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入赘阿富汗8年,每月给家2万,父亲去探望见到儿媳后愣住了

分享至

这笔钱,来自他远在阿富汗当了上门女婿的儿子,赵小军。

八年,近两百万,儿子信里总说那边生意好,儿媳贤惠,日子过得比蜜甜。



01

赵卫国这辈子,活得像个影子。

他不是没名没姓,但在老家那一片,乃至在自己家里,别人提起他,嘴角总会撇一下,带点轻蔑地叫他“李家的上门女婿”。

这五个字,像一口粘痰,他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就这么恶心了他大半辈子。

年轻时候,赵卫国家里穷得叮当响,兄弟三个,他是老二,不上不下,最没地位。那时候能吃饱饭就是天大的事。

经人介绍,认识了邻村的李秀英。李家条件好,砖瓦房,爹是村里的会计,说一不二。条件只有一个:赵卫国得入赘,孩子也得姓李。

为了能有个家,能吃上饱饭,赵卫国点了头。他以为是过日子的开始,没想到是低眉顺眼一辈子的开端。

婚礼那天,他没骑马,没坐轿,就自己扛着一床破被褥,走进了李家的大门。老丈人看他的眼神,不像看女婿,像看一头不用花钱买来的牲口。

老伴李秀英,从新婚之夜起,就没给过他好脸色。

她嘴巴厉害,像把淬了毒的剪刀,专挑人最疼的地方下嘴。

“赵卫国,你瞅瞅你那窝囊样!要不是我们家收留你,你现在还在地里刨食吃!”

“你一个大男人,吃的穿的都是我们李家的,屁都不敢放一个,还好意思坐上桌?”

这些话,赵卫...国听了三十多年,耳朵都起了茧子。他试过反抗,结果就是李秀英把碗筷一摔,回娘家哭诉,然后老丈人领着两个小舅子过来,指着他的鼻子骂。次数多了,赵卫国也懒得争了,他就像一头被磨平了棱角的牛,默默地干活,吃饭,睡觉。

唯一的指望,就是儿子。

儿子出生的时候,他想给孩子取名叫赵传根,意思是把赵家的根传下去。

李秀英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传什么根?我们李家才是一家之主!孩子跟我姓李!”

最后,还是老丈人拍了板,说孩子可以姓赵,但名字得叫“小军”,听着就像个普普通通的兵,没什么大出息。

赵卫国知道,这是在敲打他,让他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儿子赵小军,是赵卫国这辈子唯一的亮光。

他把所有没能实现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儿子身上。他拼命干活,省吃俭用,就是想让儿子能读书,能走出这个村子,别再像他一样,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

可他没想到,命运像个该死的磨盘,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他这辈子最怕的事,还是发生在了儿子身上。

02

赵小军争气,考上了省城的大学。

毕业后,在一家外贸公司上班,认识了一个叫古丽的阿富汗姑娘。



那姑娘是来中国留学的,长得漂亮,眼睛像天上的星星。

赵卫国第一次在视频里看到古丽,心里挺高兴。儿子有出息,找了个外国媳妇,以后说出去,脸上也有光。

可高兴了没几天,儿子就打来电话,支支吾吾地说:“爸,古丽的父母……想让我跟她回阿富汗。”

赵卫国心头一紧:“回去干啥?在那边能有啥好日子?”新闻里天天放,阿富汗不是打仗就是爆炸,那地方能是人待的吗?

“古丽家在那边是做大生意的,做地毯和藏红花贸易,很有钱。她爸爸说,只要我过去,就让我当总经理,家里的大别墅、豪车,都归我管。”赵小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他们……他们也知道我们家条件不好,说只要我过去,就当是入赘,以后每个月都给家里寄两万块钱生活费。”

“入赘?”

