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知青爱上23岁空军,意外失联后她一生未嫁,48年后再见时两人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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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林晚秋,对吗?很好听的名字。”

“我叫高宇飞,记住我。”

林晚秋,一个来自南方水乡的文静女知青,将她最美好的青春留在了北方的黑土地上。

在这里,她遇见了她一生的挚爱——一个英俊潇洒、意气风发的空军飞行员,高宇飞。



01

林晚秋出生在南方的水乡古镇。

她的父亲是镇上中学的语文老师,母亲是图书馆的管理员。

家里称不上大富大贵,却也是书香门第。

父母给她取名晚秋,是希望她能像秋日的天空一样,明净而高远。

林晚秋从小就文静,不爱跟别的孩子疯跑。

她最大的乐趣,就是跟着母亲待在图书馆里。

一本本书,就像一扇扇窗,让她看到了外面的大千世界。

她的性格也像那些书里的女主角,外表柔弱,内心却有一股子执拗的劲儿。

到了该去上山下乡的年纪,父母想尽办法,希望能把她留在身边。

可林晚秋却自己报了名,要去最北边的农场。

她对父母说:“我想去看看,书里没写过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父亲一夜没睡,给她收拾行李的时候,眼圈都是红的。

母亲则往她箱子里塞了厚厚一摞书,反复叮嘱她要照顾好自己。

绿皮火车轰隆隆地向北开去,带走了林晚秋的青春,也开启了她一生的故事。

北方的天地,辽阔得让人心慌。

这里没有小桥流水,只有望不到边的黑土地和高得吓人的白桦林。

刚到农场的时候,林晚秋很不适应。

她的手磨出了血泡,肩膀被扁担压得又红又肿。

晚上躺在冰冷的土炕上,她会想家,会偷偷掉眼泪。

但她从没跟家里抱怨过一句。

信里,她总是说自己一切都好,说北方的馒头又大又香,说这里的同志们都很照顾她。

她骨子里的那股韧劲儿,让她很快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她学得很快,干活也卖力,成了知青点里最能干的姑娘之一。

农闲的时候,别的姑娘凑在一起聊家常,聊未来的心上人。

林晚秋就一个人坐在窗边看书。

她带来的那些书,已经翻得起了毛边。

她觉得,日子虽然苦,但精神上是富足的。

同来的知青里,有个叫李卫国的男青年,是城里干部的儿子。

他一直很照顾林晚秋,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她。

大伙儿都看得出李卫国的心思,也常常拿他们开玩笑。

“晚秋,卫国又给你送红糖水来了。”

“你们俩站一块,真叫一个郎才女貌。”

林晚秋每次都只是笑笑,然后把李卫国送来的东西分给大家。

她对李卫国说:“卫国哥,谢谢你,但我们不合适。”

李卫国不明白,问她:“哪里不合适?是我不够好吗?”

林晚秋摇摇头,轻声说:“不是你不好,是我心里还没有地方装下别人。”

她望着窗外,看着远处天边偶尔掠过的银色飞机。

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但她相信,那个人一定会出现。

那个人会像书里的英雄一样,踏着七彩祥云,或者驾着铁翼雄鹰,来到她的面前。

她对爱情的想象,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她要等的,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值得她用一生去铭记的相遇。

02

那是一个寻常的下午,林晚秋和几个女知青正在田里锄草。

天气闷热,头顶的太阳火辣辣的。

突然,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从天际传来,由远及近。

大家纷纷抬头望去,只见一架银色的战机,拖着一道淡淡的白烟,正朝着她们这边飞来。

飞机的高度越来越低,那声音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天呐,是飞机!”

“它怎么飞这么低?是不是出事了?”

