钱给你？"
可第二天一早，陈雅静却神色慌张地堵在张秀兰家门口，颤抖着问："你到底知道什么？你想怎样？"
01
张秀兰今年五十二岁，是这个老旧小区里最准时的人。
每天下午四点半，她总是准时出现在小区门口，等待着那个叫小杰的八岁男孩。
三年了，风雨无阻。
张秀兰退休前是医院的清洁工，退休金微薄，一个人住在一居室的老房子里。
邻居陈雅静是外企的白领，三十六岁，单身带着儿子小杰。
"秀兰阿姨！"小杰远远地跑过来，书包在背后一颠一颠的。
张秀兰笑着接过他的书包，习惯性地摸摸他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出汗。
"今天在学校怎么样？"
"很好！老师夸我数学作业做得棒！"小杰兴奋地说着。
张秀兰心里暖暖的，这孩子就像自己的孙子一样。
她从来没有结过婚，也没有孩子，小杰填补了她心中的某种空缺。
陈雅静工作忙，经常加班到很晚才回家。
三年前，陈雅静搬到这个小区时，正愁没人接孩子。
张秀兰主动提出帮忙，陈雅静当时感激得不行。
"秀兰姐，真是太感谢您了，您就是我们的救星。"
"小杰这么乖，我也喜欢他。"张秀兰当时这样回答。
从那以后，接送小杰就成了张秀兰生活的重要部分。
每天下午四点半到六点半，小杰都在张秀兰家里写作业、吃晚饭。
陈雅静偶尔会给一些钱作为感谢，但更多时候只是口头道谢。
张秀兰也不计较，她觉得能帮助别人，自己也快乐。
小区里的人都夸张秀兰心肠好。
"秀兰真是菩萨心肠，这样的邻居哪里找啊。"
"是啊，陈雅静真是遇到好人了。"
张秀兰听到这些话总是摆摆手，说举手之劳。
今天小杰写完作业，张秀兰给他热了牛奶，自己在厨房忙活。
"秀兰阿姨，我可以告诉您一个秘密吗？"小杰突然凑过来。
"什么秘密？"张秀兰笑着问。
小杰左右看看，压低声音："我妈妈说您特别好骗，什么都帮我们做。"
张秀兰手中的勺子停住了，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努力保持镇定，摸摸小杰的头："是...是吗？"
"嗯，妈妈还说，您一个人住，肯定很孤单，所以才愿意帮我们。"小杰继续天真地说着。
张秀兰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原来在陈雅静眼里，她只是一个好骗的孤独老人。
原来这三年的付出，在对方眼里是这样的。
"小杰，以后不要随便说妈妈的话，知道吗？"张秀兰努力保持平静的语气。
"哦，好的。"小杰点点头，继续喝他的牛奶。
六点半，陈雅静准时来接小杰。
她穿着精致的职业套装，化着淡妆，看起来光鲜亮丽。
"秀兰姐，真是麻烦您了。"陈雅静一如既往地道谢。
"没事的。"张秀兰的笑容比平时淡了一些。
"小杰乖吗？没给您添麻烦吧？"
"很乖的，从来不添麻烦。"
陈雅静满意地点点头，拉着小杰离开了。
张秀兰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心情复杂。
她想起刚才小杰的话，想起三年来的点点滴滴。
每个下雨天，她都会准备雨伞给小杰。
每次小杰生病，她比亲妈还着急。
她为小杰买过衣服，买过玩具，从来没想过要回报。
可原来，在陈雅静眼里，她只是个好骗的人。
张秀兰关上门，坐在沙发上发呆。
她想起小杰纯真的笑脸，心里又软了下来。
孩子是无辜的，这不是他的错。
第二天，张秀兰还是准时出现在小区门口。
小杰依然兴高采烈地跑向她。
"秀兰阿姨，您怎么了？眼睛红红的。"
"没事，可能是睡得不好。"张秀兰摸摸小杰的头。
这个孩子太敏感了，总是能察觉到大人的情绪变化。
"那您要好好休息哦。"小杰关心地说。
张秀兰的心再次被触动。
不管陈雅静怎么看她，至少小杰是真心的。
为了这个孩子，她愿意继续下去。
又过了一个月，张秀兰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
早上起床时总是头晕，有时候还会有恶心的感觉。
她以为是感冒，买了些药吃，情况并没有改善。
这天下午，张秀兰正在厨房给小杰准备晚饭。
突然，一阵眩晕袭来，她感觉天旋地转。
"秀兰阿姨！"小杰的声音显得很远很远。
张秀兰扶着墙壁，努力保持清醒。
"我...我没事，小杰。"她勉强说道。
可话音刚落，她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小杰吓得哭了起来，赶紧跑到隔壁敲门。
"志强叔叔！志强叔叔！秀兰阿姨晕倒了！"
张志强是张秀兰的哥哥，在这个小区当保安。
听到小杰的叫声，他立刻跑了过来。
"秀兰！秀兰！"张志强拍着妹妹的脸。
张秀兰悠悠醒来，看到哥哥担忧的脸。
"哥...我这是怎么了？"
"你刚才晕倒了，我们得去医院看看。"
02
张志强立刻叫了救护车，同时联系了陈雅静。
到了医院，医生给张秀兰做了全面检查。
陈雅静也赶到了医院，看起来很着急。
"秀兰姐，您没事吧？"她关切地问。
"应该没什么大事。"张秀兰虚弱地回答。
医生很快出来了，脸色严肃。
"家属在吗？"
张志强和陈雅静都走了过去。
"病人的情况需要住院观察，初步检查显示可能需要手术。"
"手术？"张秀兰脸色一白。
"什么手术？严重吗？"张志强急切地问。
"具体情况需要进一步检查才能确定，但费用可能需要五六千元。"
五六千元，对张秀兰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她的退休金一个月才一千五百元，平时省吃俭用才能勉强维持生活。
陈雅静听到这个数字，脸色也变了一下。
"医生，能不能保守治疗？"张秀兰问道。
"病人，您的情况比较复杂，保守治疗效果可能不理想。"
医生说完就离开了，留下三个人面面相觑。
张志强虽然想帮忙，但他的工资也不高，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
"秀兰姐，您别担心，办法总是有的。"陈雅静安慰道。
张秀兰勉强笑了笑，心里却满是忧虑。
晚上，张秀兰躺在病床上，想着医药费的事情。
她想起陈雅静平时总说的话："秀兰姐，您对我们这么好，以后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说。"
"您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我们是一家人。"
现在真的有困难了，陈雅静应该会帮忙吧？
毕竟自己照顾小杰三年，也算是有恩于她。
第二天，陈雅静带着小杰来看张秀兰。
