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结婚三年，婆婆王桂花又开始了她的日常催生："思雨啊，你看隔壁小王家的媳妇，人家都生二胎了，你这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放下手中的医学期刊，看着她那张刻薄的脸，心中涌起一阵疲惫。
"妈，我和建明还年轻，不急。"我温和地回应。
"不急？不急你们张家的香火怎么传？我告诉你，女人不生儿子就是失败！"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
我没有反驳，只是默默起身走向卧室，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
01
秋日的黄昏，夕阳透过客厅的百叶窗斜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刚从医院带回来的病历，准备整理今天的工作记录。
"思雨，你又在看这些东西，天天就知道工作工作，什么时候能给我们张家生个大胖孙子？"
婆婆王桂花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刚洗好的碗，脸上写满了不满。
她今年五十八岁，身材微胖，总是穿着那几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
眼角的鱼尾纹很深，嘴角习惯性地向下撇着，给人一种刻薄的感觉。
"妈，我在整理病历，一会儿就收拾。"
我没有抬头，继续写着手中的记录。
作为省人民医院妇产科的副主任医师，我每天都要处理很多复杂的病例。
"病历病历，天天就是病历，我看你是把心思都放在医院了，根本不想给我们张家传宗接代！"
王桂花的声音越来越尖锐，手中的碗筷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放下笔看向她。
"妈，我和建明结婚才三年，我们还年轻，生孩子的事不用着急。"
"不着急？不着急我等到什么时候？"
她走过来坐在我对面，眼中闪烁着不满的光芒。
"你看看隔壁老李家的儿媳妇，结婚两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人家现在二胎都怀上了。"
"再看看村里的小芳，比你晚结婚，孩子都会跑了！"
她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但我努力保持着平静。
"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妈，您别着急。"
"我能不着急吗？我都快六十的人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抱到孙子！"
王桂花的声音带着哭腔。
"特别是儿子，一定要生儿子，女儿有什么用？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这时，张建明下班回来了。
他推开门，看到客厅里的气氛有些紧张。
"妈，思雨，你们在聊什么呢？"
建明今年三十二岁，在市政府办公室工作，是个典型的公务员。
他长相普通，身高中等，总是穿着那几套深色的西装。
性格有些软弱，遇事喜欢和稀泥，很少有自己的主见。
"建明，你来得正好，我正在跟你媳妇说生孩子的事呢。"
王桂花立刻转向儿子，仿佛找到了盟友。
"你们结婚三年了，也该有个孩子了，特别是儿子，咱们张家就你一个男丁，不能断了香火啊！"
建明脱下外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母亲。
"妈，这事不能着急，顺其自然就好。"
"顺其自然？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上心？"
王桂花的声音更大了。
"人家思雨天天在医院忙得团团转，哪有心思生孩子？我看她根本就不想生！"
我感到一阵委屈涌上心头。
"妈，我没有不想生孩子，只是觉得现在时机还不太成熟。"
"什么时机不成熟？你都二十九了，再不生就是高龄产妇了！"
王桂花站起来，双手叉腰。
"我告诉你，女人最重要的就是生儿育女，特别是生儿子传宗接代，其他都是虚的！"
建明在旁边劝道："妈，您别激动，慢慢来。"
"我能不激动吗？村里人都在问我什么时候抱孙子，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王桂花的眼中含着泪水。
"特别是我那几个老姐妹，人家都有孙子了，就我还在这里干等着！"
我看着她委屈的样子，心中也不好受。
"妈，我理解您的心情，我们会考虑的。"
"考虑考虑，就知道考虑，考虑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王桂花擦了擦眼角。
"我看你就是不想给我们张家生儿子，心思全在工作上！"
这话让我有些生气，但我还是忍住了。
"妈，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我的工作也很重要，我帮助了很多家庭迎来新生命。"
"帮助别人有什么用？自己都不生孩子！"
王桂花冷笑一声。
"我看你就是端着医生的架子，看不起我们农村人！"
"妈！"建明终于开口制止。
"思雨没有看不起我们，她人很好的。"
"好什么好？结婚三年了连个孩子都没有，这叫好？"
王桂花越说越激动。
"我告诉你们，必须在年底之前怀上孩子，而且必须是儿子！"
我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
"妈，生男生女不是我能决定的，这是自然规律。"
"什么自然规律？我看就是你不努力！"
王桂花指着我。
"你天天在医院里忙得要死，回家就累得不行，哪有精力生孩子？"
"我的工作确实很忙，但这不影响..."