大家吓得扔了手里的锄头,不知所措。

林晚秋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

那架飞机在她眼里,充满了力量和美感,像一只受伤的雄鹰,在寻找迫降的地方。

飞机在不远处的一块平地上停了下来。

舱门打开,一个穿着飞行服的年轻军人跳了下来。

他个子很高,身姿挺拔,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

摘下飞行头盔,露出一张英气逼人的脸。

他的眼神明亮,像夜空里的星星。

农场的场长和民兵连长赶紧跑了过去。

那个年轻的飞行员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声音洪亮地说:“报告首长,我是空军飞行员高宇飞,因飞机出现机械故障,在此紧急迫降。”

场长紧张地问:“同志,你没事吧?飞机怎么样了?”

高宇飞笑了一下,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我没事,飞机也只是小问题,我已经联系了基地,他们很快会派人来维修。”

知青们远远地看着,小声议论着。

“哇,他就是飞行员啊,真帅。”

“是啊,跟电影里演的一样。”

林晚秋的心,在那一刻,莫名地跳得很快。

她觉得,自己等的人,好像真的出现了。

高宇飞处理完情况,一转身,就看到了人群里的林晚秋。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扎着两个麻花辫,静静地站在那里。

她的眼神清澈,带着一丝好奇和探寻,和周围那些叽叽喳喳的女孩子完全不同。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

高宇飞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维修队很快就来了,飞机修好后,高宇飞要返航了。

临走前,他特意走到了知青们面前。

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林晚秋身上。

他对场长说:“今天给你们添麻烦了,谢谢同志们的帮助。”

然后,他看着林晚秋,认真地问:“请问,能给我一杯水吗?同志。”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林晚秋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低着头,小声说:“你等一下。”

她转身跑回宿舍,用自己最干净的搪瓷缸子,倒了一杯晾好的温开水。

她捧着水,低着头,走到高宇飞面前。

高宇飞接过杯子,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指尖。

林晚秋像触电一样,迅速收回了手。

高宇飞把一杯水喝完,将杯子还给她,真诚地说了声:“谢谢你。”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叫高宇飞,记住我。”

说完,他转身大步走向飞机,没有再回头。

飞机再次轰鸣着升空,很快就消失在了天际。

林晚-秋握着那个还留有他余温的搪瓷缸子,呆呆地站了很久。

她的心里,像是被投下了一颗石子,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高宇飞,她把这个名字,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又一遍。



03

林晚秋以为,那次相遇只是一场意外,是她平淡生活里一个短暂的梦。

没想到,半个月后,高宇飞又来了。

他不是开着飞机来的,而是坐着一辆军用吉普车。

他说是来感谢农场上次的帮助,还给大伙儿带了些水果和罐头。

东西分发下去,他找到了正在看书的林晚-秋。

“又在看书啊?”

他在她对面的草垛上坐了下来。

林晚秋有些紧张,把书合上,点了点头。

“你……你怎么又来了?”

高宇飞笑着说:“上次走得匆忙,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那杯水。”

“一杯水而已,不用谢的。”

“那不行,我们部队有纪律,叫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高宇飞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本书,递给她。

是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林晚秋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那个年代,能看到一本好书,比吃肉还让人高兴。

“送给你的。”高宇-飞说。

林晚秋连忙摆手:“不行,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高宇飞把书塞到她手里,语气不容拒绝。

“收下吧,就当是我还你那杯水的人情。”

他看着她说:“我听场长说,你很喜欢看书。”

林晚秋的脸又红了,低声说:“嗯。”

两人一时无话,气氛有些微妙。

还是高宇飞先开了口:“你叫林晚秋,对吗?很好听的名字。”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问的场长。”

高宇飞坦然地看着她,目光灼热。

“我过几天还要来,到时候我再给你带书看。”

从那以后,高宇飞成了农场的常客。

他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过来。

有时候是送东西,有时候是说来交流学习。

大伙儿都心知肚明,他是冲着林晚秋来的。

李卫国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知道自己争不过高宇飞。

每次高宇飞来,都会给林晚秋带一本书。

《牛虻》、《青春之歌》、《红岩》……

每一本书,都像是他们之间的一座桥梁。

他们聊书里的人物,聊各自的理想。

高宇飞说,他最大的梦想,就是驾驶着我们国家自己制造的飞机,守卫祖国的蓝天。

他说起飞行时,眼睛里闪烁着的光芒,让林晚秋着迷。

林晚秋说,她希望有一天能回到城市,当一名老师,把知识教给更多的孩子。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温柔,眼神坚定。

