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志华在五个网贷平台上各借了两万，总共十万块钱。
他填表格的时候很认真，身份证号码、手机号码、家庭住址，每一项都写得工工整整。
三个月后他开始逾期，五家催收公司轮番上阵。
他们用尽了各种手段，威胁恐吓，软磨硬泡，甚至雇人跟踪。
可是当他们查到陈志华的真实身份时，所有人都傻眼了：
"这...这怎么可能？咋收啊"
01
陈志华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很慢。
屏幕上是"闪电贷"的申请页面，他已经填完了前面四家，这是最后一家。
姓名：陈志华。身份证号：4201061985061273**。手机号：1398**54321。
他停下来想了想，然后继续填写。职业写的是销售员，月收入八千。
这些都是真的，他确实在一家小公司做销售，工资也确实是八千块。
"你在干什么？"同事小王走过来看了一眼。
"借点钱。"陈志华没有抬头。
"借网贷？利息那么高，你疯了？"小王瞪大了眼睛，"你要钱干什么？买房？买车？"
"有点急用。"陈志华按下了提交键。
小王摇摇头走开了。他觉得陈志华这个人很奇怪，平时不声不响的，也看不出来缺钱。工作三年了，从来没见他为钱发过愁。
陈志华的手机很快就响了，五家网贷公司的电话一个接一个。
他们问的问题大同小异，核实身份信息，确认借款用途，了解还款能力。
陈志华的回答都很标准，语气也很诚恳。
"我是做销售的，收入还算稳定。借钱是想开个小店，自己当老板。"他对每个客服都这么说。
审核很快就通过了。五家公司的钱在同一天到账，总共十万整。
陈志华看着银行卡余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那天下午，他请同事们喝了奶茶。小王很好奇："你借的钱到账了？"
"嗯。"陈志华点点头。
"十万块啊，利息得多少？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小王还想说什么，陈志华已经走开了。
他觉得陈志华今天有点不一样，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反正就是感觉怪怪的。
晚上陈志华回到家，他住在一个老小区里，一室一厅的房子，租金一千五。
房子不大，但是很干净，家具都是宜家买的便宜货。
他把十万块钱转到了另一张银行卡里，然后把这张卡放进了保险柜。
保险柜很小，放在衣柜的最底层，除了这张银行卡，里面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陈志华没有开店，也没有做生意，钱就放在银行卡里一动不动。
到了还款日，他没有还钱。
02
第二天，催收电话就来了。
第一个打电话的是"雷霆催收"。
"陈志华是吧？你在闪电贷借的钱到期了，怎么还没还？"声音很粗，带着明显的威胁性。
"没钱。"陈志华的回答很简单。
"没钱？你开玩笑呢？申请的时候不是说月薪八千吗？"
"最近没活干，公司效益不好。"陈志华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奈。
"我不管你什么效益不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明天之前必须还清，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真的没钱，要不你们宽限几天？"
电话那头冷笑了一声："宽限？你以为我们是慈善机构？告诉你，明天不还钱，我们就上门了。"
挂了电话，陈志华继续吃饭，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第二天，"金盾催收"的人也打来了电话。这次是个女人，声音很温柔。
"陈先生您好，我是金盾催收的王经理。您在我们这里有一笔逾期，我想和您沟通一下。"
"王经理您好。"陈志华很客气。
"我看您的资料，工作挺稳定的，应该不至于还不起这点钱吧？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王经理的语气很体贴，像个知心姐姐。陈志华叹了口气："确实遇到点困难。我妈生病了，花了不少钱。"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陈先生，借钱总是要还的。您看这样，我们可以商量一个分期方案，您觉得怎么样？"
"分期也行，但是我现在确实没钱。"
"那您什么时候能有钱呢？"
"不知道，可能要等工资发下来。"
王经理的声音还是很温柔，但是话里已经带了刺：