"不影响？不影响你怎么三年都没动静？"
她打断了我的话。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不想给我们张家生儿子！"
这话彻底激怒了我。
"您怎么能这么说？我从来没有故意不要孩子！"
"那你倒是生一个啊！天天说没时间没时间，我看你就是借口！"
建明看到我们吵起来，赶紧劝和。
"好了好了，别吵了，有什么事慢慢商量。"
"商量什么？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她要是再不生孩子，我就让建明跟她离婚！"
王桂花的话如晴天霹雳，让我浑身一震。
"妈，您说什么呢？"建明也吃了一惊。
"我说什么？我说的是实话！"
王桂花毫不示弱。
"娶媳妇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她要是生不出儿子，要她有什么用？"
我的眼中涌出了泪水，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妈，您这话太过分了。"
"过分？过分的是她！"
王桂花越说越起劲。
"结婚三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不是有问题是什么？"
"也许是她身体有问题，生不出孩子来！"
这话深深刺痛了我。
02
作为妇产科医生，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我的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生育方面的问题。
只是这几年工作确实很忙，加上她的催生压力，让我一直没有要孩子的想法。
"妈，您别胡说，思雨的身体很好。"建明终于为我辩护了一句。
"身体好？身体好怎么不怀孕？"
王桂花不依不饶。
"我看就是她心思不在这上面，天天想着工作，根本不想当妈妈！"
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
"够了！我不想听了！"
我转身冲向卧室，重重地关上了门。
身后传来建明的声音："思雨，你别生气..."
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心中充满了委屈和绝望。
坐在床边，我抱着头痛哭起来。
结婚三年来，类似的对话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起初我还会耐心解释，试图让婆婆理解我的想法。
但时间久了，我发现这种沟通根本没有用。
在她眼中，女人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生儿育女，特别是生儿子传宗接代。
我的事业，我的价值，我的想法，在她眼中都是不重要的。
过了一会儿，建明轻轻敲门进来。
"思雨，你别生气，我妈就是着急，没有恶意。"
我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满含泪水。
"建明，你真的觉得她没有恶意吗？"
"她刚才说要让你跟我离婚，说我身体有问题，这叫没有恶意？"
建明在我身边坐下，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思雨，我妈就是嘴硬心软，她其实很喜欢你的。"
"喜欢我？"我苦笑一声。
"如果这叫喜欢，那我宁愿她讨厌我。"
"你别这么说，妈她...她就是传统观念比较重，觉得女人就应该以家庭为重。"
建明试图为母亲开脱。
"而且她也是为了我们好，希望我们早点有孩子。"
听到这话，我的心更凉了。
"建明，你能不能站在我的立场想想？"
"我每天在医院工作十几个小时，救死扶伤，这难道不重要吗？"
"重要，当然重要。"建明点点头。
"但是思雨，家庭也很重要啊，孩子也很重要。"
"我没说家庭不重要，我只是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擦了擦眼泪。
"我刚刚被提拔为副主任医师，正是事业的上升期，如果现在怀孕..."
"事业什么时候都可以发展，但是生孩子是有最佳年龄的。"
建明打断了我的话。
"而且思雨，你也要理解我妈的心情，她就盼着抱孙子呢。"
我看着他，心中涌起一阵失望。
"那你有没有理解过我的心情？"
"我当然理解你，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你还是站在你妈那边，对吗？"
建明沉默了，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
外面的夕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天空被染成了橘红色。
"建明，我们结婚三年了，你有没有真正了解过我想要什么？"
"我了解，你想要在事业上有所成就。"
"不只是这些。"我转过身看着他。
"我想要的是一个理解我、支持我的丈夫，一个能够在我受委屈时站出来保护我的男人。"
"可是你呢？每次你妈说我，你不是沉默就是劝我忍让。"
"思雨，那是我妈，我总不能跟她吵架吧？"
建明有些委屈地说道。
"而且她也是关心我们，希望我们好。"
"关心？她那叫关心吗？"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说我故意不要孩子，说我身体有问题，说要让你跟我离婚，这叫关心？"
"她就是嘴上说说，不会真的让我们离婚的。"
建明试图安慰我。
"而且思雨，要不我们真的考虑要个孩子吧？"
"你也觉得我应该现在就要孩子？"
我失望地看着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可以计划一下，也不用刻意避孕了。"
建明的话让我彻底心寒了。
他从来没有真正站在我的角度考虑过问题，总是在找各种理由让我妥协。
"建明，如果我现在怀孕了，我的工作怎么办？"
"工作可以请假啊，医院不是有产假吗？"
"你知道我现在手头有多少重要项目吗？"
我有些激动。
"我正在参与一个国际医学研究，如果现在中断，前期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研究以后还可以做，但是生孩子..."
