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女特工的黑暗训练:注射特殊药剂,身体被改造成致命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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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叫什么!」

男人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钢鞭,抽打在安雅的神经上。

汗水和泪水糊住了她的视线,她能看到的,只有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灰色瞳孔,像两颗冰冷的玻璃珠。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喉咙里仿佛被灌满了滚烫的沙子。

「看来昨天的训练还不够。」

男人,也就是“熔炉”基地的总教官沃尔科夫少校,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挥了挥手,两名看守立刻上前,将几乎虚脱的安雅从泥水中拖起,架向那个让她闻之色变的“惩戒室”。

安雅知道,那里等待她的,将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

她才19岁,曾经是莫斯科音乐学院最有前途的小提琴手,可现在,她只是一个代号“17号”的囚徒。

他们告诉她,这是为了将她锻造成国家的终极武器。

可没人告诉过她,成为武器的第一步,是要先彻底摧毁她作为“人”的一切。



01

1978年的冬天,乌拉尔山脉深处,大雪封山。

天地间白茫茫一片,仿佛连时间都被冻结了。

这里是地图上不存在的地方,代号“熔炉”,一个专门锻造克格勃最致命武器——“百灵鸟”的秘密基地。

凌晨四点,刺耳的电铃声准时划破死寂。

安雅·库兹涅佐娃的身体比她的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猛地从冰冷的铁板床上弹起。

又一个噩梦。

梦里,父亲穿着燕尾服在金色大厅里拉着柴可夫斯基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台下掌声雷动。

可下一秒,他的小提琴就被人砸碎,温热的血溅了她一脸。

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父亲,在他试图带着家人叛逃的前夜。

如今,父亲成了“国家的叛徒”,而她,则被送来这里,用忠诚和服从,来“洗刷”家族的罪孽。

宿舍里一片死寂,只有女孩们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

没有人交谈,甚至没有眼神接触。

在这里,信任是最廉价也最致命的东西。

安雅的目光扫过对面空着的床铺,那是“11号”的位置。

昨天下午的“抗压测试”后,她就再也没回来过。

浴室的冷水像无数根针扎在皮肤上。

水温常年保持在10摄氏度以下,沃尔科夫少校说,这是为了磨掉她们身上那些娇生惯养的“资产阶级习气”。

安雅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张曾经因为音乐而充满灵气的脸,如今只剩下苍白和麻木。

她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瘀伤和细小的疤痕,像一张记录着痛苦的地图。

早餐是半块黑面包和一碗看不出原料的糊状物。

安雅机械地往嘴里塞着,味同嚼蜡。

一个金发的女孩在她对面坐下,小声说。

「听说今天有新项目,从列宁格勒直接送来的。」

是斯维特兰娜,“24号”,基地里少数几个还会主动和安雅说话的人。

她的眼睛像天空一样蓝,总是带着一丝怯懦,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安雅只是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新项目”通常意味着更痛苦、更离奇的折磨。