在高宇飞眼里,她就像一朵空谷幽兰,安静而美好。

他们的感情,就在这一次次的交流中,悄悄萌芽,茁壮成长。

那个年代的爱情,没有鲜花,没有浪漫的约会。

他们能做的,就是在没人的时候,在田埂上,在白桦林里,并排坐着说说话。

有一次,高宇飞问她:“晚秋,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林晚秋没有立刻回答。

她看着远方的夕阳,将天边染成一片绚烂的红色。

过了很久,她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高宇飞激动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凉,也很软。

他握得很紧,像是握住了全世界。

他说:“晚秋,你等我,等我完成了任务,我就向上级打报告,申请结婚。”

林晚秋的眼眶湿润了。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说:“我等你。”

这一个“等”字,她用了一生去践行。

04

他们的恋爱,是秘密进行的。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知青和军人谈恋爱,需要经过层层的审查和批准。

高宇飞的身份特殊,他们的关系不能轻易公开。

他们只能通过书信,传递彼此的思念。

高宇飞的信,总是写在部队特有的信纸上。

他的字迹,像他的人一样,刚劲有力。

信里,他会讲部队里的训练,讲飞行时的见闻。

他会告诉她,今天飞过了多高的云层,看到了多美的日出。

他也会在信的结尾,写下对她的思念。

“晚秋,见信如晤。今天训练,飞过一片白桦林,和你上次带我去的那片很像。我又想你了。”

林晚秋的信,则写得隽秀而含蓄。

她会告诉他,农场的庄稼长势喜人,她看的书又有了新的感悟。

她会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都写在信里,寄往那个遥远的军营。

“宇飞,今天收到了你的信,很高兴。你上次送我的那本书,我已经看完了,保尔的精神让我很受鼓舞。勿念,一切安好。”

那些信,成了她最宝贵的财富。

每一封,她都仔细地收在一个铁盒子里,反复地看。

有时候,高宇飞会趁着周末休息,偷偷跑来看她。

他不能在农场久留,两人只能在约好的地方见上一面。

他会给她带来城里才能买到的雪花膏,或者是几颗大白兔奶糖。

林晚秋舍不得吃,一颗糖能在嘴里含很久很久。

那段日子,是林晚秋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虽然辛苦,但心里是甜的。

她有了盼头,觉得日子过得飞快。

她幻想着,等过几年政策松动了,她就能回城。

到时候,她就嫁给高宇飞,给他生儿育女,过最平凡幸福的生活。

然而,命运却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那一天,高宇飞又来看她。

他的神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严肃。

他对林晚秋说:“晚秋,我要去执行一个紧急任务,可能要去很长时间。”

林晚秋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

“要去多久?危险吗?”

高宇飞摇了摇头:“具体情况是军事机密,不能说。你别担心,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自己的照片,递给林晚秋。

照片上,他穿着崭新的空军制服,英姿飒爽,笑容灿烂。

“你拿着,想我的时候就看看。”

他又说:“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

林晚秋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紧紧地抱着他,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高宇飞走了。

从那天起,林晚秋就再也没有收到过他的信。

她一开始以为,是他执行的任务太特殊,不方便写信。

她每天都去收发室问,可每一次都失望而归。

一个月,两个月,半年……

高宇飞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

林晚秋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她开始害怕,开始胡思乱想。

他是不是出事了?

还是他……已经忘了自己?