"够了！"我打断了他。
"我不想再听这些话了！"
建明看着我激动的样子，有些手足无措。
"思雨，你别生气，我们慢慢商量。"
"商量什么？你和你妈已经决定了，我只需要配合就行了，对吗？"
我的语气充满了讽刺。
"我在你们眼中就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价值！"
"思雨，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从来没有这样看待你。"
建明有些着急。
"你是我妻子，我当然爱你，但是孩子真的很重要。"
"比我的感受重要？比我的事业重要？"
"不是这样比较的..."
"那是怎样的？"我质问道。
建明沉默了，显然回答不上来。
我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涌起一阵悲哀。
这就是我选择的男人，一个没有主见，只会和稀泥的妈宝男。
"算了，我累了，想一个人静静。"
我重新坐回床上。
"建明，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建明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那...那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
"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轻轻关上了门。
03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只有墙上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中五味杂陈。
结婚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人。
建明虽然不够优秀，但胜在老实稳重，我以为他会是一个好丈夫。
但是三年的婚姻生活让我看清了现实。
他确实老实，但老实得没有主见。
他确实稳重，但稳重得不敢承担责任。
在母亲和妻子之间，他总是选择站在母亲一边。
这让我感到深深的孤独和无助。
外面传来建明和王桂花的说话声。
"建明，你跟思雨说什么了？"
"我劝她考虑要孩子的事。"
"她怎么说？"
"她说工作太忙，现在不是时候。"
"什么不是时候？我看她就是故意拖延！"
王桂花的声音又尖锐起来。
"这样的媳妇要来有什么用？不能传宗接代，还占着茅坑不拉屎！"
"妈，您别这么说思雨，她人很好的。"
"好什么好？好媳妇会三年不生孩子？"
听到这些话，我的心彻底凉了。
我在这个家里就像一个外人，不管我做什么都得不到认可。
我救死扶伤的工作在她们眼中一文不值。
我的想法和感受也无人理解。
这样的生活，我还要继续多久？
第二天早上，我比平时起得更早。
简单洗漱后，我就准备去医院。
王桂花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看到我要出门。
"思雨，吃了早饭再走。"
"不用了，医院有事，我先走了。"
我穿好外套准备离开。
"思雨，你等等。"
王桂花走出厨房，手里还拿着锅铲。
"昨天晚上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也是为了你好。"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
"妈，我知道您是为了我们好。"
"那就好，你能理解就好。"
王桂花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昨天想了一晚上，要不这样，我找个老中医给你看看，调理调理身体。"
"妈，我的身体很健康，不需要调理。"
我有些无奈。
"健康？健康怎么不怀孕？"
王桂花又开始了。
"我听村里的李大姐说，她儿媳妇就是吃了中药调理才怀上的。"
"而且生的还是儿子，特别健康！"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妈，我是医生，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你是医生又怎么样？医生还不是人？"
王桂花有些不满。
"我看就是你们这些读书人想得太多，哪有那么复杂？"
"妈，生孩子确实需要合适的时机..."
"什么时机不时机的？想生就生，哪有那么多讲究？"
她打断了我的话。
"我生建明的时候才二十岁，什么都不懂，不照样生出来了？"
我看着她固执的样子，知道再解释也没用。
"妈，我先去医院了，回来再聊。"
"等等！"王桂花又叫住了我。
"我已经联系好了老中医，下午你下班后我们一起去看看。"
"妈，真的不用..."