上午九点,训练场。

零下三十度的严寒中,二十名女孩只穿着单薄的训练服,在及膝的雪地里进行格斗训练。

沃尔科夫少校像一头巡视领地的孤狼,踱着步子,手中的皮鞭时不时在空中甩出清脆的响声。

「记住,你们的身体不是你们自己的,是国家的财产!是武器!」

他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刺耳。

「你们的任务,就是把这件武器磨到最锋利,不惜任何代价!」

安雅的对手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女孩,“7号”,据说是前国家摔跤队的成员。

对方的每一次攻击都势大力沉,安雅只能凭借自己更胜一筹的敏捷和柔韧性勉力躲闪。

一个失神,她的脚踝被对方绊住,整个人重重地摔进雪地里。

冰冷的雪灌进她的衣领,刺骨的寒意瞬间传遍全身。

“7号”的膝盖死死压住她的胸口,让她几乎窒息。

「投降吗,音乐家?」 “7号”的脸上带着轻蔑的笑。

安雅咬着牙,猛地用头撞向对方的下巴。

趁着“7号”吃痛后仰的瞬间,她曲起膝盖,用尽全力顶在对方的腹部。

一声闷哼,“7号”倒在了旁边。

安雅迅速翻身,用手臂勒住对方的脖子,直到对方拍着地面示意认输。

她松开手,大口地喘着粗气,肺部像火烧一样疼。

「不错,17号。」

沃尔科夫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也够狠。但还不够。」

他走到安雅面前,用皮鞭的末梢抬起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

「真正的‘百灵鸟’,在敌人失去反抗能力的时候,会毫不犹豫地折断她的脖子。」

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能看穿她内心深处隐藏的一切。

安雅的心猛地一缩,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是,少校同志。」

下午,所有人被带到了基地的医疗区。

这里比宿舍和训练场要温暖得多,墙壁是刺眼的纯白色,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来苏水和酒精混合的味道。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头发花白的男人站在一排精密的仪器前,是伊万诺夫医生。

他负责基地的所有“医疗项目”。

沃尔科夫少校清了清嗓子,宣布了今天的新项目。

「从今天起,你们将进入‘生物强化’阶段。我们将通过最先进的药剂,全面改造你们的身体机能,把你们打造成最完美的渗透工具。」

女孩们的队伍里出现了一丝微不可闻的骚动。

安雅看到斯维特兰娜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第一项,代号‘共鸣’。」

沃尔科夫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们将通过注射信息素增效剂,让你们的身体能够散发出对目标男性具有强烈吸引力的特殊气味,为后续任务的执行提供便利。」

羞辱感像潮水一样涌上安雅的心头。

他们不仅要剥夺她的思想,还要控制她的身体,把她变成一个行走的、为任务服务的诱饵。

伊万诺夫医生推了推眼镜,开始点名。

「1号,上前。」

一个女孩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卷起袖子,将手臂放在指定的仪器上。

冰冷的针头刺入皮肤,淡黄色的液体被缓缓推入她的静脉。

女孩的身体开始轻微抽搐,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安雅排在队伍的中间,她能清楚地看到前面每个人的反应。

有人痛苦地闷哼,有人咬破了嘴唇,但没有一个人敢哭喊出声。

因为在这里,眼泪是软弱的证明,而软弱的下场比死更惨。

轮到斯维特兰娜时,她的脸色已经和墙壁一样白。

针头扎进去的瞬间,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随即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

终于,伊万诺夫医生念到了安雅的代号。

「17号。」

安雅深吸一口气,走了上去。

她没有看那根针,而是直视着前方墙壁上那面巨大的红旗。

她想起了父亲书房里挂着的一幅世界地图,父亲曾指着地图告诉她,音乐是无国界的语言,可以连接世界上所有人的心灵。

可现在,她却要被改造成隔绝心灵、玩弄人心的工具。

多么讽刺。

冰冷的液体进入身体,一股奇异的灼热感顺着血管迅速扩散。

她的皮肤开始发痒,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眼前阵阵发黑。

但她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她绝不能在沃尔科夫面前示弱。

当她走下仪器时,双腿有些发软。

斯维特兰娜扶了她一把,低声说:「你还好吗?你的脸色好可怕。」

安雅摇了摇头,她感觉到沃尔科夫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许久,那目光里带着一丝审视和……赞许?

