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12岁男孩捡1岁女婴,25年后娶她为妻,找到妻子亲生父母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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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十二岁的扎西是个普通的牧民少年,直到那天,他在风雪里捡到一个被遗弃的女婴——卓玛。

从此,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二十五年后,少年和女孩终于走到一起,许下相伴一生的承诺。

可当卓玛的身世被揭开,一个惊人的真相让扎西如坠冰窟——

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刻骤然逆转……

01

冬日的阳光洒满雪山,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令人几乎睁不开眼。

十二岁的扎西背着满篓的干牛粪,艰难地行走在回家的山路上,手指被粗糙的麻绳勒得生疼。

作为牧民之子,他早已习惯了操持家务,每逢放学,他便爬上山坡收集牛粪,那是高原人家取暖的必需品。

寒风如刀,刮过他的脸颊,刺骨的冷意迫使他缩紧脖颈,加快步伐。

突然,一阵微弱的哭声传入耳畔,细小却清晰可辨。

扎西停下脚步,屏息凝神,以为自己听错了。

哭声再度传来,断续却真实,似从路边的灌木丛中飘出。

他轻手轻脚放下篓子,循声走去,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



在灌木丛间,他发现一个裹着厚实羊毛毯的婴儿,哭得小脸涨红,冻得瑟瑟发抖。

扎西愣在原地,这荒凉的山道上怎会有个孩子?

他急忙环顾四周,试图寻找大人的踪迹,却只有风声呼啸。

婴儿身旁仅有一条鲜红的披肩和一尊精致的木佛像,静静地躺在雪地上。

扎西小心伸手,触碰婴儿的脸庞,温热的触感让他松了一口气。

“别怕,小家伙,我在这儿。”他轻声安慰,尽管自己也吓得手心冒汗。

他小心翼翼地将婴儿抱起,用羊毛毯裹得更严实,试图让她暖和些。

奇迹般地,婴儿似感受到温暖,哭声渐渐止息,睁开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静静凝视着他。

那一瞬,扎西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亲切,仿佛与这小生命有着某种宿命的羁绊。

“我带你回家。”他下定决心,将披肩和佛像收好,揣进怀里。

他重新背起牛粪篓,将婴儿紧紧护在胸前,迈开大步朝家赶去,寒风依旧,却再也无法撼动他的心。

扎西的家是一座典型的藏式平房,土黄的墙体,朱红的窗棂,屋顶悬挂着随风飘扬的经幡。

“阿爸!阿妈!快来看!”他推开家门,喘着粗气喊道。

正在灶台忙碌的母亲曲珍转过身,看到儿子怀中的小包裹,惊愕地瞪大了眼。

“这是什么?”她放下手中的木勺,语气满是疑惑。

扎西小心掀开羊毛毯,露出婴儿熟睡的小脸,粉嫩如高原盛开的格桑花。

“天哪!”曲珍惊呼,捂住嘴。

“我在山路上捡到的。”扎西急忙解释,“旁边没人,只有这条披肩和佛像。”

这时,父亲朗杰从屋外走入,看到这一幕,惊讶得忘了放下手中的工具。

“怎么回事?”他皱眉,语气严肃。

曲珍已接过婴儿,熟练地检查她的状况,低声道:“是个小女孩,约莫一岁多。”

“她被遗弃了。”扎西将发现婴儿的经过和盘托出,“我们不能不管她,她会冻死的!”

朗杰皱眉,接过儿子递来的披肩和佛像,仔细端详。

披肩是用上好的羊绒织就,边角绣着精美的花纹;佛像是一尊小型的文殊菩萨,雕刻栩栩如生。

“这些东西不像是普通人家的。”朗杰沉吟道,“遗弃她的人,或许有些来历。”

“也许是哪个未婚女子偷偷生了孩子,怕被责骂。”曲珍抱着婴儿,语气带着怜悯。

小女孩在温暖的屋内醒来,睁着大眼好奇地打量着这三个陌生人,安静得出奇。

“咱们怎么办?”扎西紧张地问,心中已有自己的打算。

朗杰与曲珍对视一眼,似在无声地商议。

“咱们家已经够穷了。”朗杰叹息,“再多一张嘴,日子更难过。”

“可若不管她,她还能去哪儿?”曲珍反问,眼中满是慈爱。

扎西攥紧拳头,急切道:“我可以多干活,少吃点,把吃的省给她!”

