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AA制50年,我爸临终前将5套学区房给姑姑,我妈生病取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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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银行卡里还有多少钱?”我陪着林秀珍去银行取钱,准备给她交手术费。

她看着对账单,嘴角突然扬起一个奇怪的笑容。

我想凑过去看看数字,她却迅速把单子收了起来...

01

我爸陈志远和我妈林秀珍结婚五十年,一直坚持AA制。



这事儿说出来,朋友们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记得第一次带同学回家吃饭,我妈做菜的时候,我爸在旁边算账。

“今天买了两斤肉,十八块钱,三个人吃,你应该出六块钱。”

我爸拿着一个小本子,认真地记录着。

我妈头也不抬:“知道了,等会儿给你。”

同学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吃完饭,同学偷偷问我:“你爸妈怎么回事?连买菜都要算得这么清楚?”

我当时特别尴尬,不知道怎么解释。

其实我也不理解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做。

我妈有个专门的账本,巴掌大小,封面是红色的塑料皮。

里面密密麻麻记着各种开销。

“三月二日,买菜花了二十三块五毛,你爸出的钱。”

“三月三日,交电费九十六块,我出的钱。”

“三月四日,浩宇买文具十二块,咱俩一人六块。”

每一笔账都记得清清楚楚,从来不会搞错。

我小时候特别不习惯这种生活方式。

别人家都是爸爸管钱,或者妈妈管钱,我们家两个人各管各的。

我爸有个工资卡,每个月发工资后,他就去银行把钱取出来。

一部分放在家里,一部分存起来。

我妈也有个工资卡,也是每个月取钱,分配使用。

他们从来不问对方有多少钱,也不过问对方的钱怎么花。

买菜做饭是轮流的,一个星期换一次。

这个星期我爸买菜,下个星期我妈买菜。

但是菜买回来,两个人都可以吃。

我问过我妈:“为什么不能一起出钱买菜?”

“一起出钱容易搞不清楚,分开算比较好。”

我又问我爸,他也是这个答案。

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什么好质疑的。

连我的学费,都是两个人各出一半。

小学的时候学费不多,每学期几十块钱,一人出一半很容易算。

到了中学,学费多了一些,他们还是坚持各出一半。

我考上大学那年,学费要五千块钱。

我爸出两千五,我妈出两千五。

一分钱都不差。

我妈林秀珍是个很仔细的人。

她在一家国企做会计,每天和数字打交道。

回到家里,她也把这种严谨带了过来。

家里的每一笔开销,她都要记在那个红色的小本子里。

有时候我爸忘了某笔钱是谁出的,她翻开本子就能找到。

“上个月十五号买米花了三十二块,是你出的钱。”

“上上个月的水费是七十八块,我交的。”

我爸虽然嘴上不说,但对她的记账能力还是很佩服的。

有一次我爸质疑一笔账,我妈翻出了发票和记录。

证明自己没有记错后,我妈得意地笑了笑。

我爸也笑了,但笑得有点尴尬。

那种表情好像在说:好吧,你又对了。

我当时觉得他们这样生活很累,什么都要算得这么清楚。

但他们似乎乐在其中,从来没有抱怨过。

我妈记账的时候特别专注,戴着老花镜,一笔一划地写。

字写得很工整,数字也很清楚。

我有时候偷看她的账本,发现她不仅记家庭开销,还记自己的收入和支出。

每个月工资多少钱,存了多少钱,花了多少钱,都有详细记录。



我爸陈志远是个建筑包工头,手底下有十几个工人。

他这个人特别能吃苦,从年轻时候就在工地上干活。

夏天太阳再毒,冬天风再大,他都要到工地上去看看。

工人们都很尊敬他,叫他“陈老板”。

但我爸从来不摆老板的架子,有活儿的时候他也会亲自上手。

我小时候经常去工地找他,看他和工人们一起搬砖头、和水泥。

他的手特别粗糙,满是老茧,但力气很大。

我爸做生意有个特点,特别讲信用。

说好的工期绝对不会拖延,说好的价格绝对不会涨价。

所以很多开发商都愿意把活儿包给他。

九十年代房地产开始火起来,我爸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他攒了一些钱后,开始考虑买房子。