她知道,自己通过了另一场无声的测试。

深夜,当所有人都进入梦乡后,安雅悄悄地从床垫下摸出一截铅笔头和一本伪装成《政治理论学习手册》的日记本。

这是她最后的精神庇护所。

她用只有自己能看懂的密码,记录下今天发生的一切。

「11月7日,‘熔炉’第182天。‘生物强化’开始。他们正在把我变成一个怪物。我能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甜腻又令人作呕的味道。我必须活下去,为了父亲。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些人,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写完最后一句,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窗外,风雪更大了,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像无数亡魂在哭泣。



02

清晨五点,电铃再次撕裂寂静。

安雅睁开眼,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昨晚注射的药剂副作用开始显现,她浑身燥热,皮肤敏感得连粗糙的床单摩擦都带来一阵不适。

更让她不安的是,宿舍里的空气似乎都变了味道。

每个女孩身上都散发出那种混合着个人体味的、奇异的甜香,像一个堆满了腐烂花朵的温室,闻久了让人头疼。

斯维特兰娜看起来比昨天更糟糕,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

「我做了一整晚的噩梦。」她在去食堂的路上对安雅耳语,「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被钉在标本盒里。」

安雅的心沉了下去,她何尝不是如此。

今天的训练项目是“心理重塑”。

地点在一个安雅从未去过的房间,房间中央只有一把金属椅子,周围布满了各种闪烁着指示灯的仪器。

「坐上去,17号。」

沃尔科夫少校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安雅顺从地坐下,手腕和脚踝立刻被自动弹出的皮带锁住。

伊万诺夫医生走上前来,将几个电极片贴在她的太阳穴和额头上。

「今天的目标,是清除你大脑中所有不必要的‘情感垃圾’。」

沃尔科夫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比如,对你那个叛徒父亲的思念。这些软弱的情感,只会成为你执行任务时的障碍。」

安雅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们要夺走她最后的东西——她的记忆。

「我们将通过电流刺激和潜意识影像植入,用对国家的绝对忠诚,覆盖掉你那些无用的个人情感。」

伊万诺夫医生看了一眼安雅,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就消失了。

他走到控制台前,戴上耳机。

「准备开始。第一阶段,记忆剥离。」

一个金属头盔从上方缓缓降下,罩住了安雅的整个头部,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耳机里传来一阵刺耳的白噪音,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太阳穴传来,瞬间贯穿了她的大脑。

剧痛!仿佛有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在她脑子里搅动。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一些画面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她眼前闪现,支离破碎。

父亲教她拉第一首练习曲的午后……母亲为她编辫子的温暖手指……一家人在乡下度假时的欢声笑语……

这些画面一出现,立刻就被更强烈的电流击得粉碎。

「加大剂量。」沃尔科夫的声音通过耳机传来,冷酷得像机器。

安雅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一点点撕裂、抽走。

她拼命地想抓住那些珍贵的记忆,但它们就像流沙一样从指缝中溜走。

不!她不能忘记!

如果连这些都忘了,那她就真的不再是安雅·库兹涅佐娃了!

她在心里疯狂地呐喊,开始默念着父亲教她的第一首乐谱。

Do, Re, Mi……一个个音符在她的脑海中跳跃,构建成一道脆弱但坚韧的屏障。

她用尽全部的意志力,将关于父亲的记忆核心——那些音乐的旋律——死死地守护在这道屏障之后。

不知过了多久,电流终于停止了。

头盔被取下,刺眼的光线让安雅一时无法适应。

她浑身都被汗水湿透,虚脱地瘫在椅子上。

「感觉怎么样,17号?」沃尔科夫问道。

安雅抬起头,用一种空洞的眼神看着他。

「报告少校,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什么?」

「不记得……任何与任务无关的事情。」她的声音干涩而机械。

沃尔科夫满意地笑了。

「很好。现在,看着屏幕。」

她面前的屏幕亮起,开始飞速播放各种画面:国旗、领袖画像、坦克、导弹、在战场上冲锋的士兵……

伴随着激昂的口号和音乐。

「国家高于一切。」

「忠诚是唯一的信仰。」

「为祖国牺牲是最高的荣耀。」

这些信息像钢印一样,被强行烙进她刚刚被清空的记忆区。

测试结束后,安雅被两名看守架回了宿舍。

她把自己摔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成功地骗过了沃尔科夫,但那种大脑被侵犯、记忆被窃取的恐惧和后怕,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