朗杰被儿子的话触动,拍了拍他的肩,欣慰道:“你是个好男孩。”

“既然她被送到咱们家门口,那就是天意。”曲珍坚定道,“我们收养她吧。”

朗杰点头,尽管家贫,他们却从不缺仁爱之心。

“那给她取个名字吧?”扎西兴奋地问,暂忘了多养一人的压力。

曲珍凝视婴儿清澈的眼眸,笑道:“就叫她卓玛,意为‘度母’,多美好。”

“卓玛。”扎西轻念一遍,觉得这名字如风铃般悦耳。

小卓玛似喜欢自己的新名字,咧嘴露出纯真的笑,逗得一家人乐开了怀。

02

就这样,小卓玛正式融入这个贫穷却温馨的家庭。

在拉萨郊外,生活简朴而艰辛,每日都在与自然抗争。

扎西家的小平房仅有两间,一间是父母的卧室,另一间兼作客厅与厨房,扎西平日睡在客厅角落。

卓玛的到来让狭小的屋子更显拥挤,却无人因此抱怨。

曲珍在客厅腾出一隅,用木板和旧棉被为卓玛搭了个简易小床。

卓玛很乖,极少哭闹,似知晓这个家已为她付出许多。

清晨,阳光刚从窗棂洒入,卓玛便醒来,睁着亮晶晶的眼盯着屋顶发呆。

扎西总是第一个察觉她醒了,他会轻手轻脚爬起,跑到小床边逗她。

“卓玛,看,这是小羊!”他在墙上用手指比划出一个跳跃的影子。

小卓玛咯咯笑着,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想抓住那“影子羊”。

扎西发现,照顾妹妹是件乐事,他喜欢看她一天天成长的模样。

时光荏苒,卓玛开始学爬,继而摇晃着站立,最后迈出蹒跚的步伐。

扎西总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旁,生怕她摔倒。

“阿哥!”卓玛第一次清晰喊出这个词时,扎西激动得几乎跳起来。

这声称呼让他感到肩上多了份责任,也多了份自豪。

卓玛两岁半时,已能跟在扎西身后到处跑,活像个小尾巴。

扎西耐心教她辨认花草,教她简单的藏语,还教她唱藏族童谣。

朗杰和曲珍看着两个孩子亲密的模样,总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

“扎西从未如此开心。”曲珍对丈夫说,“卓玛给咱们家带来了福气。”

朗杰点头,尽管多养一个孩子让家境更拮据,他从不后悔收养的决定。

卓玛四岁时,朗杰带着全家搬到离拉萨市区更近的村子,想寻份更好的生计。

新家比旧屋稍宽敞,最重要的是离学校近,扎西上学不必再跋涉远路。

扎西已十六岁,正值学习的黄金期,老师夸他聪颖,有望考上好学校。

卓玛也到了启蒙年纪,曲珍每日教她识字、讲故事,希望她日后能好好读书。

生活刚有起色,灾难却不期而至。

一个风雪交加的冬日,朗杰在镇上帮人搬货时,不慎从梯子上摔落,当场昏迷。

扎西放学回家,见母亲双眼红肿,顿感不妙。

“阿爸怎么了?”他声音颤抖。

曲珍哽咽道,朗杰被送往医院,情况危急。

扎西二话不说,拉着母亲赶往医院,将懵懂的卓玛托付给邻居。

医院里,朗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医生说他的内脏严重受损,失血过多,已无救治希望。

曲珍跪在床边,握着丈夫的手默默流泪。

扎西站在一旁,泪水无声滑落,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

朗杰最后一次睁眼,艰难地看了看妻子和儿子,嘴唇微动。

扎西俯身,将耳朵凑近,想听清父亲的话。

“照顾好你阿妈和卓玛。”朗杰声音微弱如风,“你是家里的顶梁柱了。”

扎西用力点头,泪水滴在父亲脸上,“我会的,阿爸!”

朗杰露出淡淡的笑,缓缓闭眼,再未睁开。

朗杰的葬礼依藏族习俗举行,亲友帮忙将遗体送至天葬台。

作为长子,扎西强忍悲痛,承担了大部分仪式职责,尽管他还是个少年。

葬礼后,失去支柱的家庭陷入困境。

曲珍身体羸弱,无法干重活,家中收入几乎断绝。

扎西明白,他必须辍学赚钱养家。

“我不读书了。”他对母亲说,“我要去镇上找活干。”

曲珍红着眼坚决摇头,“不行,你得继续读书,这是你阿爸的心愿!”