“这些房子以后肯定值钱。”我爸经常这么说。

他专门挑学区房买,说是投资价值高。

第一套房子是一个老小区的两居室,花了八万块钱。

在当时,八万块钱不是个小数目。

我妈知道他买房子,但从来不参与意见。

“你的钱你自己决定怎么花。”她总是这样说。

我妈虽然不管我爸买房子的事,但她对房地产市场很关注。

她会看报纸上的房价信息,也会听邻居们谈论买房的事。

有时候她会若无其事地说一句:“听说某某小区的房子又涨价了。”

我爸听了会点点头,但不会详细回应。

他们之间好像有个默契,不深入讨论对方的投资决定。

但我能感觉到,他们其实都在关注着对方的动向。

我爸买了第二套房子的时候,是一个新开发的小区。

那个小区刚开盘,售楼处很热闹。

我爸去看房的时候带上了我,说是让我长长见识。

“这个小区以后肯定会是学区房。”他指着沙盘说。

“那边要建一所重点小学,这边要建中学。”

我当时还小,不懂什么叫投资价值。

只觉得那些房子很漂亮,比我们住的老房子好多了。

我问我爸:“我们为什么不搬到新房子里住?”

“新房子是用来投资的,不是用来住的。”

“那什么时候能住?”

“等以后房价涨了,卖掉了,再买更好的房子住。”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回到家,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妈。

我妈听了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但我注意到,她在小本子上记了一笔:买房首付,十二万元。

02

我上初中的时候,家里的经济条件明显好了很多。

我爸的建筑队接的活儿越来越大,赚的钱也越来越多。

他又买了第三套房子,第四套房子。

每次买房,他都会很兴奋地跟我说房子的位置、面积、价格。

但在我妈面前,他显得很淡定,只是简单地提一句。

我妈也从来不表现出特别的兴趣,总是那句话:“你的钱你自己决定。”

我当时觉得我妈对我爸不够关心。

别人家的夫妻买房子都是两个人一起商量,我们家怎么这样冷淡?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我妈:“爸爸买房子,你为什么不管?”

“管什么?那是他的钱,他愿意怎么花就怎么花。”

“可是你们是夫妻啊。”

“夫妻也要有各自的自由。”

我妈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又去问我爸:“你买房子为什么不和妈妈商量?”

“商量什么?她又不懂房地产。”

“那她懂什么?”

“她懂她自己的事情。”

我爸的回答很模糊,我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后来我才知道,他说的“她自己的事情”是什么。

我妈除了上班和记账,还有一个爱好,就是看报纸。

每天晚上吃完饭,她都要仔细地看当天的报纸。

她看的不是新闻,而是财经版面。

股票价格、基金净值、理财产品,她都看得很认真。

有时候她还会拿个小本子记些什么。

我以为她只是随便看看,没当回事。

我爸对她看报纸也没有意见,甚至还专门给她订了一份财经报。

“你妈喜欢看这些,就让她看吧。”

我妈收到财经报的时候特别高兴,像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

她看报纸的时候特别专注,有时候会用笔在上面做标记。

我好奇地问她:“妈,你看这些有什么用?”

“学习啊,多了解一些总是好的。”

“了解这些干什么?”

“以后可能会用得上。”

我当时觉得她是在打发时间,没想到她真的会“用得上”。

我妈看报纸看了好几年,后来又开始看电视。

每天晚上七点半,财经频道有个节目叫《股市解读》。

她从来不会错过这个节目,看得比看电视剧还认真。

我爸有时候想换台看新闻,她会坚持要看完这个节目。

“你看新闻有什么用?我看这个比你看新闻有用。”

我爸也不和她争,等她看完了再换台。

我高中毕业那年,我爸已经买了五套房子。



都是学区房,分布在市里的不同区域。

他经常开车带我去看这些房子,每次都很骄傲地介绍。

“这套房子当时买的时候八万,现在至少值二十万。”

“那套房子买的时候十二万,现在能卖三十万。”

我粗略算了一下,这五套房子的总价值超过了一百万。

在那个年代,一百万是个很大的数字。

我们住的那套老房子,也就值个十几万。

我爸用投资房产的收益,实现了财富的大幅增长。

我开始对他刮目相看,觉得他很有商业头脑。

但我妈对这些房子还是不怎么感兴趣。

我爸偶尔提起房子涨价的事,她也只是淡淡地“嗯”一声。

好像这些事情和她没有关系一样。

有一次我忍不住替我爸抱不平:“妈,爸爸这些房子现在值很多钱呢,你都不夸夸他?”