她在被子里,用手指在床板上,一遍又一遍地画着小提琴的指法。

她没有忘,她还记得。

晚上,斯维特兰娜被叫去进行同样的测试。

她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眼神呆滞,走路都摇摇晃晃。

她没有哭,只是坐在床边,一遍遍地用手梳理着自己的金发,嘴里喃喃自语。

「我不记得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安雅看着她,心中涌起一阵悲哀。

在这个“熔炉”里,每个人都是祭品。

熄灯后,安雅在枕头下发现了一个东西。

是一小块布,上面用针线歪歪扭扭地绣着几个字。

「别相信任何人。活下去。」

字迹已经有些模糊,显然是留了很久了。

这是这间宿舍的前一个主人留下的吗?是那个从未有人提起过的、消失的“17号”吗?

安雅将这块布紧紧攥在手心,粗糙的布料硌着她的掌心。

这是她来到这里之后,收到的第一丝来自陌生人的“温暖”,尽管这温暖的内容是如此冰冷。

别相信任何人。

她看了一眼对面床上仍在梦呓的斯维特兰娜,将这句话深深地刻在了心里。

03

几天后,将军要来视察的消息在基地里传开。

气氛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就连沃尔科夫少校的脸上,也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要来的是莫罗佐夫将军,“百灵鸟”计划的最高负责人,一个传说中可以决定克格勃内部任何人命运的人物。

安雅知道,这意味着新一轮的“筛选”要开始了。

合格的“产品”将被选中,送往前线;不合格的,则会被当成“废料”处理掉。

视察当天,医疗实验室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莫罗佐夫将军比安雅想象中要普通,中等身材,略有些秃顶,脸上总是带着一种和蔼的微笑。

但当他的目光扫过来时,安雅却感到一阵发自骨髓的寒意。

那不是在看人,而是在审视一件物品,评估它的材质、功能和价值。

「今天,我们要进行‘奇美拉血清’的首次人体注射。」

沃尔科夫少校向将军汇报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

「这种血清能够极大地提升目标的身体柔韧性、反应速度和……抗打击能力。同时,它还会对乳腺组织产生强烈的刺激作用,使其在短时间内二次发育,并具备分泌功能。」

莫罗佐夫将军饶有兴致地看着一排站得笔直的女孩。

「分泌功能?有什么用?」

「报告将军,」伊万诺夫医生上前一步,解释道,「分泌出的液体可以作为特殊毒剂的载体。无色无味,极难被察觉。这是我们为‘百灵鸟’们准备的……终极武器。」

用母亲哺育生命的方式,去传递死亡。

安雅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终于明白,这个计划的残忍和变态,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很有趣的构想。」将军点点头,「开始吧,就从……她开始。」

他的手指,指向了队列中的安雅。

安雅的心跳漏了一拍,但还是面无表情地出列,走向那张熟悉的、如同刑具般的金属椅。

这一次,注射的位置是她的胸口。

当冰冷的针头刺入她左胸饱满的软肉时,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和羞辱感瞬间传遍全身。

仿佛她的女性特征,这个生命与母性的象征,正在被彻底玷污和武器化。

血清进入体内的感觉,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痛苦。

一股狂暴的热流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的骨骼仿佛在被一寸寸地敲碎重组,皮肤下的肌肉在疯狂地痉挛。

而她的胸部,则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胀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组织正在以一种违反自然规律的速度疯狂增生。

「数据很完美!」伊万诺夫医生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心率220,体温41.5度,各项激素水平飙升……她的身体正在完美地吸收血清!」

安雅咬紧牙关,指甲深深地陷进自己的掌心,用剧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醒。

她不能晕过去,她要记住这种感觉,记住这张开着和蔼微笑的魔鬼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狂暴的力量终于平息下来。

安雅像一条离水的鱼,浑身瘫软,大口地呼吸着。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尺寸明显比之前大了一圈,皮肤下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