赵卫国听到这两个字,感觉像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

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两个字,没想到,这顶帽子,又要扣在自己儿子头上。

电话那头,李秀英一把抢过手机,声音都高了八度:“去!干嘛不去!一个月两万块!傻子才不去!小军,你听妈的,赶紧跟人家回去,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赵卫国想骂人,想摔手机,可他看着李秀英那张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在这个家里,钱就是天,钱就是理。

他最后只对儿子说了一句:“小军,你自己想好,别后悔。”

电话挂了,赵卫国蹲在院子里,抽了一晚上的烟。烟雾缭绕里,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扛着被褥走进李家大门的背影,和儿子即将拖着行李箱走进阿富汗富人家的背影,重叠在了一起。

都是一样的,为了钱,把一个男人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从那天起,赵卫国就更沉默了。他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是自己没本事,才让儿子走了自己的老路。

03

赵小军真的去了阿富汗。

第一个月,两万块钱准时到账。



李秀英拿着银行的到账短信,笑得合不拢嘴,走路都带风。她跑到村里的小卖部,故意把手机亮出来,让所有人都看看。

“哎呀,我家小军就是有出息,娶了个外国富婆,现在每个月都给我们寄两万块呢!”

“这算啥?人家说了,以后生意做大了,一个月寄十万都有可能!”

村里人羡慕的眼神,让李秀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开始大手大脚地花钱,买金项链,买新衣服,家里的电视也换成了最大的液晶屏。

赵卫国看着这一切,心里不是滋味。他不要这钱,他只要儿子平平安安。

儿子每个月都会写一封信回来,信里描绘的生活,就像天堂一样。

“爸,我在这里一切都好。古丽家真的很有钱,我们住在一个带游泳池的大别墅里,家里有七八个佣人。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去公司转一圈,签几个字,然后就开着奔驰车去打高尔夫。”

“古丽对我很好,什么都听我的。她爸爸也很看重我,说要把整个家族的生意都交给我。爸,你放心,我在这边过得很好,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穷小子了。”

信里还夹着照片。照片上的赵小军,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一辆豪华的轿车旁,笑得一脸灿烂。背景确实是一栋漂亮的别墅,还有一个大花园。

看着照片,赵卫国心里的石头,放下了一半。也许,阿富汗的有钱人,真的过着这样的生活。也许儿子的选择,是对的。

李秀英更是把照片放大,镶了个金边相框,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逢人就指着照片吹嘘:“看,我儿子,现在是大老板了!”

八年,就这么过去了。

汇款从没断过,赵卫家的日子也越过越好,在村里盖起了三层小楼。李秀英成了村里最风光的老太太,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到处炫耀。

只有赵卫国,心里那块石头,始终悬着。

儿子寄回来的钱越多,信里写的生活越好,他就越不安。他总觉得,这好日子,来得太容易,太不真实。就像海市蜃楼,看着漂亮,说不定哪天就散了。

他不止一次在电话里跟儿子说:“小军,要是那边不好待,就回来,家里不缺你一口饭吃。”

每次,赵小军都在电话里笑:“爸,你想啥呢?我在这边是人上人,回去干嘛?你和我妈就好好享福吧。”

可赵卫国总觉得,儿子的笑声里,透着一股子空洞和疲惫。

04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自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那天,赵卫国去镇上赶集,遇到了老家的邻居王大山。王大山是赵卫国以前为数不多的能说上几句话的朋友。



几年不见,王大山苍老了许多,两鬓斑白,满脸愁容。

两人找了个小饭馆,喝了几杯酒。王大山叹了口气,说起了自己的烦心事。

“卫国啊,我那女儿王芳,你还记得吧?”

赵卫国点点头。王芳比赵小军小两岁,是个文静漂亮的姑娘,后来也考上了大学,听说毕业后去了南方打工。

“五年前,她说跟一个朋友去国外挣大钱,从那以后,就跟家里断了联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啊!”王大山说着,眼圈就红了,“我们报了警,警察查了好几年,前阵子才有点消息。”

赵卫国心里“咯噔”一下,问:“有消息了?人找到了?”

王大山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赵卫国:“没找到。警察说,我女儿最后一次出境的记录,是飞往阿富汗的喀布尔。你说,她一个女孩子,跑去那种地方干什么啊!”

“阿富汗?”

赵卫国感觉自己的头“嗡”的一声,像是被蜜蜂蜇了一下。

他看着那张出入境记录的复印件,上面的“喀布尔”三个字,刺得他眼睛生疼。

“是啊,警察说那边乱得很,跟当地也没法合作调查,让我们……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王大山的声音哽咽了,“我就是想不通,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去了阿富汗呢?”