“夸什么?赚钱是他的本事,不用我夸。”

“那你有什么本事?”

我妈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我的本事你以后就知道了。”

我当时以为她是在开玩笑,没想到她是认真的。

我上大学期间,很少回家。

只有寒暑假才能和父母相处一段时间。

每次回家,我都能感觉到家里的变化。

我爸的生意越来越好,手底下的工人也越来越多。

他开始承接一些大型工程,收入比以前翻了好几倍。

我妈还是在原来的单位上班,工资涨得不多,但她看起来并不着急。

她还是每天看报纸,看财经节目,记录各种信息。

我问过她为什么不换个收入更高的工作。

“我这个工作挺好的,稳定,而且离家近。”

“可是爸爸赚得比你多很多。”

“那又怎么样?我又不靠他的钱生活。”

我妈说这话的时候很自信,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在经济上处于劣势。

我当时觉得她可能是在逞强,毕竟我爸的收入确实比她高很多。

但后来我发现,她的自信是有原因的。

我大三的时候,有一次和我妈一起去银行。

她要取钱交我的学费,我在旁边等着。

我看到她在取款机上操作,但没太注意她取了多少钱。

取完钱后,她把钱装进包里,显得很轻松。

我随口问了一句:“妈,你卡里还有多少钱?”

“够用就行了,你别操心这些。”

我当时没多想,以为她就是不想让我知道家里的财务状况。

现在想起来,她那时候可能已经有不少积蓄了。

03

我大学毕业后在本市找了份工作,是个程序员。

收入还不错,但和我爸比起来还是差得很远。

我租了个小房子,开始独立生活。

每个月我都会回家看父母,他们的生活还是老样子。

我爸继续忙他的建筑生意,我妈继续上班和看财经节目。

他们的AA制也一直坚持着,从来没有改变过。

我有时候会想,等他们老了以后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AA制到死吧?

但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没有改变的打算。

我结婚的时候,我爸我妈分别给了我一万块钱。

总共两万块钱,算是他们对我的资助。

我老婆觉得奇怪:“你爸妈为什么不一起给?”

“他们习惯了分开算账。”

“那也太奇怪了,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夫妻。”

我也觉得奇怪,但这就是我从小到大习惯的家庭模式。

我老婆的父母就是传统的家庭分工,爸爸赚钱,妈妈管家。

两家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岳父岳母对我爸妈的AA制很不理解。

“这样生活不累吗?什么都要算得这么清楚。”

我妈很平静地回答:“习惯了就不累了。”

我爸也点点头:“这样挺好的,谁也不欠谁的。”

我岳父岳母面面相觑,显然不能理解这种生活方式。

我爸生病是在去年春天

最开始只是咳嗽,他以为是春天过敏,没当回事。

我妈催他去医院,他总是推脱:“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我爸这个人很固执,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去医院。

他觉得去医院花钱多,而且检查来检查去很麻烦。

但咳嗽越来越严重,有时候咳得整夜睡不着觉。

我妈看不下去了,强行要带他去医院。

“你再不去医院,我就不管你了。”

我爸拗不过她,才同意去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我们全家都懵了。

肺癌晚期,医生说最多还有半年时间。

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妈倒是很冷静,问医生具体的治疗方案和费用。

“该治疗就治疗,该花钱就花钱。”她对医生说。

我爸在旁边听着,突然开口:“医药费我自己出,不用她管。”

这句话让我很意外。

以前我爸生病,哪怕是感冒发烧,医药费都是按比例分摊的。

现在面临这么大的病,他居然要一个人承担所有费用。

我妈看了他一眼,没有反对,也没有坚持要分摊。

只是点了点头:“那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爸开始接受治疗,化疗、放疗,各种治疗方法都试了。

每次治疗的费用都不少,少则几千,多则上万。

我爸从来不让我妈出钱,也不让我出钱。

“我自己的病,我自己负责。”

我看到他每次去医院都带着一个小包,里面装着现金或者银行卡。

缴费的时候他总是很爽快,从来不讨价还价。

我担心他的钱不够用,主动提出要帮他分担一些。

“爸,你的钱够吗?不够的话我来出。”

“够的,你别操心。”

“那我妈怎么办?你们不是一直AA制吗?”