扎西握住母亲的手,坚定道:“阿爸更希望我们都能活下去。”

五岁的卓玛尚不懂变故,只知阿爸去了远方,再不回来。

“阿哥为何不上学了?”她眨着大眼问。

扎西蹲下,摸摸妹妹的头,笑道:“因为阿哥要赚钱,让你和阿妈吃饱穿暖。”

卓玛似懂非懂地点头,小手紧紧攥着扎西的衣角,“阿哥不会也走吧?”

这话刺痛了扎西的心,他一把抱住妹妹,“不会的,阿哥永远陪着你。”

03

从此,扎西开始了打工生涯,从最苦的杂工干起,无所不接。

他每天天未亮便出门,深夜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归家,手上的老茧越积越厚,肤色也被晒得黝黑。

他从不抱怨,只要看到卓玛和母亲能吃上热饭,便觉一切值得。

曲珍心疼儿子,也尽力做些轻活贴补家用,如织毯子、做手工,拿到集市售卖。

卓玛虽小,却开始帮着洗碗、扫地,懂事得让人心疼。

扎西坚持让卓玛上学,哪怕家境再难,也不能让她失学。

“我不想读书。”卓玛有时说,“我想帮阿哥干活。”

扎西总是板着脸拒绝,“不行,你得好好学习,将来考大学,过好日子。”

卓玛很聪慧,成绩在学校名列前茅,老师都夸她有天赋。

每次听老师表扬,扎西眼中都闪着骄傲的光。

然而,生活的磨难接连不断。

曲珍的健康每况愈下,医生诊断她患有严重的心脏病,药物只能缓解,无法根治。

药费如大山压在扎西肩上,他不得不延长工作时间,有时一天干十六小时。

卓玛看在眼里,常常躲起来偷哭,不愿让哥哥和母亲担忧。

一晚深夜,扎西归家,见卓玛仍在昏暗的灯光下写作业。

“这么晚还不睡?”他疲惫地问。

卓玛抬头,眼神坚定,“我要更努力读书,将来考好大学,找好工作,让阿哥和阿妈过好日子。”

扎西眼眶一热,走过去抱住妹妹,“好,阿哥等着你成功那一天。”

时光飞逝,转眼卓玛十二岁,与扎西当年捡到她时同龄。

扎西二十四岁,已从青涩少年蜕变为沉稳青年。

他在镇上一家物流公司做了熟练工,收入稳定,家境渐有起色。

曲珍的病情靠药物暂时控制,但医生说她的心脏脆弱,随时可能不支。

卓玛在学校表现优异,是老师的尖子生,有望考上拉萨最好的高中。

扎西为妹妹的成绩骄傲,知晓这个被遗弃的女孩有着不屈的灵魂。

曲珍常凝视长大的卓玛,眼神复杂。

“她长得真像她亲妈。”某日,她突然对扎西说。

扎西一愣,“阿妈,你怎知她亲妈的模样?”

曲珍摇头,叹息道:“缘分真是奇妙。”

卓玛十四岁那年的冬夜,曲珍的病情骤然恶化。

扎西连夜送母亲到医院,医生说她心脏衰竭,命不久矣。

卓玛跪在病床边,握着养母的手哭得撕心裂肺。

曲珍虚弱地抚摸卓玛的头发,低声道:“我的好女儿,阿妈有话对你说。”

扎西站在一旁,心中涌起不祥预感。

曲珍让扎西从床头柜取出一个木盒,内有那条朱红披肩和木佛像。

“这是你身世的线索。”曲珍将盒子交给卓玛,“若你想找亲生父母,这些或许有用。”

卓玛震惊地看着这些物件,虽知自己是被收养的,却从未深思身世。

“我不要找!”她哭道,“你就是我的阿妈,我不要别人!”

曲珍欣慰地笑,“我知道,但你有权知道自己的根。”

她转向扎西,眼中满是托付,“扎西,答应我,好好照顾卓玛,让她幸福。”

扎西用力点头,泪水模糊视线,“我会的,阿妈,我会用命护她。”

曲珍满足地闭眼,“我和你阿爸会在天上看着你们。”

那夜,曲珍在睡梦中安然离世,留下扎西和卓玛相依为命。

04

曲珍的离去让扎西和卓玛悲痛欲绝,他们失去了最后一个至亲。

葬礼上,扎西强忍泪水,完成所有仪式,卓玛则哭得几近昏厥。

送走母亲后,现实问题摆在面前:扎西二十五岁,卓玛十四岁,未来该如何?