那顿饭,赵卫国不知道是怎么吃完的。他满脑子都是“阿富汗”这三个字。

一个失踪了五年的中国女孩,最后出现的地方是阿富汗。

自己的儿子,也在阿富汗,当着富家女婿,过着天堂般的日子。

这两件事,有联系吗?

赵卫国不敢想下去。他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一直窜到天灵盖。

他想起了儿子信里那些过于完美的描述,想起了他电话里那空洞的笑声,想起了那一张张背景豪华、但儿子眼神却有些僵硬的照片。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里疯长。

他必须去一趟阿富汗。

他要亲眼看看,儿子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他要亲眼看看,那栋带游泳池的别墅,那个叫古丽的儿媳妇,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个决定,遭到了李秀英的强烈反对。

“你去干啥?你有病啊!来回机票不得好几万?小军在那边好好的,你去不是添乱吗?”李秀英叉着腰,唾沫星子都快喷到赵卫国脸上了,“我告诉你,赵卫国,你要是敢去,这个家你就别回来了!”

这一次,赵卫国没有退缩。

他看着李秀英,一字一句地说:“我必须去。用的钱,是小军寄给我的,不是你李家的。”

说完,他转身回了房间,开始收拾行李。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没有对李秀英妥协。

05

去阿富汗的路,比赵卫国想象的要艰难一万倍。

他先是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到了首都喀布尔。

机场里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士兵,看人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火药和尘土混合的怪味。

赵卫国不懂外语,只能把儿子信里的地址,拿给机场的出租车司机看。

那司机看了地址,摇了摇头,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又伸出五个手指头。

赵卫国猜是要五百块钱,他咬咬牙,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美金。

车子开出机场,外面的景象,让赵卫国的心沉到了谷底。

没有高楼大厦,没有干净的街道。

到处都是破败的土坯房,墙上布满了弹孔。

路上跑的,都是些破旧不堪的老爷车。

街边的孩子,一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看到他们的车,像狼一样围上来,拍打着车窗要钱。

这就是首都?

赵卫国想起了儿子照片里那漂亮的别墅和花园,感觉像是在做梦。

车子在尘土飞扬的路上颠簸了两个多小时,最后在一个看起来像是贫民窟的地方停了下来。

司机指着前面一条狭窄的土路,示意他自己走进去。

赵卫国付了钱,拖着行李箱,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里走。

路两边都是高高的土墙,墙头还拉着带刺的铁丝网,让他感觉自己不是来探亲的,是来探监的。

他按照地址上的门牌号,找到了一个看起来格外破旧的大铁门前。

铁门锈迹斑斑,上面还用红色的油漆,画着一个看不懂的符号。

这里,就是儿子信里那个“带游泳池的别墅”?

赵卫国感觉自己的腿肚子都在打颤。

他宁愿相信是自己找错了地方。

他拿出信,又仔仔细细地对了一遍地址,没错,就是这里。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颤抖的手,在铁门上敲了敲。

“当!当!当!”

声音在寂静的小巷里,显得格外刺耳。

等了很久,里面才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是铁门上一个小窗口被拉开的声音。

一个身材高大、满脸胡子的阿富汗男人,从门缝里探出头,用生硬的中文问:“你找谁?”

“我找我儿子,赵小军。”赵卫国壮着胆子回答。

男人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侧身让他进去,然后迅速地关上门,插上了门栓。

院子里,和外面一样破败。

地上堆满了各种杂物,角落里还拴着一条看起来很凶的大狼狗,冲着他龇牙咧嘴。

这哪里是家,这分明就是一个戒备森严的囚笼。

“小军呢?我儿子在哪里?”他追着那个男人问。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正屋,示意他进去。

“你儿子,就在里面。”

“小军?”他试探着叫了一声。

那人影猛地一颤,缓缓地转过身来。

一个女人,从门外被推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罩袍,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神采只有一片死寂。

赵卫国的大脑“嗡”的一声,像是被灌满了滚烫的铅水,瞬间一片空白。

他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张脸,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