“这次不用AA制,我一个人来。”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了原则。

以前买个感冒药都要和我妈分摊,现在十几万的医药费却要一个人承担。

我问我妈对这件事的看法。

“你爸爸想一个人出就让他一个人出吧。”

“可是这样对你公平吗?”

“有什么不公平的?他的病,他出钱治疗,很合理。”

我妈说得很轻松,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我总觉得不对劲,夫妻之间怎么能这样算账?

我爸住院期间,经常有个年轻人来看他。

那个人二十多岁,穿着西装,总是提着公文包。

他每次来都要和我爸单独谈话,而且时间很长。

我问我爸这个人是谁,他说是朋友的儿子,姓林。

“小林是个律师,刚开始执业。”

我以为他们是在聊天,没太在意。

后来我发现,小林每次来都带着一些文件。

我爸会在文件上签字,然后小林收起来带走。

我好奇地问:“爸,你们在办什么手续?”

“一些法律文件,你不用管。”

我爸说得很含糊,显然不想让我知道具体内容。

我妈对这件事也不过问,好像和她没有关系一样。

我开始怀疑我爸是不是在立遗嘱或者做其他安排。

但我不好直接问,只能暗中观察。

有一次我跟着小林走出病房,在走廊里拦住了他。

“林律师,我能问一下,你和我爸在办什么手续吗?”

小林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房产过户手续。”

“过户给谁?”

“你姑姑。”

我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爸要把房子过户给我姑姑?为什么?

04

我立刻去找我爸,质问他为什么要把房子给我姑姑。

“爸,你疯了吗?那些房子应该留给我们家的。”

“什么叫你们家的?那是我的房子,我想给谁就给谁。”

“可是那是你辛辛苦苦买的,价值一千多万呢。”

“我知道值多少钱。”

“那你为什么要给姑姑?”

“因为我想给她。”

我爸的态度很坚决,不容商量。

我又去找我妈,想让她劝劝我爸。

“妈,你知道爸爸要把房子给姑姑的事吗?”

“知道。”

“你怎么不阻止他?”

“为什么要阻止?”

“那可是五套房子啊,值一千多万!”

“我知道值多少钱。”

我妈的反应和我爸一模一样,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简直要被他们气死了。

“妈,那些房子如果给了姑姑,我们家就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叫什么都没有?房子本来就不是我们家的,是你爸爸的。”

“你们是夫妻,你也有权利分到一部分。”

“我不需要那些房子。”

我妈说这话的时候很自信,好像她真的不需要那些房子一样。

我当时觉得她是在逞强,或者是被气糊涂了。

我姑姑听说这件事后,专门从外地赶回来。

她找到我爸,坚决不同意接受这些房子。



“志远,你这是干什么?这些房子应该留给浩宇。”

“给浩宇干什么?他有工作有收入,不缺钱。”

“那也不能全给我啊,我一个老太太要这么多房子干什么?”

“你可以卖掉,换成钱养老。”

我姑姑还是不肯接受:“不行,我不能要你的房子。”

我爸开始发脾气:“我说给你就给你,别废话!”

我从来没见过我爸这么坚决,好像这件事对他很重要。

我姑姑被他的态度吓到了,不敢再拒绝。

“那我先收下,以后再还给浩宇。”

“不用还给任何人,就是你的了。”

过户手续办得很快,我爸托关系找人,所有手续都走了绿色通道。

不到一个星期,五套房子的产权证都换成了我姑姑的名字。

我看着那些红色的产权证,心里五味杂陈。

我爸辛辛苦苦买的房子,就这样给了别人。

虽然我姑姑是我们的亲人,但我还是觉得不能接受。

我最不能理解的是我妈的态度。

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甚至还安慰我姑姑:“这是志远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我爸去世是在去年冬天,12月15日。