"不行，必须去！"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
"这事关系到我们张家的传宗接代，马虎不得！"
我看着她坚决的样子，知道反对也没用。
"好吧，下午我尽量早点回来。"
"这才对嘛！"王桂花满意地点点头。
"我就知道思雨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我勉强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家。
走在路上，我的心情很复杂。
王桂花的话虽然难听，但我知道她确实是为了这个家好。
只是她的方式让我很难接受。
更让我失望的是建明的态度。
作为我的丈夫，他应该理解和支持我的选择。
但他总是站在母亲一边，让我感到孤立无援。
04
到了医院，我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今天有几台手术要做，还有很多病人要看。
忙碌的工作让我暂时忘记了家里的烦恼。
中午休息的时候，同事小张找到我。
"思雨姐，恭喜你啊！"
"恭喜什么？"我有些疑惑。
"你不知道吗？你被提名为主任医师候选人了！"
小张兴奋地说道。
"如果顺利的话，明年就能正式升职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中涌起一阵喜悦。
主任医师是我一直以来的目标，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机会了。
"真的吗？你从哪里听说的？"
"李主任刚才说的，她让我转告你，下午开完会详细跟你说。"
我点点头，心中充满了期待。
如果能升职成为主任医师，不仅意味着更高的收入，更重要的是在专业上得到了认可。
这是我多年努力的结果。
下午的工作结束后，李主任找到了我。
"思雨，恭喜你，院长决定提名你为主任医师候选人。"
"谢谢李主任的栽培！"我激动地说道。
"这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
李主任笑着说道。
"你的专业能力和工作态度大家都看在眼里。"
"不过，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升职后工作会更加繁忙。"
"我有心理准备。"我坚定地说道。
"而且我也会继续努力，不辜负大家的信任。"
"很好。"李主任点点头。
"正式的任命书可能要等一段时间，但你可以开始准备相关的工作了。"
我满怀兴奋地离开了医院，想要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建明。
回到家，我发现建明还没下班。
王桂花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我回来了。
"思雨，你回来得正好，我们准备去看老中医。"
"妈，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
我兴奋地说道。
"我可能要升职了，升为主任医师！"
"升职？"王桂花的反应很平淡。
"升不升职有什么关系？又不能当饭吃。"
"妈，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有些失望她的反应。
"主任医师的收入会比现在高很多，对我们家也是好事。"
"收入高有什么用？"
王桂花不屑地说道。
"女人赚再多钱也没用，最重要的是生儿子传宗接代！"
"别的都是虚的，只有孩子才是实的！"
她的话如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瞬间浇灭了我心中的喜悦。
"妈，工作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重要什么？"王桂花打断了我。
"你看看人家李大姐的儿媳妇，人家专心在家带孩子，现在二胎都生了，多幸福！"
"再看看你，天天在外面抛头露面，连个孩子都没有，有什么意思？"
我的心情瞬间跌到谷底。
原本想要分享的喜悦完全消失了。
"妈，我觉得工作和生孩子都很重要..."
"工作重要？工作能给我抱孙子吗？"
王桂花越说越激动。
"我告诉你，女人最大的价值就是生儿育女，其他都是次要的！"
"你再有本事，不能传宗接代也是白搭！"
这时，建明回来了。
"我回来了！"他推开门，看到我们在说话。
"你们在聊什么？"
"建明，你来得正好！"
王桂花立刻转向儿子。
"思雨说她要升职了，我正在跟她说，升职有什么用？重要的是生孩子！"
建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母亲。
"升职是好事啊，恭喜思雨。"
听到建明的话，我心中稍微好受了一些。
"但是妈说得也有道理，孩子确实很重要。"
他接着说道，让我的心又沉了下去。
"建明，你能不能就单纯地为我高兴一次？"
我有些失望地看着他。
"我当然为你高兴，升职是好事。"
建明赶紧解释。
"但是思雨，我们也该考虑要孩子的事了。"
"考虑考虑，就知道考虑！"
王桂花在旁边说道。
"都考虑三年了，什么时候是个头？"
"今天必须去看老中医，不能再拖了！"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心中涌起一阵绝望。
我的成就在他们眼中毫无价值。
我的想法和感受也没人理解。
在这个家里，我就像一个生孩子的机器，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05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上周在医院遇到的一个病人。
那是一个三十岁的女子，因为结婚五年没生儿子，被婆家各种折磨。
最后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差点自杀。
她拉着我的手哭诉：医生，我真的不想活了，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
那种绝望的眼神，至今还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
我突然意识到，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也会变成那样。
我不能让自己走到那一步。
我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还在喋喋不休的王桂花。
"既然婆婆觉得我不配给张家生儿子，那就如您所愿。"
我转身走向卧室，留下愣住的两人。
几分钟后，我拿着一个文件夹走出来，在茶几上轻轻放下。
王桂花正要继续她的长篇大论，看到我的举动愣住了。
我打开文件夹，取出几张纸，推向正在说话的王桂花。
"这是什么？"她疑惑地拿起文件。
定睛一看，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张建明好奇地凑过去看了一眼，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思雨，这...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整个客厅死一般寂静，只听见王桂花急促的呼吸声和墙上时钟滴答滴答的响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