“咱们一起好好生活。”扎西对卓玛说,眼神坚定,“我会照顾你,直到你长大。”

卓玛擦干泪,点头道:“我会努力学习,不让你失望。”

兄妹俩开启新生活,彼此扶持,共面挑战。

扎西工作更卖力,想给卓玛更好的生活和学习条件。

卓玛也很懂事,学习之余包揽家务,尽力减轻哥哥负担。

两人关系愈发亲密,不只是兄妹,更像是共闯难关的伙伴。

镇上人见他们的处境,既同情又佩服扎西的责任心。

“扎西这小伙真不容易。”邻居常说,“年纪轻轻就扛起一家。”

扎西不在乎闲言,只关心卓玛的成长与幸福。

卓玛十六岁那年,如愿考上拉萨顶尖高中,这是兄妹共同努力的成果。

“恭喜你,卓玛!”扎西为妹妹准备了简单的庆祝饭,“你是村里第一个考上这学校的人!”

卓玛眼中含泪,“这都是因为有你,阿哥。”

扎西笑着摇头,“不,是你自己争气。”

高中在城里,离家远,卓玛需住校,每周末才能回家。

首次送卓玛去学校,扎西心中不舍,脸上却装得轻松。

“好好学,有困难给我电话。”他叮嘱,“钱不够随时说。”

卓玛点头,突然扑上来抱住他,“谢谢你,阿哥,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扎西拍拍妹妹的背,心中酸涩,“去吧,未来是你的。”

目送卓玛走进校门,扎西伫立良久,直到她身影消失。

回到空荡的家,他忽觉心中空落落的。

这些年,他的世界绕着工作和卓玛转,如今她不在身边,他竟不知所措。

他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或许该为人生做些打算。

扎西萌生大胆想法:开一家小客栈,用多年攒下的人脉和经验,为自己和卓玛创造更好的生活。

主意已定,他立即行动,筹钱、找铺子,忙得不亦乐乎。

数月后,他在镇上主街租了个小店,开始装修。

他亲手设计,亲力亲为,将铺子改造成一间充满藏族风情的小客栈。

卓玛每次放假回家,都会帮忙干活,兄妹俩忙得开心。

在卓玛十七岁生日那天,“卓玛之家”客栈正式开业。

开业当天,镇上人纷纷捧场,生意好得出乎意料。

卓玛身着藏族盛装,在门口迎客,甜美的笑颜令人难忘。

扎西忙前忙后,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多年辛苦终有回报。

夜深客散,兄妹俩坐在客栈小院,仰望满天繁星。

“阿哥,你还记得捡到我的那天吗?”卓玛突然问。

扎西点头,“当然,那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一天。”

“你想过吗,若那天你没走那条路,我会怎样?”卓玛声音微颤。

扎西沉默片刻,低声道:“那是命中注定的相遇,卓玛,我相信即使我没走那路,天也会让别人找到你。”

卓玛转头凝视扎西的侧脸,月光下,他的面容格外坚毅。

“不管怎样,我庆幸是你找到了我。”她轻声道,眼中闪着复杂的光。

扎西感受到她的目光,转头对上她的眼,空气中似有奇妙的电流。

他心跳加速,忙移开视线,“时候不早,你该休息了,明天还得回校。”

卓玛点头,起身,目光却仍停在他身上,想说什么,终未开口。

从那天起,兄妹间多了种微妙的情愫,一种说不清的氛围在蔓延。

扎西开始有意避免与卓玛独处,怕自己的心思被看穿。

卓玛也变得沉默,眼中常带思索与迷茫。

05

时光如梭,转眼卓玛十九岁,高中毕业,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姑娘。

毕业典礼上,卓玛身着学士服领证书,扎西在台下激动得泪流满面。

这个被遗弃的女孩,凭努力成为全校最优生,还考上拉萨大学。

典礼后,扎西为卓玛办了小型庆祝会,邀她的同学和老师参加。

派对上,卓玛的班主任特意找到扎西,夸他将妹妹养得如此出色。

“你真是个好哥哥。”老师诚恳道,“卓玛有今天,全靠你。”

扎西谦虚一笑,“是她自己努力,我只是帮了点忙。”

派对结束,客人都走,兄妹俩一起收拾桌子。

“阿哥,我有话跟你说。”卓玛停下手中的活,认真注视扎西。

扎西心里一紧,隐感不安,“什么事?”