小杰趴在床边，眼睛红红的。
"秀兰阿姨，您什么时候能回家？"
"很快就能回家了。"张秀兰摸摸小杰的脸。
陈雅静坐在旁边，看起来心事重重。
"雅静，我想和你说点事。"张秀兰鼓起勇气。
"您说。"
"医生说我需要手术，费用要六千块钱左右。"
陈雅静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
"我知道这很唐突，但我实在没办法了。"张秀兰继续说道。
"您是想..."陈雅静的声音变得小心翼翼。
"我想向你借六千块钱，等我康复了，慢慢还你。"
张秀兰说出这句话时，感觉脸都红了。
她从来没有主动向别人借过钱，这对她来说是件很丢脸的事。
陈雅静沉默了很久，脸上的表情变化着。
"秀兰姐，您这个要求让我很为难。"她最终开口道。
张秀兰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六千块钱对我来说也不是小数目，我还要还房贷，还要养孩子。"
"我知道，我也不是故意要为难你。"张秀兰连忙解释。
"而且，您生病这件事和我们也没有直接关系。"陈雅静的话越来越冷漠。
张秀兰愣住了，她没想到陈雅静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照顾小杰三年，从来没要过什么报酬。"张秀兰的声音开始颤抖。
"那是您自愿的，我们也没有强迫您。"
陈雅静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张秀兰心上。
小杰看气氛不对，害怕地缩在妈妈身后。
"雅静，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张秀兰几乎是在恳求。
"秀兰姐，我也有我的难处，希望您能理解。"
陈雅静的拒绝很坚决，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张秀兰闭上眼睛，眼泪流了下来。
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和失望。
陈雅静的拒绝像一盆冷水浇在张秀兰头上。
病房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尴尬。
小杰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怯生生地看着两个大人。
"妈妈，秀兰阿姨怎么哭了？"小杰小声问道。
"没事，阿姨只是不舒服。"陈雅静敷衍地回答。
张秀兰擦了擦眼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雅静，我知道这很唐突，但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哀求，这让一向要强的她感到深深的羞耻。
"秀兰姐，您这样说让我很有压力。"陈雅静皱着眉头。
"我没有要给您压力的意思。"
"可您这样说，好像我不借给您钱就是忘恩负义一样。"
陈雅静的话越来越刺耳，让张秀兰心寒不已。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张秀兰的声音很小。
"您照顾小杰，我们也一直很感激，该给的报酬我们也给了。"
"什么报酬？"张秀兰愣住了。
三年来，陈雅静偶尔给过几百块钱，加起来不到两千。
而张秀兰为小杰买的东西，花的心思，远不止这个数。
"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互惠互利的关系，您也不是在做慈善。"
陈雅静的话彻底击碎了张秀兰的幻想。
原来在陈雅静眼里，她们之间只是一种交易关系。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张秀兰苦笑道。
"当然是朋友，但朋友也不应该道德绑架。"
"道德绑架？"张秀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向朋友求助，竟然被说成是道德绑架。
"您生病了需要钱，这我理解，但您不能因此就要求别人必须帮您。"
陈雅静的话字字诛心，让张秀兰感到窒息。
"我只是在向您借钱，不是要求您必须给我。"张秀兰努力解释。
"借钱也是一种要求，您这样说让我很不舒服。"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张秀兰看着眼前这个精致漂亮的女人，感觉很陌生。
这还是那个曾经对她感激涕零的陈雅静吗？
"那我们就当我没有说过这件事。"张秀兰无力地说道。
"秀兰姐，希望您能理解我的难处。"
陈雅静的话听起来很客气，但张秀兰听出了其中的冷漠。
"妈妈，我们为什么不能帮助秀兰阿姨？"小杰突然开口。
03
他的话让两个大人都愣住了。
"小杰，你不懂大人的事情。"陈雅静有些慌乱。
"可是秀兰阿姨对我们那么好，她生病了我们应该帮她。"
小杰的话天真而直接，让陈雅静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钱的事情很复杂，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为什么复杂？秀兰阿姨说会还给我们的。"
小杰的质疑让陈雅静更加尴尬。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们该走了。"陈雅静站起身。
张秀兰看着小杰失望的眼神，心里更加难受。
这个孩子比他妈妈更懂得什么是感恩。
"小杰，阿姨没事的，你要听妈妈的话。"张秀兰勉强笑着说。
"秀兰阿姨，您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小杰眼中含着泪水。
"会的，阿姨很快就好了。"
陈雅静拉着小杰往外走，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
"秀兰姐，希望您早日康复。"她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
张秀兰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她想起三年来的点点滴滴，想起小杰曾经说过的话。
原来她真的是个好骗的人。
原来她的善良在别人眼里是这样的廉价。