那天下着小雪,天气很冷。

他走得很安静,没有痛苦,就像睡着了一样。

我和我妈守在床边,看着他慢慢停止呼吸。

我妈哭了,但哭得很轻,没有嚎啕大哭。

我也哭了,眼泪止不住地流。

葬礼办得很简单,按照我爸生前的要求,不要大操大办。

来的人不多,主要是一些亲戚朋友和我爸的工人。

我姑姑哭得最厉害,一直在自责:“都是我,不应该要志远的房子。”

我妈安慰她:“别这样说,志远给你房子,肯定有他的道理。”

“什么道理?他是糊涂了。”

“不,他很清醒。”

我妈说这话的时候很肯定,好像她知道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我爸留下的遗产不多,银行存款只有几万块钱,还有一份人寿保险。

保险金额是三十万,受益人是我。

我觉得讽刺,房子给了姑姑,保险金给了儿子,我妈什么都没得到。

我问我妈对这个安排有什么看法。

“没什么看法,这样挺好的。”

“可是你什么都没分到。”

“我不需要分什么。”

我妈还是那句话,好像她真的什么都不需要一样。

我爸去世后,我妈的生活没有太大变化。

她还是住在原来的房子里,每天按时买菜做饭。

我担心她一个人孤单,经常去看她。

“妈,要不你搬到我们家住吧,我们有空房间。”

“不用,我一个人挺好的。”

“那你平时做什么?不会觉得无聊吗?”

“看看电视,读读报纸,时间过得很快。”

我妈看起来适应得很好,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悲伤或者不适应。

我有时候会想,她是不是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毕竟他们结婚五十年,但因为AA制,很多时候都是各过各的。

我开始担心她的经济状况。

我爸没有给她留下什么财产,她只有每个月三千多块钱的退休金。

在我们这个城市,这点钱勉强够生活,但不够宽裕。

我想每个月给她一些钱,她坚决不要。

“你自己留着吧,我不缺钱。”

“妈,你就别逞强了,我知道你没多少积蓄。”

“谁说我没积蓄?”

我妈说这话的时候很自信,让我有点意外。

但我以为她是在安慰我,毕竟一个退休会计能有多少积蓄呢?

今年春天,我妈体检查出了问题。

胃部有个肿瘤,不大,但需要手术切除。

医生说是早期发现,手术后恢复得好的话,没什么大问题。

但手术费用不便宜,加上住院费和药费,大概要十几万。

我和我老婆商量,准备承担所有费用。

我们虽然不算富裕,但十几万还是拿得出来的。

我跟我妈说了我们的决定:“妈,手术费用我们来出,你别担心。”

“不用,我自己有钱。”

“妈,你别逞强了,我知道你退休金不高。”

“谁跟你逞强了?我真的有钱。”

我妈说得很肯定,但我不相信。

一个退休会计,工资本来就不高,能有多少积蓄?

我坚持要出钱,她坚持要自己出钱。

我们争执了很久,最后决定一起去医院,看看具体需要多少钱。

医生详细介绍了手术方案和费用明细。

手术费五万,住院费每天五百,药费大概两万,总共八万左右。

如果要住单人病房,费用还要增加一些。

我正准备掏钱交押金,我妈拦住了我。

“我说了我自己来,你别管。”

“妈,这么多钱,你哪来的?”

“我有存款。”

我还是不相信,但她态度很坚决。

我只好跟着她去银行取钱。

05

我们来到银行,我妈拿着银行卡在自助取款机前排队。



我站在她旁边,心里很忐忑。

如果她卡里钱不够,我准备马上补上。

排队的人不多,很快就轮到我妈了。

她把卡插进机器,熟练地输入密码。

我注意到她输密码的时候很自然,显然经常使用这张卡。

机器提示选择查询余额还是取款。

我妈先选择了查询余额。

机器运转了几秒钟,然后一张小纸条从出纸口慢慢出来。

我妈接过纸条,低头看了一眼。

突然,她的嘴角扬起了一个神秘的笑容。

我好奇地想凑过去看看纸条上的数字到底是多少。

我妈察觉到我的动作,迅速把纸条收了起来,塞进了包里。

“妈,到底有多少钱?够不够?”我急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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