卓玛深吸一口气,像下定决心,“这些年,你为我付出太多,我不知如何报答。”

扎西摆手,“不用报答,你是我妹妹,这是我该做的。”

“但我不想只做你妹妹。”卓玛突然说,目光直视他,“我想成为对你更重要的人。”

扎西愣住,手中的盘子差点落地,“卓玛,你在说什么?”

卓玛鼓起勇气上前,“阿哥,我们没有血缘,你知道的。”

扎西后退一步,脸色复杂,“不行,卓玛,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

“我已长大。”卓玛固执道,“我有权决定自己的感情。”

扎西摇头,转身走向门口,“你还小,不懂这些,等你上大学,见了更多人,你就明白了。”

卓玛站在原地,泪光闪烁,看着扎西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那晚后,兄妹关系变得尴尬。

扎西故意躲着卓玛,借口工作忙,尽量不与她独处。

卓玛也沉默寡言,不复从前的活泼。

终于,到了卓玛去拉萨大学报到的日子,扎西送她到车站,两人一路少言。

站台上,等火车时,卓玛打破沉默,“阿哥,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

扎西摇头,“没事,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咱们的关系不能变。”

卓玛低头,轻声道:“我会好好读书,不辜负你的期望。”

扎西挤出笑容,“我相信你会是最棒的大学生。”

火车汽笛响起,卓玛抬头,眼中含泪,“你会常来看我吗?”

扎西迟疑片刻,“会的,等你安顿好,我去看你。”

卓玛点头,提着行李登上火车,迈向新生活。

望着远去的列车,扎西心情复杂,他不确定对卓玛的感情,但知晓作为哥哥,他需为她做正确的事。

06

此后四年,扎西与卓玛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扎西很少去拉萨探望,每次也只是短暂停留,从不在她宿舍过夜。

卓玛放假回家的次数也减少,总说学业繁忙,留在学校。

扎西将精力全投入客栈生意,在他努力下,“卓玛之家”成为镇上知名客栈,生意兴隆。

他也尝试与几位女孩交往,想寻找安稳的感情。

但每次关系要深入,他总莫名退缩,无法全心投入。

卓玛二十五岁大学毕业,成为一名藏文化研究员,被拉萨一家知名研究所录用。

毕业典礼上,扎西作为家属参加,看着台上耀眼的卓玛,心中既骄傲又酸涩。

典礼后,卓玛主动邀扎西去她新租的公寓用餐。

扎西本想推辞,但见她期待的眼神,不忍拒绝。

卓玛的公寓虽小,却布置温馨,处处透着她的用心。

餐桌上摆满扎西爱吃的菜,皆是卓玛亲手烹制。

“四年没吃你做的饭了。”扎西尝了一口,笑道,“手艺越发精湛。”

卓玛笑着为他夹菜,“大学里常自己做饭,练出来了。”

两人闲聊,气氛比想象中轻松。

饭后,卓玛从书架取下一个精致的盒子。

“阿哥,我有东西给你看。”她神情严肃。

扎西疑惑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内有那条朱红披肩、木佛像及一些照片和文件。

“这是什么?”他问,虽已有所猜测。

卓玛深吸一口气,“这些年,我一直在查自己的身世,这是我找到的线索。”

扎西震惊,没想到她默默做了这么多。

“你查到了什么?”他小心询问,不确定是否想知答案。

卓玛摇头,“只有些线索,未有定论,我想请你帮我一起找真相。”

扎西沉默片刻,“为何现在想知道?过去这么多年,还重要吗?”

卓玛坚定道:“对我很重要,我想知自己从何而来,才能决定未来。”

扎西明白她的意思,她想确认自己的根,方能决定感情是否合适。

“好。”他终于点头,“我会帮你。”

卓玛露出久违的笑,“谢谢你,阿哥。”

于是,兄妹俩踏上寻找卓玛身世的旅程。

据卓玛调查,披肩上的花纹来自拉萨某贵族家庭,木佛像则属某寺庙的独特风格。

他们决定从这两条线索入手,先去拉萨的寺庙探询。

在一座古老寺庙,一位老喇嘛对木佛像颇感兴趣。

“这是我们寺庙特有的文殊菩萨像。”喇嘛仔细端详,“做工精湛,非普通人能拥有。”

卓玛激动地问:“您知道这佛像可能属于谁吗?”