"陈先生，您这样就不太诚实了。我们调查过，您的工资是按时发的，上个月刚发过。"
陈志华沉默了一会儿："那钱都给我妈看病了。"
"好吧，我理解您的难处。但是您也要理解我们的工作。这样吧，我再给您三天时间，三天后必须开始还款，哪怕是先还一部分也行。"
接下来几天，其他几家催收公司的电话也陆续打来了。
"铁腕催收"的人说话最直接，张口就是威胁。
"闪电催收"的小姑娘很年轻，试图打感情牌。
"威龙催收"的老板很老练，话里话外都透着江湖气。
陈志华对每个人的态度都不一样。对凶狠的他装怕，对温柔的他装可怜，对老练的他装糊涂。他的演技很好，每个催收员都觉得自己掌握了他的弱点。
一个星期后，催收升级了。
03
张强是雷霆催收的老板，脾气火爆，在这个行业干了十年。
他手下有二十多个人，专门收那些硬骨头。
"陈志华这个王八蛋，敬酒不吃吃罚酒。"张强把手机摔在桌上，"阿豹，你明天带两个人去他家里坐坐。"
阿豹点点头。他是张强的得力干将，人高马大，一脸横肉，专门负责"上门拜访"。
第二天早上，阿豹带着两个小弟来到了陈志华的小区。他们在楼下等了一会儿，看到陈志华出来上班，就跟了上去。
"陈志华！"阿豹在身后喊了一声。
陈志华回头，看到三个人朝他走来，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你们是谁？"
"雷霆催收的。"阿豹冷冷地说，"张老板让我们来和你聊聊。"
"聊什么？"陈志华往后退了一步。
"聊聊你欠的钱。两万块，利息已经涨到三万了，什么时候还？"
"我说了没钱，你们这样是违法的。"陈志华的声音有点颤抖。
阿豹笑了："违法？我们只是来和你聊聊天，哪里违法了？"他伸手拍了拍陈志华的肩膀，"年轻人，做人要讲信用。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我真的没钱，工作都丢了。"
"工作丢了可以再找，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阿豹的笑容很阴森，"我们老板说了，再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还不还钱，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陈志华点点头，一脸恐惧地答应了。
另一边，金盾催收的王丽正在办公室里研究陈志华的资料。她是心理学专业毕业的，最擅长分析债务人的心理。
"这个陈志华有点意思。"王丽看着电脑屏幕上的信息，"工作稳定，没有不良嗜好，也没有明显的经济压力。为什么要借网贷？"
她的助手小李说："可能真的遇到什么急事了吧？"
"急事？"王丽摇摇头，"如果真有急事，他会这么淡定？我给他打了这么多次电话，他的情绪一直很稳定，不像是真的走投无路。"
"那您觉得他是什么情况？"
"可能是个老赖，故意借钱不还。"王丽敲了敲桌子，"这种人我见多了，以为我们拿他没办法。"
她拿起电话，拨通了陈志华的号码。
"陈先生，我是王丽。我们谈过好几次了，您还是没有还款的意思？"
"王经理，我真的有困难。"陈志华的声音很疲惫。
"困难？那您总得想办法解决吧？比如找朋友借钱，或者变卖一些东西？"
"朋友也没钱，东西也没什么值钱的。"
王丽冷笑了一声："陈先生，您觉得我们是傻子吗？一个月薪八千的人，会穷到这种地步？您是不是把我们当成了冤大头？"
"真的没钱，我可以写欠条。"
"欠条？"王丽的声音提高了，"您以为我们要的是欠条？我们要的是钱，真金白银的钱！"
通话结束后，王丽觉得陈志华这个人很奇怪。她决定派人去实地调查一下。
04
铁腕催收的刘大海是个老江湖，在这行干了十五年，什么样的债务人都见过。
他最擅长的就是围追堵截，让债务人无处可逃。
"小张，你去陈志华的公司蹲点，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刘大海对手下说，"小刘，你去他家楼下守着，记录他的作息时间。"
"明白。"两个手下点点头。
刘大海自己则开始查陈志华的背景资料。身份证、手机号、家庭住址，这些基本信息都有。但是刘大海觉得不够，他要查得更深入一些。
"户籍信息显示，他是本地人，父母都健在。"刘大海看着电脑屏幕，"但是他说他妈生病了，需要钱看病。"
他拿起电话，打给了一个做私人调查的朋友。
"老李，帮我查个人。陈志华，4201061985061273**。重点查他的家庭情况和经济状况。"
"行，给我两天时间。"
与此同时，闪电催收的陈小雅正在为陈志华的事情发愁。她刚入行不久，还没有什么经验，遇到这种硬骨头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小雅，怎么样了？"主管走过来问。