晚上，张志强来看她。
"秀兰，陈雅静不愿意帮忙吗？"
张秀兰把白天的事情告诉了哥哥。
张志强听了很生气："这个女人也太过分了，你对她们那么好。"
"算了，可能是我想多了。"张秀兰苦笑道。
"什么想多了，明明是她忘恩负义。"
"也许在她眼里，我们本来就没有那么深的交情。"
张秀兰努力为陈雅静开脱，但心里却充满了委屈。
"你就是太善良了，总是为别人着想。"张志强叹气道。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还是想想怎么筹钱吧。"
张志强沉默了一会儿："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凑够这笔钱。"
"哥，你也不容易，我不能再连累你。"
"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我们是兄妹。"
张秀兰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这次是因为感动。
至少还有哥哥关心她，她不是完全孤独的。
第二天，张秀兰躺在病床上想了很多。
她想起小杰天真的话，想起陈雅静的冷漠。
心中的愤怒开始燃烧。
凭什么她要受这样的委屈？
凭什么她的善良要被人践踏？
当陈雅静再次出现在病房门口时，张秀兰的表情很冷。
"秀兰姐，您今天感觉怎么样？"陈雅静还是那副关心的样子。
"很好，谢谢关心。"张秀兰的声音很淡。
陈雅静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没有多说。
"小杰今天不舒服，没有来看您。"
"哦。"张秀兰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陈雅静坐了一会儿就要离开。
"雅静。"张秀兰突然叫住了她。
"什么事？"
张秀兰看着陈雅静，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我知道你的那些事，小杰都告诉我了。"
这句话脱口而出，连张秀兰自己都没想到会这样说。
陈雅静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您...您说什么？"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我什么都知道。"张秀兰冷冷地说道。
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想要发泄心中的愤怒。
陈雅静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
"您到底知道什么？"陈雅静的声音充满了恐慌。
张秀兰愣住了，她只是随口一说，为什么陈雅静会这么紧张？
"小杰都和您说了什么？"陈雅静追问道。
"这很重要吗？"张秀兰试探性地问。
陈雅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匆忙地站起身。
"我...我有事先走了。"
她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了病房。
张秀兰看着她仓皇的背影，心中满是疑惑。
她到底说中了什么？
为什么陈雅静会这么害怕？
这一夜，张秀兰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回想着小杰平时说过的话，想找到什么线索。
可是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也许陈雅静只是心虚，怕她说出什么对她不利的话。
也许这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张秀兰这样安慰自己，但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重。
第二天一早，张秀兰刚刚洗漱完毕，就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她以为是哥哥张志强来了，便走过去开门。
04
门一打开，张秀兰愣住了。
陈雅静站在门外，脸色苍白，眼中满是焦急和恐慌。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妆也没有化，看起来完全失去了平时的精致。
"雅静？你怎么..."张秀兰还没说完，陈雅静就推门而入。
"您到底知道什么？"陈雅静的声音颤抖着，眼神惊恐不安。
张秀兰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
"我知道什么？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陈雅静几乎是在咆哮，"昨天您明明说小杰什么都告诉您了！"
张秀兰完全懵了，她不明白陈雅静为什么会这样激动。
"我只是随口说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随口说说？"陈雅静瞪大了眼睛，"您别想骗我！"
她的手在发抖，整个人看起来都快要崩溃了。
"小杰到底和您说了什么关于那个人的事？"
"什么人？"张秀兰更加困惑了，"你到底在说什么？"
陈雅静看着张秀兰迷茫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您...您真的不知道？"她的声音变得更加颤抖。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秀兰诚实地回答。
陈雅静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几乎站立不稳，扶着墙壁大口喘气。
"不可能...不可能的..."她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惊恐，"小杰一定说了什么，他一定说了！"
张秀兰被她的反应吓坏了："雅静，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接着陈雅静的话让张秀兰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