喇嘛思索片刻,“二十多年前,我们送出几尊这样的佛像,其中一尊给了位施主,名叫格桑旺堆。”

扎西与卓玛对视,这是他们找到的首个具体名字。

“您知道格桑旺堆现在何处?”扎西急问。

喇嘛摇头,“他多年前离开拉萨,去偏远之地修行,具体去向我不知。”

离开寺庙,兄妹俩商议下一步。

“我们可以查户籍记录。”卓玛建议,“或许能找到格桑旺堆的线索。”

扎西点头,心中却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经多方打听,他们在拉萨郊外一小村听说格桑旺堆的消息。

村民说,格桑旺堆曾居于此,是位受敬重的长者,通晓医术与佛法。

“他如今住在山上的小庙。”一老村民指着远处的山峰说,“极少下山。”

次日清晨,扎西与卓玛按指引,踏上登山之路。

山路险峻,风景却如画,高原阳光洒在雪峰,金光熠熠。

行路中,扎西忆起当年在山道捡到卓玛的情景,恍若梦境。

数小时后,他们抵达山顶的小庙。

庙门前,一位白发老者正在扫地,见来人,抬头瞥了一眼。

“请问,您是格桑旺堆先生吗?”扎西上前询问。

老者点头,“是我,你们是?”

卓玛上前,取出披肩和佛像,“我们为此而来。”

老者看到这两物,脸色骤变,盯着卓玛,嘴唇颤抖道:“桑吉拉姆?”

卓玛与扎西皆愣住,没料到老者反应如此激烈,更未料他会说出这个陌生名字。

“我不是桑吉拉姆。”卓玛小心道,“我叫卓玛。”

老者深吸一口气,似在平复心绪,“进屋吧,咱们里面谈。”

小庙简朴却整洁,墙上挂着佛像与唐卡,角落有木床和桌椅。

老者请他们坐下,亲自倒茶,目光却始终停在卓玛脸上。

“你长得真像她。”他低声道,语气满是怀念与痛楚。

“像谁?”卓玛急切问,“桑吉拉姆是谁?”

老者叹息,“桑吉拉姆是我的女儿,我想,她很可能就是你的母亲。”

卓玛头晕目眩,没想到这么快找到亲生母亲的线索。

扎西握住她的手,鼓励她,同时努力掩饰自己的震惊,“您能多说些吗?”

老者点头,诉说起二十多年前的故事。

桑吉拉姆是格桑旺堆的独女,聪慧美丽,自幼受父亲宠爱。

二十多岁时,她在拉萨一间茶肆结识了汉族商人李明远。

李明远英俊,谈吐风趣,常年往来于内地与西藏做生意。

二人很快相恋,尽管语言与文化差异甚大。

“我反对这段感情。”老者叹道,“不仅因他是汉族,还因我知道他在内地有家室。”

桑吉拉姆不听劝,仍与李明远交往,后怀孕。

她满心欢喜告知李明远,他却慌乱,说无法抛弃内地家庭。

“他说可给钱,让她生下孩子独自抚养。”老者愤怒道,“我女儿伤透了心,离家出走。”

数月后,桑吉拉姆归来,孩子却已不在,她说孩子被她送人。

“她只给孩子留了那条披肩和我的佛像,希望有天能凭这些找回孩子。”老者看着卓玛,泪眼汪汪,“我想,那孩子就是你。”

卓玛泪流满面,二十多年的谜团终有答案。

“我的母亲,她现在何处?”她颤抖着问。

老者神情更悲伤,“桑吉拉姆送走你后,去了上海,听说她在那儿做藏文化学者。”

“她还活着?”卓玛声音满是希望。

老者点头,“据我所知,她还活着,但我们多年未联系。”

扎西静静聆听,突然问:“那个李明远,您知道他的具体情况吗?”

老者皱眉回忆,“他是云南人,做药材生意,别的我不太清楚,只知他在云南有家室。”

扎西心跳加速,云南的药材商人,这让他想起什么。

“您记得他长什么样吗?”扎西追问。

老者想了想,从床下木箱翻出一张泛黄的照片,“这是当年桑吉拉姆与他拍的合影,我留着,提醒自己别忘了女儿的痛。”

扎西接过照片,看到照片中男子的脸,手抖得厉害,喃喃道:“怎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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