"还是没进展。"陈小雅摇摇头，"我试了很多方法，他就是不还钱。说没钱，但是又说不出具体的困难。"
"这种人就是存心不想还。"主管皱着眉头，"你再试试，实在不行就移交给专业的催收公司。"
陈小雅点点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她觉得陈志华不像是恶意欠债的人，语气很客气，态度也很诚恳，就是不还钱。
威龙催收的赵老板正在和一个朋友喝茶。他在这个圈子里人脉很广，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总能找到关系。
"老赵，这个陈志华是什么来头？"朋友问。
"不知道，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上班族。"赵老板摇摇头，"但是这个人有点邪门，软硬不吃。"
"会不会有什么背景？"
"可能吧。"赵老板想了想，"我让人查查他的底细。"
五家催收公司各自行动，都想尽快搞定陈志华这个案子。但是他们很快就发现，这个案子比想象中的复杂。
阿豹连续跟踪了陈志华一个星期，发现他的生活很规律。每天按时上下班，中午在公司食堂吃饭，晚上回家很少出门。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上班族，没有什么异常。
"老大，这个人好像真的没钱。"阿豹向张强汇报，"我看他吃饭都是选最便宜的菜，穿的衣服也很普通。"
张强皱着眉头："不对劲。一个月薪八千的人，不至于穷成这样。"
王丽派去的调查员也回来了，带回的消息让她更加困惑。
"陈志华的同事说，他平时很省钱，很少和同事一起聚餐。工作认真，人缘还不错，就是话比较少。"调查员说，"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借网贷。"
"他家里的情况呢？"
"邻居说他很少带朋友回家，平时也不怎么串门。房租按时交，没有拖欠过。"
王丽感到越来越奇怪。这个陈志华到底是什么人？
05
五家催收公司越查越觉得不对劲。陈志华的资料看起来很正常，但是仔细一查，到处都是疑点。
张强最先发现问题。他派人去陈志华的户籍地址查看，发现那里根本没有这个人。
"什么意思？"张强瞪着手下。
"老大，我问了那栋楼的所有住户，没有人认识陈志华。而且420106这个身份证开头，是武汉的区号，但是陈志华明明是本地人啊。"
张强感到不妙，立即给其他几家催收公司打电话。
"老王，你们查陈志华的身份了吗？"
"正在查。"王丽的声音也很紧张，"我发现他的工作单位有问题。我派人去他们公司核实，人事部说确实有这个员工，但是入职时间和他填的不一样。"
刘大海接到张强的电话时，正在看私人调查员发来的报告。
"老刘，陈志华这个人有问题。"张强说。
"我也觉得有问题。"刘大海看着手里的报告，"他填的家庭联系人电话是假的，根本打不通。而且身份证号码有问题，最后一位校验码对不上。"
五家催收公司紧急召开了联席会议。这种情况很少见，通常他们都是各自为政，很少合作。但是陈志华这个案子太奇怪了，他们必须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我觉得我们被耍了。"赵老板第一个发言，"这个陈志华肯定不是普通人。"
"会不会是同行？"陈小雅小声问，"有些催收公司会派人卧底，了解我们的工作方式。"
"不可能。"王丽摇头，"如果是同行，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借钱不还。"
"那他到底是什么人？"张强急了，"我手下的人跟了他这么久，什么都没发现。"
会议进行了两个小时，大家决定联合行动，彻底查清陈志华的身份。
第二天，五家公司的人马全部出动。有人去陈志华的公司，有人去他的住处，有人调查他的银行记录，有人查他的社会关系。
结果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身份证号码是假的。"
"工作单位的信息也是假的。"
"银行卡是真的，但是开户时用的是另一个身份证。"
"他租房子用的身份证又是另一个。"
张强感到头皮发麻："这个人到底有多少个身份？"
最关键的发现来自赵老板。他通过关系查到了陈志华的真实身份信息。
当他看到查询结果时，整个人都傻了。
"老张，老王，你们最好坐下来。"赵老板的声音在电话里都在发抖。
"怎么了？"
"陈志华的真实身份是......"赵老板停顿了一下，随后的几个字令众人彻底瘫软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