它不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个被强行安装上去的、怪异的“配件”。

「很好。」

莫罗佐夫将军走上前来,像检查一件展品一样,仔细地审视着安雅的“成果”。

他甚至伸出手,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轻轻碰触了一下安雅的肩膀。

「一个完美的艺术品。沃尔科夫,你做得很好。」

那触摸让安雅感到一阵恶心,但她只能僵硬地站着,一动不动。

将军的目光又转向了斯维特兰娜。

「那个金发的,看起来也不错。」

斯维特兰娜浑身一颤,也接受了同样的“改造”。

她的反应比安雅要剧烈得多,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实验室里,直到最后晕厥过去。

将军似乎对这种脆弱的表现非常满意,脸上露出了更深的笑容。

傍晚,安雅回到宿舍,第一次有了照镜子的勇气。

镜子里的女孩,身体曲线变得异常丰满,甚至带着一种成熟的诱惑力。

但这具身体里,却住着一个破碎而冰冷的灵魂。

斯维特兰娜躺在床上,仍在昏睡。

她的床边,放着一份额外的营养餐——一块牛排和一杯牛奶。

这是对她今天“表现良好”的奖励。

安雅看着那份奖励,只觉得无比讽刺。

她们越是痛苦,越是脆弱,那些掌控者就越是满意。

因为一个破碎的、需要依附强者的灵魂,才更容易被控制。

而她今天表现出的那种超乎常人的坚韧,或许已经引起了他们的警觉。

她意识到,有时候,表现得太过坚强,也是一种危险。

她必须学会伪装,不仅要伪装情绪,还要伪装自己的意志。

她走到斯维特兰娜的床边,轻轻地为她擦去额头的冷汗。

金发女孩在睡梦中呓语着,眼角滑下一滴泪水。

安雅看着她,眼神复杂。

在这个地狱里,她们是同类,也是……潜在的竞争者和敌人。

那块写着“别相信任何人”的布条,仿佛在她的掌心发烫。

04

“奇美拉血清”的副作用,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逐渐显现。

除了身体上的变化,安雅发现自己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她能听到几十米外巡逻警卫的脚步声,能闻出不同人身上信息素的细微差别,甚至在黑暗中也能大致视物。

她正在一步步变成一个非人的怪物。

而新的训练,也围绕着她们这些“新功能”展开。

这天下午,她们被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场所。

这里被布置成一个奢华的西式宴会厅,悠扬的古典乐在空气中流淌,穿着燕尾服的“侍者”端着香槟和鱼子酱在人群中穿梭。

那些所谓的“宾客”,都是从克格勃其他部门调来的资深特工。

「今天的测试,是‘实战渗透’。」

沃尔科夫少校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看起来人模人样。

「你们每个人都有一个目标,你们的任务,就是在今晚结束前,从他身上获取指定的情报。你们可以使用任何手段,记住,是任何手段。」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女孩们已经变得异常丰满的胸部。

安雅被换上了一件宝蓝色的天鹅绒晚礼服,深V的领口几乎开到肚脐,完美地展示了她被“改造”后的身材。

化妆师为她盘起了长发,用精致的妆容掩盖了她所有的疲惫和苍白。

当她站在镜子前时,一个完全陌生的、充满致命诱惑的女人正冷冷地看着她。

「你的目标,是那个英国大使馆的武官助理,」 一旁的指导员递给她一张照片和一份资料,「代号‘灰狼’。我们需要知道他下周与线人接头的具体时间和地点。」

安雅迅速记下所有信息,照片上的男人大约四十多岁,眼神精明而警惕。

她端起一杯香槟,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那个由谎言和欲望构成的“猎场”。

她很快就找到了“灰狼”。

他正独自一人站在角落,看似在欣赏墙上的油画,实则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整个宴会厅。