她不相信后一种可能。

高宇飞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真诚,他许下的诺言,是那么坚定。

一定是出事了。

她写信到他原来的部队去询问,可信都如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那个年代,信息闭塞,她一个普通的知青,根本无从打听一个空军飞行员的下落。

日子一天天过去,知青们陆陆续续开始返城了。

李卫国也拿到了回城的名额。

临走前,他又来找林晚秋。

“晚秋,跟我一起走吧。回城以后,我让我爸给你安排个好工作。”

林晚秋摇了摇头。

“卫国哥,谢谢你,但我要在这里等他。”

李卫国叹了口气:“你还要等多久?他可能早就把你忘了,或者……已经不在了。”

“他不会的。”林晚秋的语气异常坚定,“他说过会回来娶我,他就一定会回来。”

李卫国走了,知青点的知青们也都走光了。

最后,只剩下林晚秋一个人。

她留在了农场,成了一名民办教师。

她教孩子们读书写字,给他们讲外面的世界。

很多人给她介绍对象,有农场的干部,也有镇上的工人。

可她都一一拒绝了。

她说:“我心里有人了,装不下别人了。”

所有人都觉得她傻,为了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耽误了自己一辈子。

但林晚秋自己不觉得。

她守着那个承诺,守着那份回忆,一年又一年。

从青丝,到白发。

她的人生,好像就停留在了高宇飞离开的那一天。

她再也没有爱过别人。



05

四十八年,弹指一挥间。

当年的知青农场,早已变成了现代化的农垦集团。

土坯房变成了砖瓦房,泥泞路变成了柏油路。

林晚秋也从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女,变成了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

她退休了,但还住在农场分的房子里。

学生们都劝她去城里跟他们住,她都拒绝了。

她说,她习惯了这里,也怕他万一回来,找不到家。

这四十八年里,她从未放弃过寻找高宇飞。

只要听到一点可能相关的消息,她都会想方设法去核实。

可每一次,都是失望。

他的名字,就像是从这个世界上被抹去了一样。

渐渐地,她也有些认命了。

她想,或许他真的已经不在了。

她把那张他留下的照片,和那个铁盒子里的信,都锁进了箱子底。

她不再去刻意打听,只是把那份思念,埋在了心底最深处。

直到那天,一个当了记者的学生来看她。

闲聊中,学生说起自己最近在做一个关于空军老英雄的系列报道。

他提到一个名字:“我们采访了一位叫高建军的老前辈,他当年也是飞行员,参加过很多秘密任务,他有个战友……”

林晚-秋的心猛地一跳,她打断了学生的话。

“他的战友叫什么?”

学生想了想说:“好像叫……高宇飞。”

林晚秋的呼吸瞬间就凝滞了。

她颤抖着声音问:“那……那个高宇飞,他还好吗?他现在在哪里?”

学生面露难色:“老师,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那位高宇飞前辈后来因为任务受了很重的伤,很早就退役了,被安排在一个偏远的荣誉军人疗养院里。”

疗养院。

这三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林晚秋尘封了近半个世纪的记忆。

她抓着学生的手,急切地问:“哪个疗养院?地址在哪里?快告诉我!”

学生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把疗养院的地址写给了她。

拿到地址的那一刻,林晚秋泪流满面。

是他,一定是他。

他还活着。

这就够了。

她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寻访的路。

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又换了长途汽车。

一路颠簸,一路风尘。

当她终于站在那所坐落在山脚下的疗养院门口时,她的心跳得像要从胸口蹦出来。

疗养院很安静。

院子里种着松柏,几个穿着病号服的老人正在晒太阳。

林晚秋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穿过长长的走廊。

她的每一步,都走得那么沉重,又那么急切。

工作人员指着前面不远处,一个坐在轮椅上,正对着一棵老槐树发呆的背影,对她说:“那就是高宇飞同志。”

林晚秋的脚步,瞬间钉在了原地。

那个背影,佝偻而瘦削,满头白发在风中微微颤动。

这和她记忆中那个挺拔英武的身影,完全无法重叠。

她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缓缓地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

眼前的男人,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沟壑,眼神浑浊,却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瞬间迸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光芒。

林晚秋也看清了他。



尽管岁月已经将他的容颜彻底改变,但那眉眼的轮廓,依稀还是当年的模样。

四十八年的等待,四十八年的思念,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了决堤的泪水。

两人就那样隔着几步的距离,相望着,痛哭起来。

许久,林晚秋才颤抖着,发出哽咽的声音。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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