安雅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种恰到好处的、混合着羞涩与好奇的神情。

她“不经意”地走到他身边,假装被他身上的古龙水味吸引。

「请问,您用的是‘潘海利根’的荒野之声吗?那是我父亲最喜欢的味道。」

她的声音轻柔而温婉,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怀念。

男人显然有些意外,转过头,当他看到安雅的瞬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艳。

「小姐,你很有品味。」

一个完美的开场。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安雅将自己变成了一个完美的倾听者和交谈者。

她从音乐聊到文学,从伦敦的雾聊到莫斯科的雪,她所展现出的学识和气质,让“灰狼”渐渐放下了戒备。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信息素正在发挥作用。

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炙热,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她靠近。

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但脸上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微笑。

当时机成熟时,她状似无意地提起。

「听我一位在外交部工作的朋友说,最近莫斯科的地下情报交易市场很活跃呢,好像有什么大人物要来。」

“灰狼”的眼神微微一闪。

「哦?是吗?我倒是没怎么听说。」

他在撒谎。安雅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瞳孔的瞬间收缩和心跳的细微加速。

「也许是我记错了吧。」

安雅没有追问,而是巧妙地转换了话题,同时,她的身体向他靠得更近了一些,礼服光滑的布料轻轻擦过他的手臂。

酒过三巡,“灰狼”主动邀请她去阳台透透气。

安雅知道,关键的时刻要来了。

阳台上,晚风带着寒意,安雅故作瑟缩地抱住双臂。

男人立刻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体贴地为她披上。

「美丽的小姐,在这种危险的城市里,知道得太多可不是一件好事。」

他的手“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腰上,开始缓缓摩挲。

安雅强忍住一脚踢断他肋骨的冲动, 身体微微颤抖着,用一种带着恐惧和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您……您是说真的吗?我只是……只是对那些间谍故事感到好奇。」

她的示弱,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嘴唇也凑到了她的耳边。

「好吧,看在你这么迷人的份上,提醒你一句。下周三晚上,不要去红场南边的那个小剧院,那里会很‘热闹’。」

情报到手。

安雅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但随即被一层水汽掩盖。

她轻轻推开男人,脸上带着受惊的表情。

「您吓到我了,先生。」

说完,她便转身匆匆离开了阳台。

完美的表演,既拿到了情报,又塑造了一个单纯无辜的形象,不会引起后续的怀疑。

当她向沃尔科夫复命时,他罕见地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但安雅没有丝毫的喜悦。

她看着大厅里,斯维特兰娜正被她的“目标”——一个肥胖油腻的“商人”——灌下一杯又一杯的烈酒,金发女孩的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眼神却已经开始涣散。

安雅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

回到宿舍,她冲进浴室,用滚烫的热水反复冲刷自己的身体,仿佛要将那只碰过她的手留下的肮脏痕迹彻底洗掉。

可无论她怎么洗,那种被当成工具的屈辱感,都像烙印一样刻在了她的皮肤下。

就在这时,宿舍的门突然被打开。

两名面无表情的看守走了进来。

「17号,跟我们走。」

安雅的心猛地一沉。

「去哪里?」

「医疗区。伊万诺夫医生说,你的身体数据出现异常,需要进行一次紧急检查。」

安雅的脑子里警铃大作。

她今天的表现堪称完美,没有任何异常。为什么会要“紧急检查”?

当她被带往医疗区的路上,经过一间半开着门的办公室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个让她浑身冰冷的场景。

斯维特兰娜正站在沃尔科夫少校的办公桌前,低着头,似乎在汇报着什么。

而沃尔科夫的脸上,带着一种玩味的、猫捉老鼠般的笑容。

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击中了安雅。

“别相信任何人。”

那块布条上的字迹,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脑海里。

当她被推进那间熟悉的、冰冷的实验室时,她看到了伊万诺夫医生。

老医生的脸上,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同情。

他不敢直视安雅的眼睛,只是颤抖着从一个上锁的冷藏柜里,取出了一个银色的金属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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